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霞的法子真挺管用,沒到中午呢、北鬥星的腦子就不沉了。吃過午飯,兩個人便動身去酒吧。

    溫玉霞穿了那件寶石藍的低胸套裙,特意配了雙鵝黃色的高跟鞋,走在路上迴頭率百分百。

    被眾人矚目,北鬥星可有點不得勁兒了,“霞姐,你這也太...太招人眼了,咱們還是打車走吧?”

    “美女還怕人家看哪?咯咯...”溫玉霞卻很享受這種待遇,“走走路不是還能鍛煉嗎...你看看,對麵還有一個跟我搶鏡兒的呢!”

    北鬥星聞言向前看去,果不其然迎麵走來一個女人;那女人體態肥胖、走起路來風風火火,在她周圍的路人紛紛向其側目。

    溫玉霞心想:居然有人跟我搶鏡?老娘倒要跟你比一比!等到近些時,看清了對方搶鏡的緣由、不禁啞然失笑。

    原來,那個胖女人穿了件白色大背心,胸前印了四個黑字——我是處女;再看那位大姐,沒有四十也得三十七八了,能不惹人注目嗎?

    及至擦肩而過,見那胖大姐後背還印了幾個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溫玉霞手捂了嘴,仍然憋不住笑。

    北鬥星不認識字啊?見路上眾人都笑,很是莫名其妙,“霞姐,怎麽迴事兒啊?你們都笑什麽呢?”

    “哎喲...可笑死我了,”溫玉霞忍俊不止,“我的天...肚子都疼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向北鬥星說道:“剛才那個大姐胸前印了四個字、我是處女,這個處女是...。”

    溫玉霞忽然發現這個事兒不太好解釋,自己一個大姑娘、跟一個小夥子解釋什麽叫處女,這也沒法張口啊?

    北鬥星卻著急了,“霞姐,你怎麽說了一半就不說了...。”

    “她這個沒法說...?”溫玉霞眼珠一轉,含糊其辭的說道:“處女就是沒結婚的女人,可是那個大姐已經早就過了結婚年紀了,所以大家笑。”

    北鬥星搖了搖頭,“這有什麽可樂的呢?”

    “就是嘛!有些人就那樣,屁大點兒事也能笑上半天...。”

    “那你怎麽也笑得肚子痛?”

    “我...嗬嗬...,”溫玉霞想起來又忍不住想笑,便說:“我是笑點低,跟他們一樣。咯咯...。”

    北鬥星看看她,納悶的搖頭...

    從家到妖皇酒吧有四十分鍾的路,再

    加上溫玉霞穿著高過二寸半的高跟鞋,兩個人足足走了一個小時。

    溫玉霞立刻上樓去休息,北鬥星沒有看到王天虎的車、便湊到蝦米和眼鏡的桌邊,“虎哥還沒有來嗎?”

    “沒有...,”蝦米笑嗬嗬的看他,“兄弟,跟美女一起壓馬路感覺不錯吧?”

    “不好。”北鬥星搖頭,“累腳...。”

    “拉倒吧!”眼鏡說道:“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要是嫌累,明天我陪霞姐走...。”

    北鬥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便,我又沒攔著你!”

    蝦米眯著小眼睛笑,“眼鏡,你這可是羨慕嫉妒恨啊...?”

    “嘿嘿...有一點。誰讓這小子生在福中不知福呢!哎...?”眼鏡忽然說道:“蝦米哥,霞姐每個月掙那麽多錢,可是很少看到她打車啊?”

    “嗯。”蝦米點點頭,“是這樣,來這麽多年了她花錢一直很仔細。聽姑娘們說,她的衣服都挑便宜的買。”

    北鬥星問道:“那是為什麽呀?”

    蝦米搖頭。眼鏡則說道:“這事兒得問你呀!你們都住在一起了,你都不知道我們就更不知道了。”

    北鬥星說:“你別亂說,我和她才認識幾天...?”

