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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機緩緩的在蒙內機場降落了。


    到了這裏,野澤父女和雷歡喜就要分道揚鑣了。


    野澤武之對雷歡喜說的那種特效藥物顯然也非常感興趣,做了約定,便被專門來接他們的人給接走了。


    阿圖恰爾旗的在敖登書記的帶領下,出現在了機場歡迎來自祝南鎮的訪問代表團。


    “雷兄弟,雷兄弟!”


    在迎接的人群裏,雷歡喜一眼就看到了陳晨。


    兩個人用力擁抱了一下。


    “雷兄弟,早聽說你要來了,我特意和敖登書記請示來接你。”陳晨“哈哈”笑著:“大碗的酒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我們不醉無歸。”


    雷歡喜特別喜歡和這個豪爽的蒙內漢子呆在一起:“成,今天誰要是不喝醉誰就是……”


    一句髒話差點說了出來,一看到左書記和敖登書記,趕緊又吞迴到了肚子裏。


    即便到了蒙內,雷歡喜還是顯示出了特別的身份。


    他、左書記、敖登書記和陳晨坐在了一輛車上。


    從蒙內機場到阿圖恰爾旗還要開三個多小時的車。


    在車上,敖登書記專門說道:“小雷同誌,我代表阿圖恰爾旗、代表我本人,以及代表烏力罕食品有限公司的全體員工謝謝你啊。”


    烏力罕食品有限公司就是陳晨的公司。


    “阿圖恰爾旗常年以畜牧業為主,烏力罕食品有限公司,是我們最大的一個公司,我們都對它寄予了深切的期望,希望它能夠帶領阿圖恰爾旗闖出一條新的路來,帶領牧民們致富。”敖登書記繼續說道:“在陳晨引入資金方麵,遇到了很大的難題,除了唿啦甘自身的缺陷外,投資方的信心不足也是非常主要的原因。但幸運的是,陳晨遇到了你,這兩個難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其實認真的說,雷歡喜隻幫助陳晨解決了唿啦甘口味的問題。


    當然,資金方麵也正是隨著這個問題的解決而迎刃而解的。


    可是在陳晨,在敖登書記看來就不是這樣了。


    朱國旭和雷歡喜的關係,很多人都知道了。


    在他們看來,陳晨資金的解決,和這層關係也是擺不脫的。


    甚至在左書記看來也是如此。


    這可實在有些高看雷歡喜了。


    朱國旭是什麽樣的人?生意歸生意,朋友是朋友。


    他絕對不會為了朋友,也不會為了自己的未來女婿而貿然投資的。


    隻是這話說出來別人也不會相信。


    “敖登書記,小雷同誌是我們祝南鎮的一顆明星啊。”左書記也適時說道:“他的仙桃村,他的方寸公司,都在強勢崛起,希望和烏力罕公司的合作,能夠成為祝南鎮和阿圖恰爾旗展開全麵合作的一個良好開始。”


    “會的,我相信一定會的!”


    車子顛簸著,遠道而來的客人在車上一個個都昏昏欲睡。


    口袋裏的小胖早就睡著了。


    它是懶。雷歡喜精神可好得很,一直都在欣賞著車窗外的美景。


    漸漸的離開了城市。


    高樓大廈逐漸消失在了視線內,一片片的草原出現了。


    在大城市中,你根本無法欣賞到這樣美麗壯闊的景色。


    草原完全取代了城市,一個個的蒙古包出現了。


    牧民們騎著馬,趕著牛羊,嘴裏唱著聽不懂的歌。


    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恨不得立刻跳下車去,和這廣闊的大草原融為一體。


    三個多小時的路程,終於進入了阿圖恰爾旗。


    這裏完全就是大草原了。


    一望無際、茫茫皚皚、氣勢壯麗。


    又開了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重新看到了城市。


    和祝南差不多的城鎮,但規模明顯沒有祝南鎮那麽大。


    說老實話,與其在縣城裏,雷歡喜更加願意去外麵的大草原。


    汽車停了下來。


    客人們一一下車。


    繆易勝一下車,急忙跑到一邊“哇哇”的嘔吐起來。


    他畢竟上了年紀,長時間的顛簸實在受不了了。


    左書記有些不滿的朝那看了看。


    早就暗示過你不要來了,還要跟著來,這丟人都丟到蒙內來了。


    一個人但凡對另一個人看不順眼,對方做什麽在他的眼睛裏都是錯的。


    客人被一一帶到了酒店的房間裏,偏偏沒有雷歡喜的。


    “你住在我那。”陳晨低聲對雷歡喜說道:“我和敖登書記商量過了,你們在這裏的幾天你都住到我家去,一會的歡迎酒會,咱們肯定不能喝的盡興,去我那好好的喝一氣。”


    這點對於雷歡喜來說可是求之不得的。


    稍事休息,來自祝南的客人們便被請到了酒店餐廳裏。


    繆易勝恢複了不少,隻是臉色看起來還是有些難看。


    一共擺了三桌,阿圖恰爾方麵的人就足足有兩桌。


    雷歡喜、陳晨、左書記都和敖登書記一起坐到了主桌上。


    一番歡迎詞後,敖登書記舉起酒杯:“讓我們一起為遠道而來的朋友,為祝南鎮和阿圖恰爾旗的友誼幹杯!”


