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將軍，這位可是愁吟姑娘？”一位身著太監衣服的男子走上前來，詢問道。
龍一疆認得他，他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喜公公。“喜公公，這位正是愁吟姑娘。不知道皇上找微臣，所為何事？”
喜公公和裔長樂互相行了一禮，而後喜公公說道：“龍將軍，皇上派咱家來，是想找龍將軍和愁吟姑娘，私下見一見。”說完，喜公公還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龍一疆雖然心有疑惑，但是也沒有說什麽，畢竟是皇上，肯定是不能夠違背他的意思的。
裔長樂一邊跟著他們走，心裏一邊想著這個皇帝。聽聞皇上的名字，叫做沈故敦，平日裏，大家都叫他梁帝。
早些年的時候，沈故敦的政績十分出彩，各地的災難，都可以帶領著臣子，十分順利地去救災。沈故敦平時也會經常出宮巡視。很多時候都是私底下巡視的，抓了很多貪官。但是晚年的時候，因為愛妃顧彩衣的去世，沈故敦就開始有些昏聵。
因為皇上的事情，臣子也不好怎麽說，所以龍一疆也沒有說很多關於皇家的事情給裔長樂聽。有一些還是裔長樂以前在城主府的時候聽裔鄺說過的。
很快地，就來到了沈故敦的寢宮了。
“皇上，咱家把龍將軍和愁吟姑娘帶過來了。”喜公公在門外敲門說道。
隻聽見裏麵傳出一聲進來吧。喜公公推開了門，讓他們先進去。
裔長樂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個威嚴的男子，正坐在書桌後邊。聲音顯得有些滄桑，但是也是很好聽的，十分有磁性。但是沈故敦的麵容，則顯得十分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龍一疆拉著發呆的裔長樂，直直地跪了下來。
因為還沒有反應過來，龍一疆一拉扯，裔長樂就跪下來了，聲音還不小。裔長樂的膝蓋撞得有些生疼。
“民女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裔長樂跟著龍一疆喊。但是聲音很明顯就不在同一時間發出來的。這讓他們有些尷尬，也生怕沈故敦怪罪。
但是裔長樂卻聽見沈故敦哈哈一笑，直說道：“你這小女娃，倒是挺有趣的。”
不知道沈故敦是喜是怒，龍一疆和裔長樂都沒有出聲，低頭跪著，喜公公早就已經識相地退下去了。
等了好一會兒，沈故敦才讓他們起來。但是裔長樂依舊是低著頭，沒有敢看向沈故敦。
“一疆啊，朕可是聽說，這清漪園的園主愁吟，大膽也大方，怎麽今日看見的，跟旁人說的不同。可是一疆給朕帶來的這個女子，不是清漪園的園主啊。”沈故敦上下打量著裔長樂。隻見裔長樂雖然知道今日是宮宴，但是穿著並沒有很華麗，隻是比平素的時候，打扮得要好一些而已。裔長樂臉上覆著麵紗，沈故敦看不出她的容貌。
龍一疆向沈故敦解釋道：“皇上，這位確實就是清漪園的園主，愁吟。或許是因為第一次進宮，第一次得見天顏，心裏緊張，所以就這般膽怯。”
“是嗎？”沈故敦沉吟片刻，又道，“愁吟，抬起頭來吧。讓朕看看。”
裔長樂聽見沈故敦這樣要求，就算之前對自己的臉有信心的，現在也開始有些擔心了。生怕沈故敦一看，就把她臉上的端倪給看出來了。但是無奈，裔長樂也隻好緩緩抬起頭來，眼睛看了看沈故敦，而後又垂下眼簾。
但是因為臉上的麵紗，沈故敦根本看不出什麽來。沈故敦詢問道：“愁吟，不知道你們清漪園，是有什麽法子，竟然讓朕後宮中的妃子，都在議論紛紛？”
