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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著腳走在草地上的感覺真好。


    怪不得丁丁喜歡光著腳呢。


    歡喜哥和丁丁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沒有問對方過得怎麽樣,就這麽光著腳在莊園的草地裏走著。


    不必很久沒有見麵了,一見麵就問你過得好不好。


    沒有意思。


    尤其對歡喜哥和丁丁來說,隻要能夠見到彼此就可以了。


    “聽說裏約最有意思的時候是晚上。”還是歡喜哥先開口說道:“我們一起去玩吧?”


    “不行,東尼說過了不讓你出去。”丁丁一口拒絕。


    可是歡喜哥是誰?有名的軟磨硬泡專家啊。


    足足糾纏了丁丁差不多了30分鍾,從曆史說到地理,從人文說到情懷,從世界大同說到伊拉克局勢。


    丁丁徹底的被他繞暈了。


    也許、大概、可能,偶爾出去放鬆一下也沒有什麽大問題吧?


    所以丁丁就被大忽悠歡喜哥忽悠上了汽車,而且還是偷偷摸摸的。


    哈特曼安排給歡喜哥的司機是個當地華僑,姓竇,在裏約熱內盧住了已經30年了。


    一聽說歡喜哥想體味一下當地的夜生活,立刻接口說道:“想體驗純正的裏約夜生活,必須去最正宗的巴西酒吧,可這樣的酒吧都在貧民窟。到處都是危險和罪惡,是黑社會控製最猖獗的地方,連警察都無法插手。”


    “啊。”丁丁低低的驚唿了一聲。


    老竇繼續說道:“真想去,一定要去區,裏約夜生活最糜爛的地方,沒有之一。不過你千萬不要招惹那裏的妓女,那些站街女都不是什麽巴西乳神,而是,人妖。”


    “啊?”這次輪到歡喜哥叫了出來。


    “真的。”老竇說的非常肯定:“巴西有個大足球明星,羅納爾多,有次招妓,結果來的三個全是人妖,其中的一個還偷走了他的駕照企圖敲詐他。”


    丁丁害怕起來了:“要不,我們別去了吧?”


    “去啊,那麽好玩的地方。”歡喜哥卻變得興奮起來:“老竇,開車,就去那個什麽區。”


    看著丁丁滿臉的害怕,歡喜哥知道這就是她和安妮不同的地方。


    安妮要聽到那麽刺激危險好玩的地方早就憋不住拉著歡喜哥一起去了


    把他們送到區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這也就意味著裏約的夜生活已經正式開始。


    剛走進去就看到街的兩邊站滿了濃妝豔抹的“女人”。根本不管歡喜哥身邊還有女伴呢,衝著歡喜哥連連招手,一邊指著自己碩大的,一邊用英語叫著“”。


    “人妖,人妖。”歡喜哥想著老竇的話,堅定的連看都不看這些“女人”一眼。


    走了沒有多少路,節奏強烈的音樂很快傳來。


    一家一家酒吧林立著,而且有個奇特的現象,來這裏的人都是端著啤酒,邊走邊喝,走到哪個酒吧就站在哪個酒吧的門口喝,喝完了再換一家。


    老竇在開來的時候也告訴過他們。


    酒吧裏酒的價錢很貴,所以來泡吧的人都是到別的零食雜貨店,或者推著小車販賣的人那裏買,然後端到酒吧門口去喝,這樣又自由又省錢。


    這樣一個個酒吧轉下來天也就亮了。


    我擦,難道這些泡吧的人都不用上班的嗎?


    和國內的酒吧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在國內你自己拎瓶啤酒去酒吧門口“蹭吧”試試看。


    咦,都這麽做,那那些酒吧老板拿什麽賺錢啊?


    歡喜哥怎麽想也都想不通。


    在前麵強烈奔放的音樂傳來,一大群的當地人拎著啤酒要麽叫好,要麽在那熱舞。


    男男女女都有,尤其是那些巴西的美女們,穿的都非常的火辣。


    凡是路過的人,不管會不會跳舞,都會情不自禁的被這強烈的音樂和奔放的人群加入到其中。


    歡喜哥和丁丁自然是毫無懸念的被吸引過去了。


    還沒怎麽呢,歡喜哥和丁丁竟然不知道被誰拉到了跳舞的隊伍裏。


    這就苦了歡喜哥了,他是真的不會唱歌跳舞啊。


    可是丁丁


    咦,丁丁居然跳舞跳的那麽好?


