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真的有點小事想請兩位老總幫忙。”


    歡喜哥終於說到了自己這次來海天一色的真實目的:“我想在雲東市開一家海鮮酒樓。”


    不光光是雲東市,現在在全國各地的大中城市,海鮮酒樓比比皆是,生意也是有好有壞。火爆的門庭若市,冷清的門可羅雀。


    一家新的海鮮酒樓要想在激烈的競爭中站穩腳跟那可不太容易。


    可我們的歡喜哥還是決定去嚐試一下。相比於其它的海鮮酒樓,歡喜哥擁有著巨大的優勢。


    他擁有一條神龍!


    一條活的野生大黃魚就能夠讓海天一色海鮮酒樓生意如此的火爆,那麽歡喜哥呢?歡喜哥擁有著幾乎是無窮無盡的資源!


    而且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想法:


    這家海鮮酒樓,將是自己重返雲東市的一種嚐試,也是方寸公司未來進軍雲東市的一座橋頭堡。


    但是他對於如何開設一家海鮮酒樓一無所知,所以他必須需要得到來自業內專業人士的協助。


    還有誰比徐永忠和穀斐波更加合適?


    而且歡喜哥在雲東市開設這樣的酒樓並不會和海天市的酒樓形成任何生意上的競爭,反而還有可能變成戰略合作夥伴。


    當歡喜哥把自己的設想原原本本說出來之後,徐永忠和穀斐波互相用當地方言交流了一下意見,然後才說道:


    “雷先生,開設海鮮酒樓和開設普通的飯店有著很大的差別,比如在海鮮的選購和保存上都有非常大的講究。如果你想把海鮮酒樓開辦到一定的規模,優質而穩定的貨源是必不可少的。”


    這點歡喜哥早就已經想過了:“環海集團的總裁梁雨丹是我的母親。”


    徐永忠有些驚訝。


    環海集團?梁雨丹?居然是雷歡喜的母親?這可是國內赫赫有名的水產集團,和海山市這個靠海吃飯的城市同樣有著頻繁而密切的業務往來。


    這麽一來徐永忠信心增加了不少:“那就好,環海集團做你的供貨商還是非常讓人放心的。我這裏可以向你提供幫助,我知道你需要一些什麽,我甚至可以向你提供有經驗的廚師擔任你那裏的廚師長。不過,在商言商,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你說。”歡喜哥並沒有覺得有什麽。


    徐永忠是一個商人,而且是一個出色的商人,他不可能無條件的幫助自己的。


    “我想以每年一百萬的代言費聘請雷先生擔任海天一色海鮮酒樓的形象代言人。”


    徐永忠提出了這個要求。


    代言人?


    歡喜哥一怔。


    自從連續奪冠之後,雷歡喜這三個字在國內乃至整個亞洲範圍內都具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但是商業價值卻始終沒有得到很好的開發。


    他唯一的一個代言就是幫助仙女山做代言。


    不是他不知道要開發身上的商業價值,而是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方寸公司的事情本來就夠多了,何必再去弄這些?


    自從參加亞運會歸來後,也有不少的商家通過各種途徑找到過他,希望能為自己的公司代言,但都被歡喜哥婉言謝絕了。


    現在徐永忠卻再次提出了這個要求。


    這其實也沒有什麽,本來就是一個交換。


    老實說,徐永忠也好、穀斐波也好,和雷歡喜並沒有什麽特別深的交情,當初賣野生大黃魚的時候都是銀貨兩清的,他們又何必為雷歡喜費心費力?


    必須要有讓他們滿意的交換條件才可以。


    而現在徐永忠就提出來了。


    雷歡喜並不吃虧,還有每年一百萬的代言費呢。


    “成,我同意。”歡喜哥沒有太多的猶豫:“具體怎麽做,我們再仔細討論。不過我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隻提供我的形象代言,一些活動我就不參見了。”


    “沒有問題。”徐永忠臉上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你平時訓練多,肯定不會讓你參加什麽商業活動的。隻需要你的大幅照片往酒樓裏一掛,能夠吸引到更多的客人就行了。想想就棒,亞運冠軍都喜歡來的酒樓。”


    雷歡喜笑了笑。


    徐永忠開始在心裏盤算起來,因為派誰去雲東市呢?


    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穀斐波卻慢吞吞地說道:“要不讓我去吧。”


    你?


    對啊,穀斐波。


    他本來也是聽雨樓的老板,而且一段時候經營狀況也非常出色,和海天一色殺得難解難分,要不是偶然狀況,說不定他現在的聽雨樓還是好好的呢。


    聽雨樓現在沒有了,成了海天一色的分店,穀斐波也擔任了分店的經理,但是他的心裏肯定是有一個疙瘩的。和徐永忠在一起,表麵上和和氣氣,可是內心絕對別扭。


    曾經殺的不可開交的競爭對手,現在卻一個成了老板,一個成了幫老板打工的,這能舒服嗎?


