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倒不是故意針對如意。


    而是實在,隻能她與太後兩個人知道。


    “如意是哀家最信任的人,有什麽話她不能聽的?你要說不說。”太後故意與海豚作對。


    “那好吧,如果你不怕西涼的秘密外泄,造成國家損失的話。”


    海豚自有辦法對付太後。


    她知道太後是不會允許西涼有損失的。


    果然,太後神色凝重了,她對如意說:“出去,送上門,不許任何人偷聽,否則杖斃。”


    “是……”


    如意不甘地看了海豚一眼,最終出去了。


    而海豚,卻是根本沒有把如意放在心上,因為這個小小的宮女——如意,她還沒有資格。


    “好了,現在沒有外人了,你有什麽話快說。”太後揣起架子道,身子坐得筆直。


    “太後,放輕鬆一些。你這麽緊繃著身體,不嫌累嗎?”


    海輕鬆愉快地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放肆。”


    太後看見海豚的不合宜舉動,怒道:“在哀家麵前不跪不拜也就算了。


    “反正哀家也不指望你這個沒有禮教,不懂教節的女人,對哀家行禮。


    “可是哀家沒有對你賜座,你怎麽敢坐下?”


    “凳子擺在這裏,不就是讓人坐的嗎?”


    海豚一笑道,“我在你兒子,也就是當今的王上麵前也是如此的呀。


    “我從來沒有對他行禮……或許你是長輩,我該尊重你。


    “可是,現在你並沒有把我當晚輩,而是把我當成仇敵。


    “那麽對於敵人,我就談不上尊重了。”海豚說話很囂張。


    “放肆。”


    太後真是氣得臉色鐵青。


    她平生沒有見過象海豚這麽隨意、放肆、又目中無人的女人。


    狂……這個女人太狂了。


    在王宮中生存的女人,在人前莫不是溫聲軟語,就是溫柔可人的……


    就算這並不是她們的本性,可是她們都會偽裝成這樣……就算是太後自己,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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