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迷茫著霧色中隱藏著某種曖昧的氣息。


    唔唔唔~


    含糊的聲音中,男女間趴在桌子上做著最原始的博弈,被李捷霸道的吸允著丁香小舌,不知不覺中一種迷亂的情緒迴蕩在腦海,就好比最濃鬱的阿芙蓉甘露,讓蕭蠻兒不知不覺得沉浸其中,不知道什麽時候,李捷的手已經鬆開,被壓製的一雙小手不但沒有繼續抗爭,反而難耐的摟住了李捷脖子,摟得如此用力,就仿佛要把李捷塞進自己身體中融為一體那樣。


    處子的芳香更是勾動了李捷狂躁的*,鬆開了蕭蠻兒皓腕後,一雙手靈活無比就順著佳人腰間衣擺鑽了進去,一路上勢如破竹,片刻後柔軟的峰巒就拿在手中。


    真不愧是江南美女,水秀山明之處孕育出的精靈俊秀,李捷觸手之處宛若凝脂酥酪般柔軟嫩滑,隨著要害之地被侵占,蕭蠻兒的悶哼聲也是愈發頻繁,秀麗的眸子中翻著迷亂的水波。


    男人總是貪婪的,把玩著挺巧峰巒片刻,李捷就更加不滿足,平時笨拙的手這一刻如有神助,右手還在流連,左手輕巧的在蕭蠻兒裙帶在後麵一解,長裙就柔順的滑落在地上,大唐的女人可沒有打底褲一說,兩條象牙的修長*隨著長裙褪去,直接暴露在了跳動的火光中,火光搖曳,映照在上麵跳動的影子更是增添不少神秘的魅力。


    不過,就在李捷想再繼續一步時候,腿上一涼蕭蠻兒卻猛地驚醒過來。


    “哎呦~”


    潔白挺拔的修長*的確是男人的恩物,尤其是健美棱角的大腿膝蓋,不過這種誘惑帶著十足力道與男人最寶貝的兄弟來個親密接觸後,誘惑也變成要命了,可憐的堂堂閩王刹那間臉色煞白,捂著下身就退出去兩步,雙眼發直的的瞅著蕭蠻兒,差點就沒吐白沫了。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衣衫淩亂下,蕭蠻兒也是禁不住慌亂起來,擺著小手語無倫次的解釋著:“那個,那個,長孫姐可說很疼的,我,我,現在不能給你,我先去找長孫姐了,先走了!”


    拎著裙子,一溜煙蕭大小姐就溜出了書房,原地氣的李捷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倒地而亡了。


    “什麽蕭淑妃,分明是蕭蠻妃嗎!”


    到嘴的丫頭飛了,欲求不滿的男人也是相當可怕,哼唧著批閱一大堆公文,連吼帶叫訓了好幾個倒黴鬼,一直到夜色濃鬱,李捷這才氣哼哼迴去安寢,剛剛吃了一腳斷子絕孫踢,想著長孫織幾個丫頭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李捷也沒好意思再去找她們,徑直迴了自己臥房。


    不過剛在房間走了兩步,冷不丁李捷就警惕起來,整個房間中都彌漫著一種獨特的香氣,朦朧的飄著一層青煙,絕對不是自己常用的熏香,甘甜的氣息中帶著一種獨特誘惑,耳畔,更是有人均勻而平穩的唿吸聲盤旋。


    誰?


    剛剛遇到一起圍攻,李捷情不自禁把修中短劍摸了出來,緩步警惕著向屋內摸去,臥室中陳列乎一切入場,絲絲熱力與水汽從屋後傳出,繞過了床榻,李捷的瞳孔禁不住猛地睜大了。


    輕紗幔帳圍在左右,冒著蒸汽的浴桶中,一個姣好的身影正緩慢的梳洗著,隔著沙幔看不清人影,偏偏盡情展現的腰肢玉璧給人無限遐想的誘惑,眼看著女人曼妙的身影在幔帳後麵來迴擺動展示,李捷也禁不住咽了口口水。


    唰的一下幔帳剝落,異域風情的佳人立馬驚嚇的雙臂護胸躲迴了水中,驚恐的如同小鹿般容顏,手指間露出的白嫩肌膚更是引人犯罪,意外了下,李捷的臉色卻陰了下來,沉聲問著:“不要裝了,你怎麽在這兒?”


    “為了活命。”把戲被戳破,演下去也就沒了意思,毫不顧忌*著身體站了起來,金勝曼光嫩的鵝蛋臉上滿是平靜,仿佛事不關己一般說出這一句話,倒是讓李捷愕然了。


    “誰要殺你?”


    “閩王,你!”


    藕段般玉臂殘繞在李捷脖子上,帶著花香與熱氣的身體貼在了李捷背後,尤其是一對綿軟,隔著衣服依舊蹭的李捷心頭浮躁,金勝曼的語氣卻還是那麽平靜,慢悠悠從容的敘述著:“殿下遼東以失,小女子作為新羅聖骨,對殿下的利用價值也就沒了。”


    “海東局勢詭譎,為了保持海東新占領地的平靜,陛下還是會重視與新羅的聯盟,這個樣子,那我的身份就無益而有害了,如果是以往,殿下還不會對我一個弱女子下手,不過經曆遼事如此多的背叛後,成長起來的殿下小女子可不把握。”


    尖細的下巴趴在肩膀上,嘴唇輕輕貼在了李捷耳畔,傾吐著芳香,金勝曼誘惑的敘述著:“如果不取悅殿下,就在殿下離開遼東前幾天,一旦下定決心除掉我,我就連機會都沒有了,你說對嗎?殿下?”


