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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繚在四周仔細地查看了一遍之後,在幾輛被拚湊到一起的車子底下發現了幾道輕微的痕跡。.他細細地分辨了一下,覺得那看起來像是幾輛車依次駛出的痕跡。


    但是這些痕跡並不是十分的明顯,若不是魏繚瞧得仔細,加之他的眼力原本就比常人要強上很多,若不是這樣,恐怕魏繚也是很難發現這些痕跡的。


    魏繚俯身在地上仔細地看了看,他感覺這些痕跡像是曾經被人刻意抹去了大部分的樣子。但處理痕跡的人,顯然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在這上麵,所以,還是有一些很淺顯的痕跡保留了下來。也正是這些痕跡,讓魏繚意識到,他要找的人,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


    魏繚眯著眼,仔細地瞧了瞧,循著地上淡淡的痕跡,一路跟了下去。他想要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如何離開的?地麵上有種嚴密的監視,很顯然,那些人並不是從地麵上離開的。


    但他們如果不是從地麵上離開的,難道還會是從地麵之下,一直往遠處行進不成?這裏的地下設施雖然說十分的寬闊,但也終歸是有盡頭的。魏繚循著地麵上時斷時續的痕跡一路追蹤了下去。途中,還不時地有被人為抹去的痕跡。這也極大地影響了魏繚追蹤的進度。


    不過,魏繚的視力非比尋常。那些淡淡的痕跡雖然肉眼不易捕捉,但還是被魏繚一一地找到了。他排除了種種人為幹擾的痕跡,循著地上遺留的車子行駛過的痕跡,一路快速追蹤了下去,一直追蹤到了一處牆壁跟前才停了下來。


    地上的痕跡到了這裏,便被牆麵攔腰截斷了。魏繚追蹤到了這裏,也就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他在仔細的查看過了牆麵下的痕跡之後,斷定這處牆麵是一處可升降的牆壁。亦或者,這處牆壁其實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金屬門。


    “周圍應該會有一個控製台。”魏繚自語道。


    他快速在四周尋找了起來。控製這樣大一麵牆壁的控製台,肯定不會離得太遠。魏繚按照這個思路,在四周快速尋找了一陣,很快便將控製台找到了。


    開啟的方法一如之前那樣。魏繚用他身上的鑰匙卡,在控製台上刷了一下,那處牆壁便緩緩地升了起來。隨著牆壁漸漸地升起,一絲刺目的亮光也從牆壁外麵的世界照射了進來。


    這是地麵上的光亮。魏繚心中一喜,急忙離開了控製台,迅速朝著升起的牆壁處跑了過去。緩緩升起的牆壁,升起之後,便將牆壁外的世界,完全地展現在了魏繚的眼前。


    出現在牆壁外的,是一條穿梭在幾座山脊之中的一條延綿土路。在這條土路的地麵上有著很是清晰的車輪痕跡。顯然,到了這裏,那些離開的人們,就沒有多少時間和耐心來做消除痕跡的工作了。


    四周唿嘯而過的風,在這裏猛烈且狂野地肆意唿嘯著。空氣當中飛揚著漫天的塵土,幾乎是徹天蔽日。這樣的環境,讓魏繚很難睜眼眺望遠方的情況。


    魏繚用手捂著眼睛,快速走出地下設施,俯身在地上仔細地查看了一番地上的痕跡之後,便迅速地起身跑了迴去。土路上遺留的輪胎痕跡還並未被狂風完全消融掉,可見那一群人離開的時間不會太長。魏繚如果此時不能迅速地跟蹤下去,時間一長,恐怕就會真的完全失去對方的蹤跡了。


    魏繚想要這裏,立刻跑了迴去。他跑到了指揮官麵前,要來了一輛車子,便迅速離開了這裏,朝著敵人逃離的方向,追蹤了過去。


    蜿蜒曲折的山間土路並不十分好走。地麵上不時出現的坑洞也極大地影響著魏繚的行車速度。而且,因為是追蹤行動,所以,魏繚還得時不時地下車查看一下地麵上的痕跡,以辨別對方去往的方向。在確定了對方離去的正確方向之後,魏繚才能繼續追蹤下去。這是一件極為辛苦和繁瑣的事情。


    魏繚就這樣一路追蹤著,離開了兄弟會分部的地界。他邊走邊停,邊查看邊追蹤,開出了很遠。但追蹤形跡的活原本就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這其中的變數是一個很難控製的數字。魏繚也因為著種種的原因,在離開兄弟會分部的地界之後不久,便失去了敵人的確切蹤跡。


    而造成這個結果的原因,就是因為對方出人意料地將車子開進了河水當中。所有敵人的蹤跡,到了這裏,便完全中斷了。魏繚一路追蹤到了這處河邊,眼瞧著離他不遠的那道車胎痕跡就這麽消失在了河道當中,卻是毫無辦法。


    他隻能眼望著緩緩流淌的河水暗自歎息。在追蹤的行動中,最麻煩的就是遇到那些有反追蹤能力的敵人。那樣的敵人,會給像魏繚這樣的追蹤者帶來無窮的麻煩。


    現在看來,在對方的隊伍當中,也肯定有著這樣的人。魏繚搖頭一笑,暗自說道:“沒想到,你們當中也有一些聰明的人。”