“迴皇上，民女的清漪園，隻是做一些小本生意而已，也沒有想到能夠得到後宮中各位娘娘的喜愛。實在是民女的幸運。”裔長樂心裏直直叫苦，在沈故敦麵前，說什麽都要想好幾遍才能說，可是偏偏迴答的速度，又不能慢。
沈故敦則是一笑，讓裔長樂的心中更加膽戰心驚。“小本生意？隻怕能讓朕的愛卿龍將軍幫你開的店鋪，也不會是什麽小本生意吧。今日可有把你們清漪園的招牌東西帶來，讓朕看看？”
裔長樂早就有準備好了，從懷中拿出一支步搖，還有隨身帶的一個盒子，一同遞給了沈故敦。“皇上，這是清漪園的工匠們的作品中，做得最好的一支步搖，而這些則是民女平時賣出去的糕點。目前清漪園隻販賣這些。”
沈故敦打開盒子一看，發現裏麵的糕點都做得很精致，不假思索地，沈故敦拿起一塊糕點就嚐了嚐。也沒有想著裔長樂會不會下毒。
這樣的事情，讓裔長樂有些驚訝，不知道沈故敦是真的信任龍一疆，還是另有所圖。裔長樂真的不知道，但是要是說沈故敦是信任她的，那裔長樂肯定是不相信的。畢竟這是她和沈故敦的第一次見麵，沈故敦怎麽可能對第一次見麵的人就如此信任。
“入口即化，甜而不膩，確實不錯。”沈故敦給出了這樣的評價，他覺得這樣的糕點，就是宮裏的禦廚，也很難做到這個樣子。裔長樂的糕點，確實不錯。
又拿起那支步搖，沈故敦仔細地看了看，咋一看，這支步搖十分平凡，沒有什麽亮點。可是細看之下，沈故敦看到每一處，都有一些別出意外的驚喜發現。
“好，確實好。清漪園真的不錯！不知道愁吟可是有哪些能人工匠在背後幫忙？”
裔長樂依舊垂著頭，迴答道：“迴皇上，民女的清漪園目前有上官長文，向安卉，葉半雙和邊采文四位工匠。上官長文乃是上官亮的嫡親孫子，相信皇上是認得的，而後麵三位，則是民女出外遊玩時認識的。說來也是民女的幸運。”
“上官長文……”沈故敦沉吟著這個名字，他記得上官亮，但是卻很少聽說上官亮的孫子上官長文。現在上官家對皇室的供應也有繼續，但是沈故敦已經沒有理會了，早些年的時候他與上官亮還談得來，但是因為上官亮年紀也大了，甚少入宮。所以沈故敦和上官亮的聯係就少了，久而久之，關於上官家的事情，沈故敦也很少聽說了。
“揭下你的麵紗吧。無論麵紗下麵是一個怎樣的臉，朕都希望看一看。”沈故敦還是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裔長樂也是有想過這個的，所以早就有準備了，但是她並不想揭下自己的麵紗，所以便爭取著說道：“民女的臉從小就生有胎記，要是驚嚇到皇上，就不好了……”
龍一疆也勸說著。但是好似都無用，沈故敦就是要看裔長樂長的什麽樣子，花了這麽大的功夫把裔長樂給叫過來，就是要看裔長樂的麵容的，怎麽可能三言兩語就會被勸說到。
“是皇上。要是民女的臉驚嚇到皇上，還請皇上不要責怪。”裔長樂提出了這個要求，她可不想被沈故敦拿了自己的項上人頭。
“朕，恕你無罪就是。”
深唿吸一口氣，裔長樂緩緩地把自己的麵紗拿了下來，臉上紅紅的疤痕展現在眼前。那醜陋的疤痕似乎在無聲地跟沈故敦抗議，它們那樣醜陋，為什麽沈故敦偏偏就是要看。
“要是沒有這些胎記，說不定也是美人一個。真是可惜了。”沈故敦嘴裏一直說著可惜。
不過沈故敦也是死心了，在看到了裔長樂精心製作的疤痕下，徹底死心了。而在旁邊的龍一疆，看到了裔長樂臉上的胎記之後，也是有些驚訝。就算是像龍一疆這樣近距離地看，裔長樂臉上的胎記，就像是渾然天成一般。像是真正的胎記，龍一疆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你也是肯下重本，這樣折騰自己的臉。你就不怕哪一天梁帝看到你沒有疤痕的臉？”離開了沈故敦的寢宮之後，龍一疆跟裔長樂說道。
