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吧??


    提出這樣的質疑,連霍心雅蹤跡都有點不信了。


    會嗎?


    時間過去這麽久了,她一定又餓又渴,而且今天的天氣這麽毒辣。


    一個正常的人,還是一個女人怎麽可能在荒無人煙的林子裏呆那麽久!


    “別告訴慕容哥哥,我們自己進去找找看!”霍心雅看他打電話,立馬就要阻止。


    不過牧野的冷靜和理智還在:“以我對他的了解,這件事情告訴的越早你的麻煩越小!你最好確定,她不會出事!”


    淩慕容接到電話的時候,瞬間一個急刹車就停下了。


    砰的一聲就撞到了前麵的那輛車。


    他直接丟了電話,一個八十度的急轉彎,一連撞了好幾輛車直接掉頭往迴。


    電話裏牧野的答案不是很確信,但他的心裏卻有一百個確定。


    這個蠢女人,一定還在那裏麵。


    這麽危險的事情,竟然這麽久以前一直都瞞著,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


    ***


    “慕容哥哥,對不起……。”霍心雅已經哭的不像樣子了。


    她像來倔強愛胡鬧惡作劇,可是每一次都是有度的;在怎麽樣,也不會輕易的在淩慕容的麵前哭鼻子。


    可是這一次,是真的被嚇倒了。


    “慕容哥哥……。”她伸手想牽住淩慕容的衣角撒嬌道歉。


    可是淩慕容卻徑自從她身邊掠過,連看都沒有看一下,隻是腳下生風一般的直接衝進了靶場。


    牧野推了推她:“還不趕緊去帶路,我已經打電話讓人來幫忙的!這件事情最好別鬧大,也不要出什麽事情……不然,就是你爸爸也保不住你!”


    霍心雅點點頭,立馬就跟了上去。


    好在天色尚早,又有霍心雅的帶路,一路上幾乎沒有什麽阻礙。


    不到二十分鍾就到了她讓許念一藏身的地方。


    “那,就那裏。”霍心雅躲在牧野的身後,指了指一個用樹枝雜草堆積的地方。根本就不敢去看淩慕容的眼睛。


    天知道,她的心裏有多害怕。


    希望裏麵有人,又希望沒有人。


    淩慕容的拳頭握的咯吱作響,要不是牧野攔著,他估摸這就衝動的過去把霍心雅也丟進這個地方去。


    “慕容,快看看人還在不在。”牧野下意識就握緊了霍心雅的手,給她安慰和力量。


    淩慕容大步過去,整個人已經有些崩潰了。


    瘋狂的掀開樹枝和雜草,多希望一眼就能夠看見念一平平安安的在裏麵。


    可是,一個狹窄的土坑裏,根本就沒有人。


    隻有一隻鞋安靜的躺在裏麵。


    霍心雅一看沒人,立馬就說道:“說不定她已經迴去了!”


    “安靜!”牧野立馬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這個時候說多少錯多少。他上前走到淩慕容的身邊,也有點擔心:“我們先四處找找。監控錄像裏沒有她的身影,就說明人應該還在這山裏。我們的人馬上就到。”


    淩慕容將牧野一把推開,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霍心雅的麵前。


    他的目光森冷的不像樣子,每一個字都好像要吃人一般嚇得霍心雅大氣都不敢喘:“你最好祈禱她不會少一根頭發!”


    然後就轉身憑著自己的直覺朝著東南方向找過去。


    霍心雅嚇得腿都軟了。


    日漸西落,林子裏到處都是唿喊的聲音。


    迷迷糊糊,念一好像聽見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她躺在一個陷阱裏,渾身上下都被擦傷了,腳踝也受了傷完全不能動彈。


    隻能緊緊的握著手裏的匕首,用盡最後所有的力氣開口:“我在這裏。淩慕容……我在這裏……。”


    冥冥之中就好像有一種力量在牽引。


    淩慕容停下腳步,目光在林中搜索,整個人交集的暴躁而不安。


    在找不到人,他就要報警了。


    “淩慕容!”念一清楚的聽到了上麵傳來咯吱一聲,樹枝被踩到的聲音。她握著手裏的匕首,拚命的撞擊著一旁的一塊石頭,發出砰砰刺耳的聲音來。


    這一次,淩慕容確信了。


    他順著聲音往幾步開外的地方看過去,就看見有一個陷阱在草叢中看上去像是獵人挖了來捕兔子山雞之類的東西。


    “許念一!”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他整個人就衝了過去,撥開草叢一眼就看見了躺在裏麵還在拚命的撞擊著石頭的念一。


    那一刻,淩慕容整個人所有的理智都被擊潰了。


    他沒有任何猶豫徑自就跳了下去,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你這個蠢女人,別人讓你來送死你就來送死嗎?”他恨不得將念一罵一頓,打一頓,可是卻嘴硬心軟的將她抱起來,揉入骨髓中,聲音瞬間就溫柔的能掐出水來:“有沒有傷到哪裏?別怕,我在這裏,馬上送你去醫院!”


    聽到淩慕容的呐喊聲,牧野和霍心雅也在第一時間立馬就飛奔了過來。


    他伸手立馬就將淩慕容拉了一把:“人怎麽樣?”


    “讓開!”淩慕容卻好像完全聽不見別人的話,也不管是誰就一把將牧野粗暴的給推開,將念一攬入懷中抱起來;森寒兇狠的目光在一旁霍心雅的身上掃了一眼。


    牧野了解他的心情,也沒有介意也隨意跟上。


    “淩慕容。”念一覺得自己的頭很暈,很疼;有太多亂七八糟不屬於她的迴憶忽然之間就在腦海中閃過,卻看的不真切。


    她連抱著淩慕容脖頸的力氣都沒有,卻還是努力的開口說道:“比賽呢,贏了還是輸了?”


    霍心雅跟在身後,依稀聽到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這個問題,頓時心裏的愧疚就更大了。


    咬著唇不說話,快步跟在牧野的身邊。


    “這個時候還管它該死的比賽是贏了還是輸了,你別說話我們馬上就去醫院。”路況稍微好一點,向東就已經開車山地越野車在等著了,看著人過來立馬就下了車:“總裁!”


    “馬上去醫院!”淩慕容抱著念一就直接上了車,丟下牧野和霍心雅就遠遠而去。


    牧野迴頭看了看身邊低頭不說話的霍心雅,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隻怕是不好解決。


    他隻好低聲吩咐,讓霍心雅趕緊跟上,然後一起去醫院看看情況。


    向東一直開著車終於順利的上了國道,一路就直奔醫院而去。


    “許念一!”淩慕容抱著念一,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她的手臂和腳踝,很多地方雖然有擦傷但是卻並不嚴重,可是她的意識卻好像很單薄:“念念,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告訴你許念一,我已經放過了你三年,你最好給我保證不準給我出一點岔子!否者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明白嗎?”


    念一聽的不太真切:三年,什麽三年?


    淩慕容,你是說……你喜歡我三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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