    那樣的敵人,知道如何隱匿行蹤,知道如何規避敵人的追蹤,是最讓魏繚頭疼和棘手的對手了。對於那樣的對手,魏繚也確實沒有什麽特別好的應對辦法。


    “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他們當中能有那麽一兩個豬隊友吧,要不然,這一趟沒準又要白花時間了。”魏繚喃喃地自語道。


    他快速離開車子,仔細觀察了一下河水流淌的情況。這是一條自東向西流淌的大河。魏繚試著下水試了試深度。河水的深度剛好漫過了他的腰間。這個高度,除非是對方疾速行車,否則的話,什麽樣的車子都會因為進水而熄火的。


    為了知道對方行車的具體情況,魏繚靜下了心,仔細地觀察起了河床的情況。他希望通過觀察河床,來判斷出對方行車的方向。這樣的話,他說不定還能繼續找到對方的去向。


    透過清澈的河水,魏繚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河底的情況。河底的鵝卵石雜亂無章地散步著,但卻並沒有出現被任何的車子疾行的痕跡。魏繚俯身摸了摸河床上的鵝卵石。鵝卵石的排列雖然雜亂,但卻十分平坦。這一點都不像是有車子疾速行駛過的跡象。


    而且魏繚還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那就這一條河裏,沒有什麽任何生物在生長。這是一個很是反常的情況。


    沒有水草,沒有小魚,也沒有螃蟹、河螺等等河裏常見的生物。魏繚瞧著四周生長得鬱鬱蔥蔥的樹木,不禁有些疑惑了起來。


    這一路上,魏繚發現,敵人的蹤跡最喜歡去的便是這些生長著鬱鬱蔥蔥樹木的地方。他一路跟下來,不知道經過了多少這樣的樹林。同樣的,也經過了很多條河流。


    但每條河流都和這條很是不同。那些河裏都會生長著各種各樣的生物。不像這一條,幹淨、清澈得讓人疑惑。


    魏繚緩緩地沿著河邊邊走邊觀察。當他趟過河水,來到河對岸的時候,他漸漸地發現了一件更為奇怪的事情。河的對岸竟然也沒有任何車子行駛過的痕跡。


    沒有,一丁點痕跡都沒有。


    “不對,”魏繚自言自語地分析道,“車子如果進水的話,那他們怎麽開?除非他們開的是船。他們沒有順著河道開,也沒有穿過河到對麵開。難道他們鑽到了地下不成?”


    魏繚越想這個問題,就越覺得很是不對。他迅速走迴了痕跡中斷的地方,再次仔細地查看了起來。地上最後遺留下來的那處痕跡,是直直地朝著河水而去的。通過這處痕跡,魏繚還發現了敵人的車子,在入河的地方,甚至還留下了兩道深深的輪胎痕跡。但隨後便什麽都沒有了。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那一處痕跡四周的鵝卵石,僅僅是有些淩亂,並未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怎麽可能?”魏繚嘀咕了一句。這種情況,讓他越發地感覺,對方或許就是鑽到了地麵之下。


    他快速脫掉了外衣外褲,赤著腳踩進了水裏,在那處痕跡最後消失的地方,四處摸索了起來。一片又一片的鵝卵石被魏繚從那處地方撥開。泛起的泥沙,將魏繚四周的河水都染得一塌糊塗的。


    魏繚足足尋找了幾個鍾頭,才有了一些收獲。他在河床底下摸到了一處很是堅硬的物體。從手上的觸感來看,魏繚感覺,那像是一種金屬。他急忙停下腳步,就在那一處地方仔細摸索了起來。


    河床上的那一處堅硬的物體,在魏繚的摸索下,漸漸地顯出了形狀。那似乎是一座半橢圓形的金屬大門。魏繚在發現了這裏之後,便迅速將大門四周的所有鵝卵石和泥沙都清理了個幹幹淨淨。


    在做好了這一切之後,魏繚便迅速地上了岸,將車開到了這一處地方。他站在車頂上,仔細地俯視著那一處地方。


    等河水漸漸地變得清晰之後,那一處大門也就完全地顯現了出來。那確實是一座半橢圓形的金屬大門。透過清澈的河水,魏繚可以清晰地看到,在大門上同樣刻畫著一幅巨大的藤蔓圖案。


    “想不到是這樣。”魏繚嘴角微微一翹,活動了下手腳,再次朝著那處大門走了過去。這一次,他需要找出這個地方的開啟方法。


    魏繚手中的那張鑰匙卡,他是不敢輕易在這種地方使用的。萬一要是進水了怎麽辦?萬一進水,內部某些線路短路了怎麽辦?魏繚身上可就這麽一張神奇的卡片,要是後麵的路,再遇上需要用這東西開啟的時候,他卻因為在這裏將它搞得短了路,那可就真的太糟糕了。


    他這樣想著,便將那張鑰匙卡留在了車上,赤著腳站到了那處大門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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