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等一起歸隱深山,遠離世間紛爭,眼不見,心自淨。”

    “我同意這位兄弟的提議。”

    “對對對,我也同意,一同歸隱,就如深山公子一樣,自得其樂,原理紛爭,昨個瀟灑的人,何樂不為。”

    周圍也有不少附和的聲音,汐兒更是冷笑。明明是個俗人,何必裝清高,想必也是一個草包吧。

    這時在如煙閣的二層雅間,一位男子掩不住地笑了出來。

    “司空煜,你真的能容忍這些人這麽詆毀你?”

    一邊叫做司徒煜的男子微微一笑,端起一邊的茶飲了一口。

    “這難免不是他人的詭計,不過這些個才子將來定是不能重用的。”

    “煜,你指的他人是。。。。。。”男子故意不說,他知道他懂他的意思。

    名喚司徒煜的男子用他的眼睛斜了一下,閉上了他魅惑的眼睛。沒有再說什麽。對麵的男子無奈的聳聳肩,“知道了。”

    歐陽汐兒在這邊,看著這些俗不可耐卻自命清高的才子,輕蔑地扯動嘴角,用平常的音量說了聲“草包。”卻被這些人全數聽到了,人群中間多了一條過道,一位才子走了出來,這才子眉間有著濃濃的書卷氣息,一看就知曉是個隻知讀書的窮酸書生。

    這位書生打量了一下汐兒,穿著裏衣出門,臉上黑乎乎的看不出容貌,而且看上去,年紀也不大。

    “這位小妹妹是誰家的孩子?”書生一臉輕蔑,帶著一絲敷衍的味道。

    汐兒斜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話。雖然看不出容貌,也不知道她什麽表情,但從汐兒的身上散發出的淩厲氣息還是誰都感覺得到的。書生麵子上掛不住了,但也不願壞了自己的涵養。

    “小生名曰王叔所,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唿。”這迴王叔所倒是規規矩矩的鞠了躬。

    歐陽汐兒還是不願意迴答,跟這種人說話就是累,虛偽的臉下市一張什麽嘴臉汐兒清清楚楚。

    汐兒還不迴答,周圍的人開始互相吹耳朵。有一才子走出來。

    “不知剛才一句可是姑娘所說?”

    “你指哪一句?”汐兒的手撐著自己的頭,口氣微微揶揄。

    男子麵色一紅“如此不雅之句,我等說不出口。”

    “草包。”汐兒重複了一遍。這名男子麵色更加尷尬。灰溜溜的退迴人群。

    “姑娘何出此言?”王叔所幸災樂禍地問道。

    “一群窮酸書生再起討論國家大事,隻知說,不知做。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子。甚至想到要歸隱山林的懦夫之舉,不是草包是什麽。”“婦人之言!我等乃是心係國家!不忍國家落敗,才出此言。”

    汐兒看著哪位出來的秀才,“心係國家?在此詆毀太子,散布消極的思想給人民。不知上進,竟想歸隱,這叫心係國家?還自稱深山公子,不過是個縮手縮腳的膽小鬼罷了。”

    這位才子麵色鐵青,也退迴了人群。

    “這位姑娘,我們隻是擔心我國的前途,而且我們所談論的都是現在發生的事,是真實的,皇上病危,太子荒淫,這是確有其事,這難道不足以我們擔心國家的命運麽?這個國家。。。。。哎”

    “這位公子真是說笑,國家亡了麽?你們這樣說對國家又有什麽好處呢?紙上談兵知道麽?不如上戰場吧,剛才不是聽誰說天羽王朝對我國虎視眈眈麽?這不是你大現身手的時候麽?”

    汐兒嘴掛媚笑,輕輕地吐出了這些話。

    “當兵乃一介武夫,是無用之人,我們讀了這麽多年聖賢書,不是為了在戰場上廝殺,而是報效國家。”

    “那你們歸隱深山又是什麽意思呢?報效國家?告訴你,那些人不是武夫,不是無用之人,他們是軍人,是鋼鐵的軍人,是這個國家的保護神。比你不知道高大幾多,空有一肚子聖賢書,卻想到歸隱山林,妄加評論國家的命運,人們不會記住你的醒世箴言,記住的也是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的將士們,到那時,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不過是社會的蛀米蟲,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

    汐兒的聲音總是輕輕的,卻比大聲說更有殺傷力。

    “我國太子荒淫這是市井人盡皆知的事,這該怎麽說呢?”

    “我國太子貴庚?”

    “年方18。”

    汐兒在心裏暗想,要不這個太子就是真的荒淫,要不就是這個太子隱藏的太深了。如煙閣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幾位才子以為汐兒是無話可說了。在一邊得意的笑。

    “表麵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汐兒淡淡地說出了這句話“要對這個國家有信心,在世上存了這麽多年的國家是不會輕易滅的。對吧。”

    不少來看熱鬧的人都被汐兒所折服,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汐兒站起身。準備起身離去。

    “等等。”一隻手橫在了汐兒的身前,是王叔所。“還沒請教姑娘芳名。”

    汐兒沒有理他,在一聲慘叫中走了出去,王叔所的手竟被人活生生地截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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