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米和北鬥星聽了都是一愣,北鬥星笑著問:“眼鏡,這麽說你是中到大獎了?”

    “嘿嘿...還沒有。”

    蝦米氣得在眼鏡頭上來了一下,“你小子,比我還能吹牛皮!”

    “嗬嗬...”眼鏡笑著說道:“蝦米哥,我現在還沒開始轉運呢!不信你等著瞧,說不準哪天我就中個大獎。”

    蝦米撇著大嘴說道:“你做夢吧!”

    “我早就想好了...,”眼鏡說道:“等我有了錢,我把市府大樓買下來。哎、我還不住就租給市政府,我讓市裏那些大官見了我都得叫房東哥;

    公司我一堆兒開兩家,一家當老板一家當員工,我是想炒員工炒員工想炒老板炒老板;

    出門我就買個大公交、專走公交線、專停公交站,誰想上車我就告訴他:下去!咱這是私家車;等有了錢我打個三十斤的大金鏈子...。”

    蝦米笑罵:“你就不怕把你脖子墜折了...?”

    北鬥星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你們倆人一個省點花、一個還沒發家,隻好我買單吧...!”

    三個人出了飯店,剛要上車時看到4358牌號的奔馳飛馳而過。蝦米驚疑道:“這老李頭幹什麽呢?滿世界的跑...抓蒼蠅呢...?”

    奔馳車裏還果真坐著李耀先,此時正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呢!他身邊的李光天忽然說道:“爸,咱們是不是想點別的辦法啊...?”

    隔了一會,李耀先才睜開眼睛,“還能有什麽辦法?跟咱們有點交情的這幾家你也看到了,洗手的洗手、縮頭的縮頭。

    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閘北區分局長,當年他買這個官時我可是讚助了他一大筆錢;他要是敢縮頭,我都給他抖摟出去...!”

    李光天卻有些不以為然,“爸,現在這小子打電話不接、咱們跑了兩個地方都找不到他,擺明了是在躲咱們呀!

    再說了...王天虎的姑姑是市局的路子都沒好使,他一個分局長能行嗎?”

    李耀先長出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走一步看一步了...。”

    “爸,若不然...”李光天忽然壓低聲音說:“我從境外找兩個職業殺手...咱直接把那個洋鬼子幹了...?”

    李耀先聞聽轉了轉眼珠,“非到萬不得已,不能出此下策...再等等看吧...!”

    接下來,李耀先又找了一個當年的老兄弟,可是人家一聽說來意立馬搖頭拒絕了,隻推說年紀大了不想再過打打殺殺的生活了。

    從人家出來,李光天恨聲罵道:“這個膽小鬼王八蛋,我聽說他半月前還跟西城小刀會搶地盤呢!怎麽今天就要退隱江湖了...?”

    “唉...明哲保身嘛!”李耀先坐上車子時聽到兒子的電話響。

    隔了一會兒,李光天拉開車門說道:“爸,天都要黑了就別跑了,您迴家吧...?”

    李耀先翻了他一眼,問道:“你幹什麽去...?”

    “我...,”李光天猶豫了一下,答道:“我得去場子看看,別再出什麽事兒...。”

    “胡扯!”李耀先瞪他一眼,“你當我歲數大了耳朵背啊...我不是告訴你離那個妖精遠一點兒嗎...?”

    “爸,我真是去看生意...。”

    當著司機和保鏢的麵,李耀先不好多說,不耐煩的將手指抖了幾抖,“走、走、走...趕快走...!”

    心裏暗罵:沒出息的東西!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有閑心去玩女人?糊不上牆的爛泥巴、不成器啊!

    李耀先再次合上雙目,吩咐司機直接迴家…

    此時,夜幕悄悄降臨、華燈初上,奔馳車左轉彎向南而去。李耀先的家在南經街,剛好在老船閘以東。那裏雖是老區,但是因為環境優美卻也算得上寸土寸金的貴族住地。

    奔馳車經過西二街、民生路、東三街,前邊右拐便是南經街。司機剛剛拐過街角、正在加速,前方突然亮起兩道強光;司機猛然被強光照射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麽都看不見,邊踩刹車邊大聲咒罵。

    耳中響起柴油發動機的巨大轟鳴聲,那兩道強光迅速衝過來…

    李耀先坐在後排沒有被強光晃到,看看一輛裝載機迎麵駛來、而右側還留有一條窄路,急忙命令司機右打輪衝過去。

    司機剛剛迴複一點視覺,也隱約看到右側有空檔、立刻向右打方向、加油。情急之下,他忘了路邊還有三十公分高的道石呢!

    奔馳車右輪猛然撞上去,車身立時飛了起來、在與裝載機後輪碰了一下後重重的摔在路麵上,頂棚朝下滑出二十多米遠。

    車裏的三個人被這一連串的劇烈撞擊震得暈暈乎乎的,李耀先坐在後座還能好一點兒,一恢複意識馬上翻過身子去開車門、可是車門已經

    嚴重變形根本打不開。

    便在這時,一個人來到車旁。李耀先看到那人先是驚喜不已,可是馬上又轉為極度恐懼,“你...你...?”

