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想辦法,如果最後的結果還是這個的話,這隻能說是我南宮離樊的命。”南宮離樊淡聲,不希望金燦燦為自己的事情太過的擔心。


    “命,不是在老天的手上,是在你的手上。”金燦燦向來對這一切不太認命,人就這麽一生,總是要為自己活著的時候努力的掙紮一下,才對得起自己活了這麽一輩子。


    “美人弟弟,所有人的命,都是在自己的手上,隻有自己才可以決定自己的生命。這還有五個月,我不許你放棄。你有想過司寇逸風嗎?你的離開,對他來說會是什麽?”


    “到時候,希望他能諒解。”南宮離樊淡聲,現如今他心中最擔心的也就隻有那個身影了


    “不會,司寇逸風肯定不會諒解你的。你也不想想,有幾個人會去喜歡男子。你當這裏是西岐天朝嗎?可以小倌養身邊的。”


    南宮離樊動了動嘴角,他最害怕的,也就是司寇逸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司寇逸風不會是如今這個模樣。


    他心裏也慶幸的是,至少覃馨月還活著,如果自己真的不在的話,司寇逸風至少還有一個人陪著他。


    可是,想到這些,自己心裏又很難受。


    “我要出去一趟,我記得屍蟲是可以從宿主的身上出來的。鳶塵埃下的手,他一定有辦法。”


    她要去找鳶塵埃一趟,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宮離樊就這麽死了。


    “不行。”


    “南宮離樊,我不是奇門遁甲的人。”


    “可是,你是奇門遁甲的聖女,這個身份改變不了。你要是去了,說不定正中鳶塵埃的圈套。”


    “鳶塵埃能對我下什麽毒手?”


    “也許鳶塵埃不會傷害你,可是他會傷害別人。那個人,也許是你最在乎的人。你有想過嗎?”


    自己最在乎的人,金燦燦怔怔的看向南宮離樊。


    南宮離樊是自己硬拉過來結拜的,鳶塵埃要屍王的兵器,直接拿南宮離樊去祭祀了。


    如果,鳶塵埃還需要什麽的話,是不是用到軒轅彥麟的時候,也會直接的拿軒轅彥麟去當宿主?


    鳶塵埃對自己很好,可是並不代表就會對自己在乎的人很好。


    可是,她金燦燦從來都不是那種善類,自己的人被傷害了,自己不可能聖母瑪利亞的去犧牲自己,求的大家平安什麽的。


    她隻會拿起自己的‘武器’,來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美人弟弟,如果你相信我,陪我闖一趟奇門遁甲。”


    金燦燦認真的看著南宮離樊,眼眸中寫著堅定的神色。


    南宮離樊心口微微的一個悸動,沉默的看著眼前的金燦燦。


    此去奇門遁甲,後果是什麽,誰都不知道。而且,自己還是鬼門的人,去闖奇門遁甲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無疑是在破壞鬼門跟奇門遁甲的詛咒,最後給大家會是什麽樣的代價,誰都不知道。


    “奇門遁甲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好闖。”


    如果奇門遁甲真的這般的好闖的話,鬼門早就把奇門遁甲給闖了,而不是到如今奇門遁甲都沒有被闖過一次進入的事情發生。


    “不闖,什麽機會都沒有。闖了,至少有機會。不管結果到底是什麽,至少我們都努力過了。難道你連努力一次的機會都不要,就準備這樣讓你的生命白白的耗費,直到你死的那一天嗎?”


    南宮離樊沉默的看著眼前的金燦燦,最後扯動了一下嘴角。


    “好。”


    比起勇氣,他似乎沒有眼前的這個身影來的強大。


    麵對生死,自己看起來很坦然,卻依舊沒有了眼前的這個身影來的豁達。


    金燦燦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我們都準備一下,這兩天就出發。”


    那一天的對話,多年後的南宮離樊想起來,總是會有那麽些許的失神。她給了自己希望,可是卻忘了留給自己一個希望。


    每每想到這裏,南宮離樊總是會忍不住的心疼。


    奇門遁甲。


    青蔥一片中,那一襲白衣的身影躺在長廊上的廊凳上,看著那豔陽高照的太陽。


    “怎麽迴來之後變的這般的鬱鬱寡歡了?這很不像你。”女人的身影走到了鳶塵埃的麵前,遮擋住了他眼前的陽光。


    看到來人的身影,鳶塵埃微微的動了一下身子的,給女人讓了一個地方出來,讓她可以坐下來。


    “怎麽還沒有離開?”鳶塵埃問眼前的女人,淡聲的說道:“你男人不追來把你拎迴去做什麽?”


