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裔將許多日都沒有出現了,白傲君剛開始的時候,每天都在擔心。到後來,一直都沒有看到裔將之後,白傲君心想,裔將或許隻是開玩笑的而已,他怎麽可能會再來找他。


    白傲君自己安慰著自己。漸漸地也就沒有繼續想著這個事情了。白傲君的日子過得越來越舒適。


    可是十幾天後,裔將出現了。並且還是在城主府的正門,光明正大地走進來的!


    裔鄺那時正準備出門,可是在門口就看見了裔將。裔鄺冷漠地說:“你來做什麽。我已經給過你錢了。不會再給的。”


    裔將笑嘻嘻地跟裔鄺說:“什麽啊,我都不是來跟你要錢的。我就是好久沒迴來了,過來看看而已。”


    裔將整就一個無賴樣子,裔鄺也沒有辦法,揮了揮手,跟下人示意說裔將可以進去。


    見狀,裔將就笑嘻嘻地走進去了。裔鄺看了看裔將,沒有理會,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離開了城主府。


    裔將在城主府內四處逛著,身邊沒有人跟隨。走著走著,便來到了白傲君的院子。


    白傲君看見裔將是從正門進入的,手上的茶杯也被嚇得摔在地上了。裔將看見白傲君,立刻掏出錢袋,讓白傲君看看自己賺了多少錢。


    那些錢,都是裔將用生命拚迴來的血汗錢。可是白傲君隻是瞥了一眼,而後便說:“也就這些錢,就想我跟你走?還不夠我一天花下來的錢。裔將,你還是走吧。你養不起我和孩子的。”


    白傲君也不懂,為什麽裔將就是要這樣百般糾纏。白傲君已經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了。可是裔將就是不聽勸。


    隨後,裔將便與白傲君爭吵了起來。裔將說的話很難聽,什麽野種什麽的話,全都搬出來說了。


    白傲君實在被氣惱地不成樣子了,便撿起之前摔在地上的茶杯碎片,用尖利的那一麵對著自己的脖頸,惡狠狠地威脅道:“你要是不離開的話,我和孩子你都別想得到!”


    裔將前來找白傲君的本意,根本不是逼著白傲君去死。所以看見白傲君這個樣子,心裏也受到了極大的震撼,裔將隻能自己先退一步,急忙安慰著白傲君說道:“傲君,你別急。不要把尖銳的一麵對著自己,那樣很容易就會受到傷害的……”


    “那你走不走!離不離開!”


    裔將猶豫了一下,然而就在這一下,白傲君把茶杯碎片往自己的脖頸上一割,一道細細的血痕很快就顯露出來了。


    見狀,裔將連忙說:“好好,我離開。我走!你把碎片放下來……不要激動。”說著,裔將還往門口方向走去,似乎像是真的要離開的樣子。


    白傲君害怕裔將以後還會再來,便讓裔將發了一個誓。


    裔將不想看到白傲君傷害自己的樣子,便立刻按照白傲君的要求,允諾道:“我發誓,我裔將以後不會再來找白傲君。這輩子都離白傲君遠遠的。我裔將的生死都與白傲君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之後,白傲君讓裔將立刻離開。裔將也照做了。


    等到白傲君看不見裔將之後,白傲君才把茶杯碎片放了下來。喊來下人幫忙處理傷口。因為害怕裔鄺會發現自己的傷口,立刻找來平時裝飾脖頸的飾品,遮蓋住自己的傷口。


    對於今天裔將過來找白傲君的事情,白傲君也吩咐了自己的下人,不能把這個事情說出去。對於不信任的人,白傲君已經派了自己的心腹,前去處死那些人。


    全部的事情都做完之後,白傲君才安心下來。


    沒有讓白傲君失望,這生下來的孩子,確實是男孩,裔鄺給孩子取名為裔長恭。因為裔長恭是城主府的第一個孩子,還是男孩,所以裔鄺也是挺疼愛裔長恭的。但是裔鄺也對裔長恭十分嚴格,畢竟是希望裔長恭成材成器的。也是希望裔長恭繼承自己的城主府的。所以裔鄺十分盡心盡力。


    再後來,白傲君就有了第二個孩子,那就是裔長樂,但是後來的事情,並不太愉快。


    不過裔長樂確實是裔鄺的孩子,裔將後來並沒有再找過白傲君。白傲君也安安分分地在城主府中過自己的日子。


    聽到這個消息,裔鄺的心裏是真的放鬆下來了。


    “隻要長樂,是我的孩子。那就可以了。總算是沒有讓我失望……”裔鄺喃喃自語道。


    另外一邊的裔長樂,還與王醫師在打著“舌頭仗”。不過,王醫師確實是認老了,王醫師覺得自己的思維根本就跟不上裔長樂的思維。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看樣子,長樂你是很快就可以出師了。這樣下去的話,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度過我的晚年了。我也想做我想做的事情。”王醫師看著裔長樂,笑著說。


