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你那屬下這會兒也不見蹤影?莫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某女躺在床上,雙腿交疊,搖搖晃晃,優哉遊哉哼著歌謠,沒有半分擔心,想想自從秦澤走後已經四個時辰了,按照現代來說八個小時,自下午到這會兒外邊天漆黑,卻是不見秦澤出現,如此又豈能不叫他擔心。

    他擔心的不是秦澤,而是怕秦澤出賣米簌,畢竟那個屬下,半路收的,且不怎麽熟悉,米簌又不曾查過那人身世,豈能不擔憂,原本他是打算找人跟著那秦澤,而米簌卻告訴他不可動用他的人,原本不讚同,後想想如今他不適鬧出什麽大的動靜,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去,到那時怕是不禁他自己得受麻煩,米簌也是不能幸免。

    端木卿心下焦急,轉眼望去,卻見著米簌依舊悠閑,沒半點害怕擔憂,不由皺眉。

    “小簌兒難道不曾擔心那秦澤出賣你?或者這人是那些想害你之人派來的?”

    啃一口手中紅彤彤的蘋果,這才慵懶問:“為何如此說?你難道不相信秦澤為人嗎?他可是我的屬下喲。”

    見著米簌那一臉悠閑,不曾在意的模樣,眉頭蹙更緊,為米簌不替自己性命關心而不悅,“不錯他是小簌兒屬下,可是小簌兒你別忘了,你跟那個男人相識不久,若是他真想害你,誰能料的到,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句話小簌兒應當清楚。”

    心知端木卿替她擔心,這才沒因說自己屬下不是心有不悅,笑著起身走至他麵前,拍打端木卿肩膀,笑嘻嘻道:“別想太多,那個家夥不會對我不利,何況我與你認識也不過幾日而已,不也很信任你嗎,為何不可信任他。”

    她這句話出口米簌就後悔了,原因無二,端木卿那一身凍死人不償命的冷氣,還有黑如鍋底俊臉,誰見了都得嚇暈過去,她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端木卿會有如此大反應。

    忽得隻聽端木卿微笑冰冷詢問:“怎麽著,莫不是小簌兒拿我與那男人相比?”

    “額…這個,你們都是我信任之人,我覺著不需要計較的吧?”兩隻手指攪動衣袖,語氣弱弱,說的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說出什麽惹惱麵前家夥的話來。

    聽著米簌那迴答,顯然不是端木卿想要的答案,一張俊臉更是黝黑,嚇得米簌倒退幾步,吞口唾液,身後冷汗直冒,隻想拔腿就跑,離得端木卿越遠越好,最好不要在見著端木卿。

    這個小氣的男人,不就拿著他跟別人比了一下而已,至於如此大怒氣嗎,

    切,說起來她認識秦澤還要比認識他來的早呢,有什麽資格說秦澤不可信。

    某女心中鄙視,大多因為不悅端木卿變臉如此之快,麵上卻是一臉討好笑意,她又不傻豈能說出口,那不等於對別人說,我活夠了,你拿刀來殺了我吧,那種傻事她米簌絕不會做。

    見著米簌那嘿嘿傻笑麵容,端木卿更是生氣,這個死女人,竟然拿他跟別人比,他端木卿是誰,放下對自己不利這點來幫助她且先不說,就是對這死女人那片心意也不該如此說,不想竟然被懷疑,豈能叫他不生氣。

    見著米簌那眼神,端木卿豈能不知米簌所想,轉身不在理會與她。

    這個死女人,看來果真因為太過慣著,如今才會這般,以後得好好教育教育才是。

    “阿嚏!”忽得某女打一噴嚏,手指揉揉鼻尖,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誰說我壞話,要不就是想著算計我,不然怎麽會好端端打噴嚏。”

    說著某女眼睛飄向端木卿,笑的陰險。“小卿卿剛才可是你在算計我?”

