「她說孩兒抓錯人了,她根本不是寒冬晨最心愛的女人。」趙訊皺了皺眉,「孩兒認為為這隻是托詞,所以還是將她抓了迴來。」


    劉芸沉思了起來,突然柳眉一擰,犀利地道:「你將柳琴關在哪裏了?」


    「在瑞祥號……」


    「混帳!」劉芸突然怒喝了起來,「居然將她放在瑞祥號?如果讓寒冬晨逮到了,不是多一個把柄在他手上?我朝擄人私囚可是重罪!這女人恐怕真的隻是寒冬晨的障眼法,你快去將她處理了,不能讓寒冬晨抓到一點證據!」


    聞言,趙訊也緊張起來,他當時隻想著抓寒冬晨最心愛的女人來要脅他不準插手瑞祥號的事,橫豎就算寒冬晨知道人在瑞祥號,也投鼠忌器不敢妄動,但如果那女人真的隻是障眼法,寒冬晨就沒那顧忌了,隻要直殺到瑞祥號,把人給揪出來,那他趙訊這強行擄民、私囚百姓的罪名就坐實了。


    不隻他,到時候連父親賢王都完蛋了!


    「是!孩兒立刻去處理。」


    寒冬晨一向沒有午睡的習慣,但最近這一陣子有了。


    因為他發現多了一個抱枕之後,整張床變得好暖和、好舒服,彷佛連作的夢都會散發香氣,好幾次他都不想起床了。


    果然古人說從此君王不早朝不是沒有道理的,女人就是英雄塚,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那簡直是英雄的亂葬崗,埋下去之後就找不到方向起來了啊……


    他閉著眼沉思著,懷裏的曲茵菡卻悄悄張開了眼,慢慢地動了一下。


    大少沒反應!可見他應該還在睡。曲茵菡的動作大了點,甚至慢慢的翻身,整個人都趴到了他身上,他還是動都不動,鼻息均勻。


    既然如此,她就沒有顧慮了。


    小手輕輕地伸出一隻手指,像是試探性地點了點他的鼻頭,接著她又摸了摸他的俊臉,以及那厚薄適中的唇。


    她的大少,好俊哪……


    曲茵菡著迷地看著他,突然想到他每晚都要對她做的事,她也伸長了脖子,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他晚上對她做的可不隻這樣,於是那白細的小手又不安分起來,學著他伸進了他的衣襟,但他的胸口平平的,還滿是肌肉,一點都不好玩。


    不像自己的……曲茵菡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飽滿的胸部,伸手抓了抓,什麽感覺都沒有,可是為什麽大少每每碰她的時候,她都會覺得好刺激,全身都酥了呢?


    「唔……」身底下的男人唔了一聲,眉頭皺了起來,像在忍耐什麽,不過眼睛倒是沒張開。


    「大少在作夢嗎?」曲茵菡又在他胸口捏了一把,發現他還沒醒,於是放心地繼續她的探索。


    小手繼續往下,到了一個她相當好奇的地方。平時伺候寒冬晨沐浴,她什麽都看過了,早就知道男性身上多了一點女性沒有的器官,然而因為他每迴都堅持自己洗,不讓身懷怪力的她碰一下,因此這還是她第一次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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