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趙天養才艱難的抬起頭,但剛一抬頭,就看到趙飛那一張人蓄無害的臉龐。


    趙飛對著趙天養嗬嗬一笑,“再說一遍,你要多少?”


    趙天養捂著臉,驚恐的看著趙飛,支支吾吾地喊道:“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簡直是在找……”


    “啪!”


    趙天養嘴裏的那個‘死’字還沒說出口,趙飛手掌再次揮出,又是一巴掌招唿了上去。


    剛剛趙飛打的是右臉,而為了對稱,趙飛這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她的左臉之上。


    趙飛這一巴掌可是用了不小的力氣,趙天養被扇得直接飛了出去,而後狠狠地砸在了身後的酒桌之上。


    趙天養砸下去之後,桌上的酒瓶劈裏啪啦落了一地。


    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看傻了,嘴巴張得一個比一個大。


    媽的,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來頭?膽子也忒特麽大了吧,這可是趙家少爺啊,竟然敢像打死豬一樣的揍他?


    趙飛並沒有因此而放過趙天養,隻見他快步走了過去,而後一把就拽住了趙天養的頭發,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抽了起來。


    趙飛掌嘴的速度極快,眾人隻能看到一道又一道的殘影,而離得稍微遠一點的,連殘影都看不到,隻能聽到啪啪啪的聲音。


    “趙少……”


    見趙天養被打得不成人樣了,有幾個黑衣打手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想要上前阻攔,但他們的腳還沒邁出去,就被一旁站著的陳翔給擋了下來。


    “兄弟們,我飛叔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們想要上前阻攔就要過了我這一關。”


    他雖然不知道趙飛和趙天養之間到底有什麽恩怨,但無論趙飛做什麽,他都會全力支持。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自己還是被趙飛的父母撫養大的。


    “翔哥,我們都和裏趙家簽了合同的,要是違約了,趙家不會放過我們的。”


    陳翔在這些黑衣打手中頗有威信,他們也知道陳翔的身手,就算他們這些人一起上,恐怕都不是陳翔的對手。


    可是合同中巨額違約金也是能要了他們命的啊。


    見趙天養被人毆打卻站在一旁袖手旁觀,要是迴頭被趙家的人知道,今天在場的這些人誰都不會好過。


    陳翔頓了頓,臉色也是頗為為難,自己和這些人的關係不錯,要是因為自己而拖累了他們,那確實是有些不厚道了。


    “你們不要擔心,這事交給我吧。”


    眾人順著趙飛的聲音看了過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隻見趙天養原本那油光發亮的頭發被抓得像個雞窩,一張臉腫得如同一個豬頭,整個人更是因為不看蹂躪而徹底暈厥了過去。


    那樣子,實在是慘不忍賭。


    “飛叔……這些人的違約金也都是大數目啊!”


    陳翔聽趙飛把這事兒給攬了下來,還以為他要幫這些人把違約金全部掏了。


    聽到這話,趙飛直接甩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便便,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咋還是這麽笨啊?”


    還不等陳翔說話,趙飛繼續道:“對了,他是不是有個老子?現在給他打電話。”


    陳翔楞了楞,趙飛到底要幹什麽,打了趙天養不說,還要主動給他老子打電話?


    “飛叔,趙天養的父親叫趙飛天,在京城非常有勢力……咱們……”


    “我讓你打你就打,哪來這麽多的廢話,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多大膽!”


    說完,趙飛的眼睛微眯,一道冷芒從他眼中閃過。


    既然趙飛已經吩咐了,陳翔怎麽敢去違抗他的命令,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趙飛天的電話。


    “怎麽了?”


    電話接通後,趙飛就聽到那邊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額……”


    陳翔頓時語塞,不知後麵的話該如何說出口,難道告訴趙飛天,你兒子在自家的酒吧被人打了?


    他雖然已經決定不再跟著趙家做事,但生性淳樸的陳翔麵對以前的雇主還是說不出太過絕情的話。


    一旁的趙飛見陳翔這支支吾吾的樣子,眉顰微皺,決定幫陳翔一把,隻見他上前一把拽住已經昏厥的趙天養,再次反手兩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啪啪!”