    握拳咳嗽,假裝不曾聽清,麵上冷漠疏離,心中還在為先前那件事不悅,“小簌兒說什麽?剛才聲音太小沒能聽清,要不你在說一遍。”

    黑線握拳,他娘的,如今她可算是肯定了,這家夥一定在算計她。

    眯眼向前,一步步靠近端木卿,那眼神兒當真嚇人。

    兩人臉越靠越近,可以清晰感覺到彼此溫熱的唿吸噴灑彼此麵上,兩人心跳有些快,端木卿望著那張漸漸放大的傾城麵孔,喉結上下滾動,偏過頭去不敢看米簌麵容,他不是害怕米簌,而是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一個正常男人,又豈能被如此挑撥還能無動於衷呢。

    見著端木卿那樣米簌又豈能不清楚原因,眼神賊兮兮看向身下吞咽口水,隨後麵色通紅,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尷尬的手都不知往哪兒放。

    兩人氣氛有些暖味,正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會兒卻是聽見外麵有動靜,當即麵色一沉,兩人對視一眼,似笑非笑望向門口,卻是不曾開口說一句話,迴過眸子,米簌再次望向那雙紫色瞳眸。

    這雙瞳眸有著一些他人所不知的東西,叫米簌不經意間被吸進去,不知為何他從這雙滿是笑意紫色星眸中,看到了憂傷,無盡的憂傷落寞,究竟是怎麽樣傷痛才會有如此眸子,她不知這個男人一生經曆過什麽,卻是清楚定然不比她米簌少。

    生活在這個爾虞我

    詐的古代不似現代容易,雖說她不容易,甚至受過很多苦,可是她不覺著自己那些苦能比的過麵前這個男人。米簌很好奇一點,為什麽這個男人從未提及過家人,她有想過大概因這自己與他不熟這才不願說,後想想並未這個可能,那則隻有另一個可能端木卿或許與她一般是孤兒,可她卻又不願意相信,因為米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沒人要有多麽的痛苦,她不想這個男人也如此。

    端木卿見著米簌那眼神,紫眸有什麽東西溢出,長長睫毛垂下,顯然不想讓米簌看出什麽來。

    見著如此,倒也隻是笑笑不在言語,起身走向窗口,打開窗子,讓那微風迎麵吹拂,閉眼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那麽一瞬間心痛,總之隻要見著那雙紫色眼睛,思緒便會被拉進去,仿佛可以清晰看見他的痛苦一般。

    見著米簌佇立窗前,柳眉皺起不知想些什麽,端木卿很想上前安慰一翻,卻不知如何開口,隻得坐在那裏盯著米簌背影,陪她一同發呆。

    他不知應不應該相信米簌,不,不是相不相信,而是不知該不該相信麵前這個女子對他的喜歡,分明已經知道心中所想,為何還是如此思緒紛亂,思緒不由自己,心不由自己,甚至有時候他很想告訴米簌自己的一切一切,隨後想想卻又害怕,他在擔心什麽,擔心這個女人知道以後嫌棄他嗎?是怕她那種厭惡嫌棄眼神?還是怕她離開自己呢?嗬嗬,本以為自己膽量很大任何事都不予在乎,如今看來,他端木卿不過隻是個膽小鬼,現實都不敢麵對的膽小鬼,如此他不知還能如何是好,分明很想告訴她的。

    心中也是一直狂吼告訴她呀,隻要告訴她一切都好說,若是她不在乎那便是好的,倘若在乎便當陌路人一般,不認識罷了,他與她不過萍水相逢陌路人罷了,是去是留有什麽關係,可為什麽,為什麽明明這般想,卻不敢開口,一直以為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是嗎?

    兩人各有心思,分明很想坦言,卻是不知對方想法,不敢說出口,也是,她不是他身體裏的一部分,他也不是她身體一部分,怎會知道彼此所想,在如何相愛兩人,不去溝通也是不會清楚彼此想法,這就是事實,並非小說所說那種隻要男女主相愛便可清楚對方所想,畢竟他們是人不是神,並未有讀心術那種童話存在的魔法。

    微風拂麵,吹進屋中,拍打兩人麵頰,更是吹拂進兩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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