裔長樂則是聳了聳肩，她可不認為自己還有跟沈故敦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像今天這樣私底下的見麵，應該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剛才沈故敦也交代了龍一疆，自己這次身體不適，就不過去宮宴了，讓裔長樂和龍一疆在宮中玩得開心一些。
“這一次是幸運而已，下一次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麽意外。所以我覺得你還要小心為上。知道嗎？”這時候的龍一疆就像一個老太婆一樣，對著裔長樂就碎碎念。
“知道了知道了！”裔長樂也是聽得厭煩了，讓龍一疆不要再說了。她裔長樂雖然說是初來帝京，但是肯定會在這裏生活下去的。裔長樂肯定知道不要招惹皇室了，可是現在的實際情況是沈故敦主動把她叫到皇宮來的。裔長樂總不可能拒絕吧？不然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對了，待會兒宮宴，我們就坐後麵一些，最好是最後麵的位置。反正不要太惹人注意就是了。我不想剛剛應付完皇上，還要應付這些朝廷命官。”裔長樂跟龍一疆說道。
但是裔長樂想，像龍一疆這樣的身份，就是他不去找別人，別人也會過來找他的吧。想了想，裔長樂還是覺得他們分開坐會比較好，當然了，龍一疆也不能坐太遠，至少要在視線範圍以內，要是到時候裔長樂遇到什麽麻煩的話，龍一疆也可以及時過來解救她。
還好這一次的宮宴規模並不大，而且皇上也沒有來參加，就剩下皇後一個人在上麵跟大家說話。
龍一疆認得他，他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喜公公。“喜公公，這位正是愁吟姑娘。不知道皇上找微臣，所為何事？”
喜公公和裔長樂互相行了一禮，而後喜公公說道：“龍將軍，皇上派咱家來，是想找龍將軍和愁吟姑娘，私下見一見。”說完，喜公公還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龍一疆雖然心有疑惑，但是也沒有說什麽，畢竟是皇上，肯定是不能夠違背他的意思的。
裔長樂一邊跟著他們走，心裏一邊想著這個皇帝。聽聞皇上的名字，叫做沈故敦，平日裏，大家都叫他梁帝。
早些年的時候，沈故敦的政績十分出彩，各地的災難，都可以帶領著臣子，十分順利地去救災。沈故敦平時也會經常出宮巡視。很多時候都是私底下巡視的，抓了很多貪官。但是晚年的時候，因為愛妃顧彩衣的去世，沈故敦就開始有些昏聵。
因為皇上的事情，臣子也不好怎麽說，所以龍一疆也沒有說很多關於皇家的事情給裔長樂聽。有一些還是裔長樂以前在城主府的時候聽裔鄺說過的。
很快地，就來到了沈故敦的寢宮了。
“皇上，咱家把龍將軍和愁吟姑娘帶過來了。”喜公公在門外敲門說道。
隻聽見裏麵傳出一聲進來吧。喜公公推開了門，讓他們先進去。
裔長樂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個威嚴的男子，正坐在書桌後邊。聲音顯得有些滄桑，但是也是很好聽的，十分有磁性。但是沈故敦的麵容，則顯得十分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龍一疆拉著發呆的裔長樂，直直地跪了下來。
