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聲音冰冷，那檔子事被打斷的不滿，鬱結在胸。
“不要說這麽難聽，就是突然想起來，認識這麽久，也沒跟嫂子好好打打交道，嫂子要是沒睡，叫她下來一起聊聊？”
景仲言眉毛挑的很高，不做聲。
殷臨也知道自己的唐突了，幹笑兩聲，卻不打算收嘴。
這時，二樓喬蕊穿了外套，一邊把頭發用皮筋紮起來，一邊往下走。
看到他，殷臨立刻起身，喊了聲：“嫂子。”
喬蕊在樓梯上，一腳差點踩空，不解的看著他，滿臉狐疑。
“啊？”嫂子是叫她嗎？為什麽突然這麽熱情？她又看向景仲言，無聲詢問，出了什麽事嗎？
景仲言還是沒吭聲，隻招手，讓她過來。
喬蕊走到他身邊，坐到沙發的扶手上。
殷臨立刻說：“過幾天有個馬拉鬆運動會，你們有沒有興趣參加？如果要參加，我給你們報名。”
“有話直說。”景仲言快沒耐心了。
殷臨也聽出來了，腦袋瞬間耷拉下來，聲音可憐：“趙央拒絕我了。”
景仲言不置可否，喬蕊卻一愣，不禁脫口而出：“她現在才拒絕你嗎？”
殷臨看著她眼睛都要綠了。
喬蕊忙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以為她早就告訴你了。”
“這麽說，她跟你說過，她對我沒意思？”
喬蕊有點尷尬，覺得這話由自己來說，似乎不太好。
她看向景仲言，求救。
男人卻淡淡的說：“告訴他吧，否則他不死心。”
喬蕊歎了口氣，這才說：“之前你不是約她出去過，說是看電影還是什麽，但臨時有事，最後沒去。”
殷臨一驚：“就因為這個，就因為我失約一次，她就給我判了死刑？”
“重點不是失約的問題，而是這件事情的本質。”喬蕊耐心給他說：“殷臨，你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麽，尤其是剛剛開始的情侶，隻需要的是什麽？”
殷臨皺起眉，顯然並沒考慮過。
喬蕊說：“是相處，是交流，你的工作性質，令你的時間非常不穩定，趙央剛開始是想和你處的，隻是那次之後，她就開始深想，比如，真的在一起了，會不會聚少離多，大家都有工作，本事見麵的時間，本來就隻有每天下班後，和周末休息，如果這樣零碎的時間都見不到，你因為什麽案子要加班，或者一加班就是好幾天，電話都沒法打一個過來，到時候感情肯定會淡，她的想法是，如果這樣，那還不如直接就被開始，大家都沒投入過多的情感，也就不至於最後舍不得。”
殷臨沉默下來，他的工作時間的確是個大問題，其實就是他父母，之氣前也給他介紹過幾個，但一聽到他是當警察的，還是重案組，就打退堂鼓了，畢竟警察是高危職業，女方嫁過來，萬一一不注意守寡了呢？沒有幾個父母，會讓自家女兒嫁給警察，除非你是交警，或者文員。
趙央的顧慮是對的，殷臨也不是第一次因為職業的問題，戀情告吹了，他理解趙央的擔憂，但是心裏總是有點堵，畢竟，他真的喜歡上趙央，爽朗，獨立，直率，不是那種嬌滴滴，需要人嗬護的，將話也不會拐彎抹角，總是直來直去。
他就喜歡這樣的，因為他不會猜，也害怕找一個，說句話都要兜來轉去，搞得雙方都不明不白的。
喬蕊看他這摸樣，隱隱有些不忍，問：“你就沒想過在你們行當裏找一個，男警察找女警察，不是比較合適嗎。”
殷臨沒做聲。
景仲言冷不丁冒一句：“他們部門最年輕的的女同事，都快四十了。”
“你知道？”喬瑞看向他。
“上次見過。”他說得上次，是喬蕊被孟琛帶走，他連夜找上殷臨那次，那天，重案組的人基本全來了。
殷臨搖搖頭：“就算有年輕女同事，也不是人人都能看對眼，我就是喜歡趙央。”
好朋友被人喜歡，喬蕊是高興的，但是趙央不喜歡他，他這麽執著，就對誰都不好了。
她看著殷臨，很擔心他死纏爛打，也不想趙央為難。
其實可以看出來，趙央對殷臨是有好感的，但是她想的深刻了，也太長遠了，所以她不想冒險，就不打算接受，那點零星的好感，相信隻要有恆心，過不了幾天，也會過去。
“那你打算怎麽辦？”喬蕊最後還是問。
殷臨搖搖頭：“我不知道。”說著又看向景仲言：“他讓我死皮賴臉，趁人之危。”
景仲言：“……”
喬蕊：“……”
喬蕊看向景仲言，無聲的眯起眼。
男人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我不知道他說的是這件事。”
“嗬，這世上還有你景總不知道的事。”說著，毫不客氣的拍開他的手。
