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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瘦女人隻顧著忙著撿錢,曾雪山就趁機跑掉了。”


    在迴憶這些的時候,莫胖子的嘴角一直帶著笑意:“後來,曾雪山找到了我,把二百塊錢給了我,還告訴我,以後別再哭了,誰欺負你,想辦法報仇就是了。我拿著錢,請曾雪山吃了一頓飯,問起他的近況,才知道他和我一樣也都在雲東打零工。


    而且,他的父親那次在工地上摔傷了,老板就賠了一點錢,傷雖然看好了,可是卻落下了後遺症,不能再做重體力活了,現在,全都靠著曾雪山。總有人看他瘦小欺負他,可是曾雪山打起架來是真的狠,哪怕被人打的頭破血流,一樣也要打下去。


    這麽一來二去的,就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他了。後來,我就一直跟在曾雪山的後麵,他打架的時候,我幫著,慢慢的,我的膽子也開始變得大了,也沒人敢再欺負我了。曾雪山一直都在做賣苦力的活,而我父親呢,這個時候時來運轉了。”


    莫胖子的父親接了一個小工程,積累下了第一筆的財富。


    憑借著他的腦筋,生意越做越好,莫胖子的條件也開始改善了。


    這從他穿的衣服,吃的東西就可以看出來。


    莫胖子一直想著要怎麽報答曾雪山。


    可是讓他不解的是,曾雪山卻逐漸的和他疏遠了。


    “這還用多說嗎?”雷歡喜笑了一下說道:“你的日子越過越好,曾雪山卻始終都在原地踏步,兩麵對比,肯定會有心理落差啊。”


    “沒錯,這個道理也是我後來才想通的。”莫胖子點了點頭說道。


    莫胖子幾次約曾雪山出來吃飯,但都被他找借口推脫了。


    後來,莫胖子的父親開始帶著自己兒子出道,莫胖子的事情逐漸多了起來,和曾雪山的聯係也就變得少了。


    隻是有幾次,聽說曾雪山都被警察給抓了,拘留了。


    罪名倒是不大,小偷小摸,聚眾鬥毆什麽的。


    莫胖子實在忍不住了,決定去找曾雪山好好的談談。


    那次,是曾雪山從拘留所裏出來,莫胖子去接他了。


    他在飯店裏為自己的好哥們接風。


    莫胖子還發現,曾雪山學會喝酒了,而且酒量不小。


    那天,曾雪山起碼喝掉了半瓶酒,然後紅著眼睛對莫胖子說道:“大偉,以後咱們別來往了。”


    “為什麽啊,雪山哥?”莫胖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你現在是什麽身份?我聽說你爸開了一家汽車美容店是不是?”


    “是啊,可是那又怎麽了?”


    “你是老板的兒子了,是小開,我呢?”曾雪山自嘲的笑了一下說道:“我是個二流子,整天被抓,我這樣的人怎麽配和你在一起?”


    “雪山哥,我們是朋友啊。”


    可是莫胖子才說出了這句話,曾雪山已經把酒杯重重的朝桌子上一砸:“你tmd怎麽就不明白呢?我就是不樂意和你做朋友了。”


    說完,曾雪山就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這以後莫胖子就再也沒有曾雪山的消息了。


    他也曾經去曾雪山一直待的地方找過他,但他卻失蹤了。


    那段時候,莫胖子非常傷心。


    畢竟那是自己的好朋友啊。


    可是,時間會衝淡一切的,隨著工作越來越繁忙,莫胖子漸漸的也不再去想他曾經的這個好朋友了。


    隻是,兩年後,曾雪山卻忽然找到了他,而且一張口就問莫胖子借三萬塊錢。


    “怎麽了,雪山哥,出什麽事了?”


    “我犯事了。”


    犯事了?


    曾雪山又不是沒有犯過事,可這次看起來似乎不太一樣。


    “雪山哥,有什麽事你告訴我,咱們大家一起商量著辦。”


    曾雪山遲疑了下,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這兩年的時間裏,曾雪山一直都在社會上混。


    前幾天,他正好看到了一個仇人。


    當年他父親工地上的那個老板。


    如果當年曾雪山的父親受傷了,這個老板能夠及時的把他送到醫院裏去,也許就不會落下以後的後遺症了。


    曾雪山是一根筋,而且那天他又喝了不少的酒,眼睛一紅,拿了一塊磚頭就狠狠的砸在了那個老板的腦袋上。


    “我砸完就跑了。”曾雪山看著非常後怕:“可是我聽說那個老板被送到醫院裏,一直都沒有能夠醒來,也許會變成植物人。大偉,我這次要被抓了,肯定是要被判重刑的。”


    莫胖子也絕對沒有想到,曾雪山居然會犯下這麽大的事:“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跑。”曾雪山已經想好了:“我有一條路,可以到國外去,是我哥們負責的,他給我一個優惠,隻算我三萬塊,大偉,我現在手裏沒錢,你借給我,我保證以後一定還你。”


    “雪山哥,你自首吧。”莫胖子是這麽說的:“跑了,你就成了通緝犯了,迴不來的,現在去自首,能輕判,坐個幾年牢就迴來了。”


    曾雪山一下子就急了:“坐牢?想都別想,大偉,你到底借還是不借?不借,那咱們從今往後就真的一刀兩斷。”


    “你借了?”雷歡喜追問道。


    “借了。能不借嗎?”莫胖子苦笑了一聲:“我去銀行提了三萬塊錢給他,他再三保證將來一定會還給我的。然後他就帶著錢走了。後來我幫他打探過消息,那個老板在他跑的當天下午就醒了,也沒事,來報警都沒有報。


    我想把這個消息告訴曾雪山,但卻沒有他的下落。大約又差不多過了一年的時間吧,曾雪山終於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說他現在在紐約了,讓我給他一個賬號,他好還我錢。我沒給他賬號,告訴了他他沒事了,讓他迴國。


    可是曾雪山在電話裏告訴我,他現在在紐約混得很好,暫時不想迴來,等到他將來發大財了,一定會迴來報答我的。那以後,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我一個電話,但是從三年前起就再也沒有電話了,我很擔心他,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聯係他才好。”


    這就是莫胖子和曾雪山之間的故事,也是他心中的一個心病。


    所以他特別希望雷歡喜這次去紐約能夠找到他曾經的那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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