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一覺睡得好舒服啊,哎呀!果然還是睡覺最好了,唉!如果能吃飽睡,那才叫賽過神仙捏,可以啊!我是空著肚子入睡。”伸懶腰,某女閉眼好不滿足起身,疊被,將那被子疊的如磚頭塊,方方正正無一絲褶皺,輕輕拂去被子一絲布屑,這才摸著下巴滿足下床穿鞋起身,先來一個長達十分鍾道理,這是她多年以來習慣。

    倒立完成,這才打算自己打水洗臉,轉眼卻發現,不知誰早已將洗臉水打好,還有白色熱氣體往外冒,可見是剛打來不久的熱水。

    行至銅盆旁站定,手扶下巴,了然一笑,兩隻柔夷置如銅盆之中,開始一天中最重要四件事兒之一的洗臉。

    將袖子高高挽起,哼著兩隻老虎心情不錯,開始洗臉,米簌乃一個現代人,現代人洗臉有洗麵奶,都是用手潑水與臉上,直接衝洗,她也不例外,當那不涼不燙溫度恰到好處清水潑向玉麵,僅有迷糊一掃而去。

    “看起來小姐心情不錯,不知可是遇到什麽開心事兒?要不說來與在下分享一番,讓在下一同開心開心。”

    斜眼眼角餘光飄向那個一聲不響,門都不敲,進到她房中之人,撇嘴,故作不悅。“我說這位閣下,難道先生都沒有教過你,進別人房間應該先敲門打聲招唿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很沒有禮貌,這麽大個人了,如此淺顯道理不懂。”

    “唉!在下本以為小姐昨日沒吃東西,這會兒一定餓得緊,為了給小姐趕緊拿來這些糕點,忘記敲門,唉!如今看來,小姐並不餓,是在下失禮了,那麽在下告辭,就不打攪小姐了,免得待著礙眼。”語氣要多遺憾有多遺憾,帶著些許失落,微垂紫眸卻是見不到一星半點兒遺憾或失落,滿滿都是揶揄笑意。

    某女聽著有糕點,哪兒還顧得了其她,大步上前,一把將欲走的他拉坐板凳,因這力氣太大,端木卿差點一個沒穩住,與板凳一同摔個狗吃shi。

    額頭三道黑線,望著麵前那兩眼冒星星,笑的猥瑣,就差沒流哈喇子的某女,眼角不可抑製抽搐。

    “唉!小姐你這是作何?”

    見著端木卿那一臉防狼表情,差沒護住胸口,楚楚可憐來一句:你別過來,否則我喊人了,她很無語。

    該說一個大男人有如此表情很別扭,這種表情實在不符合男子,可用在麵前男子身上,卻是那般契合,不但沒有顯得娘們兒兮兮,反倒徒添些許溫潤陽剛之美,倒是少了些平日裏身上那股子腹黑感。

    見著如此美人兒,某女獸性大發,內心嗷嗷叫囂,搓搓手指,笑得一臉猥瑣,跟那拐帶小朋友壞蜀黍無二,“嘿嘿,當然不做什麽,這不閣下剛來,這還沒坐一坐便走,顯得我多沒禮貌,閣下你說是吧?我就是想讓閣下,待會兒喝杯茶,陪我聊上一聊,反正一人閑著也是閑著。”

    強忍住翻白眼衝動,左手握拳放於唇邊,咳嗽兩聲,緩解想笑衝動。

    他真是服麵前女人了,不就想吃糕點而已嗎,何必搞得跟流氓一般,若被女子見了,大概早就哭喊著抓流氓了吧。

    努力壓製住想笑衝動,身體向後仰,與某個猥瑣女人保持一定距離,弱弱開口。“額,那個小姐,在下已將糕點置與桌上,你若要吃盡管吃,在下不會拿走的,在下從不會將拿來東西拿走。”

    “刷”一下,隻見剛剛還笑的猥瑣討好女人,一秒絕美麵龐冷下來,那變臉速度快的令人咂舌。

    “放桌上了你還待這兒幹嘛?難道沒聽說過,女子閨閣不可隨意進入嗎!你這個男人有沒有一點點常識,趕快走。”拽起端木卿,向外推搡,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好似剛剛那個人不是她一般。

