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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根本不想當這個什麽該死的英雄啊!”


    當裏約熱內盧的市長先生一離開,我們的歡喜哥立刻大聲抱怨起來:“這一點也不好玩。我是來參加比賽的,不是來幫裏約警察打擊黑幫的。”


    可不是?


    不是每個人都想當英雄的,尤其是你必須要弄清楚你來這裏是做什麽的。


    歡喜哥已經在巴黎品嚐到當英雄的滋味了,現在,他來裏約,隻想安心的把比賽比完,安心的多拿幾塊金牌用來迴報對自己信任的人,然後再安心的離開裏約。


    剩下的?


    剩下的他根本就不想去管。


    天塌下來都不想去管。


    “為什麽?”哈特曼朝這個年輕人看了一眼:“就在幾個小時前,我剛剛得到了一個消息,你的國家一名運動員被搶劫了。”


    啊?


    中國運動員被搶劫了?


    在裏約熱內盧?


    “他去報警,但卻發現在這個城市的警察局裏,報警需要排隊。”哈特曼繼續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非常荒謬?因為搶劫而報警的已經排起了長隊。雷,如果是我的國人被搶劫了,而且正好在我力量範圍內我能夠解決,我一定會出手的。”


    雷歡喜沉默了下來。


    自己國家的人被欺負了,嫩出手為什麽不出手?


    但真正打動他的卻是哈特曼下麵的話:


    “裏約熱內盧一片混亂,完全可以稱它為混亂之都。但是不要小看這個城市,在未來不久後的某一天,這個城市將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對你,對我都是如此。到了那個時候,一個英雄的身份會讓你做事倍感便捷。”


    也不知道為什麽,歡喜哥相信麵前這個猥瑣的家夥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他並沒有去問將來是什麽事,因為他知道以哈特曼的性格就算自己問了也不會說的。


    “我該怎麽做?”歡喜哥隻問了這麽一句。


    哈特曼的臉上露出了笑容:“18街黑幫,馬拉18,野蠻薩爾瓦多人。我的朋友,18街黑幫和馬拉18是一夥的,他們的力量相比較野蠻薩爾瓦多要強大很多,我們必須拉攏一派打擊另一派。你來選擇,你會怎麽做?”


    “當然是打擊野蠻薩爾瓦多。”歡喜哥想都不想就說道:“反正都是黑幫,先撿軟的打。”


    “恩,沒錯。”哈特曼的煙癮很大,又給自己點著了一根雪茄:“但是你從另一個角度考慮過沒有。幫助一個本來就很強大的人就打敗一個弱者,強者並不會給予你多少的感激。而反過來呢?幫助一個弱者打敗一個強者?你會贏得他的尊敬,起碼在短時間內是如此的。”


    歡喜哥好像聽懂了什麽。


    打擊黑幫的時候如此,在生意場上不也是一樣的道理?


    哈特曼不是在告訴自己應該如何打擊黑幫,而是在那告訴自己應該如何做生意。


    “強者打敗弱者會變得更加強大,那就不好控製了。”歡喜哥似乎在那自言自語:“幫著弱者打敗強者,控製住這個弱者讓他為自己服務。是不是這個道理,哈特曼先生?”


    哈特曼笑了:“你很聰明,我的小朋友。在你未來的道路上,總會遇到各式各樣的強者和弱者,所以如何做出選擇是你一直要麵臨的問題。”


    第一次見到哈特曼的時候,歡喜哥覺得這個家夥特別的猥瑣,特別的討厭。


    然後,哈特曼設計“陷害”了自己,讓自己幾乎抓狂,對他自然而然的又有了一些敬而遠之。


    但現在,他發現自己居然有些喜歡和這個家夥待在一起了。


    “還有最後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哈特曼忽然變得得意洋洋起來:“你和我的哥哥,那個永遠正直高尚的斯蒂芬,在南非也一起打擊過黑幫,他做過的事情,我也必須要做一次。”


    我擦!


    剛剛對哈特曼升騰起的好感一下又消失了一大半。


    估摸著這個猥瑣的家夥更多的原因是因為這個,他什麽事情都要和斯蒂芬比一下,而自己還是那顆被他利用的棋子。


    算了,算了,反正反抗也沒有用。哈特曼總會想出各式各樣的辦法讓自己不得安生的。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


    既然你無力反抗命運,那就享受。


    “去享受一下吧,我的小朋友。”哈特曼看了一下時間:“一個小時後我們出發。”


    歡喜哥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他沒有問一個小時後要去哪裏,更加沒有問要去做什麽。


    他的態度反而讓哈特曼怔了一下,但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恩,就是這樣。


    這真的是一個很棒很棒的年輕人。


    歡喜哥睡了一個小時的好覺,外麵的那些美女和他一點關係也都沒有。


    哈特曼準時叫醒了他:“出發吧。”


