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霞拿起電話,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聽之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溫小姐,你好。我是王順先生的律師,請你九點鍾到妖皇酒吧來一下,王順先生有份文件要我代為宣布。”


    “什麽文件啊?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麽事...喂...?”溫玉霞望向北鬥星,“這是怎麽迴事兒啊?”


    “那就去看看唄!”北鬥星說道:“也許真有什麽事情跟你我有關係呢!”


    “不會是朗昆的人騙我們去吧?”溫玉霞有些擔心。


    “嘿嘿...我想不會的。”北鬥星笑著說道:“朗昆見到我怕是得繞著走,他哪裏敢找我?”


    溫玉霞還是有些不放心,給白虹麗等幾個好姐妹打電話、才知道妖皇酒吧的人都得到了這個通知。


    吃過飯兩個人便下樓,走到車旁時恰好李湘君和另兩個姑娘從前樓走過來。一個姑娘便問道:“霞姐、小北哥,你們也是得了通知吧?”


    溫玉霞答道:“是呀,這不正準備去酒吧嘛!”


    北鬥星見三個人的目光都盯著自己的車,便說道:“剛好,坐我的車過去吧!”


    “喲!那可太好了,可以省下打車錢了...!”


    “謝謝小北哥...。”兩個姑娘笑嗬嗬的說道。


    李湘君雖然不說話,卻邁著兩條長腿徑直走向副駕駛。溫玉霞見狀緊趕兩步、搶先拉開車門坐上去。


    李湘君冷冷的哼了一聲,隻好坐到後麵。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車裏有四個女人還得了?一上路便嘁嘁喳喳說個不停。


    先是一個姑娘問北鬥星知不知道是什麽事情。溫玉霞便替他答道:“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咱們老板王天虎昨天早上可是死了,他爸爸要賣掉妖皇酒吧。”


    “喲?”


    “啊?”後麵的三個女人一片驚唿。


    一個姑娘說道:“那可怎麽辦啊?我們豈不是失業了?”


    “有什麽可擔心的呀?”李湘君說道:“不管誰買過去也得用人啊?你們還怕沒活幹呀?再說了,這種活誰還能幹一輩子啊?沒了就沒了唄!”


    “我們哪能跟你比呀?”一個姑娘說道:“你夜百合掙得盆滿盂滿的,就算幹閑著也夠吃一輩子了。我們那點小錢,怕是一兩年都挺不到。”


    另一個姑娘便說道:“要不,幹脆找個好男人嫁了算了!”


    “要是碰到一見鍾情的我就嫁!”


    “一見鍾情?”李湘君冷笑著說:“一見鍾情鍾的是臉,不是情!這些年你們碰到過好男人嗎?哼!男人一看到美麗女人腦子裏隻有兩個字——睡覺。”


    一個姑娘說道:“想找不出軌的男人可是難噢!除非是開火車的,出軌就死!”


    溫玉霞歎口氣說道:“像我們這種職業的女人,想找個好男人——難喲!”


    一個姑娘說道:“這話可不對,霞姐。你沒聽男人們說的那句話嗎?寧可找個婊妹做老婆,也不能娶個老婆做婊妹。”


    “嗬嗬...你們還行不行啊?”李湘君一副高傲的腔調,“好男人是女人管出來的知不知道?


    我就信奉則天大姐的那句話,男人不聽話,幹掉!男人算什麽呀?他有拋棄你的權利,你就得有讓他後悔的實力!


    當今這個社會,人與人之間靠的是鈔票,男人和女人之間靠的是睡覺。用雙手堵住他的嘴,用身體拴住他的腿,再饞的貓也隻能圍著你這條美人魚打轉。”


    “厲害!”


    “精辟!”


    後座的兩個姑娘劈裏啪啦鼓掌,“夜百合說得太對了,就得這樣對付那些臭男人...喲!小北哥,我們說的那些人可不包括你呀!”


    北鬥星笑道:“沒關係,我不是人。”


    四個女人聞聽一愣,隨即都笑起來...


    北鬥星他們到時,服務生和其他姑娘們大半都來了,分做幾處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


    幾天沒看到眼鏡了,北鬥星過去和他打招唿,看他黑了許多便問其緣故。


    眼鏡不好意思的說道:“買六合彩輸了不少錢,便去跟著漁船出海賺點外快,曬的。”


    蝦米笑罵:“勸你小子戒彩票你不聽,你早晚得死在彩票身上!”


    眼鏡說道:“都買這麽多年了,萬一哪天轉運了呢?這東西也是靠積累,如果現在停手就等於把以前的積累都浪費了。”


    蝦米說“看哪天累死你...!”


    這時,一輛紅色轎車停在酒吧門口,兩個男人下車走進來。眾人不約而同的停止議論,齊將目光望過去。


    兩個男人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二十多歲,都是西裝革履一臉嚴肅。中年男人站定身子,繞視了一圈,問道:“妖皇的工作人員都來得差不多了吧?”


    蝦米粗著嗓門說道:“都來了,有什麽事情你就直說吧!”