    “放心不下你。”女人柔聲的說道。


    “我又不是孩子的,有什麽好放心不下的。”


    “要是你是孩子,我反而都放心了。現在的你,反而讓我有很多的不放心。”


    “這話千萬別讓你男人聽到,不然的話我可能會死的很慘。”


    “你就繼續的貧嘴吧,看你嘴硬到什麽時候。”女人對於鳶塵埃這般,似乎有那麽一點點的無奈。


    “要是真的想她了,就把她帶迴來好了。一定要遵循那個賭約嗎?當年她還隻是一個孩子,她說的話你又何必當真。”女人對於鳶塵埃這般,也隻是有些無可奈何的。


    “我是想把我的小情人時時刻刻的給綁在褲腰上的,可是你認為她是我綁得住的人嗎?我估計,這要是我強行把她給帶迴來的話,這奇門遁甲沒多久肯定要重建了不可。”


    “你還好意思說,她這壞脾氣,就是你從小給慣的。”


    鳶塵埃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一笑的說道:“我的小情人我不慣著她,難道還讓別人給慣著她?”


    “現在就是別人給你慣著她。”


    “反正到最後還會是我的,我擔心做什麽。”鳶塵埃一副天又不會塌下來的表情,有些無奈的擎著笑意的說道。


    “你就繼續的慣,看你什麽時候慣到個頭。”女人無奈,實在是想不通鳶塵埃到底是怎麽想的。


    女人說完,隨後又淡聲的問鳶塵埃,“屍王的兵器拿到了?”


    “拿到了。”


    “真不知道你們兩個到底在秘密什麽東西,這屍王的兵器你要這東西做什麽?”


    “當然是有用,不然我沒事幹嘛去拿屍王的兵器。”


    “這天下又沒有人能傷到你,你幹嘛還要多此一舉的?”


    “得了,嫌我拿你男人去試險就直說。”


    “難道不是嗎?”女人怒眼的瞪了一下鳶塵埃。


    “他那妖孽又不會死的,你至於這般心疼嗎?”


    “我要是拿你小情人去試險,看你還會不會這般的說。”


    “我會第一個把你男人給殺了,順便的把你也給殺了,去給我小情人解氣。”


    “我現在就應該把你殺了,去給我男人解氣。”


    鳶塵埃長臂一圈,把女人給圈到自己的麵前。


    女人順勢,伸手摟住鳶塵埃的腰際,靠在他的胸口。


    “你這樣要是被你男人看到,我肯定會死的很慘。這掛在奇門遁甲門頭上暴屍十天十夜的肯定是少不了的,說不定連個渣都會沒有了。”


    鳶塵埃微笑的打趣的說道,手去還是摟著懷中的身影,沒有放開她。


    “知道還敢抱。”女人微笑的說道。


    “沒辦法,上輩子欠你們兩口子的,這輩子死也就隻能死你們的手上了。”


    女人拍了一下鳶塵埃的胸口,直起了身子看著鳶塵埃。


    “這一次怎麽把鬼門給牽扯進來了,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跟鬼門有牽扯的嗎?這不是你做事的手段。”


    “誰讓我的小情人是見帥哥眼開的小色鬼呢,扒拉著鬼醫南宮離樊死活不鬆手的要結拜的,愣是把人家給認了做弟弟的。我不拿他開刀,難道拿我的小情人開刀?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奇門遁甲的聖女跟鬼門的鬼醫。”女人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似乎有那麽一點點不悅這個答案。


    “她做事有哪一件靠譜的?這要是哪一天靠譜了,我才覺得奇怪呢。”


    “還不是你寵的,總有一天她玩過頭了,看你怎麽收拾這殘局的。”女人無奈的說道。


    “放心好了,這殘局付出代價的肯定不是去鳶塵埃。”


    “繼續寵。”女人狠狠的怒掃了一眼鳶塵埃,站了起來。


    “準備迴去了?”


    “不迴去,難道在這裏等著你氣死我啊?”


    “我要是把你給氣死了,你男人肯定會把我給玩死。”


    女人怒瞪了一眼鳶塵埃,氣的頭也不迴的轉身離開了。


    鳶塵埃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看著那女人離開的身影,無奈的搖頭。伸開手,手上是金燦燦飛過來的兩隻紙鶴的身影。


    “燦燦,你這性子果真是我寵出來的。”


    鳶塵埃無奈的一笑,自己的小情人自己不寵,難道給女人的男人寵?


    到時候她男人肯定得瑟死了,自己準會被氣死。


    手指微微的蜷縮了起來,手上的紙鶴頓時慢慢的扭曲,最後粉碎的消失不見。


    遠處女人的身影看著走廊上的鳶塵埃,無奈的微微的搖頭淡聲的歎息了一下。


    她是搞不懂鳶塵埃到底是怎麽想的,隻是有些心疼他這般。


    這般的放逐金燦燦,到底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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