    “是我...。”那人的動作很快,從破碎的車窗伸手進去、一刀便割開了他的喉嚨。

    那人一刻也不停留,立即上車離去;大型裝載機倒迴來,將變了形的奔馳車插進料鬥、開到海邊倒進水中,隨即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北鬥星等三個人迴到酒吧時,姑娘們正陸續到來。蝦米的傷雖然沒好、觀賞美女的興致可是一點沒減,一邊剔牙一邊對每一個女人品頭論足。

    李湘君是和同住的姑娘打車來的,她仍然穿著大紅的無袖衫、黑色百褶短裙;上身的無袖衫是束身的、緊繃繃的托出胸前的一對`山峰`,紅、黑兩色配上雪白的大腿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蝦米抿唇打了聲唿哨,李湘君聞聲駐足迴身向他笑著揮揮手;她本是想過來的,可是見北鬥星一直望著窗外、微一頓足上樓去了。

    “哇...!”眼鏡忍不住搓了搓雙手,“這也太...太撩人了!如果能借我一晚上...嘿嘿...。”

    北鬥星笑著說:“快把嘴閉上吧!一會兒哈喇子流出來了...。”

    蝦米則說道:“這個女人可是毒藥啊!觀賞觀賞還可以,真要是...你最好離她遠點兒,如果沾上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

    眼鏡嘿嘿一笑,“老話說得好嘛——寧可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北鬥星對蝦米的話可是留了心,裝作不經意的問道:“蝦米哥,這個夜百合怎麽是毒藥了...什麽意思?”

    “嗐...!”蝦米收迴目光,低聲說道:“這個李湘君可了不得,可以說是對付男人的高手。什麽男人一沾上她,那錢...唰唰唰就是往外淌啊!

    據說,已經有三四個人被她榨幹了...怎麽樣眼鏡,這種女人你敢要嗎?”

    “有什麽不敢了?”眼鏡眨眨眼睛,“反正我也是窮光蛋一個。嘿嘿...不過,她這樣的睡一覺還行。真要是做老婆嘛...?”

    “嗬嗬...這都不算事兒!”蝦米又拋出他的口頭禪,“你不懂,這女人啊就像是書架上的書。

    在你買到手之前,多多少少都得被人翻看過;如果你碰巧買到了一本嘎嘎新的、重未被人翻閱過的書,那也未必是什麽好事兒,隻能說明這本書並

    沒有什麽吸引人的地方。”

    “喲...?”眼鏡真是要跌眼鏡了,“行啊!蝦米哥,這麽有哲理的話都說得出來...。”

    “哈,你以為你蝦米哥這些年白混了...?”蝦米帶著幾分得意說道:“青樓女子怎麽了?我跟你說你還真別看不起,知道紅拂女嗎?梁紅玉、杜十娘、小鳳仙...

    哪一個不是重情重義、名聲赫赫?所以說,不管什麽地方,這人都分個三六九等。青樓女人未必就是破貨,那戴著眼鏡、人五人六的也不一定就是正經貨色...。”

    “哎...蝦米哥,我可是正經人啊?”眼鏡聽到他說戴眼鏡的急忙撇清自己。

    北鬥星笑道:“你是不是有點心虛啊...?”

    蝦米則說道:“你小子哪正經了?看到人家露大腿就想跟人家睡,就屬你小子一肚子花花腸子...說到哪了?就你小子打岔...對了,同是在這裏陪酒,你們看溫玉霞什麽時候跟客人出去過...?”

    眼鏡點頭道:“還真是...那一迴李光天要帶她出去,霞姐寧願挨打都不肯,還多虧了小北哥。”

    北鬥星聽了心頭一震,問道:“蝦米哥,你是霞姐一次都沒跟客人出去...?”

    “據我所知是這樣。要不我怎麽勸你抓緊呢?霞姐可是個好女孩...。”

    眼鏡忽然說道:“說曹操、曹操就到,別說了...。”

    北鬥星抬頭,果然看到溫玉霞從樓梯下來向向這邊走過來,便問道:“霞姐,你找我...?”

    溫玉霞衝著蝦米、眼鏡點點頭,才對他說道:“小北,我們家那個小區開始動遷了。剛才鄰居給我打電話,說是拆遷辦限令搬家...。”

    北鬥星說道:“那就搬唄,不是說好了搬我哪去嘛...!”

    蝦米聽了,向著眼鏡擠擠眼睛。

    “可是,”溫玉霞皺眉說道:“拆遷辦和開發商給的條件太低了,按照市裏的動遷標準、我的房子能得到一百八九十萬拆遷款呢!但是我鄰居說才給不到一百二十萬,我...我不能搬啊!”

    “這不是欺負人嗎?”北鬥星說道:“這家...不能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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