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開始前,我要逼逼一段,首先在這裏要祝大家新年快樂,第二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由於我最近連連拖更,肯定不少人都棄書了吧?對不起啦大家,我年前就會迴國,到時候就可以每天更新,有時候可能會一天兩更,這個消息不知道對於你們來說算好嗎?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肯定過新曆新年比農曆還興奮,明天就是2017了,大家都又長大一歲了,其實我每天睡前都會想,今天,你收獲了什麽?


    現在我要問問大家,今年,在2016的最後一天,你,收獲了什麽?你是否達成了你心中想要的目標和樣子?如果沒有,也不要失望,新的一年開始了,一切都重新開始了,借用高大緊高曉鬆寫的那首歌,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你赤手空拳來到人世間,為找到那片海不顧一切。


    現在,你在哪裏跨年呢?你是一個人?或是你的對象?還是一大群朋友,即使你是一個人,也不要著急,其實我也從來不是那麽在意這些跨年什麽的,到現在也是一樣,最多我隻是打了個電話迴家跟她說了一聲新年快樂。


    好了,也逼逼完了,最後我想說,那些孤單一個人的小夥子大姑娘們,不要著急,總有一天,你會遇見你生命中對的那個ta,一個小小的跨年,難不倒你的,我的那位在中國,我和她不也是不在彼此身邊嗎?記住,你永遠不是孤單一個人,前哥和嫂子與你同在!


    我一看原來是搞清潔的大叔來了,我說大叔我被困在裏麵了,你快把門打開吧啊。


    那大叔說:“你不會是進來偷東西的吧,啊?”


    我說不是不是,就是昨天晚上沒走,然後不知道怎麽被關在裏麵了,那大叔說每晚清場的時候都會提醒人走的,你一定是小偷。


    程含蕾在旁邊哭笑不得,我說你愣毛,還不快幫我,程含蕾也趕緊勸大叔,大叔二話不說拿起電話就要報警,我說你別啊!


    不過他打出去的那一秒就掛了,從馬路對麵走過來的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他咳咳了一下,然後說:“這是我們的客人”


    我聽見那大叔叫他經理,想必他一定是個高級人物,我一聽他說放我出來,我高興得不得了。


    我出來之後謝過那位經理,那大叔小聲對我說:“昨天我們主管跟我說了,讓我一早開門的時候放你出去,隻是我沒忍住逗了你一會兒”


    我肺都要氣炸了,程含蕾聽完哈哈大笑,我說你笑個毛,拉著她就走。


    程含蕾問我幹嘛走那麽快,我說不幹嘛,程含蕾笑著說:“哎喲,看你那小氣的樣子,嘖嘖”


    我說你來試試,程含蕾說我可不像你這麽小氣,我說至於嘛,還把我說成小偷。


    對我來說簡直是侮辱,程含蕾說那該叫你什麽?


    我說看老子這樣至少也是強盜吧,你哪裏見過這麽帥的小偷又這麽強壯,程含蕾就在一旁嘖嘖嘖,我說那可不是,小偷長的樣子就賊頭賊腦的,而且你看本大爺像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嘛。


    程含蕾說像,我說滾你媽的,我越說越起勁,我說我準備練的一身好本領,然後爭取進入美國國防部,然後,控製美國總統,然後占領美國,然後發動戰爭,統治全球。


    說真的,這牛吹的我都動心了,程含蕾說:“得了吧,你還是先做做強盜該做的事吧”


    我說做啥,她說搶銀行呀,我說搶銀行多低級,她說那啥高級,一把抓住她說:“先把你強了!”


    話一出口我就覺得有什麽不對,我好像說錯了一個字,我本來想說搶,然而現在搞得太尷尬了。


    然後我又放開她說:“沒事兒,走吧”


    隻剩她一個人愣在原地,我摸著滾燙的臉倉皇的逃迴家。


    迴家是找到一個摩的坐迴家的,路上我感覺到我的臉也很燙,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尷尬,然而顯然不是。


    一路上我滾燙的臉和著迎麵而來的微風,顯得很清爽,那摩的老哥說叫我把頭盔戴上,不然冷,我說不用,這感覺很好。


    我說你注意一點就是了,你稍微開快一點,他答應一聲好嘞,然後說坐穩了,就這樣我們迎風前行。


    也不知,她剛才反應如何,匆忙走開,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那時候的我們其實很天真,假如談個戀愛能親親嘴拉拉小手就已經很知足了,若是有機會能隔著衣服激情一下,或是能碰一下胸,那真是天大的恩惠了。


    真的,不似現在的孩子,談戀愛變成談肉了,有一次在酒吧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兒,還過來問我要微信,有些女生才初中就不是處了,真是不敢相信,現在的孩子怎麽那麽早熟。


    “到了”摩托車突然停下,“到了,小夥子”我突然迴過神來,我說哦到了,然後掏出錢來給他,那老大哥說:“喲,可以呀小夥子,住這裏”


    我摸摸頭笑了一下,說嗯,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後說:“現在的富二代,還真的是很不錯啊”


    我摸摸頭本想解釋,他又說:“小夥子,看你的樣子,你應該不是那種紈絝子弟吧?”


