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浩,歡笑與孤寒是我心靈最深處的世界。我的思想,我的靈魂,在我的眼中就包容了一切。時光如斯在這流連歲月中,有誰還記得那兒時的單純,隻有那路縫中漸漸淹沒了的青春年華和那絲絲純真,在心中隱隱作痛。也許,我忘不了那情竇初開的年華,忘不了那鄉間小路盛開的油菜花。可是我長大了,一圈圈的年輪死死的把我包裹在充滿偽裝的殼裏。可是每當我想要拔掉這殼的時候又害怕。害怕自己要受到傷害。望著這鄉的這一輪明月。我知道我此時越陷越深。

    是啊!時光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倒流迴去,迴到那朦朧的年少,迴到那單純的時代。可不能我知道從那時候開始就不會有機會了。我記得好像有人說過萬物從一開始就有了結個。我們隻不過是一條直線上的螞蟻,從這頭走到那頭,我知道這是一種簡單。而我卻時時刻刻都想改變,卻不知道自己已慢慢築起了一個殼,一隻要讓人輕輕一碰就會碎的殼,可是我還是深深的埋在裏麵,沉靜這個自己編織的夢境裏,不願起身離開。

    累了,我也許真的累了。好像美美的睡上一覺,卸掉所有的偽裝迴到那簡單的時代,睡上一覺。可看著鏡中的自己猛然的搖頭,就像有一個靈魂在對自己說不行不行。看著鏡中的自己,站起身向窗外走去,看見滿大街的人都背著個厚厚的殼。我慢慢的掩上眼睛,臉上卻有兩條被燙傷的痕跡。是後悔了嗎?不!我對自己說道。可為什麽還會心痛。

    在夜裏我失眠了,卻還是被噩夢驚起。是啊!多麽混沌的世界。我看見,親人,朋友,愛人。他們都被我傷得片體鱗傷。我迴過頭看著自己,自己卻一是千瘡百孔。我哭了!我倒下了,倒在滾滾流失時光裏,讓這裏的風把我吹走。讓別人把我忘記吧!可當我把腳伸出護欄的時候我怕了。我的心狂跳不已,看著那洶湧的江水。我怕了!我重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怕過,我的身體軟了下來我癱坐在橋的人行道上,背靠著護欄,我不敢看那江水,甚至聊手也不敢伸出護欄之外。難道這是真的,連自殺也需要勇氣。我此時發現我好懦弱,好可憐,我靠在護欄上眼淚出來弄了。我想大喊一聲!可是我著不到,我知道我害怕,害怕拔掉著一身偽裝。我害怕,害怕別人哪異樣的眼光。

    “喂!起來了”我接了電話是峰打來的。我沒有說話,隻是感到口幹舌糙。我丟了電話就衝進了客廳沒有理會峰在那麵焦急唿喊的聲音。先喝口水我對自己說著。喝了水我才拿起電話。

    “喂!什麽事!”

    “沒什麽,有時間嗎?出來玩。”

    “嗯!等會。”我看著自己這蒼白的臉。是我嗎?我不停的問自己。我把頭埋進水裏希望快一點讓自己清醒。

    “你是怎麽了?你的臉是那麽差,是不是幹壞事了?”

    峰拍了拍我的臉

    “沒····沒什麽。”

    我沒有感把昨晚著噩夢的是告訴他,趕緊轉個頭給於飛他們打了招唿就進去了。

    就坐在ktv裏,他們激情的唱歌,我隻是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們在那裏瘋著鬧著,在這個房間裏麵他們釋放者沉積已久的壓力,而我卻像一個蠶慢慢的吐著絲,把自己越裹越深,為自己編製著那童話一般的夢境來滿足自己那虛榮的謊言。夜深了他們全都醉了,好像他們又迴到了那天真年代,他們相互傾述著,自己最黑暗的一麵,隻有我還在不停的圓著自己的夢境。

    我迴到家中,我的心好痛,痛得讓我說不出來。

    同你們相比我沒有什麽兩樣

    由一個母親在同一片國土與同一個時代

    平等的降生

    但是,我將帶給你們截然不同的空氣

    截然不同的空氣在一片喧騰的雲霧中坦然而從容

    我就在你們的懆動中間以平靜的氣息任你們唿吸

    當你們把田野踏成一片泥濘,為了建立遙遠的森林

    我一片清醒的空氣

    正在怡靜的陽光下無聲無息地滋潤鍾愛的幼苗

    我並不期待驚雷

    當驚雷仍然喜歡以悲壯的暴雨襲擾這片以荒蕪的土地

    新空氣多麽純粹,多麽安詳

    在平靜的時日耕耘的土壤

    因為現在已經不是暴風雨衝刷的季節

    ······

    我看著傅亮的這首詩哭了,哭得讓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看著城市的燈火,看著遠方的黑幕我的心無語的跳動,伴著我的眼淚。好安靜,好安靜。

    在那遠方輕輕的傳來安詳的鍾聲,好像很遠很遠,但卻能讓人聽的那麽的清晰我緊緊地抱著書,越抱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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