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在發送後,沈青捕捉到了照片裏的一個細節,沈青拿著照片跟沈長澤的辦公室對比了一下,而後將手機放下,朝著沈長澤辦公桌的方向走去,卻是繞過辦公桌,沈長澤頓了頓,視線隨著沈青移過去,卻是在看見沈青手剛伸出去的時候,沈長澤喝道:“不要碰!”


    沈青楞了楞,手剛要碰到那副掛在牆上的掛,卻是停止住了,沈青抿了抿唇,指著那幅畫道:“哥,這幅畫是什麽呀,怎麽看著上麵的圖案什麽都不像呢,這個圖案真的是太怪了。”


    “你這種不懂得欣賞的人自然是覺得很怪。”沈長澤道:“這就是一副普通的話而已,沒什麽特別的。”


    而陳映榮這時也感覺到驚訝,說:“長澤,你這幅畫是什麽時候掛上去的,上一次我來你辦公室的時候怎麽沒有看見過,不是青青的欣賞力有問題,其實我也覺得這幅畫很怪。”


    沈長澤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沈長澤道:“您上次來我辦公室的時候是一個月前,這幅畫也就是最近才掛上去的,當時就是覺得這個圖案很特別,很有新意才選擇這幅畫。”


    “哦,原來是這樣。”陳映榮點點頭,也沒有什麽懷疑的,畢竟自己兒子的性格說實話自己都摸不透。


    ‘參觀’完了後,陳映榮與沈青便離開了沈長澤的辦公室,迴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陳映榮道:“以後你便跟我在一個辦公室裏工作就好了,而且也不需要你做什麽重活,主要是過來長經驗,你明白了嗎?”


    沈青一直在左顧右盼著,或許是陳映榮的思想太塵封,所以辦公室顯得很是一本正經,完全不像沈長澤的辦公室那般添加了很多新穎時尚的因素,陳映榮說完後,沈青頓了頓,看著陳映榮,手擺出了ok的手勢,說:“我明白的。”


    陳映榮看著沈青漫不經心的樣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你看看你,在家過過清閑的日子不願意,非要來公司裏麵忙活,又不是平日裏不給你錢,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沈青嘿嘿笑了兩聲,道:“哎呀,我還不是想給您跟哥分擔一點嘛。”沈青走到陳映榮的旁邊挽著陳映榮的胳膊,道:“整天在家閑著我都要閑出病來了,我現在來公司學習學習,以後到哪裏都不會吃虧,給您分擔一點工作,這樣等以後您想要清閑了,哥接手公司的時候我也能幫上哥的忙,您說是不是呀?”


    陳映榮道:“好好好,你說什麽都有理,那你以後在公司便好好學著吧。一定要認真工作知道嗎?”


    “我知道啦。”沈青這般應道,而後便開始了第一天的工作。


    而另一邊的梁佑年在午後的時候緩緩醒過來,看見手機上麵的消息提示著實嚇了一跳,這少說也有幾百張吧。梁佑年才剛起來,神誌也需要再緩緩,故而梁佑年便半靠在床上看著沈青發來的圖片,從第一張開始看起,梁佑年沒有去過沈氏集團,但是看著圖片,沈氏集團的內部弄的還真是不錯,一點也不比陸氏集團差呢,改天找個時間一定要過去看看,當然,這具體的時間也是一個未知的數字。


    隻是在看見最後的時候,梁佑年卻是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便是照片裏坐在那很安靜的在工作的沈長澤,梁佑年挑眉,不禁對沈長澤起了興趣,將圖片放大來看,沈長澤也是很帥的,坐在那裏工作的味道跟陸衍生又幾份相似,隻是在將圖片放大之後, 一個不小心的滑動,梁佑年卻是看見了另一樣東西, 那就是掛在沈長澤辦公室牆上的畫!梁佑年仔仔細細的看著,將圖片保存後又將昨天陸衍生發給他的圖片放大了對比,沈長澤辦公室牆上的畫,跟昨天遲無敵身後保鏢胳膊上紋身的圖案一模一樣。


    梁佑年眉頭緊緊的皺著,立馬將沈青拍的照片發給了陸衍生,此刻的陸衍生剛開完會議,正趴在桌子上休息,手機突然想起,陸衍生很是疲憊的將手機拿起,看著梁佑年的圖片,圖片上麵是沈長澤,但是陸衍生的性格使得陸衍生看的狠是仔細,在看見牆上那幅畫的時候,陸衍生瞬間覺得困意全沒,仔仔細細的將那圖片放大看著,而後立馬打電話給了梁佑年,問:“你現在在哪?”