景仲言不說話，視線卻轉向殷臨，打算近一個月，把這人拖入黑名單，先在不適當的時候，打擾他做適當的事，又在不適當的時候，說不適當的話。
所以，死罪。
殷臨最後離開時，一副奄奄一息的摸樣。
喬蕊送他到門口，心想人這一輩子，總要經曆點暗戀，失戀什麽的，這種還沒開始就失戀的，其實傷害很小。
殷臨走了，喬蕊關上門，還沒轉身，身子便被自後麵抱住。
她眼皮都沒抬，掰開他的手，轉身，看著他，笑眯眯的：“死纏爛打，趁人之危是什麽意思？”
男人將她摟住，頭埋進她的脖子，不迴答，隻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喬蕊被他磨得不行，卻特別堅持的推開他：“等你想到怎麽解釋的時候，再來再續前緣吧。”說著，摸著脖子，一個人瀟灑的上了樓。
景仲言想，一個月的刑期還是淺了，半年吧，至少半年殷臨不用出現在他麵前了。
第二天的喬蕊準時上班，看到趙央已經在忙，不禁走過去，問：“昨天休息的怎麽樣？”
“挺好。”她隨意道。
喬蕊挑挑眉：“拒絕人的滋味，好嗎？”
“嗯？”趙央抬起頭，愣了一下，問：“殷臨跟你說的？”
“昨晚他失魂落魄的來我們家了。”
趙央沉默一下，半晌蹦出一個字：“哦。”
喬蕊失笑：“你就一個哦就打發了，人家對你可是真心的，我說趙央，其實我覺得，你的那些顧慮，不用考慮得這麽詳細，你們隻是處朋友，又不是立刻就結婚，難道現在還得考慮孩子歸宿問題？”
“政府說，不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我不會耍流氓。”
喬蕊挑眉：“這麽說，你如果交男朋友，就一定要結婚？”
“你不也是。”
喬蕊一噎，她是先結婚，再交的男朋友。
“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不是我想給殷臨說好話，你是我朋友，我肯定站在你這頭，但是殷臨昨天的樣子，你是沒看到，我都懷疑他這樣走出去，會不會出車禍，我感覺他是真心的，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處處看，說不定時間問題，可以解決呢？”
“那等解決了再談吧。”她主意已定，怎麽說都沒用。
其實她這也是不想耽誤彼此，她就是不明白，有感覺就要交往嗎？不用考慮別的因素嗎？不用考慮雙方的職業，彼此的契合度嗎？
如果感情真的這麽隨便，那恕她玩不來。
喬蕊看多說無益，也不好說了。
這時，陳新掛了電話，抬頭道：“組長，今天有三個內部職工的調職麵試。”
“人什麽時候來。”
“定的十點。”
“好，資料先給我。”
陳新把資料傳給她，喬蕊打卡電腦，登錄郵箱下載文檔，打開看了後，眉頭皺起來，她說：“通知地產部唐駿，不用來了，我們部門不需要地產部的員工了，有夏豪和張力就夠了。”
聽到唐駿兩個字，趙央猛地抬頭，皺起眉：“這人臉皮怎麽這麽厚？”
喬蕊聳聳肩：“誰知道。”
陳新那邊去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他掛了電話，滿臉糾結：“組長，那個唐駿有地產部長的保薦，我們不好跟地產部對著幹，要不走個過場？”
喬蕊不太願意，趙央卻說：“好，讓他來吧。”
“你打算幹什麽？”趙央能提出主動見唐駿，喬蕊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趙央微微一笑：“我心情不是很好，他非要來給我找樂子，我總不好攔著人家。”
“心情不好是因為殷臨，那不如交往看看，說不定心情就好了。”
“你非要句句都拐過去是不是？”
喬蕊吐吐舌頭，閉嘴了。
十點，第一場麵試正式開始。
三位員工，兩個是分部的，隻有唐駿是總部的。
三人準時遞到項目組臨時辦公室門口，趙央安排他們坐下，就進會議室幫喬蕊。
第一名麵試的員工，麵試的秘書，她本身形象也不錯，在分部那邊資曆也很好，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外語不好。
喬蕊麵試了幾句，聽她的口語太糟糕了，隻能婉轉的說，有消息會通知她。
對方似乎也知道自己這方麵的不足，連忙強調：“我景氏工作了五年，工作上沒有一點紕漏，您可以看我的履曆表，和我們部長的推薦信。”
喬蕊雙手交叉，鄭重的對她道：“這些我們肯定會看，這次的麵試，我們是會綜合各個方麵，所以你不用，如果綜合評分你過關，我們的大門為你敞開。”
