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司寇逸風的房間去找他們。


    “司寇逸風,南宮離樊,你們在嗎?”金燦燦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問道。


    看著房間內燈火通明的,卻沒有一點點迴應的聲音。


    金燦燦嘀咕,這兩個人難道是在做事情,所以自己敲門他們聽不到?


    這雖然已經到晚上了,可是也不用急著這個時候吧。這晚上,不是有的是時間嘛。


    又叫了兩聲,敲了兩下門的,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金燦燦想,這兩人難道不在自己的房間內?


    金燦燦用來的拍了兩下門之後,發現自己能把門給推開來。


    也是,這院子中,平時隻要南宮離樊迴來了之後,這哪裏還有別人進來的。


    這會,門根本就不用關的。


    金燦燦推開了門,看了一眼房間內。倒是什麽都沒有的,這會兩個人也不在房間內。


    桌上,放著一些吃的跟一封信。


    金燦燦看了一眼四周,不見人。


    好奇的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封,金燦燦想,這是誰的書信啊?


    看人隱私是不好的行為,可是自己還真的想看一樣,到底是什麽事情唉。


    金燦燦站在桌子麵前,看著那沉默的信心裏那個糾結了。


    ‘看一眼,又不會死人的。’


    ‘不行,怎麽可以偷窺別人的隱私。’


    ‘也不算別人,這不是南宮離樊就是司寇逸風的。南宮離樊是自己結拜的弟弟,這古代人一結拜的就跟親的沒有什麽兩樣的。這姐姐看弟弟的東西,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這司寇逸風是軒轅彥麟的侍衛,看在軒轅彥麟的麵子是,應該是可以看的。’


    ‘不行,哪怕是親弟弟,也不可以看別人的隱私的。’


    ‘我就看一眼的,又不是想做什麽的,又不會有什麽事的。’


    ‘那也不行,碰都不可以碰的。’


    啊啊啊!


    金燦燦要抓狂,腦海中的兩個小人在不停的打架。


    金燦燦看著那信,心裏在那個糾結啊。


    看,還是不看?


    不看,還是看啊?


    能不能看啊?


    這裏麵到底的什麽東西啊?


    金燦燦伸手,想去拿信。


    抓狂了一下,金燦燦轉身離開,隨手把門給帶上了。


    算了,還是不看好了,那畢竟是別人的隱私。


    黑暗中,走出來兩個身影。


    軒轅彥麟看著那耷拉著腦袋的離開的身影,看向身後那放在桌子上的信。


    南宮離樊告訴自己,鳶塵埃出現過,在小六子大婚的時候出現在金燦燦的身邊過。所以,他把自己剛剛得到的消息放到了南宮離樊的房間。


    他想知道,鳶塵埃出現,是不是也是為了這個消息才出現的?


    如果金燦燦拿了,那她就注定是奸細細作了。他在內心祈禱,祈禱他的燦燦不要去拿這封信。


    剛剛她在那裏自言自語的模樣,似乎壓根不是想把信拿給鳶塵埃,反而像是自己好奇看看這到底是什麽東西的模樣。


    自始至終她沒有提到要把東西給呈現給鳶塵埃的話語,似乎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王爺,我說過,她不會看信的。”南宮離樊看著那離去的身影,淡聲的說道。


    心中卻有一股對金燦燦的疼惜,不是他們要懷疑她,而是鳶塵埃的出現,時不時的讓他們不得不防。


    這鳶塵埃做事,可是詭計多端的很。他擔心,金燦燦到時候被鳶塵埃給利用了。


    “本王這般,是不是有些對不起本王的王妃了?”軒轅彥麟落寞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信上,心口有些難受。


    南宮離樊看著眼前的人,他從他六歲的時候就認識了。


    從那一天自己掉入皇宮之中,被他給護了之後,他們就是朋友之誼了。


    他是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從血腥中殺出來的。


    那溫文儒雅般的氣質,似乎永遠都是掛著帶點笑意的臉上,卻從來都不會有笑到心底的溫暖。


    在那淡雅高貴的笑容下麵,永遠都是冰冷的寒霜的存在。


    可是,自從金燦燦的身影出現之後,他就變了。


    在那淡雅的笑容下麵,多了一絲別人無法察覺的溫度。


    這個溫度,是為了金燦燦而有了。


    如果有那麽一天,證明了金燦燦是故意出現在他身邊而利用他的話。他不知道,到時候的軒轅彥麟會是什麽樣的。


    也許,報複起來更加的陰狠吧。


    也許,在那最後,是心死的再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愛自己的女人了吧。


    隻是,金燦燦會是鳶塵埃的人嗎?


