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看著眼前那石壁,金燦燦知道這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剛剛那路,如果自己是在鏡中的話,那麽她隻要離開鏡子就好了。


    其實很簡單,隻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悟出這個道理來。


    摸了一下石壁,金燦燦暗叫了一聲不好。


    這個王八蛋妖孽,竟然給她來了個陣中陣。


    出了一個鏡子,竟然把她又困到了一個真空的空間中。


    不用迴頭看也知道,後麵也是石壁,她整個人都被困在了這個裏。


    四麵牆,中間人,正好寫一個漂亮的囚字。


    金燦燦怒了,大爺的,這不是真的玩她嗎?


    既然這樣,那她就不客氣了。


    金燦燦看了一眼麵前,把太陽棒丟到了地上,咬破了手指。


    鮮血滴在地上,金燦燦不停的走動,讓鮮血可以滴出一個符咒來。


    鳶塵埃,你個妖孽,你個渣男。要是我失血過多,一定拿你來補血。


    心疼的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金燦燦撿起地上的太陽棒塞到了自己的懷中。


    鮮紅的血,帶著妖治的血腥味,衝刺著金燦燦的神經。


    不好,房子的男子突然一怔,手上看著的書籍掉落在地上,卻已經來不及了。


    金燦燦口念咒語,那原本安靜黑暗的地方,瞬間從地上的血液中折射出耀眼的紅色,閃著金光般。


    隨即是轟隆隆的響聲,伴隨著房屋框架咯吱咯吱的細微的聲響。


    眼前的石壁消失,露出了已經轟然倒塌的牆壁,露出了那原本怎麽走也走不進去封閉的房間。


    滿屋子的書籍,在薄薄的灰塵中安然經立。


    那牆壁上的油燈,點亮了眼前一屋子的光亮。


    在那書籍的架子下,一個小身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諸葛亮!


    金燦燦快步的上前,諸葛亮怎麽會在這裏的?


    “諸葛亮,諸葛亮,你醒醒,醒醒啊。”


    金燦燦有些擔心的搖晃了繼續,見諸葛亮一動不動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暈厥了過去。


    彎腰抱起了諸葛亮,金燦燦快步的出去。她可不是醫生,要趕快找人給諸葛亮看看,要是出事,那可怎麽辦?


    書架上,一個凸出一節的畫卷掉落在地上,滾了開來。


    畫卷上,白衣男子摟在白衣女子,低頭親吻懷中的女子的額角。女子偎依在男子的懷中,一臉的嬌媚。


    畫卷的下麵落款是——塵埃燦燦!


    似有微風拂過,畫卷輕輕的卷動了起來。


    那清輝一片的黑暗中,微微的油燈燭火跳躍,映著畫卷上的兩人。


    鳶塵埃淡淡的扯動了嘴角,她還是這般的暴力。嫌煩的東西,往往都是用最直接的辦法解決掉。


    既然用她父親教的方法,把禁地給炸了,這樣的辦法她也想的出來。要是她父親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的跳了出來。


    燦燦,你還是太衝動了。


    要是你再走下去,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這一次錯過,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麽時候才有機會能進去。那個秘密,到底要多久,才能解開。


    金燦燦一出了禁地,鳶塵埃就在門前等候她。


    一見那白色的身影,那妖治的妖孽到雌雄難辨的人,金燦燦就火大。


    “你故意玩我?”


    鳶塵埃讓身邊的人抱走了金燦燦手上的諸葛亮。


    “他要醫治,不然死了我就不負責了。”


    金燦燦怒瞪了一眼鳶塵埃,才把諸葛亮放到了一個女子的懷中。


    女子帶著諸葛亮,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退了下去。


    鳶塵埃上前一步,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了捏金燦燦那氣鼓鼓的臉頰,微笑的柔聲說道,


    “還是那麽的淘氣,都告訴你了。禁地不能闖,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來做賊了。”


    “明明就是你故意給我下套的。”


    金燦燦拍掉了鳶塵埃那作案的手,這就是故意的整她的。


    “這禁地是奇門遁甲誰都不可以進入的地方,慕容淺淺已經告訴你了,你自己還跑去看。這是我下套給你嗎?”


    “明明就是你故意讓慕容淺淺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的。”


    如果他不然慕容淺淺故意的告訴自己,自己會這般的傻乎乎的嗎?


    鳶塵埃輕扯嘴角,長臂一伸,把金燦燦抱入懷中,似哄小孩子一般的哄著金燦燦。


    “好了,不生氣了,我送你迴房休息。明天就出鬼域血堡,讓你早點迴去見你的夫君。”


    “你會這麽好心?”