    梁佑年道:“我現在還在家,那張照片是沈青發給我的,沈青是無意中拍到的,雖然隻是一張照片,但是證明了現在沈長澤跟遲無敵的關係一定不一般了,我已經查到一些了,那個圖案是遲無敵幫派的一個標誌, 隻要加入了遲無敵幫派的人,胳膊上都必須紋上這一個紋身,包括遲無敵自己的身上都有一個很大的紋身,他們將這個圖案奉為信仰,所以說,現在沈長澤都極有可能是這個幫派裏的人了,所以他的牆上掛上了這個幫派的標誌,衍生,我覺得沈長澤一定是瘋了!真的是為了報仇已經失去了判斷力和理智!”


    陸衍生眉頭緊緊的皺著,陸衍生道:“我倒覺得沈長澤或許是被人給騙了,我了解的沈長澤絕對不會做這種沒有腦子的決定,就算是沈長澤的報複心再重,他的能力是有的,他完全是可以考商業上的手段來一點一點奪取他的利益,就算是這個方法不可行。可沈長澤也不至於將自己給賠進去,就算是他最後靠著遲無敵來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我們陸家倒台了,那麽沈長澤就可以自己抽身嗎?遲無敵這個人我們也是了解的,沈長澤會被遲無敵控製一輩子,沈家現在都是處於危險之中!”


    梁佑年怔了怔,想起沈青,沈青也是沈長澤的妹妹,也是沈家的人啊,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那麽沈青也會在第一時間受到牽連。梁佑年道:“不,不能這樣,這樣一定會害了沈青的。”梁佑年不想讓沈青出事,在這一瞬間,梁佑年也有些淩亂,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亂。


    陸衍生道:“佑年,你先冷靜一點不要多想,我們是有辦法的。”


    “辦法?”梁佑年追問道:“什麽辦法?”


    陸衍生腦子裏飛速的運轉著在思考著,陸衍生道:“按照計劃繼續的進行,現在我們要對付的人不止是沈長澤一個人,更是遲無敵,但是我們要先從沈長澤下手,若是被沈長澤占了先機打敗我們的話,那麽到最後他跟遲無敵之間一定會涉及到利益牽扯,到那時沈家才會真正的危險,而若是我們占了先機,我們打敗了沈長澤,那麽遲無敵隻會將矛頭轉向我們,而我們若是可以將遲無敵一舉擊垮的話,才是真正的萬無一失。”


    梁佑年自然明白了陸衍生是什麽意思,深唿一口氣,梁佑年也是江城黑白兩道通吃的人,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呢,隻是一涉及到沈青的安危,梁佑年便有些害怕。


    陸衍生的意思就是,隻要沈長澤輸了,那麽沈長澤跟遲無敵之間就不會牽扯到利益的問題,隻要不牽扯到利益的問題,遲無敵便不會對沈家的人下手,沈青也會是安全的,隻要他們的進展快一點,他們便有充足的時間來對付遲無敵。梁佑年道:“我會加快速度的調查遲無敵!”一天不將這件事情解決,梁佑年一天便不會安心。


    將電話掛斷後,陸衍生疲憊的雙手撐著額頭,閉了閉眼睛,陸衍生在整理著自己的情緒,相比起梁佑年,其實自己也好不過那裏去,這些話與計劃能安慰了梁佑年,卻始終安慰不了自己。陸衍生現在真的是很煩躁。再加上自己現在與餘曼吵架了,陸衍生已經盡力的在保持著自己的狀態,堅持走下去。


    而另一邊的餘曼隻是睡了一小會兒便醒來,肚子有些餓,但是家裏現在已經沒有了傭人,看了眼冰箱,冰箱裏還有些雞蛋,餘曼想著煎個雞蛋吃一點兒麵包牛奶填填肚子。


    隻是因為行動不方便,餘曼在煎雞蛋的時候時間沒有把握好,卻是糊了,那滿鼻子的糊味撲上來,若是在以前的話,或許餘曼就直接吃下去了,但是現在她肚子裏麵還有一個孩子,為了孩子的健康,餘曼還是選擇就直接將鍋裏的雞蛋放在鍋裏不動,就隨便吃了一些麵包,喝了些牛奶。


    沈青在沈氏集團裏工作,說好聽點是工作和學習經驗,說難聽一點就是給陳映榮遞文件,端茶倒水,這樣的工作不是沈青想象中的工作,沈青便很是無聊的直接來到了茶水間給餘曼打電話吐槽。


    沈青也聽見了餘曼語氣之間的不對勁,便問:“曼曼,你現在很忙嗎?要不你先工作吧。”


    餘曼道:“我今天沒有去工作,我在家中休息。”


    餘曼挑眉,道:“難怪我聽你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呢,你是生病了嗎,我現在就過去看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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