麵試者聽話到這個份上了，也不好說什麽，隻得先離開。
“不要說這麽難聽，就是突然想起來，認識這麽久，也沒跟嫂子好好打打交道，嫂子要是沒睡，叫她下來一起聊聊？”
景仲言眉毛挑的很高，不做聲。
殷臨也知道自己的唐突了，幹笑兩聲，卻不打算收嘴。
這時，二樓喬蕊穿了外套，一邊把頭發用皮筋紮起來，一邊往下走。
看到他，殷臨立刻起身，喊了聲：“嫂子。”
喬蕊在樓梯上，一腳差點踩空，不解的看著他，滿臉狐疑。
“啊？”嫂子是叫她嗎？為什麽突然這麽熱情？她又看向景仲言，無聲詢問，出了什麽事嗎？
景仲言還是沒吭聲，隻招手，讓她過來。
喬蕊走到他身邊，坐到沙發的扶手上。
殷臨立刻說：“過幾天有個馬拉鬆運動會，你們有沒有興趣參加？如果要參加，我給你們報名。”
“有話直說。”景仲言快沒耐心了。
殷臨也聽出來了，腦袋瞬間耷拉下來，聲音可憐：“趙央拒絕我了。”
景仲言不置可否，喬蕊卻一愣，不禁脫口而出：“她現在才拒絕你嗎？”
殷臨看著她眼睛都要綠了。
喬蕊忙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以為她早就告訴你了。”
“這麽說，她跟你說過，她對我沒意思？”
喬蕊有點尷尬，覺得這話由自己來說，似乎不太好。
她看向景仲言，求救。
男人卻淡淡的說：“告訴他吧，否則他不死心。”
喬蕊歎了口氣，這才說：“之前你不是約她出去過，說是看電影還是什麽，但臨時有事，最後沒去。”
殷臨一驚：“就因為這個，就因為我失約一次，她就給我判了死刑？”
“重點不是失約的問題，而是這件事情的本質。”喬蕊耐心給他說：“殷臨，你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麽，尤其是剛剛開始的情侶，隻需要的是什麽？”
殷臨皺起眉，顯然並沒考慮過。
喬蕊說：“是相處，是交流，你的工作性質，令你的時間非常不穩定，趙央剛開始是想和你處的，隻是那次之後，她就開始深想，比如，真的在一起了，會不會聚少離多，大家都有工作，本事見麵的時間，本來就隻有每天下班後，和周末休息，如果這樣零碎的時間都見不到，你因為什麽案子要加班，或者一加班就是好幾天，電話都沒法打一個過來，到時候感情肯定會淡，她的想法是，如果這樣，那還不如直接就被開始，大家都沒投入過多的情感，也就不至於最後舍不得。”
殷臨沉默下來，他的工作時間的確是個大問題，其實就是他父母，之氣前也給他介紹過幾個，但一聽到他是當警察的，還是重案組，就打退堂鼓了，畢竟警察是高危職業，女方嫁過來，萬一一不注意守寡了呢？沒有幾個父母，會讓自家女兒嫁給警察，除非你是交警，或者文員。
趙央的顧慮是對的，殷臨也不是第一次因為職業的問題，戀情告吹了，他理解趙央的擔憂，但是心裏總是有點堵，畢竟，他真的喜歡上趙央，爽朗，獨立，直率，不是那種嬌滴滴，需要人嗬護的，將話也不會拐彎抹角，總是直來直去。
他就喜歡這樣的，因為他不會猜，也害怕找一個，說句話都要兜來轉去，搞得雙方都不明不白的。
喬蕊看他這摸樣，隱隱有些不忍，問：“你就沒想過在你們行當裏找一個，男警察找女警察，不是比較合適嗎。”
殷臨沒做聲。
景仲言冷不丁冒一句：“他們部門最年輕的的女同事，都快四十了。”
“你知道？”喬瑞看向他。
“上次見過。”他說得上次，是喬蕊被孟琛帶走，他連夜找上殷臨那次，那天，重案組的人基本全來了。
殷臨搖搖頭：“就算有年輕女同事，也不是人人都能看對眼，我就是喜歡趙央。”
好朋友被人喜歡，喬蕊是高興的，但是趙央不喜歡他，他這麽執著，就對誰都不好了。
她看著殷臨，很擔心他死纏爛打，也不想趙央為難。
其實可以看出來，趙央對殷臨是有好感的，但是她想的深刻了，也太長遠了，所以她不想冒險，就不打算接受，那點零星的好感，相信隻要有恆心，過不了幾天，也會過去。
“那你打算怎麽辦？”喬蕊最後還是問。
殷臨搖搖頭：“我不知道。”說著又看向景仲言：“他讓我死皮賴臉，趁人之危。”
景仲言：“……”
喬蕊：“……”
喬蕊看向景仲言，無聲的眯起眼。
男人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我不知道他說的是這件事。”
“嗬，這世上還有你景總不知道的事。”說著，毫不客氣的拍開他的手。
景仲言不說話，視線卻轉向殷臨，打算近一個月，把這人拖入黑名單，先在不適當的時候，打擾他做適當的事，又在不適當的時候，說不適當的話。
所以，死罪。
殷臨最後離開時，一副奄奄一息的摸樣。