因為還沒有反應過來，龍一疆一拉扯，裔長樂就跪下來了，聲音還不小。裔長樂的膝蓋撞得有些生疼。
“民女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裔長樂跟著龍一疆喊。但是聲音很明顯就不在同一時間發出來的。這讓他們有些尷尬，也生怕沈故敦怪罪。
但是裔長樂卻聽見沈故敦哈哈一笑，直說道：“你這小女娃，倒是挺有趣的。”
不知道沈故敦是喜是怒，龍一疆和裔長樂都沒有出聲，低頭跪著，喜公公早就已經識相地退下去了。
等了好一會兒，沈故敦才讓他們起來。但是裔長樂依舊是低著頭，沒有敢看向沈故敦。
“一疆啊，朕可是聽說，這清漪園的園主愁吟，大膽也大方，怎麽今日看見的，跟旁人說的不同。可是一疆給朕帶來的這個女子，不是清漪園的園主啊。”沈故敦上下打量著裔長樂。隻見裔長樂雖然知道今日是宮宴，但是穿著並沒有很華麗，隻是比平素的時候，打扮得要好一些而已。裔長樂臉上覆著麵紗，沈故敦看不出她的容貌。
龍一疆向沈故敦解釋道：“皇上，這位確實就是清漪園的園主，愁吟。或許是因為第一次進宮，第一次得見天顏，心裏緊張，所以就這般膽怯。”
“是嗎？”沈故敦沉吟片刻，又道，“愁吟，抬起頭來吧。讓朕看看。”
裔長樂聽見沈故敦這樣要求，就算之前對自己的臉有信心的，現在也開始有些擔心了。生怕沈故敦一看，就把她臉上的端倪給看出來了。但是無奈，裔長樂也隻好緩緩抬起頭來，眼睛看了看沈故敦，而後又垂下眼簾。
但是因為臉上的麵紗，沈故敦根本看不出什麽來。沈故敦詢問道：“愁吟，不知道你們清漪園，是有什麽法子，竟然讓朕後宮中的妃子，都在議論紛紛？”
“迴皇上，民女的清漪園，隻是做一些小本生意而已，也沒有想到能夠得到後宮中各位娘娘的喜愛。實在是民女的幸運。”裔長樂心裏直直叫苦，在沈故敦麵前，說什麽都要想好幾遍才能說，可是偏偏迴答的速度，又不能慢。
沈故敦則是一笑，讓裔長樂的心中更加膽戰心驚。“小本生意？隻怕能讓朕的愛卿龍將軍幫你開的店鋪，也不會是什麽小本生意吧。今日可有把你們清漪園的招牌東西帶來，讓朕看看？”
裔長樂早就有準備好了，從懷中拿出一支步搖，還有隨身帶的一個盒子，一同遞給了沈故敦。“皇上，這是清漪園的工匠們的作品中，做得最好的一支步搖，而這些則是民女平時賣出去的糕點。目前清漪園隻販賣這些。”
沈故敦打開盒子一看，發現裏麵的糕點都做得很精致，不假思索地，沈故敦拿起一塊糕點就嚐了嚐。也沒有想著裔長樂會不會下毒。
這樣的事情，讓裔長樂有些驚訝，不知道沈故敦是真的信任龍一疆，還是另有所圖。裔長樂真的不知道，但是要是說沈故敦是信任她的，那裔長樂肯定是不相信的。畢竟這是她和沈故敦的第一次見麵，沈故敦怎麽可能對第一次見麵的人就如此信任。
“入口即化，甜而不膩，確實不錯。”沈故敦給出了這樣的評價，他覺得這樣的糕點，就是宮裏的禦廚，也很難做到這個樣子。裔長樂的糕點，確實不錯。
又拿起那支步搖，沈故敦仔細地看了看，咋一看，這支步搖十分平凡，沒有什麽亮點。可是細看之下，沈故敦看到每一處，都有一些別出意外的驚喜發現。
“好，確實好。清漪園真的不錯！不知道愁吟可是有哪些能人工匠在背後幫忙？”
裔長樂依舊垂著頭，迴答道：“迴皇上，民女的清漪園目前有上官長文，向安卉，葉半雙和邊采文四位工匠。上官長文乃是上官亮的嫡親孫子，相信皇上是認得的，而後麵三位，則是民女出外遊玩時認識的。說來也是民女的幸運。”