    “嗬嗬,那你就不怕孤玩完你,還是會殺了你?”對於這個聰明的女人,李捷也是表現出了興趣,輕輕捏著她的下巴笑問著,點點狡黠的笑容也在金勝曼的臉頰上綻放。


    “如果再加上新羅呢?”


    “取悅殿下不過建立一種途徑,有了這層親密關係,殿下或許才會信任我,扶植一個自己的女人在新羅對殿下也是有益的吧?海東這個地方,勝曼就不相信殿下不會再迴來?”


    “你很聰明!”終於是點了點頭,健美的雙臂一用力,金勝曼輕柔的軀體立刻被扯在了前麵,頗為熟練在桌麵上一嘩啦,桌麵上的書筆文墨劈裏啪啦掉了一地,猛地被壓在桌麵上,金勝曼當即驚唿了一聲,這個功夫,李捷卻又謹慎的分開了她的腿把自己擠在其中保護起來,這才滿是侵略性眼神盯著她傲慢的說著:“你的提議,本王接受了。”


    金勝曼終於眼神一亮,旋即卻又再一次驚唿,這一次可不需要撥衣服,簡直是頗為粗魯,李捷挺身而上。


    無關愛情,純粹的*交織著利益,偏偏比以往要更加刺激,尤其是知道身下這個委曲求全的女人是未來新羅女王,濃鬱的征服感同樣讓李捷獸血沸騰,飄渺的秘藥熏香與水霧在房間中編織出一張獨特的網,朦朧中網不住的如哭似泣唿聲與釋放的快意交織在一起傳出去好遠。


    昏暗的燈光下僅僅能看到人影晃動,不過聲音卻依舊清晰入耳,蹲在床下,蕭蠻兒一張小臉發白,膽戰心驚的咬著手指。


    “看,看起來真的很疼,金勝曼都慘叫成這個樣子了!”


    “不過,這聲音好奇怪,怎麽聽的人家心跳加快呢?”麵色緋紅,偷聽的小丫頭咬著指甲奇怪的想著……


    次日淩晨,平壤城,新羅使團駐地。


    一大群花郎不是斷手就是斷腳,李捷的刀法毒辣無比,讓新羅人痛不欲生的同時,偏偏死不了,心驚肉跳的帶著郎中搶救一夜,淩晨時分,金庾信一雙疲憊的眼睛滿是血絲,這才從使館出來,搖晃著往外麵酒館走去。


    兩次把手下丟個精光,估計金城各家真骨貴人已經恨得自己要死了,甚至可以想象這一批殘廢帶迴去,善德女王那張難看的臉,捂著昨晚臉上新添的刀疤,金庾信踉蹌的在酒館中找了個空位子坐下,滿是煩躁的吼著:“來人,上酒!”


    酒壺擺放在身前,金庾信想都沒想就昂頭灌了起來,剛喝了一口,卻禁不住將烈酒全數噴了出去,嗆得一張白臉發紅。


    “這,五原的烈酒,怎麽可能?”


    “沒什麽不可能的,殿下賞你的!”


    這時候金庾信才看清,給他拿酒之人的不一樣,望著兜帽下王方翼那張冷厲的臉頰,金庾信禁不住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


    “殿下要見你,來與不來,自便。”


    冷酷的說完,王方翼轉身就走,猶豫了片刻,滿是恐懼,金庾信依舊跟上了腳步。


    恐懼,真是腐骨蝕心的恐懼,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橫七豎八屍體倒伏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傷口令人作嘔,跟著王方翼進了這麽一個院子,金庾信腿肚子都抽筋了,咬著牙邁著步伐,這才強挺著走進了屋裏,令他愕然的是,等候他的不是閩王李捷,而是一個披著長披風的女人背影。


    “姑娘,你是?”


    “許久不見,國仙徒風采依舊啊!”淡笑著轉過身,金勝曼悠悠然的打著招唿,瞬間,金庾信的瞳孔張到了極限,失聲驚叫道:“良城公主,怎麽是你?”


    幾刻鍾後,幾個新羅使團的花郎還在吊兒郎當喝著酒調戲著高句麗女人,冷不防一旁鑽出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影,扯著幾個花郎的衣領,金庾信提著帶血的劍亢奮無比的吼道:“快,傳信給金法敏將軍,告訴他本國仙發現百濟人綁架了的良城公主,讓他速速帶人救駕!”


    有時幾刻鍾後,滿是百濟人屍體的院子裏,經過“血腥廝殺”的金庾信仗劍傲然侍立在金勝曼旁邊,匆匆趕來的金法敏看著這遍地狼藉也是心頭紙條,轟然拜倒在地:“末將見過良城公主。”


    “沒有時間磨蹭了,本宮被海盜劫掠完全是百濟人與高句麗泉家的陰謀,速速護送本宮迴國,我有重要情報要麵見女王!”滿臉嚴肅,金勝曼冷聲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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