喬蕊送他到門口，心想人這一輩子，總要經曆點暗戀，失戀什麽的，這種還沒開始就失戀的，其實傷害很小。
殷臨走了，喬蕊關上門，還沒轉身，身子便被自後麵抱住。
她眼皮都沒抬，掰開他的手，轉身，看著他，笑眯眯的：“死纏爛打，趁人之危是什麽意思？”
男人將她摟住，頭埋進她的脖子，不迴答，隻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喬蕊被他磨得不行，卻特別堅持的推開他：“等你想到怎麽解釋的時候，再來再續前緣吧。”說著，摸著脖子，一個人瀟灑的上了樓。
景仲言想，一個月的刑期還是淺了，半年吧，至少半年殷臨不用出現在他麵前了。
第二天的喬蕊準時上班，看到趙央已經在忙，不禁走過去，問：“昨天休息的怎麽樣？”
“挺好。”她隨意道。
喬蕊挑挑眉：“拒絕人的滋味，好嗎？”
“嗯？”趙央抬起頭，愣了一下，問：“殷臨跟你說的？”
“昨晚他失魂落魄的來我們家了。”
趙央沉默一下，半晌蹦出一個字：“哦。”
喬蕊失笑：“你就一個哦就打發了，人家對你可是真心的，我說趙央，其實我覺得，你的那些顧慮，不用考慮得這麽詳細，你們隻是處朋友，又不是立刻就結婚，難道現在還得考慮孩子歸宿問題？”
“政府說，不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我不會耍流氓。”
喬蕊挑眉：“這麽說，你如果交男朋友，就一定要結婚？”
“你不也是。”
喬蕊一噎，她是先結婚，再交的男朋友。
“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不是我想給殷臨說好話，你是我朋友，我肯定站在你這頭，但是殷臨昨天的樣子，你是沒看到，我都懷疑他這樣走出去，會不會出車禍，我感覺他是真心的，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處處看，說不定時間問題，可以解決呢？”
“那等解決了再談吧。”她主意已定，怎麽說都沒用。
其實她這也是不想耽誤彼此，她就是不明白，有感覺就要交往嗎？不用考慮別的因素嗎？不用考慮雙方的職業，彼此的契合度嗎？
如果感情真的這麽隨便，那恕她玩不來。
喬蕊看多說無益，也不好說了。
這時，陳新掛了電話，抬頭道：“組長，今天有三個內部職工的調職麵試。”
“人什麽時候來。”
“定的十點。”
“好，資料先給我。”
陳新把資料傳給她，喬蕊打卡電腦，登錄郵箱下載文檔，打開看了後，眉頭皺起來，她說：“通知地產部唐駿，不用來了，我們部門不需要地產部的員工了，有夏豪和張力就夠了。”
聽到唐駿兩個字，趙央猛地抬頭，皺起眉：“這人臉皮怎麽這麽厚？”
喬蕊聳聳肩：“誰知道。”
陳新那邊去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他掛了電話，滿臉糾結：“組長，那個唐駿有地產部長的保薦，我們不好跟地產部對著幹，要不走個過場？”
喬蕊不太願意，趙央卻說：“好，讓他來吧。”
“你打算幹什麽？”趙央能提出主動見唐駿，喬蕊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趙央微微一笑：“我心情不是很好，他非要來給我找樂子，我總不好攔著人家。”
“心情不好是因為殷臨，那不如交往看看，說不定心情就好了。”
“你非要句句都拐過去是不是？”
喬蕊吐吐舌頭，閉嘴了。
十點，第一場麵試正式開始。
三位員工，兩個是分部的，隻有唐駿是總部的。
三人準時遞到項目組臨時辦公室門口，趙央安排他們坐下，就進會議室幫喬蕊。
第一名麵試的員工，麵試的秘書，她本身形象也不錯，在分部那邊資曆也很好，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外語不好。
喬蕊麵試了幾句，聽她的口語太糟糕了，隻能婉轉的說，有消息會通知她。
對方似乎也知道自己這方麵的不足，連忙強調：“我景氏工作了五年，工作上沒有一點紕漏，您可以看我的履曆表，和我們部長的推薦信。”
喬蕊雙手交叉，鄭重的對她道：“這些我們肯定會看，這次的麵試，我們是會綜合各個方麵，所以你不用，如果綜合評分你過關，我們的大門為你敞開。”
麵試者聽話到這個份上了，也不好說什麽，隻得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