    “那好!”中年男人看他一眼,問道:“你是北鬥星先生嗎?”


    “我不是,他是。”蝦米指了指北鬥星。


    中年男人的目光在北鬥星臉上停留了幾秒鍾,隨即移開,提高聲音說道:“我是王順先生的律師宋大可,今天是代表王順先生來的,這是授權書、你們可看好了。”


    李湘君說道:“宋律師,有什麽話你就趕快說吧!是不是酒吧賣了,我們都被解雇了?是的話你就直說,我們也好找下家...。”


    “嗬嗬...姑娘說的對,那我就直接說了。”宋大可從那個年輕人手裏接過一個文件夾,說道:“這是王順先生簽署的一份贈與合同...


    我王順,自願將雲海市閘北區東一街十八號的妖皇酒吧、贈與北鬥星,本合同自即日起生效...!”


    文書還沒讀完,眾人便紛紛議論起來。北鬥星一時沒明白,“蝦米哥,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給你了!”蝦米高興的說道:“贈與就是給的意思。王老爺子肯定是念著你救了他一條命,便把這個妖皇酒吧給你了!哈哈...這迴我可不用擔心失業了!”


    “北先生...北先生,”宋大可拿著文件走過來,“請你簽字...簽過字,這座酒吧就是你的了!”


    “可是...可是...。”北鬥星不禁紅起臉來。


    “別可是了,”蝦米催促道:“北哥,快簽字啊?”


    “可是我不會寫字啊?”


    宋大可驚疑道:“北先生不至於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吧?”


    蝦米這才想起北鬥星失憶的事情,急忙說道:“宋律師,他是幼兒園小班畢的業,剛學到一二三四、abcd,我來替他簽吧?”


    “這可不能替!”宋大可白了他一眼,“不要緊,北先生畫個圈就行、再按個手印...。”


    北鬥星問道:“宋律師,王老爺子呢?他自己怎麽沒來?”


    宋大可答道:“除了這座妖皇酒吧,王順先生賣掉了其他所有生意、房產,今天淩晨的飛機飛米國了。”


    “哦,是這樣啊!”北鬥星心想:王玉茹在米國,王順八成是去投奔她了。也好,彼此有個照應。


    簽完合同,宋大可將一份合同、房本都交給北鬥星,最後又拿出一張卡來說道:“這裏有七十八萬三千,是員工們這個月的薪水、也一並交給你了...好,再見北先生。”和北鬥星握了手,帶著年輕助手走出去。


    北鬥星搖身一變成老板了,眾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蝦米說道:“北哥、老板,你給大夥講幾句啊?來,大家鼓掌歡迎...。”眾人都隨著拍起手來。


    北鬥星呐呐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吭哧半天說道:“發薪水...明天開業!”


    “好噢!”


    “發錢嘍!”眾人聽了王家的事情,最擔心的就是薪水泡湯,所以北鬥星一說發錢都高興得不行。


    平日裏,發薪水都是柳如是的活兒,這時才發現她沒有來。北鬥星一轉念,將卡遞給了眼鏡,“你來。你念過大學,算點小帳肯定沒問題。”


    “我?”眼鏡的嘴丫子都快咧到耳根了,“謝謝北哥栽培、謝謝北哥。”


    北鬥星一當上老板,馬上把小字去掉了。“好好幹,可不許拿我的錢去買彩票!”


    “不能、不能,北哥放心!”眼鏡喜滋滋的跟著蝦米去提錢。


    北鬥星走向溫玉霞,將合同、房本都遞過去,“還是你收著吧!那個...霞姐,姑娘們這塊、明天開始就由你來管吧!”


    “咯咯...我也升官了?”溫玉霞像是不經意的瞟了一眼李湘君。


    後者想當然的一臉氣不公,可是此時在人之下、隻好閃開目光躲到人群之後。


    北鬥星萬沒想到王順會把酒吧給了自己,直到這時才稍稍定下神來,向著眾人說道:“酒吧怎麽經營我是不明白的,不過各位兄弟、姐姐都是這裏的老人了;


    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就當幫幫我北鬥星。我在這,多謝大夥了...!”


    溫玉霞忽然說道:“小北,你做老板了、酒吧是不是該換個名字啊?還叫妖皇不太好吧?”


    蝦米和眼鏡都把小字去掉了,溫玉霞偏偏不去掉、並且特意加重了這個小字的讀音;就是為了向別人顯示自已和北鬥星關係不一般,好氣氣某些人。


    北鬥星撓了撓腦袋,“改名字...改什麽好啊?”


    有腦筋快的便說道:“北哥,你是老板、當然是你說了算啊!”


    “對呀!你說叫什麽就是什麽!”


    這時,李湘君擠上前來、說道:“北哥,你的名字就很好聽嗎?幹脆就叫北鬥星酒吧得了?大家說好不好?”喜歡奉承的便隨著叫好。


    “北鬥星...好聽嗎?”北鬥星卻望向溫玉霞。


    管它好不好聽,隻要是李湘君提的溫玉霞當然搖頭。


    “那就叫...?”北鬥星腦中一閃,“叫金竹夜...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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