    這一點,他得不到答案,軒轅彥麟也得不到答案。


    他已經讓司空弘毓去尋找一線可能存在的答案,也讓自己從來都不相接觸的大哥去尋有關奇門遁甲跟鬼門存在的牽連的存在。


    這一切,他隻想為金燦燦找到跟鳶塵埃沒有過多的牽連的證據。


    不管金燦燦是不是鳳凰命,他都不相信金燦燦是鳶塵埃派過來的細作奸細。


    “她的身份,我們不得不懷疑。隻不過,她的性子讓我無法去懷疑。”南宮離樊淡聲,卻道出了事實。


    站在彼此的身份上,他們有的隻有懷疑。


    站在交心的份上,他們什麽都不會懷疑。


    軒轅彥麟看向那桌上的信,他剛剛收到消息,這鳶塵埃就出現在金燦燦的身份。這讓自己不得不懷疑,這鳶塵埃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才來找金燦燦的。


    燦燦,本王倒是小人了一把。


    “王爺晚上入宮嗎?”


    “不了,都讓無歡跟無極去處理這些事情吧。這宮中年宴的事情,本就有後宮的女人處理。本王一個王爺,又何必參進去熱鬧的。”


    南宮離樊淡聲,“燦燦這些日子雖然天天往外麵跑,也做了不少的事情。”


    軒轅彥麟淺笑,“小女孩的心思,我們這些男人也搞不清楚她到底在做什麽。”


    南宮離樊淡聲,“離樊覺得,可能跟某些事情有關係。”


    軒轅彥麟微微的挑眉了一下,有些不明白的看向南宮離樊。


    “離樊也說不清楚,按照這燦燦做事的性子,應該會有什麽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軒轅彥麟點點頭,這倒是金燦燦做事的模樣。


    晚上的時候,金燦燦卻沒有睡覺的拽著軒轅彥麟出去。


    軒轅彥麟有些不解,這漆黑一片的晚上,這不睡覺的想做什麽?


    “燦燦,怎麽不睡覺?”


    “我們去一下你王妃的墓地。”


    軒轅彥麟看了一眼金燦燦,有些沒有明白金燦燦的意思。


    “在我們那有一個風俗習慣,就是陰曆二十八這一天的晚上,我們要去離去的親人墳上燒一些紙錢給他們過年用。”


    金燦燦說著,已經把外衣給裹到了軒轅彥麟的身上,自己也拿起自己狐裘外衣的給裹上了。


    見軒轅彥麟傻站在那裏,金燦燦直接的推著軒轅彥麟往外走去。


    “傻愣著做什麽,我們趕快去啊。”


    軒轅彥麟就這般的,被金燦燦給推了出去。


    賢王府門口。


    慕容淺淺跟蜻蜓早已經在那裏駕著馬車的等候,見到金燦燦跟軒轅彥麟出來,連忙的迎了上去。


    等軒轅彥麟跟金燦燦上馬了之後,駕著馬車的離開。


    車內,是早已經準備好的紙錢跟貢品。


    軒轅彥麟內心有那麽一絲複雜的說出來話來,這般做連自己跟軒轅彥麒都沒有想到,她卻可以記得這般。


    他跟軒轅彥麒倒是有些枉為人子了!


    “怎麽不叫上皇上?”


    “想叫的,可是這深更半夜的讓他出來,估計又是要折騰的一氣的。所以,也就想我們兩個去就好了。我想,母後也不會生氣的。”


    這些天,她忙的都快暈頭轉向的,今天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叫軒轅彥麒一起來了。這軒轅彥麟去,也差不多了。反正,如果真心的想的話,在心中就夠了。


    這最後,母後也走的安心了,這也就滿足了。


    一路上,一個多時辰之後,才到了墓地。


    金燦燦被軒轅彥麟給抱下了馬車,蜻蜓跟慕容淺淺拿著冥紙跟貢品的在墓地前擺放了起來。


    金燦燦拖著軒轅彥麟,讓他陪著自己跪了下來。


    金燦燦一邊點著冥紙,一邊念念有道的說道:“母後,我也是被你扔過來的。這身份背景的什麽的,我是百口莫辯的解釋不清楚。我別的不求,就求軒轅彥麟能相信我。母後,你說是吧?”


    軒轅彥麟微微的在心底歎息了一下,倒是自己小人心。一直,都是自己在做錯著事情。


    軒轅彥麟看著墓碑,什麽沒有任何名字。


    母後,如果您地下有知的話,原諒兒子的懷疑。


    這北鳳天朝的江山,彥麟開不起那個玩笑。


    如果燦燦真的是您送給兒子的,就讓她這一生平平安安的陪在兒子身邊直到終老。


    終此一生,彥麟隻願有她一妻。


    “唉,我說再多也沒有什麽用的。反正,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的,反正我金燦燦身正不怕影子斜的。”


    “燦燦……”


    “嗯?”


    金燦燦側頭,看向身邊一臉嚴肅的軒轅彥麟。


    “我知道。”


    金燦燦一愣,隨即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了笑容。


    燒了冥紙之後,軒轅彥麟跟金燦燦就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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