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著雷歡喜的要求,剛朵幫他們找到了一間房子用來暫時安身。


    卡拉格仔細檢查了一下,還是比較滿意的:


    “這裏易守難攻,如果那些人真的相對我們不利的話,憑借著這間屋子能夠堅持很久。當然,還需要改進一下。”


    說著,他就對這間屋子進行了改造。


    剛朵有些震驚。


    因為他看到卡拉格從旅行袋裏拿出了很多的武器和子彈。


    甚至,竟然還有幾枚手雷。


    天啊。


    這些人到底是什麽身份啊?


    “我去做點吃的。”從外麵買了菜迴來的賀建軍說道。


    雷歡喜注意到了霍迅。


    他一個人沉默的坐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


    畢竟,他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他的母親也生死未卜,這帶給這個孩子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換成一般的孩子,現在隻怕已經崩潰。


    可是霍迅沒有。


    相反,他居然還在那個可怕的煤礦中頑強的生存下來了。


    這可不是一般孩子能夠辦到的。


    “迴去後,我會遭到嘲笑的。”


    霍迅似乎發現了雷歡喜在看著自己,他抱著雙膝說道:“我知道,爸爸做了很多的壞事,就連警察都在抓他。現在爸爸已經死了,我迴去後,該怎麽辦?他們永遠都會嘲笑我是一個罪犯的孩子,叔叔,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個孩子的心裏居然在想著這個?


    這點事雷歡喜怎麽也都沒有想到的。


    他坐到了霍迅的邊上:“我給你說個故事吧。在美國,有一位窮困潦倒的年輕人,即使在身上全部的錢加起來都不夠買一件像樣的西服的時候,仍全心全意的堅持著自己心中的夢想,他想做演員,拍電影,當明星。


    當時,好萊塢共有五百家電影公司,他逐一數過,並且不止一遍。之後,他又根據自己認真劃定的路線與排列好的名單順序,帶著自己寫好的量身訂做的劇本前去拜訪。


    但第一遍下來,所有的五百家電影公司沒有一家願意聘用他。


    應對百分之百的拒絕,這位年輕人沒有灰心,從最後一家被拒絕的電影公司出來之後,他複又從第一家開始,繼續他的第二輪拜訪與自我推薦。


    在第二輪的拜訪中,五百家電影公司依然拒絕了他。


    第三輪的拜訪結果仍與第二輪相同。這位年輕人咬牙開始他的第四輪拜訪,當拜訪完第349家後,第350家電影公司的老板破天荒地答應願意讓他留下劇本先看一看。


    幾天後,年輕人獲得通知,請他前去詳細商談。


    就在這次商談中,這家公司決定投資開拍這部電影,並請這位年輕人擔任自己所寫劇本中的男主角。這部電影名叫《洛奇》。


    這位年輕人的名字就叫希爾維斯特·史泰龍。現在在任何時候翻開電影史,這部叫《洛奇》的電影與這個日後紅遍全世界的巨星皆榜上有名。”


    他拍了拍霍迅的肩膀:


    “沒錯,你迴去後,也許的確會遭到很多人的嘲笑,可是那有什麽呢?就好像史泰龍也遭到五百家電影公司的嘲笑一樣。而且他還被人家連續嘲笑了兩次,可是這依然沒有能夠打到過他,最終,他還是成功了。


    聽我的,不要去管那些人的嘲笑,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等你成功之後,所有的嘲笑都會煙消雲散,大家不會記住你的過去,隻會看到你的未來。成功者,是不屑於搭理那些流言蜚語的,他們的心裏,永遠都有一個已經設定好的目標。”


    霍迅的眼睛看向了雷歡喜,有些將信將疑。


    卡拉格一邊在那檢查著槍支彈藥,一邊淡淡說道:“你喜歡籃球嗎?喜歡nba嗎?”


    霍迅用力點了點頭。


    當然了,男孩子當然喜歡籃球了。


    尤其是nba,那更是他們心中的聖殿。


    “在nba,有個籃球明星叫特納。”卡拉格緩緩地說道:“他到了3歲才學會說話。就在家人為這個孩子能說話而感到欣喜後不久,一場災禍發生了,特納在橫穿馬路時被車撞飛,媽媽眼睜睜看著他頭部著地,結果他隻是輕微腦震蕩,縫了幾針就沒事了。


    但是,從此以後,各種疾病就接踵而至,和他如影隨形。麻疹、水痘、肺炎、濕疹、哮喘、皮疹、扁桃腺肥大……


    一個病之後一個病,雖然不致命,但要一個孩子整天同病魔作鬥爭,慘痛是可想而知的。特納至今還清楚地記得自己10歲那年麵癱的事。


    他本準備刷完牙去參加節日遊行,可在刷牙的時候,他的半邊臉突然提不起來了。他十分想去參加遊行,但隻能再一次被媽媽送往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他問媽媽:‘媽媽,真的有上帝嗎?’


    媽媽說:‘當然有了。’


    他說:‘那上帝為什麽對我這麽殘忍,讓我總是和醫生打交道。’


    媽媽抱著他的頭,對他說:


    ‘孩子,不是上帝殘忍,他也許是在考驗你,把你磨煉得無比強大。’


    一個10歲的孩子因為疾病,過早地懂事了,也過早地學會了堅強。


    因為麵癱,他不得不理解脊椎穿刺手術。其實也就是抽骨髓。


    別說一個孩子,就是成人也難以忍受手術所帶來的劇痛。


    醫生把一根針紮進他脊椎裏。他疼得大喊大叫,但他卻沒有絲毫掙紮,沒有對醫生說‘太疼了,我不做了。’


    做完脊椎穿刺,兩周過後,麵癱的症狀消失了。


    但是,不幸並沒有放過這個堅強的孩子。


    麵癱消失後,本來說話就晚的他說話有些口齒不清。每次他張嘴說話,別人都弄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麽。


    甚至在家裏,也隻有和他朝夕相處的哥哥達柳斯能完全明白他想表達什麽意思,連媽媽偶爾也需要別人的的‘翻譯’。


    為此他不得不又去令他深惡痛絕的醫院,還去上演講課。


    直到上高中,特納在眾人麵前發言,才變得沒有障礙。


    多病的童年留給他的是痛苦的記憶,還有一個弱不禁風的身體。這個體弱多病的孩子卻喜歡打籃球。盡管在籃球場上經常被別人碰倒在地,常常傷痕累累,


    但特納卻對籃球永遠充滿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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