“上官長文……”沈故敦沉吟著這個名字，他記得上官亮，但是卻很少聽說上官亮的孫子上官長文。現在上官家對皇室的供應也有繼續，但是沈故敦已經沒有理會了，早些年的時候他與上官亮還談得來，但是因為上官亮年紀也大了，甚少入宮。所以沈故敦和上官亮的聯係就少了，久而久之，關於上官家的事情，沈故敦也很少聽說了。
“揭下你的麵紗吧。無論麵紗下麵是一個怎樣的臉，朕都希望看一看。”沈故敦還是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裔長樂也是有想過這個的，所以早就有準備了，但是她並不想揭下自己的麵紗，所以便爭取著說道：“民女的臉從小就生有胎記，要是驚嚇到皇上，就不好了……”
龍一疆也勸說著。但是好似都無用，沈故敦就是要看裔長樂長的什麽樣子，花了這麽大的功夫把裔長樂給叫過來，就是要看裔長樂的麵容的，怎麽可能三言兩語就會被勸說到。
“是皇上。要是民女的臉驚嚇到皇上，還請皇上不要責怪。”裔長樂提出了這個要求，她可不想被沈故敦拿了自己的項上人頭。
“朕，恕你無罪就是。”
深唿吸一口氣，裔長樂緩緩地把自己的麵紗拿了下來，臉上紅紅的疤痕展現在眼前。那醜陋的疤痕似乎在無聲地跟沈故敦抗議，它們那樣醜陋，為什麽沈故敦偏偏就是要看。
“要是沒有這些胎記，說不定也是美人一個。真是可惜了。”沈故敦嘴裏一直說著可惜。
不過沈故敦也是死心了，在看到了裔長樂精心製作的疤痕下，徹底死心了。而在旁邊的龍一疆，看到了裔長樂臉上的胎記之後，也是有些驚訝。就算是像龍一疆這樣近距離地看，裔長樂臉上的胎記，就像是渾然天成一般。像是真正的胎記，龍一疆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你也是肯下重本，這樣折騰自己的臉。你就不怕哪一天梁帝看到你沒有疤痕的臉？”離開了沈故敦的寢宮之後，龍一疆跟裔長樂說道。
裔長樂則是聳了聳肩，她可不認為自己還有跟沈故敦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像今天這樣私底下的見麵，應該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剛才沈故敦也交代了龍一疆，自己這次身體不適，就不過去宮宴了，讓裔長樂和龍一疆在宮中玩得開心一些。
“這一次是幸運而已，下一次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麽意外。所以我覺得你還要小心為上。知道嗎？”這時候的龍一疆就像一個老太婆一樣，對著裔長樂就碎碎念。
“知道了知道了！”裔長樂也是聽得厭煩了，讓龍一疆不要再說了。她裔長樂雖然說是初來帝京，但是肯定會在這裏生活下去的。裔長樂肯定知道不要招惹皇室了，可是現在的實際情況是沈故敦主動把她叫到皇宮來的。裔長樂總不可能拒絕吧？不然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對了，待會兒宮宴，我們就坐後麵一些，最好是最後麵的位置。反正不要太惹人注意就是了。我不想剛剛應付完皇上，還要應付這些朝廷命官。”裔長樂跟龍一疆說道。
但是裔長樂想，像龍一疆這樣的身份，就是他不去找別人，別人也會過來找他的吧。想了想，裔長樂還是覺得他們分開坐會比較好，當然了，龍一疆也不能坐太遠，至少要在視線範圍以內，要是到時候裔長樂遇到什麽麻煩的話，龍一疆也可以及時過來解救她。
還好這一次的宮宴規模並不大，而且皇上也沒有來參加，就剩下皇後一個人在上麵跟大家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