    我搖搖頭,他又說:“很不錯啊,看你也應該是個有夢想的人吧?”


    我說你怎麽看得出來的,“說話表情,穿衣打扮,舉止神態”


    “剛才,你在想事情?”我說嗯,對,“你在想什麽?,為什麽你的眼中,會有那樣的東西?”我疑惑著問哪樣。


    他搖搖頭沒再說話,“行了,我該走了,還要去拉客人呢”


    我說:“哎,你也曾是個有夢想的人嗎?”


    “是啊……”他騎上摩托。


    “我也曾像你那樣朝氣,那樣年輕”


    接著我目送著他離開,看他騎著那輛普通,而又有些破爛的摩托車,我看著他,直到他消失在我的眼前。


    這是對一個人最高的尊敬。


    迴家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英叔和梅嬸去走一個市外的親戚,隻剩我一個人在家。


    睡到感覺快到中午的時候就起來囫圇吃了幾口飯,吃到嘴裏飯不是飯菜不是菜,很不是滋味。


    吃了幾口便又躺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可是越躺越發覺得不舒服,渾身難受,摸摸額頭,已經燙的嚇人。


    趕緊起來弄冰袋敷著,又去藥箱拿了一點退燒藥吃下去,渾身無力的睡了下去。


    最要命的是,想睡,卻睡不著,好不容易睡了,全是做噩夢,越發的覺得越來越冷,可摸摸身上,卻是滾燙的。


    我想起來,可是頭暈眼花的,直接從沙發上摔了下來,我想,不去醫院是不行了,搞不好還會燒壞。


    我趕緊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按照字母排序的,排第一的是程含蕾,我咬咬牙,硬是打給了林靜。


    “喂?”我聽到她的聲音,感覺沒那麽難受了,這大概就是所謂愛情的力量吧。


    “林靜嗎?是我,馬前順”她問我有什麽事,我說我現在感覺有點難受,發燒了,動不了,你快來送我去醫院,然後把地址告訴了她。


    半餉,她推門而入,猶如一位高貴的公主,但是我現在好像已經病入膏肓,我聞到她身上好香,我看了她兩眼,沒看清,但她就像天仙一般,我想努力睜開眼再看看她,可是實在困的不行,昏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快要到晚上了,我躺在病床上,(順便說一句,那個時候發燒就可以住床位,哪有現在那麽坑,做手術都沒有床位,也不知道是我老家太小還是這些城市人太多)打著點滴,我努力的睜開眼,她坐在我身邊,削著蘋果。


    “怎麽樣?好點了?”我望著她潔白的臉說:“嗯,好多了”


    我摸了摸她的頭發,好像還是濕的,我問她咋迴事兒,她說:“還不是因為你,我洗頭洗到一半你就給我打電話,都來不及洗完我就趕過來了”


    她遞給我她剛削好的蘋果,我連忙接住,然後我摸了摸頭說:“嘿嘿,哦對了,你是怎麽把我帶到醫院來的?”


    “挖槽”我突然一驚,連忙看向門口,小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我說你來幹嘛。


    小胖很驚訝的說:“我來幹嘛?我來幹嘛?我來幹嘛?!”他重複了三遍,我說嗯,咋了。


    他過來拍我的頭說:“臥槽,你認為嫂子一個人就能背你過來?”


    林靜嗔怒道:“你說的什麽鬼!”小胖立馬說我錯了我錯了,我說原來是你背我來的啊。


    小胖說:“不然你還以為林靜姐真有那麽大力氣啊!”


    我說那倒也是,林靜說你沒事那我就走了啊,我還要迴去複習。


    我說你真實學霸大忙人啊,林靜擺了擺手做出無奈的姿勢我說那行吧你先走吧,林靜說:“那你好好休息啊,注意點兒”我衝她做了一個ok的姿勢,然後我叫小胖送一下林靜。


    林靜走了之後我問小胖,我說林靜什麽時候有你電話了?你小子啊?連大哥的女人都敢動?


    小胖說:“我冤枉啊我”我說那她咋有你電話的?小胖說:“是拿你手機打的啊,你傻吧你!”


    我一想也是,小胖說:“你知不知道你昏過去的時候你做了啥”我說做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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