    金燦燦嚴重的懷疑,這鳶塵埃是不是又給她下了什麽套,讓自己傻乎乎的鑽進去。


    “我對你難道很壞嗎?”鳶塵埃輕笑的問懷中的金燦燦。


    她承認這個鳶塵埃對她沒有做什麽壞事,如果某一天有一個人跑來,莫名其妙的對你很好。問題是這個人你還不認識,說著許多莫名其妙的話,做著許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你會是什麽感覺?


    這人不是神經病,就是瘋子吧?


    眼前這個妖孽級別的鳶塵埃,不知道屬於什麽?到底是不是現代穿越到古代的人啊?這人搞什麽神秘?


    “不要再猜測我的身份了,我是這裏的人,不是你那裏的人。燦燦,想要知道答案,自己去找。這是我答應你的,也是我們曾經的賭約。”


    鳶塵埃柔聲溫和的輕言,“燦燦,找到答案,你就知道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麽關係。用心的去尋找,我已經等了這麽多年了,不想再這般孤零零的等下去。”


    金燦燦驚悚了,這是什麽跟什麽?他等自己做什麽?


    “那個,我們的關係很親密嗎?”


    這人說話太模糊不清了,讓人有yy的幻想衝動。


    “嗯,很親密。”


    “有我跟軒轅彥麟親密嗎?”


    鳶塵埃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淡聲的說道:“比跟他的關係更親密。”


    金燦燦更加驚悚了,渾身的毛孔都感覺炸開了。比跟自己的男人還親密,妖孽,那到底是什麽關係啊?


    推開了房門,把金燦燦放到她的床-上。


    鳶塵埃揉了揉金燦燦的秀發,對著那滿眼驚悚懷疑加上刺激的眸子,微微的彎了一下眼眸。


    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聲的說道:“早點睡,明天我就不送你出去了。有慕容淺淺在,她可以伺候你的。”


    金燦燦嘴角狠狠的抽,直到那白衣勝雪的身影退出了她的房間。


    關上了房門,她的心髒都沒有能迴歸正位。


    丫的,鳶塵埃,你個妖孽渣男。到底玩的是哪一出啊?我的小心肝經不起嚇啊。


    他已經等了這麽多年了,不想再這般孤零零的等下去。用心去尋找,找到答案就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知道自己是從現代來的,還知道原因。還要自己去找尋穿越過來的原因,這什麽意思?


    小時候他們見過?那是在現代的地盤上,還是在古代的地盤上啊?


    唉,鳶塵埃,你能不能說清楚啊?你


    難道不知道,說一半,留一般,會生兒子沒有小雞雞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太陽折射著五顏六色的七彩光芒。


    張著大嘴,打著哈欠,穿著衣服,讓慕容淺淺在一旁伺候著自己梳洗。


    梳洗好了之後,金燦燦坐在桌前,準備吃早飯。


    “慕容淺淺,我們等會就出去嗎?”


    慕容淺淺遞上了稀飯,早點。


    “嗯,小姐,一會我們就出堡了。”


    “鳶塵埃真的不來送我?”昨天他說不送她的。


    “爺不來。”


    慕容淺淺沒有敢說,爺好像已經出堡了。今天早上上官媛去伺候爺的時候,爺沒有在房間。


    不過,這也正常,有的時候爺什麽時候出去,什麽時候迴來的,她們全都不知道。


    也有可能,說不定爺現在在禁地也有可能。


    “諸葛亮怎麽樣了?”


    “姐姐……”


    金燦燦的話剛問完,諸葛亮就走了進來,後麵跟著無歡的身影。


    金燦燦吃著稀飯,含糊不清的說道:“吃了沒有?快坐下來,等會我們要迴去了。”


    “今天就迴去?”諸葛亮問道,目光全落向那伺候金燦燦的慕容淺淺身上。


    昨天晚上的那幅畫,那個人。


    諸葛亮的目光又轉到了金燦燦的身上,這真誠的麵具後麵到底有一張什麽樣的臉?還是,那一切,都隻是鳶塵埃的一個算計?


    可是,那結果又是為什麽呢?做這一切,對奇門遁甲來說有什麽好處?


    是為了造反?還是……


    “看著我做什麽?我又怎麽得罪你了?”金燦燦咬著筷子問道:“諸葛亮,你別把我當壞人行不行。”


    那鳶塵埃的話,對這娃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了,她身上貼上了壞人的標簽了。


    這要是這娃一定惦記著自己是壞人的話,那豈不是天天要被這娃防範著?


    諸葛亮有些尷尬的一笑,“姐姐,你想多了。”


    金燦燦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飯,“想沒想多,你心裏清楚,我也沒有必要多說。無歡,坐下來吃點,我們好快迴去。再不迴去,軒轅彥麟要擔心我了。”


    這出來的時日這般久,不知道他會怎麽想的。


    無歡微微掃了一眼那吃的是一臉正歡的金燦燦,那忽閃的眸子中,幹淨清澈到底,沒有一絲的虛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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