    裔長樂聽了王醫師的這句話,想說什麽的,可是嘴巴隻是動了一動,並沒有說什麽。轉身就過去看自己煎的藥好了沒有。


    王醫師和裔長樂,都把藥煎好了,並且讓那兩個病人服下,吩咐裔長逍以後每日都帶著病人過來這邊喝藥。


    裔長樂計算過了,這種藥性比較緩慢,是從根部治療的,並不是那種治標不治本的藥。所以時間上麵會比較長,大約需要十三至十五日的時間才能看到成效。


    而裔長樂的病人則表示沒有問題。


    王醫師那邊的情況,也差不多是這樣的。


    隻不過,當裔長逍剛剛把人送走之後,裔鄺就派人過來,叫上裔長逍和裔長樂,一起過去裔鄺的書房。


    好似裔鄺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說。


    裔長樂疑惑地看著裔長逍,似乎是希望裔長逍說出什麽知情的話來。


    可是裔長逍也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哪裏有話要跟裔長樂說。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就來到了裔鄺的書房了。


    站在裔鄺的書房門前,裔長樂推了推裔長逍,小聲地說道:“敲門啊,長逍哥哥。”


    “你怎麽不敲。”裔長逍瞪了裔長樂一眼,而裔長樂則退後了一步,表示自己肯定是不會敲門的。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裔長逍便敲了門。隻聽見在裏麵的裔鄺,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進來吧。”


    好像不是什麽大事……應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吧。裔長樂看著裔長逍,眼神裏傳遞著這樣的訊息。


    裔長逍聳了聳肩膀,推開了門,自己先走了進去。


    既然都有裔長逍先行一步了,那裔長樂也不怕什麽了。跟在裔長逍的後麵,裔長樂走了進去。


    兩人走進去之後,發現裔鄺正在練習著毛筆字。裔長樂發現裔鄺的字都十分蒼勁有力,並且鋒芒畢露。裔鄺的字,與他的人其實是十分相似的。


    裔鄺有野心,但是沒有顯露出來,反而是深深地隱藏在心裏,慢慢地去實現自己的野心。裔長樂忽然覺得,這樣的人,其實挺恐怖的。


    裔長逍和裔長樂都低著頭,嘴裏一同說道:“父親,女兒(兒子)來了。父親是有什麽事情嗎?”


    裔鄺舉起手來,示意讓他們先等一等。裔長逍和裔長樂便站在一旁,看著裔鄺寫字。


    等了好一會兒之後,裔鄺才停下筆,看著他們說道:“現在我們的城主府變成什麽樣子,你們的心裏也是明白的吧。你們坐吧。”指向旁邊的凳子,裔鄺讓他們坐下來,聽他說話。


    裔長逍點了點頭,迴答道:“父親,現在城主府的現狀,我們心裏都清楚的。”


    “現在我們裔家,隻剩下你一個男丁了,原本父親是想要你繼承父親的城主府的。但是你從小就無心向學,根本沒有一點基礎。所以,父親打算,從現在起,你跟著父親好好學習如何從商,如何經營店鋪,如何打理這個城主府。這樣,我們裔家才不會沒落。你可願意?”裔鄺看著裔長逍,平靜地說道。裔鄺把選擇權,都丟給了裔長逍,等待著他做出決定。


    不過,裔長逍的態度,也在裔鄺的預料之中。裔長逍搖了搖頭,拒絕了裔鄺的提議,還給裔鄺分析道:“父親,長逍並不善於經商。並且長逍也不樂意。父親現在的年紀也不大,要是能夠再生下孩子,讓他們管理,也是一個好辦法。若是父親不願意的話,便讓長樂來吧。父親如此喜歡長樂,想必私底下早就教授了什麽給長樂了。”


    裔長逍雖然直白,但是裔鄺和裔長樂都沒有介意裔長逍的話。


    確實,就如裔長逍所說的那樣,裔鄺早就帶著裔長樂到處做生意了。要是比起裔長樂,裔長逍其實是不適合做這個城主府的繼承人的。


    當然了,這也是在裔鄺看來的而已。裔鄺哪裏知道,裔長樂和裔長逍早就在私底下打算好了一切。


    裔鄺說道:“話是這樣說沒有錯,可是長樂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要是繼承了城主府,讓別人怎麽看我們城主府?這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再說了,長樂要是繼承了城主府,日後還要打理那麽多事情,還有時間做自己的事情嗎?”


    裔鄺這裏說裔長樂的所謂的“自己的事情”,不過就是指裔長樂的談婚論嫁而已。裔長樂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應該要談婚論嫁了。可是裔鄺並沒有看到適合的人選,所以才沒有找來裔長樂說這個事情。


    裔長樂在旁邊看著裔長逍和裔鄺,心裏想著:你們這樣說,有問過我的意見嗎……我要談婚論嫁?開什麽玩笑。


    裔長樂還是覺得,要是自己現在就開始談婚論嫁的話,未免也太早了一些。無論裔鄺找來什麽人,問她喜不喜歡,裔長樂肯定會說,自己不喜歡這個人的。


    “事情就這樣決定了,長逍,你就跟著父親學學如何經商,還有如何打理我們的城主府!長樂,屆時你也要跟著來。之前父親教了你不少,現在你可以過來幫一下長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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