    歡喜哥還是什麽也沒有問跟在哈特曼的身後走了出去。


    沒有帶韋斯特。


    可是這正合韋斯特的心意。


    這裏這麽多的美女,韋斯特大少爺哪裏也都不想去啊。


    哈特曼人長得猥瑣,但開的車可實在漂亮,一輛邁巴赫跑車。


    但問題是,歡喜哥怎麽看這輛跑車都和韋斯特這個人不搭配……


    ……


    邁巴赫在一處看起來很普通的兩層樓房前停了下來。


    一走進去,在一樓就看到一個正在那裏看著報紙的光頭。


    “哈特曼先生。”光頭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地說道。


    可是哈特曼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帶著歡喜哥上了二樓。


    “這哪裏啊?”


    歡喜哥朝左右看了看問道。


    “fbi在裏約的辦事處。還記得我說過這是我借給他們的嗎?”


    fbi在裏約的辦事處?


    好家夥,斯蒂芬和哈特曼這哥倆,把聯邦調查局和中央情報局當成自己家裏跑啊。


    二樓幾乎所有的房間裏,都有正在忙碌著的fbi探員們,以及各式各樣的機器。


    哈特曼來到了二樓最右手的一家房間前,連門都沒有敲,直接推門闖了進去。


    “見鬼!”


    辦公室裏的一個中年男人驚叫起來,一看到哈特曼這才鬆了一口氣:“嘿,你以後能不能敲下門?”


    哈特曼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來到辦公桌前,分開中年男人,一把從辦公桌下拉出了一個棕色皮膚的美女:“走吧,走吧,我還有事。”


    美女擦了擦嘴,朝哈特曼拋了一個媚眼,扭動著腰肢離開了辦公室。


    歡喜哥是看的目瞪口呆。


    “你的褲子。”哈特曼指了指中年男人的褲子:“雷,這是fbi在裏約辦事處的負責人亨德森隊長。亨德森,這是我的朋友,雷歡喜先生。”


    亨德森站起來拉好了褲子拉鏈:“我知道,剛剛拯救了巴黎的英雄。還是我手下人去把他從機場接到你那裏的。哈特曼先生,這裏是聯邦調查局裏約辦事處,可我怎麽覺得我們這些探員都變成為你私人服務的了?”


    “因為在裏約你們離不開我。”哈特曼居然做到了亨德森的辦公椅上:“瞧,我有一些雇傭兵明天就會到達裏約,我需要一批武器,清單我都給你開好了。”


    說完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紙扔到了辦公桌上。


    亨德森拿起了紙,看了幾眼說道:“哈特曼,哈特曼,你準備在裏約挑起一場戰爭嗎?嘿,這個城市已經夠亂的了,不,該死的,這個國家都亂了。”


    “我就是為了局部製止混亂而來的。”哈特曼漫不經心地說道:“你要知道,我剛和這個城市的市長達成了一份協議,這對我的生意是很有好處的。亨德森,你必須得幫我這個忙。在裏約,雖然混亂,但有美麗的風光,還有願意待在辦公桌下為你服務的性感姑娘。難道你想掉到塞拉利昂去嗎?啊,這我倒可以幫忙。”


    “算了吧,哈特曼,你又用這套來威脅我。”亨德森一臉的無可奈何:“我不想去塞拉利昂,我會幫你辦妥的。”


    他說完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哈特曼:“你知道嗎,當年我在非洲的一個小國家裏,悶熱、貧窮、瘧疾無時無刻都在威脅著我,我做夢都想調離那。然後哈特曼找到了我,說他可以辦到,但條件是我為他辦事。”


    亨德森答應了,而哈特曼很快就把這件事情辦妥了。亨德森被調到了美麗浪漫的裏約熱內盧。


    可是這個時候開始亨德森卻開始發現自己變成了哈特曼的——奴仆。


    恩,起碼亨德森自己是這麽認為的。


    不管在裏約熱內盧有什麽事,哈特曼總會讓他去辦,而且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擱。


    亨德森非常清楚的隻有一件事:


    既然哈特曼有能力把自己調到裏約熱內盧,也有辦法把自己再調到一個更加艱苦的環境去。


    他可不想再迴去了,所以他不得不盡心盡力的為哈特曼辦事。


    “不要總是抱怨。”哈特曼微笑著站了起來:“再為我工作三年,三年後,你迴被調到邁阿密,那可是你的夢想,是嗎?”


    “曾經的夢想。”亨德森苦笑著說道:“一旦我真的被調到了邁阿密,那我這一輩子也都擺脫不了你了。”


    “我們走吧。”哈特曼帶著歡喜哥離開了辦公室,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停下腳步說了一句:


    “你本來這一輩子就再也無法離開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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