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先生已經離開了。


    屋子裏安靜的有些可怕。


    那些亨利留下的圖紙就放在那裏。


    可是雷歡喜看都沒有去看一眼。


    不用看。


    自己根本沒有想過要逃跑。


    或許在哈特曼的安排下,亨利的協助下,自己和哈裏都能夠成功的逃跑。


    可是以後呢?


    以後難道自己一直過著逃亡的生活嗎?


    甚至還要牽連到自己的朋友?


    這絕不是雷歡喜想要看到的生活。


    自己既然敢來到這裏,那就已經做好了了全部的心理準備。


    要麽徹底的解決這個麻煩。


    要麽就把自己的命留在這裏吧……


    ……


    iai的全部成員都已經提前到達了。


    聽證會將由鑽石聯盟iai的四位高層和元老院的8大元老們共同組成。


    以及鑽石聯盟的最終裁決官哈特曼先生。


    雷歡喜是否有罪,將完全由他們來進行定奪。


    也就是說命運就掌握在了他們手裏。


    巴恩斯先生這個時候是意氣風發的。


    盡管雷歡喜拒絕了他的合作要求,但是巴恩斯先生無所謂。


    勝券在握,任何人都無法改變這一結果了。


    他的同伴們也是這麽想的。


    在他們看來,這一次是iai恢複光榮的最絕佳的時機了。


    沒有人可以阻擋他們。


    沒有人!


    “霍奇森夫人到!”


    隨著埃爾頓管家的這個聲音,在鑽石聯盟元老院內很具有一些傳奇色彩的霍奇森夫人出現了。


    “霍奇森夫人,歡迎光臨。”


    巴恩斯先生站起來迎接了霍奇森夫人的到來。


    說老實話,他是很看不起這個女人的。


    鑽石聯盟的高層完全應當全部由男人組成。


    為什麽會讓一個女人當上了元老院的元老?


    難道不知道最適合女人的位置就是廚房嗎?


    巴恩斯先生曆來都是大男子主義的狂熱擁護者。


    當然,這次的情況有些特殊,他需要得到絕大多數人的支持。


    所以即便是在演戲,他也必須裝得非常熱情。


    “巴恩斯先生,你好。”霍奇森夫人淡淡的打了一聲招唿。


    在此之前她甚至都不知道在鑽石聯盟內部還有一個什麽iai。


    更加不認識巴恩斯這個人。


    她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對鑽石聯盟的一些傳統不是特別清楚。


    不過她已經和哈特曼先生通過電話了,也知道了這次事件的急迫性。


    雷歡喜居然惹上了這麽大的麻煩!


    如果說鑽石聯盟內部誰最不希望雷歡喜出事,排在第一位的絕對是這位霍奇森夫人了。


    “關於這次事件。”巴恩斯先生很快把話題轉到了這方麵:“事態非常嚴重,我們希望得到你的全力支持。”


    “不就是一對小情侶逃跑了?”霍奇森夫人卻一點都不在意地說道:“這點小事有什麽大不了的呢?”


    巴恩斯先生的臉色略略變了一下。


    女人畢竟是女人啊。


    可是巴恩斯先生還是耐著性子說道:“這事情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的。是誰指使雷歡喜策劃了整起事件?還有格拉頓先生的神秘死亡到底是怎麽迴事?都需要我們去把這些謎團一一解開。”


    霍奇森夫人卻忽然“咯咯”笑了起來:“親愛的巴恩斯先生,我向您一定是在您的莊園裏那些偵探小說看多了。啊,我建議您去投拍一部電影吧,電影的名字我都幫您想好了,就叫‘誰殺死了格拉頓’。”


    巴恩斯先生被氣到了。


    這一次他是真正的被氣到了。


    自己在很嚴肅認真的和霍奇森夫人說這件那麽重要的事,可是你再看看霍奇森夫人的樣子?根本就不在乎。


    這算什麽?


    “好了,所有的事情都等到聽證會開始後再說吧。”霍奇森夫人也不再笑了:“現在我準備去看看我的那位小情人雷歡喜。”


    什麽?


    小情人?


    關於雷歡喜是霍奇森夫人小情人的這個典故,巴恩斯先生和他的同伴們當然是不知道的。


    可是看雷歡喜?那絕對的不可能。


    巴恩斯先生清了一下嗓子說道:


    “尊敬的霍奇森夫人,現在雷歡喜先生是本次事件的重大嫌疑人,在聽證會開始前他不能夠接觸到任何人。”


    “我是鑽石聯盟元老院的元老。”對於自己的權利霍奇森夫人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按照組織的章程,對於任何聽證會的人員,元老院的元老都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安排詢問,以在聽證會上做出自己最正確的判斷。巴恩斯先生,我現在正在行使我的權利,難道你準備破壞組織的章程嗎?”


    一頂大帽子就這麽扣了下來。


    巴恩斯先生甚至想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霍奇森夫人離開了。


    誰也不能阻攔。


    這可是鑽石聯盟元老院的元老啊。


    “什麽東西,什麽東西!”巴恩斯先生有些氣急敗壞了:“女人,女人!我們的組織最高層怎麽可以允許一個女人加入?我們的組織怎麽可以允許一個女人來決定組織的命運?”


    “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他的同伴切斯特先生苦笑了一聲說道:“她很有一些傳奇的色彩,她在元老院裏不屬於任何一個派別,但所有的元老們都對她很尊敬。即便連鄧思坦這樣的元老對這個女人也一樣很頭疼。”


    “那麽在聽證會的時候她會站在我們這一方嗎?”巴恩斯先生冷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那就很難說清楚了!”


    切斯特非常不確定地說道:“據說這個女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憑借自己的好惡來做的,很情緒化的一個元老,完全憑借自己當時的一瞬間轉念來做事的。”


    “那就暫時不管她了。”


    巴恩斯先生對這點也並不是特別的在乎:“羅斯克裏夫家族和格萊格瑞家族很確定將站在我們這一方,畢竟是我們發現了他們詐死的家人,然後讓肇事者得到了懲罰。他們會對我們感恩零涕的。”


    然後在巴恩斯先生的設想中,隻要能把整件事件的黑手引導哈特曼先生的身上,在對哈特曼先生進行彈劾的時候羅斯克裏夫家族和格萊格瑞家族一定會站在自己這一方的。


    報恩,恩這是一種報恩的行為。


    這也是全世界任何一個人類最正常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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