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輝被辛軻趕著出來,到門口停住腳步迴頭說了一句:“辛大人,你覺得我是景王的對手嗎?”


    奧,還有自知之明!不糊塗。


    辛軻隻是笑,拍著喬輝的肩頭:“好好睡覺,天亮了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喬輝明白辛大人這是在打馬虎眼敷衍自己,也不生氣,衝著他屋子說:“我其實真想見到景王。”


    辛軻充耳不聞,一口吹滅了蠟燭,躺在床上,笑了一下。


    ——


    雞鳴三遍,秀穀醒來,扭頭望窗外灰蒙蒙一片,腦袋沉沉的,意識胡亂。


    係統:嘀嘀……嘀嘀……係統提醒宿主中毒。


    秀穀:(吃驚)中毒?


    係統:一種慢性毒藥。


    秀穀:該不會是鶴頂紅吧?


    係統:(流汗)如果是宿主還有命在嗎?


    秀穀:也是呀,那我中毒了怎麽辦?


    係統:係統有九死還魂草,宿主無礙,不過要盡快找到下毒之人,切斷根源。


    秀穀:嗯嗯,我知道了。


    係統:感應危險軟件在安裝,宿主關機重啟……


    秀穀昏昏沉沉就又睡了過去。


    許久許久,聽到依依的哭聲,她才慢慢醒轉過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至外而入,聽到薛景恆心疼的聲音:“爹的寶貝女兒,這是怎麽了?尿了嗎?”


    秀穀努力睜開眼睛,渾身無力地爬起來,下床時一不留神滑到地上,撲通一聲。


    “秀穀怎麽了?”薛景恆緊張來到床邊,一手抱著依依,一手去摸索著拉秀穀。


    秀穀遞給他手借力站起來,坐在床邊,扶著腦袋:“沒事,不知道怎麽了,腦袋暈暈的。”


    “別想太多,事情會過去的,這件事辛軻一定會查清楚,你別著急。”薛景恆認為她是為了柱子和王虎的事情著急上火才頭暈。


    秀穀也不想多說什麽,她必須盡快找到給自己下毒的人,不用說就是那個冰兒。


    但是薛景恆對這個冰兒不一樣,她不能隨口說什麽,萬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知道了。”秀穀等腦袋徹底清醒之後才站起身,出去打了半盆溫水,自己洗過臉之後給依依擦了擦小手和臉頰。


    “秀穀,依依是不是比先前瘦了?”薛景恆抱在依依直覺沒有剛滿月那會兒胖。


    秀穀笑了:“小孩子都是這樣的,長著長著就瘦了,要是永遠那麽胖嘟嘟的才愁人呢。”


    小女孩隻有越瘦越好看。


    薛景恆卻微微蹙眉:“是不是牛奶她不愛了,然後飯食跟不上,我看從今天起給依依喂一些肉吧。”


    景王疼女兒,可是這疼的是不是太過了。


    秀穀翻白眼,“這是正常的,依依在成長,長開了就瘦,你難道要她吃成一個大胖子呀?”


    薛景恆覺得有道理才點頭:“是這樣,我隻是擔心依依吃不飽餓肚子。”


    秀穀好笑:“餓誰也不能餓我家寶貝小仙女是不是?”


    薛景恆臉上才多多少少有了笑意。


    給依依換了衣服,換了尿布,讓薛景恆哄著,秀穀進廚房做飯,見冰兒在,秀穀笑了一下:“這幾日辛苦了!”


    冰兒涼涼抬眸瞅了秀穀一眼,手上動作沒有停止,也沒有迴話。


    她打心眼裏看不起秀穀,覺得她配不上自家主子。


    秀穀能夠從她那雙帶著藐視的眼神裏看出她對自己的敵意,更加確信下毒的就是她。


    秀穀挽起衣袖:“剩下要做什麽,我來。”


    冰兒才不冷不熱地開口:“夫人還是迴去吧,這種粗俗的活該是我們這些下人做的。”


    語氣裏的輕蔑展露無疑,諷刺更是十分明顯。


    秀穀淡然一笑,轉身走出廚房,去東廂房喊虎子幾人。


    虎子正在穿衣服,秀穀推開門就進來,嚇了他一大跳,“你怎麽不敲門就進來?”


    秀穀急忙轉身,噗嗤笑起來:“我哪知道你們還沒有起床呀?”


    虎子穿好中衣,披上外衣,一邊係繩子一邊喊秀龍和虎牙。


    秀龍揉著惺忪的雙眼,懶洋洋地翻個身,虎牙更是無精打采的。


    “你們怎麽這是?”秀穀走到床邊見幾個人這個樣子有些擔心地追問。


    秀龍揉著眼睛:“昨晚上虎子哥給我們分析案情來著。”


    兩個孩子聽的入迷就扯著虎子繼續講解,一直到五更過後才想起睡覺。


    聽說樹這個原因,秀穀一顆心才算是安穩,唯恐他們也跟自己一樣中毒。


    既然是自己中毒那就更能說明下毒的是那個冰兒。


    “快起來了!飯都做好了。”秀穀拍了拍秀龍的腦袋,拉著虎牙給他穿衣服。


    “娘親,虎子哥講的故事可好聽了。”虎牙眼睛還睜不開,任由秀穀給他穿上中衣。


    秀穀拍了拍他小腦袋:“你們聽故事都能聽這麽上癮。”


    虎子則不好意思地撓著後腦勺:“就是瞎編的。”


    秀穀迴頭看了虎子一眼:“我看你呀可以寫書了,瞧把兩個孩子忽悠的。”


    說的虎子滿臉通紅。


    秀穀見狀急忙笑起來:“虎子,我可是很敬重寫書人的,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嘲笑你。”


    虎子納納,“我隻是會胡說八道罷了。”


    “寫書的沒有不胡說八道的,正兒八經的那就史書。”


    虎子倒是被秀穀幾句話鼓勵了,抖擻精神:“嗯,我就想把心中的故事寫出來。”


    秀穀笑眯眯的:“那好,以後呀我有錢了就給你刻印發行。”


    刻印他懂,發行就不能理解了。


    收拾好之後,幾人到餐廳用餐。冰兒將飯菜一一端上桌,刻意把那隻梅花瓷碗放到秀穀跟前,平時秀穀不太注意這個動作,自從昨日係統告知她中毒之後,她才發覺最近她幾乎都是用同一個碗,當然固定餐具是好的,問題是她這個動作


    太讓刻意。


    秀穀伸手去端這隻碗,係統紅燈提醒,表示有毒。


    秀穀冷冷一笑,送到嘴邊喝了一口,故作嘔吐狀態跑了出去。


    薛景恆抱著依依追了出來,緊張地追問:“怎麽了秀穀?那不舒服?”


    秀穀迴頭看了一眼屋子,伸手抱過依依說:“沒事,就是沒胃口,你們先吃吧,我迴房。”薛景恆那有胃口吃飯呀,幾步跟著就迴房,拉著秀穀伸手摸了摸她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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