    “米…簌…你別太過分了。”終於某男又一次在米簌挑戰他耐力下,爆發了。

    然而看看此刻某個不知死活女人那眼神,懶散微偏腦袋,一副我就過分了你丫能拿我怎麽著,的欠扁表情,當真氣的他七竅生煙,一口血卡喉嚨上不去下不來,差點憋出內傷來。

    攥緊衣袍下兩手,骨節蒼白,一張俊臉黑的就如那做飯十幾年鍋底。

    “哈!什麽叫我別太過分?明明你自己過分好不,你長這麽大,見沒見過如你一般,如此勤快三天兩頭往一個姑娘家閨房跑的?自己錯,還有臉說我米簌過分,有沒有搞錯,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行不,若非我提醒,任由你這般繼續下去,那一代大俠名聲不得毀於一旦,大俠變狗屎了。”某女掏掏被震嗡嗡作響耳朵,纖細玉手拿起一塊梨花杏仁兒糕點拋入口中,大言不慚出口,說的那叫一個英明神武。

    “嗬嗬!照小姐如此說來,應該是在下感恩戴德感激小姐才是。”端木卿直接被對麵那吃著他買來糕點,不要臉往自己身上貼金的某女給氣笑了。

    結果這死女人,還真就一臉嚴肅,再次瀟灑帥氣拋入口中一塊糕點,拍打掉手上糕點碎屑,眨巴一雙天藍清澈純情大眼,無比認真點頭。“那是自然,不過呢,我這個人比較大度,屬於雷鋒一類,從來是做好事兒不

    留名,你也不用太感激,偶爾買些好吃的過來報答一下就夠了,當然如果你非得大榭一番,那我拒絕也不好,你就看著隨便給個幾萬兩黃金,意思意思得了。”

    “啊啊啊~”抬頭望房頂,發現一群烏鴉飛過,有不少自空中直直掉落。

    “砰”一拳砸與桌麵之上,那張可憐圓桌連同茶具應聲而碎,成為木屑隨風飄走。

    眨巴一雙淺藍色湛藍大眼,看看某男那張青紫藍紅綠黑各種顏色齊全俊臉,在低頭瞅瞅腳下慘不忍睹剛還是雕刻精致紅木圓桌,好不肉疼。

    他奶奶的,別說這張桌子了,就那一對茶具也得值不少錢那,該死的混蛋可倒好,說拍就拍,有錢也不帶這樣揮霍的。

    抬頭兩雙同是怒火眸子對視,米簌口中嚼著梨花杏仁糕,糕點渣橫飛對端木卿罵罵咧咧。“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好端端發什麽瘋,這桌子可都是限量版啊,得值不少錢,你可到好,說砸就砸了,砸也不知道輕一些,幹嘛直接拍為一堆木屑。”

    “你有錢就可以隨便霍霍嗎!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一兩銀子搞的沒了命,這麽好桌子,如此精細茶具,不要可以送給我去賣錢啊,你這個敗家老爺們兒,哎呀!老子被你氣的肝兒疼。”

    望著這個唾沫糕點渣橫飛,一副痛心疾首,如死了她爹一般的女人,端木卿第一次有了,想掉頭以最快速度,能跑多遠就跑多遠的衝動。

    當然他也地確是轉頭準備跑,誰讓他端木卿是個行動派呢,怎奈某女先一步有所準備,提前死命拉住他衣袖,憤憤不平瞪著他。

    微低頭,好不尷尬,某女一手死命拽著他不讓他走,另一隻手拍打胸口,因為被糕點噎住,一張臉漲泛紫。

    他本不想管,打算從米簌手中解救出可憐衣袖便走,結果發覺拉的太緊,根本無法抽出,劍眉蹙起,氣得顫抖。

    “米簌你給我放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蛢命使自己冷靜,壓低聲音怒吼。

    某女被這麽一吼,手指輕微一抖,鳥也不鳥他,依舊是該抓他衣袍抓他衣袍,該拍胸脯拍胸脯,裝作聽不見。

    好不容易咽下那噎喉嚨糕點,某女終於舍得撒手,不等端木卿開口,用這比擬他還要怒火中燒的眸子,對其大吼。“嗝!端木卿,嗝!你,嗝!你是不是有病啊,明知本大爺吃的是糕點,嗝!竟然吧茶給我拍碎了,嗝!想噎死我是不是?”

    “……”閉眼抿唇,不去理那個狗咬呂洞賓女

    人,轉身走人,他真怕若繼續留下來,保不齊下一秒不會一掌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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