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刷,激光一般淺藍眸直直射向他。“有什麽好笑的,不過說出實情而已,你這麽妖孽的人,如果都不喜歡花,你覺著有人相信嗎?”

    淡淡淺笑,隨手抓一片花瓣玩轉指尖,耐心迴答:“說笑了,不是每個人都喜歡花,在下不喜歡花並無什麽稀奇,小簌兒不是不喜歡淑女嗎,在我看來,卻也不覺著有什麽。”

    怒瞪端木卿那隻笑臉如狐狸的家夥,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去咬死他。“我米簌哪天如果能有一對尖牙齒,第一個想到的鐵定是你。”

    “哎呀,真是想不到,原來小簌兒如此在乎我,我還真是受寵若驚。”眉眼彎彎,笑如初五皎月,明媚閃亮。

    腦門兒掛三道黑杠,擦!這個家夥有毛病,明顯罵他,竟能被他如此想,也是醉了。

    握拳,好心提醒。“端木卿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好壞話聽不懂嗎?”

    又是那美膩笑容,手握玉骨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手指輕敲玉骨扇扇身,另一隻手學米簌平日裏那般,撫摸下巴,好不帥氣瀟灑,害的米簌都有些把持不住,有種下一秒將其推到吃幹抹淨的衝動,至於是誰吃幹抹淨誰,這個有待考慮……

    “自然聽的懂,隻是我喜歡,將小簌兒對我不好那些話,想為誇我,這樣能少許多打你屁股的衝動,如若小簌兒不喜歡我這般,我一定改,以後小簌兒再敢,如此說,我一定打屁股。”笑的妖孽,一層淡淡金砂圍繞身旁,仙人之姿,說的話這麽氣人,人與話咋就那麽不匹配捏。

    “那個,我覺著你這樣挺好的,以後繼續哈,啊哈哈,既然想好了,就得保持住,不能因為別人一句話改變自己,那樣太沒有自我,不好,剛才那我什麽也沒說過,不必在意,千萬不必在意,就當你作了一場白日夢,此刻迴到現實。”某女幹笑幾聲好不窘,為自己幹嘛要說那種話悔青腸子,笑話,她一天,毒舌千百次,想想還是前者比較好,誰會傻到希望被揍,。

    “給我將這個不速之客帶走,先行關押起來,看守著,待到明日處決。”

    此言一出,暗處瞬間出現一批黑衣著身男人,恭敬迴答。“是。”

    兩人說的好好地,卻來了這麽幾十個不合群兒的,竟大膽想抓她米簌,嘴角微挑,冷眼旁觀,不曾挪動,自始至終冷眼相看,似這件事與她無關,一點沒因為這些來者不善,想抓她的人而驚慌。

    “小卿卿你們魔教待客之道還真夠獨特的

    ,來這麽一出,倒是讓我大開眼界,長見識了,不知這魔教可還有比之更新奇的,改日定要帶我好好見上一見,長長見識,免得被人笑話了去。”裝作看不見這些人,眨巴水汪汪淺藍色眸子,詢問端木卿,這話雖是說給端木卿,可所有人都能聽得出,她是在罵他們魔教。

    對於米簌不帶髒字,讓你生氣,又挑不出不是來,變著方兒罵人,端木卿一直都佩服不已。

    先前那藍白素袍長相絕美陰柔男子,渡步向前,與米簌對視,故意無視一旁端木卿,與米簌四目對視。“好一張巧嘴,在下當真佩服,不過閣下難道不覺此話不該自你口中說出嗎?”

    “噢?怎講?我倒要好好聽一聽。”

    “哼,你一個不速之客,我等留你活到現在已是開恩,你不知感激也就罷了,竟如此辱罵我魔教。”

    這個人狠辣不比她少,看得出此人並非一個善茬,不過這個人不是善茬,她米簌就是了嗎。“嗬嗬,不速之客?這位……你憑什麽如此說?難不成就隻因為自己沒看到,便可妄下定論嗎?”淩厲目光,直射他身,仿佛能夠射穿心髒,刺破靈魂,灼熱不敢直視。

    被米簌此番話噎的不知說什麽好,臉色很是難看,表麵那不達眼底的笑容有些僵硬臉上,卻還要故作無事,怕被屬下看了去。

    調整好情緒,帶一絲不易察覺怒意,冷冷道:“想不到你一個膽敢私闖魔教的狂妄之徒,竟能說出如此話來,簡直就是在找死。”

    哼,說她私闖,還真有夠可笑的,她米簌自認自己什麽都沒做,竟會被莫名其妙冦上私闖一罪名,還真是幾日來諸事不順啊!