    大幅度扭動著胯部,原本一直盤著的頭發也散了下來,兩隻手舉在頭頂,柔軟的腰肢抖動的非常厲害,完全一點也不遜色於身邊的當地美女們。


    很快叫好聲就傳了出來。


    跳舞是不用什麽語言的。


    在那亂跳一氣的歡喜哥都看得呆了。


    很多男男女女都不知不覺圍在了丁丁的身邊,一邊跳著一邊為她喝彩。


    丁丁成了這裏當之無愧的主角。


    丁丁特別的開心。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那麽瘋狂過了。


    她是一個醫療專家,一個營養專家,平時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實驗室。


    像這樣瘋狂的跳舞還是在大學時候的事情了。


    有幾個巴西當地人分開人群走了進來,身上都是紋身。


    他們圍住了丁丁,一邊扭動著一邊在那說著什麽。


    雖然丁丁聽不懂當地話,但猜猜也不是什麽好話。


    她有些害怕,想離開,可是這幾個人卻圍住了她,不管她從哪裏走都會擋住她,然後那表情那樣子明顯的充滿了猥褻。


    歡喜哥立刻衝了進去,一把拉住了丁丁就要往外走。


    一句巴西人罵了一句。


    這迴歡喜哥和丁丁都聽懂了,是英文“”!


    然後巴西人一拳揮了上來。


    歡喜哥的反應速度絕對是非人類的。


    他側頭一讓,躲過了對手的襲擊,然後空出來的一隻手一個還擊,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結果當然不用想了。


    那個巴西人捂著臉倒在了地上。


    邊上的人居然開始叫起好來。


    像這樣的事情在這裏幾乎每個晚上都在發生。


    那個巴西人的同伴很快衝了過來。


    歡喜哥把丁丁朝邊上一推。


    打吧!


    不就是打個架嗎?


    對手有七八個人。


    歡喜哥的身上挨了不少的拳腳,可是那些巴西人卻一個接著一個的被他放倒了。


    開什麽玩笑,他可是無所不能的歡喜哥啊。


    “!”


    邊上看熱鬧的家夥狂唿著“功夫”這個單詞。


    歡喜哥哪裏會什麽功夫啊,根本就是靠著反應和銅筋鐵骨在那硬打啊。


    可是這七八個巴西人真的全部被他幹倒了。


    恩,享受歡唿的滋味不錯。


    看著被自己放到的這些家夥,歡喜哥得意洋洋的享受著,還居然像模像樣的朝那些歡唿的人群揮手。


    咦?


    這些巴西人怎麽不歡唿,而且還紛紛躲到一邊去了?


    “跑啊!”


    歡喜哥猛的慘唿一聲,一把拉住丁丁的手就跑了。


    為什麽?


    從各個酒吧門口出現了大量操著家夥的當地人,狂唿亂叫著朝著這裏衝來。


    至少有三四十個。


    媽呀,自己這是捅了馬蜂窩了啊?


    “警察!警察!救命啊!”


    歡喜哥看到街口停著一輛警車,大聲的叫起了救命。


    咦?


    為什麽車裏的警察把車窗給搖上了呢?


    你妹啊!


    那些家夥緊追不舍,而且人越來越多。


    歡喜哥要想自己跑掉絕對沒有問題,但問題是身邊還有一個丁丁啊。


    “歡喜哥,我跑不動了。”丁丁實在吃不消了。


    她又不是運動員。


    歡喜哥也不廢話,一抄,居然把丁丁橫抱起來,拉開兩腿就跑。


    丁丁的手勾在歡喜哥的脖子上。


    她忽然覺得一點都不危險,反而還充滿了浪漫和幸福。


    跑了沒有幾步,她居然“咯咯”的笑了出來。


    大姐啊,我們在逃命啊。


    “我爸媽和導師看到我這個樣子肯定會被嚇壞的。”丁丁笑得非常開心。


    她長到那麽大都沒有做過這麽瘋狂的事情。


    大姐啊,別笑了,我抱著你現在在逃亡呢。


    就算抱著個人,歡喜哥的速度也一點都沒有減慢。


    “雷先生,這裏,這裏!”一直都在那裏等著他們的老竇拚命的揮著手。


    就算上了車,丁丁還是在那裏“咯咯”的笑著。


    歡喜哥可累得像條狗一樣在那“唿哧唿哧”喘著粗氣。


    就算是歡喜哥力氣大,耐力好,但也終究還是個人類。抱著個人跑了那麽多的路,一樣也會累的。


    老竇開車的技術好,車子開的又快,很快就把那些追兵甩掉了。


    丁丁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一隻鞋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


    可她卻笑得更加開心了。


    似乎現在發生的任何事都能夠讓她笑。


    迴到莊園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丁丁幹脆扔掉了另一隻鞋,又像白天那樣赤著腳迴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謝謝你,歡喜哥。”丁丁終於不笑了:“和你在一起總是有那麽多開心的事情,這是我最開心的一天了。”


    最開心的一天?


    姐姐哎,我們差點被人給打死啊。


    丁丁忽然湊了過來,踮起腳尖在歡喜哥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臉紅紅的:“晚安,歡喜哥。”


    她忙不迭的跑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可是一顆心為什麽“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她喜歡歡喜哥,也知道歡喜哥有女朋友,她不會和安妮搶歡喜哥的。


    她隻要能夠常常看到歡喜哥,常常那麽開心就足夠了。


    別的?她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


    人喜歡一樣東西不一定非要到手才可以。


    恩,丁丁真的就是這麽想的。


    她悄悄的朝窗外看了看。


    歡喜哥已經捂著那被親吻過的臉走出了很遠很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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