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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鞏玉秋弄了一桌特別豐盛的飯菜。


    喝的是前段時間雷歡喜讓人帶來的梨花酒。


    左書記的酒量不大,可是隻要雷歡喜在這裏,他是一定要陪著喝上幾杯的。


    曉婷一口一個的“歡喜叔叔”的叫著,小姑娘已經很懂事了,知道自己的這條命是歡喜叔叔救的。


    鞏玉秋隻是微笑著陪著,偶爾吃上一口菜。


    其實今天來,雷歡喜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在那喝了幾杯之後,雷歡喜看似不經心的問道:“嫂子,還沒有上班啊?”


    鞏玉秋麵色略略黯淡了一下,但隨即便重新露出了笑容:“還沒有,現在年紀大了,又一直在家陪著曉婷,和社會都已經脫節了,誰還要我啊。”


    她這話倒說的是實話。


    自從曉婷被檢查出“尼曼匹克病”後,鞏玉秋便辭職在家專職帶起了孩子。


    這一帶就是那麽多年。


    現在曉婷的病正在康複中,已經完全能夠自理了。


    甚至左書記都為曉婷聯係好了願意接受曉婷的學校。


    曉婷一旦上學,鞏玉秋也就空閑下來了。


    她的確是想找份工作,但當試探性的投入了幾分簡曆後,卻都泥牛入海沒有迴音。


    她本來是個老師,後來處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中那麽多年,的確很難有單位願意給她一個機會了。


    “沒事。”左書記對這一點倒是看得很開:“實在找不到,那就賣菜去,沒準賺的錢還比上班多呢。”


    這話半是玩笑,半有幾分心酸。


    左書記這個人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為人非常清廉剛正。


    他從不願意為了自己家裏的事情去求人。


    這點在祝南鎮的時候雷歡喜就已經領教過了。


    “嫂子,是這麽迴事。”雷歡喜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呢,在雲東弄了一家五星級的酒樓,現在非常缺人,所以我想請嫂子去我那裏幫一段時間的忙。”


    “啊?”


    鞏玉秋朝自己的丈夫看了一眼,發現左書記也有些不知所措,她隨即有些為難地說道:


    “歡喜,我知道你是想照顧我,可我什麽都不會啊,對酒店什麽的更加是外行了。”


    對於這一點雷歡喜倒是早就考慮過了:“嫂子,其實就是做點行政方麵的工作,不會沒關係,學啊。這和你當老師的時候差不多。在學校你管理的是學生,在酒店你管理的是員工。員工相對來說總比孩子要好管理吧?”


    其實在有這個想法之前,他已經和馬一冰商量過了。


    本來馬一冰是堅決反對任何沒有酒店工作經驗的人進入管理層的,但當雷歡喜和他說了左書記一家的實際情況後,馬一冰在經過長時間的考慮之後是這麽說的:


    “那就讓她來吧。不會我教她,不過可別怪我嚴厲不講人情啊。”


    有了馬一冰的這句話雷歡喜這才敢向鞏玉秋提出了邀請。


    “那就去吧。”左書記終於開口說道:“反正咱們欠歡喜的也夠多了,也不在乎再多欠一次了。歡喜,要是玉秋適合,那就留在那裏,要是不適合,那就趕她迴來,我老左是絕對不會怪你的。”


    “說定了。”雷歡喜也算是又了結了一件事:“嫂子,你明天就去方寸大酒店,直接找總經理馬一冰,具體的工作他會幫你安排的。”


    “來,玉秋,倒上酒,我們夫妻一起敬歡喜一杯。”


    “還有我,還有我。”曉婷不樂意的看著手裏的飲料叫了起來。


    “好,好,還有我們的寶貝閨女。”左書記一家三口人舉起了酒杯:


    “歡喜,我們謝謝你。”


    “左書記,我們是一家人。”


    雷歡喜一口就喝光了杯子裏的酒。


    人和人的相識也是一種緣分。


    左書記自從就任祝南鎮後,處處講究原則,為了祝南鎮的事很多次都和雷歡喜鬧得很不愉快。


    而他最終的辭官不做,其實和雷歡喜也有很大的關係。


    但這並沒有影響到兩人之間的私*******喜,其實我和你之間有一點特別像。”左書記放下酒杯說道:“我們的性格都太急,想到一件事了恨不得立刻就能辦好。可我們之間又有一點最大的不同,你能聽取部下的意見,不堅持自己的看法。我呢,一定要所有人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左書記是在那裏反省自己嗎?


    “到了學校,我的心也靜下來了,也仔細對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進行了長時間的思考。”左書記說到這裏輕輕歎息了一聲:


    “在祝南鎮的時候,如果我能多聽取一些部下的意見,遇到事情多和人商量商量,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左書記,其實你這樣挺好的。”到了這一步雷歡喜也不想再隱瞞什麽了:“你還記得你在離開祝南鎮的時候和我說的話嗎,你不適合當官。真的,我也覺得你不適合當官,現在這樣的生活挺好的。悠閑自在,什麽都不用操心。”


    “你這小子,是在誇我呢還是在罵我呢。”左書記笑著說道:“喝酒,喝酒。”


    兩個人這頓酒喝了差不多有三個小時,一直到左書記醉醺醺的了,雷歡喜這才起身告辭。


    曉婷早就去睡了。


    鞏玉秋把左書記攙扶到了屋子裏,然後開始收拾桌子。


    左書記正準備上床睡覺,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了妻子的叫聲:


    “老左,你快來看。”


    還沒有等左書記出去,鞏玉秋已經急匆匆的進來了,而且手裏還拿著一樣東西。


    那是一小根的金條。


    金條外還包著一張紙,紙上是雷歡喜留下的話:


    “左大哥,我終於可以叫你一生左大哥了。你現在不當官了,這不算是賄賂了。這金條你們一定要收下,哎,先說好,不是給你們的,是給曉婷的啊。曉婷的病快好了,將來要上學,沒準還要去國外留學呢,要花錢的地方多。金條你們收下,當我這個歡喜叔叔的一分心意,你們要不收,我可不高興了。”


    “老左,怎麽辦啊?”鞏玉秋有些六神無主。


    要知道自從丈夫當官後可從來沒有收過別人的任何財物。


    左書記拿過了那根金條,在那看了很久這才說道:


    “暫時先收好,找到機會再還給歡喜吧。”


    他的眼眶有些濕潤了。


    人走茶涼這句話在雷歡喜的身上是絕對不適用的!(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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