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的話音剛落,董明霞的臉上頓時掠過一絲怪異之色,就是一邊的李文都愣住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鄭乾。


    從剛剛鄭乾進門到現在,也才不過三分鍾啊,董明霞這連續一個月的大姨媽怪事,還是在鄭乾來之前董明霞跟自己的說的,自己也沒有跟鄭乾提起啊,他怎麽看出來的啊?


    董明霞自己也愣住了,她滿臉狐疑的看著李文,最後又將目光轉向鄭乾,“那……既然你能看出來,你有沒有辦法治療呢?引起這個原因又是什麽呢?是不是更年期綜合征?”


    鄭乾搖了搖頭,“你這不是更年期綜合征,你身上的原因是因為被陰煞之氣纏身,所以才導致的連續三十一天的大姨媽的!”


    “陰煞之氣?什麽東西?”李文一臉不解。


    鄭乾苦笑一聲,“這麽解釋吧,你們應該不難理解了,陰煞之氣纏身說白了,就是遇到鬼了”!


    “鬼?”李文的臉色卻是一變,笑著道:“鄭乾,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麽?”


    董明霞也是一臉好奇,他見過這麽多的醫生,鄭乾還是第一個說她見鬼了的。


    “有,隻不過並不多罷了!”鄭乾很認真的迴答道,“而夫人現在的情況也是遇到了鬼!”


    “說來聽聽!”董明霞反倒被鄭乾勾起了興趣,也沒生氣反駁,直接問道。


    鄭乾頓了頓,“天生陰陽,人的身體也是陰陽調和,孤陽不生,孤陰不長,任何一個的缺失都會出現問題,正和人體的防禦免疫係統一樣,如果人體出了問題它們肯定會去想辦法恢複,彌補的,你的身體裏麵進入細菌病毒了,免疫吞噬細胞就會想辦法去清除病毒!”


    “同樣的道理,本身陰陽調和的身體,現在你遇到鬼物,也就是銀煞之氣入體,本身人身就是一個追求平衡的,現在陰氣太多,調和的辦法除了增加陽氣之外,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調節你自己的身體去驅趕那些陰煞之氣!”


    說到這裏,鄭乾停頓了一下,“身為女子,本身身上的陰氣就要略多於陽氣,增加陽氣幾乎不太可能,但大姨媽有破除陰煞的作用,所以,為了追尋身體的陰陽調和平衡,你的身體為了破除陰煞之氣,隻能每天都來大姨媽了!”


    董明霞和李文被鄭乾說的一愣一愣的,雖然看起來有些不可思,但是細細一想,似乎也是這種感覺啊。


    “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有沒有辦法治療呢?”董明霞問道。


    鄭乾點了點頭,“這個方法肯定是有的,如果再這樣持續下去的話,用不多久,你的身體就會越來越差,我這裏有一張破煞符,你拿迴去之後,貼在自己臥室的門頭上,切記,明天在沒見到我之前,一定不能私自打開這破煞符的錦囊,要想破除陰煞,我必須先用這破煞符弄清楚這陰煞到底是什麽東西,貿然前去恐怕隻會打草驚蛇!”


    董明霞一臉怪異的接過鄭乾手上遞過來的一個小錦囊,臉色十分怪異,雖然她不是一個無神論者,但畢竟生活在二十一世紀,接觸了這麽多的二十一世紀的東西,對於陰煞有鬼這一說,怎麽都很難直接相信啊。


    鄭乾心裏也是一陣無奈,好不容易搶紅包搶到的一張破煞符,就這樣白白的送人了,如果不是因為董明霞和李文的私交,鄭乾也不會這麽做了。


    又簡單的囑咐了幾句,鄭乾這才離開。


    董明霞迴到家裏,直接按照鄭乾所說的,把那破煞符掛在了自己臥室的門頭上,然後就去休息了。


    這一夜,董明霞睡的從未有過的香甜,連之前每天晚上都做噩夢的,昨晚也一直都沒有。


    醒來之後,董明霞收拾好東西,匆匆趕到昨天的酒店,將那破煞符交給鄭乾。


    剛打開破煞符,鄭乾自己也嚇得一跳,那破煞符上麵出現了一條條的血痕,像是用指甲抓出來的那種長長的血痕,看上去讓人感覺一陣觸目驚心,極為的怪異。


    “這個……”董明霞麵色怪異的。


    鄭乾卻是眉頭一皺,按照這破煞符的解釋來看,如果出現幾黑色的紋路那就是這個陰煞還隻是一般,但是如果出現這種血一般的紋路,那就證明這個陰煞絕不簡單了。


    “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我會幫你處理的!”鄭乾想了想道,“對了,你現在住的家裏隻有您一個人吧?你把鑰匙給我,今天晚上你就不要迴家了!”


    董明霞本來對鄭乾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不過,現在看來,他基本上已經完全相信鄭乾了,趕緊把自己的鑰匙給了鄭乾。


    鄭乾也沒閑著,傍晚直接開車去了董明霞的家裏。


    董明霞家裏的別墅裝修的非常精致,古風格調,房間裏麵擺放著各種花草,牆上甚至都掛著古畫,古笛,在一個房間中,鄭乾還看到了一架古箏!


    鄭乾四處查看著,剛走進房間,他就感覺到一陣陰冷的氣息迎麵撲來,但畢竟鄭乾現在是三品陰司,這點陰煞之氣還是承受的住的。


    就在鄭乾四處看得時候,他的目光一動,落在那旁邊掛起來的一張畫上麵,那是一張古畫,上麵畫的是一個日落西山的夕陽景象,在半山坡,有著一個古老的槐花樹,一個衣著單薄的女子站在樹下遠遠的望著。


    在那槐花樹不遠處的還有著一件炊煙嫋嫋的小茅屋。


    而且,在那畫卷旁邊鄭乾還看到了一句題詞,“問君何時歸?”


    “這幅畫……”


    鄭乾細細的打量了起來,看著上麵的落款,應該是宋朝年間的一幅畫,但因為作者不是很出名,所以也算不得是極品,畫卷落款是:花媚娘!


    “看來畫這幅畫的應該便是畫中的女子了,情郎外出久久不歸,女子每天都會站在槐樹底下等候觀望著,久而久之如同望夫石一般……”


    鄭乾心中呢喃道,不過,很快,他臉上的那種呢喃便一掃而光,語氣變得冰冷了許多,“但我不管你有多少的怨氣癡念,你始終是陰煞之物,人生陽間,兩者不同,你還是早日迴地府投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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