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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實說歡喜哥的一手做菜手藝真的不錯!


    上來的幾道菜,吃得安妮軍團的這些女孩子們讚不絕口,一個個都好像餓死鬼投胎一樣拚著搶著吃。


    前幾天她們也是自己做著吃的,但是和歡喜哥做的菜一比起來那可就是高下立判了。


    要不怎麽總是說,家裏做飯的都是女人,但你到飯店裏看看,十個大廚裏至少有九個是男的。


    相比之下兩個男人歡喜哥和歐陽遲就要斯文多了。


    倒了一杯紅酒——恩,沒有專用的紅酒杯,就是再普通不過的杯子,而且倒了滿滿的一大杯子。


    歡喜哥、歐陽遲、安妮、包曉雲四個人想起歡喜哥關於喝紅酒的謬論,都是忍不住相視一笑。


    “你們在笑什麽啊?”艾米麗忍不住問道。


    “我們的這位歡喜哥啊,對喝紅酒有很高的理論啊。”歐陽遲故弄玄虛的喝了一口酒,然後把歡喜哥喝紅酒要用大杯的歪論說了一遍。


    艾米麗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歡喜哥,你好土啊。”


    “可不,他就是個大土鱉。”安妮白了歡喜哥一眼,可隨即又說道:“但你們說奇怪不奇怪?像我們幾個偏偏被這家夥影響了,也變得土鱉起來,現在喝紅酒都不自覺的和他一樣喝了。”


    艾米麗朝歡喜哥看了看,又朝安妮看了看。


    是啊,能夠把安妮這樣一個之前總是我行我素的人改變了,歡喜哥那得有多大的魅力啊?


    可是你偏偏不論從哪個角度看,歡喜哥也都不像那麽有魅力的人。


    也許他們的世界自己真的不懂。


    艾米麗想的事情比較多,但其她的女孩子思想就沒有那麽複雜了,嘰嘰喳喳的問了不停。聽到好玩的事情,肆無忌憚的爆發出一片的笑聲。


    等聽到歡喜哥要去非洲什麽國家進行“藍絲巾計劃”,不少的女孩子眼裏頓時露出了崇拜熱情的光芒。


    “非洲哎。”一個女孩子忍不住驚歎著道:“好遠啊,聽說那裏有吃人族?”


    “何止是吃人族?”艾米麗也接口說道:“我在美國的時候,聽一個從非洲迴來的人說,那裏有些原始部落的。專門抓外地來的遊客,然後讓他們和自己族裏的女人交~配。從上午到晚上都沒有休息的。”


    歡喜哥頓時臉色煞白。


    不是吧?你真的假的啊?


    從早到晚沒有休息的?種馬都不帶這樣的啊。


    “歡喜哥,這次我就不陪你去了,你自己保重吧。”安妮看著歡喜哥的時候滿臉的同情:“要是真的和艾米麗說的那樣。你被抓住的話,就千萬別想著逃跑了,反正你也廢了。”


    我呸!


    就不能指望你家歡喜哥一點好的?


    我們的歡喜哥已經無語了。


    可是這幫女孩子卻好像一點放過歡喜哥的意思也都沒有,不斷的在那喋喋不休的討論著原始部落和食人族有多麽多麽的可怕。


    歡喜哥聽的頭皮都快要炸了。


    天啊,就自己這次去了還能夠活著迴來嗎?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嚇唬歡喜了。”歐陽遲笑著說道:“非洲哪有那麽可怕的?窮困的地方的確很多,原始部落和食人族也的確存在,但絕對沒有你們說的那麽玄乎。歡喜這次去做的事意義非凡,我說你們啊,得給人家歡喜一點信心是不!”


    “歡喜哥,我敬你。”安妮第一個舉起了酒杯:“你最棒了,我一定要送你兩句話。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你妹!


    “歡喜哥,我也敬你。”艾米麗隨後舉起了酒杯:“我也送你兩句話。有的人活著。他卻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卻永遠活著。”


    你妹!


    歡喜哥真的無語了。


    這都是些什麽人啊!


    難道一個個都以為自己一去不複還了嗎?


    認識這幫家夥真是最大的悲哀。


    在那裏開了一會玩笑,不知不覺包曉雲又說到了自己男朋友的畫廊上。


    “隔壁那家新開了沒有多久的畫雪小齋,聽說背後很有實力。”包曉雲略略有些擔心:“那天我去了一下,老板一眼就認出我了,不過不但沒有趕我,反而還熱情的帶我參觀了他的店裏。”


    “老板認識你?”歐陽遲有些沒有想到。


    “恩,認識我。”包曉雲很確定地說道:“我一進去他就說‘歐陽夫人大駕光臨,歡迎歡飲’。而且還和我聊了一會你呢,盡說你的好話了。說什麽你年輕有為等等之類的,弄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歐陽遲微微一笑。


    自己在這個圈子裏雖然年紀不大,但名氣其實非常響亮,對方聽到過自己的名氣也沒有什麽稀奇的。


    “那個老板叫秦風仞。別號畫雪齋主人,還給我看了一方印,上麵刻的就是‘畫雪齋主人’幾個字,而且還說是陳之山幫他刻的。”


    包曉雲才說到這裏,歐陽遲立刻瞪大了眼睛:“誰,你說是誰幫他刻的。”


    “陳之山啊。”


    “陳之山?你沒有聽錯?”


    “是啊。真的是陳之山啊。”


    歐陽遲聽到這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什麽話也都沒有說。


    歡喜哥聽的滿頭霧水:“歐陽,誰是陳之山啊?”


    “北山南峰。”歐陽遲緩緩地說道:“還記得我剛才和你說的範一峰先生嗎?那就是‘南峰’,而‘北山’說的是陳之山先生,他是金石方麵的大師級人物,可惜已經過世很久了。他的作品注精而不在於多,所以流傳於世的很少,能夠有一方他的作品基本屬於無價之寶。”


    說到這裏他好像無限惋惜:“我手裏有一副範一峰先生的作品,一直想求到一副陳之山先生的作品,可惜那麽多年了,我這個願望始終都沒有實現過。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在我的隔壁居然就有陳之山先生的作品。”


    那樣子,要多惋惜有多惋惜,要多羨慕有多羨慕。


    反正我們的歡喜哥是一句也都聽不懂,更加不明白為什麽沒有就那麽痛苦。


    “不行,我抽空得去一趟。”歐陽遲好像忽然間就下定了決心:“我雖然無法得到之山先生的作品,但隻要能夠看一眼也就知足了。”


    像歐陽遲這種人的心態其實很少有人能夠明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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