    冷笑反問。“你憑什麽覺著我是擅自闖入?哪隻眼睛看到了?沒有確鑿證據就擅自下定論,你們魔教可真能耐啊,想不到堂堂魔教,竟會是這般,想我米簌以前太看得起魔教。”她不喜歡拐彎抹角,指桑罵槐,彎彎繞繞委婉不是不懂,若真用,無人能敵。

    在她看來,能直接說就不必繞來繞去,不能直接說,看情況而異,幹脆利落動手。

    此話一出不僅那妖孽男人黑了臉,就是想捉她那幾人亦是如此,一個個看她那眼神,跟要吃了她是的。

    “愣著做什麽,這個人,不但擅闖我魔教,竟出言這般辱罵我魔教,你們竟能忍得了,還不速速將其處死,等著作何,難不成想讓我先處置你等?”拂袖陰森下命。

    此話一出,那些人,臉色有一瞬慘白,一個個兇神惡煞朝

    米簌而來,手中刀劍明晃晃反光,看得出鐵了心想置她於死地。

    米簌站立不動,男子冷冷旁觀,本就一雙桃花眼,嘴唇朱紅飽滿,肌膚比一般男子白皙,墨發隨意束起,有幾縷隨風飄飛,一身藍白長袍著身,此刻嘴角上挑,冷笑,看著更加陰柔妖媚,如不張口說話,儼然一個狐媚子,那勾人小眼神兒,若嘴巴微張,就是一副邀請樣,在告訴那些俊美男子,任君采摘,饒是她米簌一個女子都為之羨慕不已。

    這人美,雖美不過端木卿,端木卿美,渾身上下卻找不到一絲陰柔,可這個人不同,他的美屬陰柔,那種嬌媚發自骨子,任其如何刻意遮掩也沒用……

    米簌自始至終駐足原地,錘頭,不曾開口,不曾挪動,這幅樣子,在別人看來是害怕,隻有端木卿知道她定然又在打什麽鬼主意,隻能心中默默搖頭,替那個被她盯上,馬上實行算計之人默哀,希望死的不要太丟臉才好。

    眼看一男子手碰觸米簌袖角,端木卿蹙眉,抿唇開口。“想幹什麽?”語氣淡淡,沒有威嚴壓迫,勝似威嚴壓迫,這就是他,可以不動聲色給人恐懼壓迫讓其誠服,似乎在他身上,就沒有什麽辦不到的。

    隻一句不似問句的問句,足矣令所有人駐足不敢前一步,那個碰到米簌衣角的清秀男子立馬縮迴手去,麵上慘白無血色。

    男子嘴角弧度一點點消失,不悅轉過身來,終於肯與端木卿對視。“左使大人逍遙自在著稱,何時喜歡管這些不重要閑事?”語氣輕佻,盡顯不悅。

    直接忽視他,朝米簌一步行至她麵前一米不到處。“小簌兒可真會給我惹麻煩,怎的不過一會兒不說話,你就被如此多人圍攻。”

    一記白眼,拳頭毫不客氣砸向他,沒好氣道:“你好意思說,站哪兒看好戲,不說幫一幫,現在舔著臉來說,不覺著很欠扁嗎。”

    輕鬆抓住米簌襲向他那隻粉拳,笑的寵溺,輕輕一記暴栗,跟剛剛那個第一句開口的他,完全不一樣。“小簌兒冤枉啊,我這不是看著你玩的開心,不忍心打擾嗎,這不見著你被一些不長眼屬下觸碰,立馬出聲阻止,你怎可看不到我的好,隻看到我不好呢!這樣我會很傷心。”語氣有意無意撒嬌。

    自他大掌抽出拳頭,那叫一個無語。“混蛋,我什麽時候玩很開心了,你眼睛長天上去了,還是個表情盲,看不出我很不高興嗎!”

    “唉!那看來的確是我的錯,還望小簌兒見諒,莫要與我一般見識,最近眼神兒不是很

    好,難免看錯。”抱拳做輯,不尷尬不做作,真實大方。

    偏頭撇嘴。“切,懶得跟你說。”

    “哢吧,哢吧。”隻聽耳畔傳來無數下巴掉地之聲,抬眼望去,一個個嘴巴張老大,石化當場。

    天哪太詭異了,那個笑的溫柔,語氣滿是撒嬌討好,屈尊給一個女子認錯,的俊美男子真是他們平日裏冷血無情,稱為笑麵玉虎的左使嗎?

    眾人迴過神來,齊齊向天空仔細張望,看看天空可是下紅雨,今兒個咋就如此不正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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