    所有的人都舉起了酒杯。


    正如陳晨說的那樣,在這樣的場合,尤其是和領導們坐在一桌上,喝酒是絕對喝不盡興的。


    那都得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抿。


    大口大口的飲酒?那可就別想了。


    對於陳晨這樣好酒的草原漢子來說,這簡直就是個巨大的折磨啊。


    酒桌上,敖登書記一直在和左書記低低商議著什麽事。


    酒過三巡,敖登書記讓大家安靜下來:


    “親愛的朋友們,為了紀念祝南鎮和阿圖恰爾旗全麵合作的開始,為了紀念這友好的一天,我和左書記特意商量了一下,我們決定選出一個友誼大使,來更進一步促進彼此之間的友誼。這個友誼大使,代表著祝南鎮,同樣也代表著阿圖恰爾旗。而且,他將成為阿圖恰爾旗的榮譽牧民,是我們最受歡迎的朋友。”


    這話讓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都被吸引住了。


    榮譽牧民什麽的都隻是榮譽稱號,更加關鍵的是,將來在和阿圖恰爾旗做生意的時候可就多了許多的便利。


    阿圖恰爾旗雖然工業極度落後,但是這裏的牛羊肉可是全國都聞名的啊。


    一到了秋冬季,火鍋飄香的時候,優質的阿圖恰爾牛羊肉可是供不應求。


    誰能夠獲得這份榮譽?


    敖登書記把說話的權利讓給了左書記。


    左書記站起身來說道:“這個友誼大使,必須具備高尚的品德,能為祝南鎮和阿圖恰爾旗的友誼做出巨大的貢獻,並且在社會上還要具備一定的影響力。”


    這話一說出,來自祝南鎮的人已經隱隱的猜到是誰了。


    果然,左書記停頓了一下:“我和敖登書記一致認為,這個榮譽,雷歡喜同誌將是最有資格接受的。”


    一片的掌聲響了起來。


    繆易勝無精打采的鼓著掌。


    哎,心裏太憋屈了。


    這個雷歡喜的命也太好了吧?好事情都讓他占了,現在居然還當上了什麽友誼大使?


    如果早幾年的話,這份榮譽除了自己還有誰?


    雷歡喜雖然也猜到有可能是自己,但等到左書記真正宣布出來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站起了身:“左書記,敖登書記,我恐怕還是太年輕了,這份榮譽擔當不起啊。”


    “擔當得起。”敖登書記一揮手:“年輕不是問題。我聽左書記仔細介紹了你,一直都熱心公益慈善事業,被你救助過的小朋友還特意為你畫了畫,就憑這一點你就夠格了。你幫助烏力罕食品有限公司成功爭取到了投資,讓阿圖恰爾旗的轉型邁出了至關重要的第一步,這可算是為祝南鎮和阿圖恰爾旗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啊。”


    左書記接口說道:“至於社會影響力,我看在座的各位誰也不如你啊。遊泳天才、全國冠軍,名字還不斷的見諸於報刊和網絡,論影響力你也足夠了。小雷同誌,這個友誼大使不光是你個人的榮譽,同時也是我們整個祝南鎮的榮譽,我看你就不要再推脫了。”


    左書記和敖登書記的話都說到這樣了,自己還能多說什麽呢?


    敖登書記一揮手,服務員端著一個托盤上來了。


    托盤裏放著一根馬鞭,還有一個很大的空碗。


    馬鞭是阿圖恰爾榮譽牧民的象征,手柄是特製的,被雕刻成了馬頭的形象。


    左書記把馬鞭交給了雷歡喜。


    “小雷同誌,按照蒙內的傳統,你要用力揮動一下。”


    “等等。”陳晨站了起來:“我得離你遠點。”


    雷歡喜意氣風發,握住馬鞭,氣灌丹田、使力於臂,用盡力氣猛的一揮鞭。


    “哎呀!我都離你這麽遠了,你怎麽還打得到我!”躲得蠻遠的陳晨一聲慘唿。


    一片哄笑。


    敖登書記笑著在那隻大碗裏倒滿了酒:“小雷同誌,草原上的漢子,大塊的吃肉,大碗的喝酒,幹了!”


    喝酒?


    那可是雷歡喜的強項!


    雷歡喜接過了酒碗,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一陣陣的加好聲此起彼伏。


    這些草原上的漢子,最喜歡看到的就是這樣爽快的朋友。


    一大碗酒喝的一滴不剩,雷歡喜倒轉酒碗:“多謝敖登書記,多謝阿圖恰爾旗,從現在開始,阿圖恰爾旗就是我雷歡喜的第二個家!”


    這句話,頃刻間便讓喝彩聲貫穿屋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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