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批外國人出現在了祝南鎮仙桃村。


    這還是在這個村莊引起了轟動的。


    畢竟在仙桃村的曆史上可從來沒有來過那麽多的老外。


    戴蒙德和他的團隊也表現得很熱情,不斷的和村民們打著招唿,希望用最快的方式融入這個陌生的村莊和陌生的國家。


    阿裏斯蒂德甚至炫耀似的說了幾句剛剛學到的中國話。


    可惜他的中國話中國人是肯定聽不懂的。


    給他們的房間都安排好了,非常整潔的房間,和大賓館裏的相比絕對稱不上繁華二字,但一進來就有一種淡淡的溫馨。


    隻是貼在房間門口的那兩個字“總統”,實在讓戴蒙德有些哭笑不得。


    雷歡喜這個貪財的家夥啊,難道還真的準備按照總統套房的價格來問自己收錢嗎?


    全部安頓好了,歡喜哥在方寸飯店宴請了他們。


    方寸飯店新任經理郭宇康存心要賣弄一下他的手藝,菜是一道接著一道上了上來,看的我們的歡喜哥心裏一陣陣的發疼。


    你這個敗家玩意,做什麽呢?明年不過了啊?


    都說老外不會用筷子,其實筷子用起來也沒有那麽複雜,無非就是在夾花生米之類的食物時候比較麻煩罷了。


    這個天氣暫時還沒有人工鰣魚,要不然郭宇康這個敗家玩意非上人工鰣魚不可。


    安妮和朱斯蒂娜早就是老朋友了,一直在那低低交談著什麽,不時的還發出一些笑聲。弄的我們的歡喜哥心裏都癢癢的,想湊過去聽聽她們到底在那說什麽。


    團隊的藝術總監居然是個中法混血兒,叫許爾勒,今年隻有三十多歲,據戴蒙德的介紹這是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


    他的父親是法國人,母親是中國人,從小在法國長大,會中法兩國語言,中文略略生硬一些,但正常的交流卻不存在任何問題。


    阿裏斯蒂德的那幾句中國話就是和他學的。


    許爾勒很快說出了自己的拍攝構想,以及需要仙桃村協助的地方。


    其中有一項,許爾勒提出了需要關閉仙桃村一到兩天的時間讓攝製組進行拍攝的要求,遭到了歡喜哥的斷然拒絕。


    拍攝歸拍攝,憑什麽封村啊?


    這不光會讓遊客們無法進入仙桃村,甚至會影響到仙桃村村民的正常生活。


    許爾勒是個一心追求藝術完美的家夥,也不管坐在自己對麵的是大名鼎鼎的雲東市祝南鎮仙桃村村長雷歡喜,和他展開了激烈的爭辯。


    嘿嘿,我的地盤我做主!


    允許你們來仙桃村拍攝就已經很給你們麵子了,現在還要你家歡喜哥封村嗎?你們想都別想。


    許爾勒堅持自己心中的拍攝夢想,也是寸步不讓,不斷的用中文描述著這次拍攝的重要性,間或夾雜幾句歡喜哥聽不懂的法語。


    到了後來兩個家夥爭論的越來越激烈了,那樣子外人看起來還以為他們要打架似的。


    “完美!完美!”許爾勒明顯的急了,用中文說出了“完美”兩個字後,一下冒出了一大串的法語。


    你在說什麽啊?


    戴蒙德笑著讓自己的同伴冷靜,然後用英語說道:“雷,他在說拍攝必須要做到完美的極致,一點馬虎的地方都不能出現,你完全不懂藝術。”


    我擦!


    欺負你家歡喜哥不懂法語是吧?


    眼看著滿嘴法語的許爾勒又要重新激動起來,歡喜哥驟然說道:


    “這是你家歡喜哥的仙桃村歡喜哥喜歡你們拍攝你們才能拍攝歡喜哥不喜歡你們拍攝管你們歡喜不歡喜反正歡喜哥就是不歡喜讓歡喜哥不歡喜你們誰也別想歡喜!”


    一口氣說出來不帶打一個咯噔的。


    歡喜哥你有本事再重頭到尾說一遍不帶錯一個字的那就服了你了。


    許爾勒的中文雖然不錯,可一聽到這一大段的話一下子就懵了。


    這個家夥到底在說什麽啊?


    安妮也懵了。


    歡喜哥到底在說什麽啊?


    我們的歡喜哥卻是洋洋得意。


    哼哼,和你家歡喜哥賣弄法語是吧?那一大段別說是你了,就算真正的中國人都沒有幾個能夠聽明白的。


    戴蒙德趕緊充當了和事老,兩頭都勸。


    到了這個地步許爾勒也明白自己遇上了個比自己脾氣還要倔強的家夥,要想讓他低頭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最後兩邊都做了讓步。


    許爾勒不再要求封村,隻要求在拍攝地不要讓遊客或者村民靠近。


    這點上歡喜哥還是能夠接受的。


    這個麻煩事一旦解決,許爾勒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他是個在藝術上必須堅持,但是在其它方麵還是比較討人喜歡的家夥:


    “雷先生,我為我剛才的態度道歉。當然,戴蒙德先生也曾經交代過我,做為你們允許我們使用仙桃村的迴報,我們會竭力把這個地方介紹給歐洲和美國認識。身為仙桃村的靈魂人物我覺得有必要把你介紹給全世界的觀眾。”


    呃?仙桃村的靈魂人物?


    我們的歡喜哥一下眉開眼笑起來,刹那間越看戴蒙德越是順眼。


    這個混血兒嘴還是蠻甜的嘛。


    “所以我想邀請雷先生參加部分場景的拍攝。”


    “當”。


    許爾勒的這句話剛一說出來,安妮筷子落地,麵色一片慘白。


    讓歡喜哥參加拍攝?


    你,你在那開玩笑嗎?


    曾記得在韓國,胡永偉和洪飛鵬邀請歡喜哥參加了電影的客串,歡喜哥無可救藥的演技把兩位新銳導演折磨得欲生欲死恨不得上吊的那一幕嗎?


    許爾勒,你擁有大好的前途,何必一定要讓自己走上這條也許會讓你徹底對藝術絕望而放棄自己藝術生涯的道路呢?


    安妮連連對歡喜哥使著眼色,那意思是說歡喜哥你千萬不要答應啊,咱們不能把人丟到國外去啊。


    可是歡喜哥卻好像壓根沒有看到一般,那樣子樂不可支,似乎恨不得立刻就參加拍攝似的。


    “雷先生,你接受我的邀請嗎?”


    “這個嘛。”歡喜哥當然是還要擺擺架子的,裝模作樣的在那沉吟一會:“好吧,既然你那麽的有誠意,那我可以勉強試一試。”


    你家歡喜哥的大明星之夢重新被點燃了!


    可是為什麽我們的安妮大小姐露出了無比絕望悲憤的表情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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