    而且徐永忠自己也有私心。


    在剛剛吞並聽雨樓的時候,為了確保店裏的穩定,所以聽雨樓僅僅是改了一個名字,內部人員一個沒有動,甚至經營模式也隻經過了微小的調整。


    就連經理也還是由穀斐波來擔任。


    等於穀斐波掌握的實際是一個獨立王國,隻有財務製度是由海天一色本部的財務人員來控製的而已。


    現在經營狀況開始穩定下來了,徐永忠也決定做一些改變了,把這家分店更好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可是表麵上總還是需要作出一些挽留的:“老穀啊,你真要去雲東啊?我這裏可少不了你啊。”


    “我老家本來就是雲東的,現在雲東還有不少親戚在呢。”穀斐波看起來卻是去意已決:“徐總,別的不說,就說你的海天一色,現在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雷歡喜那裏呢,又偏偏最需要我這樣的人,當然前提條件得他同意要我去,我這不也有點新鮮事做嘛。”


    “穀總,我那裏絕對歡迎你。”歡喜哥沒有一分一秒的遲疑:“你在這行做的時間長了,經驗豐富,我要不要你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傻了。”


    穀斐波一笑:“徐總,你的意思呢?”


    “如果你真的想去,我再繼續挽留你那就是存心不放人的了。”徐永忠心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成啊,你想去那就去,將來想迴來了,海天一色依然還是你的家。說吧,你要帶些什麽去我都支持你。”


    穀斐波心裏早就有了一本賬:“我想把整個廚房,願意去的人都帶走。”


    根本不用他說,徐永忠也知道他一定會提出這個要求的。


    一家海鮮酒樓想要做好,廚房是最大的關鍵。而目前穀斐波掌管的海天一色分店,廚房裏用的本來就是聽雨樓的原班人馬。


    穀斐波要是真的走了,其他廚師徐永忠不會去動,廚師長肯定要換成讓自己更加放心的,才好更好的掌控好那裏。


    現在既然穀斐波主動提出了這個要求,那幹脆樂得做個順水人情:“滿足你,你想帶誰走就帶誰走,海天一色全力支持你們。”


    “雷先生,你的意思呢?”現在穀斐波必須知道雷歡喜的明確態度。


    “太謝謝了。”歡喜哥本來還以為這其中會有什麽波折,但卻沒有想到如此順利的就解決了:“要來多少人,你給我個大概數字,我好安頓他們。養老金醫療險全部由方寸公司負責。住宿我不要他們掏一分錢,還有什麽條件你也都可以提。”


    “那就這麽定了。”穀斐波在那想了一會,再度開口的時候就連稱唿也都變了:“雷總,我明天就飛去雲東,挑選酒樓地址。從選址到改造,再到所有設備采購完畢,我估計至少需要兩個月的時間,而在這段時間裏,也好讓那些廚房裏的人準備一下。”


    他根本沒有問雷歡喜有沒有選好酒樓的地址。


    在他看來,雷歡喜是外行,一個外行既然誠心要聘請自己,在酒樓選址這個大問題上肯定不會插手的。


    如果和自己想的不一樣,那自己也就沒有必要為對方賣命了。


    果然,歡喜哥爽快的迴答道:“看中了什麽地方,你隻管和對方談。我呢,隻管出錢。恩,就這麽定了,我就是你的皮夾子,想挖多少你就挖多少。再和你這麽說吧,從選址開始我什麽都不管!穀總,我這個人實際上特別懶。”


    穀斐波大喜。


    一樣是打工,可雷歡喜這個老板的態度比徐永忠這個老板的態度要爽快的多了。


    以雷歡喜的全力支持,加上自己在這個行業裏浸淫了那麽久,穀斐波就不相信自己做不好一個新的海鮮酒樓了。


    這是一個三方皆大歡喜的局麵。


    雷歡喜和穀斐波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徐永忠也終於徹底擺脫了一個潛在的競爭敵手,不然誰知道穀斐波什麽時候才會東山再起?


    他舉起了酒杯:“我先祝兩位大展宏圖,需要我幫忙的,一個電話,我徐永忠和海天一色義無反顧。也為海天一色找到了一個在全亞洲都具有很強知名度的形象代言人幹杯。”


    三隻酒杯輕輕的碰撞到了一起。


    歡喜哥對雲東市嚐試性的進軍開始了。當初他離開這個國際化都市的時候就曾經發誓過:


    自己早晚都有一天會風風光光的迴去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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