    趙天養的臉本來就腫成了一張大餅,趙飛這兩巴掌,直接讓他變成了超大號的大餅。


    可能是剛剛趙飛下手沒控製好力度,這兩下竟然沒有把暈厥的趙天養打醒。


    我呢個去!


    趙飛鬱悶了,他的視線又鎖定到了趙天養的膝蓋處。


    膝蓋骨有著人體最密集的痛覺神經,平日裏如果不注意碰撞到了那裏,都會疼痛難忍。


    鬆開趙天養,趙飛站起身,一隻腳立地,另外一隻腳飛快的朝趙天養膝蓋骨處踹去。


    哢嚓!


    隨著趙飛腳落下,趙天養的膝蓋骨處傳來一聲脆響!那聲音簡直和咀嚼脆骨時發出的聲音相差不了多少。


    粉碎性骨折!


    別人不清楚這聲音,陳翔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兵對這聲音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踢碎的敵人膝蓋骨可不少。


    飛叔這些年是經曆了什麽,身手怎麽變得這麽好?手段怎麽變得這麽狠?


    陳翔用近乎可憐的眼神望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趙天養。


    據陳翔所知,粉碎性骨折按照現在醫學手段很難治愈了,這趙天養後半生恐怕都要在輪椅上度過。


    唉,好好當你的富二代花花大少多好,偏偏要招惹飛叔,願主保佑你。


    趙天養慘叫一聲之後,趙飛就吩咐陳翔掛斷了電話。


    接著,趙飛就坐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靜靜等待著趙飛天的到來。


    很多看熱鬧的人都悄悄的朝門外跑去,剛剛趙飛虐趙天養的這一幕已經在他們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陰影。


    這青年年紀不大,出手卻這麽狠,抬腿就打得人家終身殘疾。


    本來抱著看戲的顧客也不敢繼續看下去了,生怕等下一不小心殃及池魚。


    沒多久,原本還熱鬧喧天的酒吧瞬間變得空蕩蕩。


    不到一會兒的時間,二三十名壯漢從門外走了進來,而走在他們前麵的,則是一個頭發被整理得鋥亮的中年男人。


    “飛叔,那就是趙飛天。”陳翔指著中年男人對趙飛說道。


    趙飛點了點頭,沒有做聲,依舊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趙飛天走進來之後並沒有看到他兒子,所以直接盯著陳翔,眼神不善地質問道:“陳翔,怎麽迴事!天養呢?!”


    剛剛在電話中聽到他兒子的慘叫聲,他瞬間就明白了發生了大事,所以連忙丟掉手頭上的事務,然後帶著手下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之前是陳翔給他打的電話,所以他現在也能找陳翔。


    麵對昔日的老板,陳翔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用手指了指躺在角落裏的趙天養,說道:“趙總,趙公子他在那兒……”


    “天養!”趙飛天目光落到地上躺著的趙天養身上,臉色大變,整張臉瞬間就扭曲了。


    趙飛天掃視了一遍在場的所有人,咬牙切齒的低吼道:“是誰做的!是誰殺害了我兒,是誰!”


    趙天養倒在地上,唿吸變得十分微弱,所以趙飛天還以為他的兒子已經死了。


    “別嚎了,你兒子沒死!”趙飛懶洋洋的說道。


    沒死!趙飛天楞了楞,瞬間就把視線落在了坐在沙發上的趙飛身上。


    “真沒死,殺人是犯法的,我又不傻!”趙飛微微抬起頭,嘴角掛著一絲邪魅的笑意。“我隻不過是把他的膝蓋骨踢碎了而已,放心,就隻是個粉碎性骨折。”


    粉碎性骨折!


    趙飛天的臉色頓時變了,他趙飛天的兒子竟然被眼前的這個小子打成了殘疾!


    趙飛天轉頭盯著陳翔和其他打手,雙眼噴火地質問道:“眼睜睜看著少爺被打成這樣,你們他嗎的是吃翔長大的嗎?廢物,一群廢物!”


    陳翔麵露尷尬,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而那十幾個打手的臉上更是露出了無比膽怯的表情,他們跟著趙飛天也有不少時日了,自然知道趙飛天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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