    “這事兒還真沒有人知道,就連跟她最要好的白牡丹白虹麗都不知道。”蝦米摸著肉乎乎的圓下巴說道:“沒聽說紫玫瑰有什麽家人啊...就一個人、掙那麽多錢、還舍不得花...想不明白...。”

    “嗨...嗨...小北哥...!”忽然有女人的聲音低聲喊道。

    三個人扭頭望去,見樓梯口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卻是夜百合李湘君。

    蝦米看看北鬥星沒有動窩的意思,好奇的問:“小北,有美女召喚、你怎麽不動彈呀?”

    “我不認識她...找我幹什麽?”

    “小北哥...來...!”這時,李湘君提高了聲音,還不時揮手。

    “北哥,我求你快去吧...!”眼鏡哭喪著臉,“你再不過去,我可要管不住自己的腿了...這叫什麽事兒啊?

    我來二年了,也從未有哪個姑娘主動找過我。你小子倒好,剛來沒兩天兒頭牌、二牌就主動獻殷勤,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這種事兒也怪我呀...你還讓不讓我活了?”北鬥星見李湘君一個勁兒的

    招手,隻好走過去。

    李湘君的身材本來就比北鬥星高,加上厚底高根鞋足足高出了小半頭,所以北鬥星離了她五六步遠就停下來,“你找我...有事兒?”

    “嗬嗬...離那麽遠幹嘛呀?”女人笑著說:“近點嘛...說話也方便。”

    “這也很方便啊!”北鬥星沒有動。

    “嗐...你這個人真是...!”李湘君微微跺跺腳,主動走上幾步、兩隻眼睛帶著嫵媚的笑意望著他,“小北哥,你下了班有空嗎?”

    女人一靠近,一股濃濃的香味立時鑽進了北鬥星的鼻孔,北鬥星下意識退了兩步,“下班得迴家睡覺了。”

    李湘君張開薄薄的嘴唇,“那就是說...有空嘍?”

    “你有什麽事兒啊?”

    “小北哥,我想去看午夜場電影,你能陪我去嗎?”

    “電影?”北鬥星答道:“我不想看電影。再說,那麽晚了我想睡覺。”

    李湘君的臉上現出失望的神色,“小北哥,人家可是第一次邀請男孩子看午夜場,你就忍心拒絕呀...?”

    女人一撒嬌,北鬥星還真不好意思堅持,正不知找個什麽理由,電話突然響了。北鬥星掏出電話看到是王天虎的號碼,便向李湘君咧嘴一笑,“是虎哥,肯定是有事了...。”

    “那明天晚上...?”

    “再說吧!”北鬥星借故走開,接聽王天虎電話,“虎哥...。”

    “小北,你馬上到妖後酒吧來!”王天虎的聲音很急,“越快越好,馬上過來...!”

    “好!”北鬥星關掉電話,走迴去,“蝦米哥,怎麽還有個妖後酒吧嗎?”

    “當然有了,那也是咱們的店...。”蝦米納悶的問道:“你怎麽想起來問這個...?”

    “是虎哥讓我馬上過去,可我不認識啊!你們倆誰帶我去...?”

    “可能是出事兒了,”眼鏡說道:“蝦米哥,我帶小北去吧...?”

    “不行,”蝦米說道:“如果是出事你就更不能走了!萬一有人到這裏鬧事兒怎麽辦...?”

    “可我不認識路啊?”

    “瞅著你挺聰明的,怎麽這麽笨啊?”蝦米衝北鬥星說道:“難道你還走去嗎?打車啊...有出租車不認識的地方嗎?”

    “噢...對!”北鬥星咧嘴一笑,

    急急忙忙跑出去...

    妖皇酒吧在西三街上、而妖後則在複興路上,隻隔了兩條街,出租車五分鍾就到了。妖後的門臉和妖皇一個模樣,隻差了那麽一個字,北鬥星下了車便看到王天虎站在酒吧門內。

    看到北鬥星,王天虎的臉色明顯輕鬆了許多。北鬥星問道:“什麽事兒,虎哥?”

    王天虎答道:“進來再說...。”

    北鬥星邁步而入,看到十來人拎著砍刀、棍棒聚在門口兩側,“虎哥,又有人鬧事啊...?”

    王天虎領著他到靠窗的座位坐下,向窗外呶呶了嘴,“你看看馬路對麵...你們幾個都散了吧!”後一句是對門口那些人說的。

    眾人便都收起了家夥,各自找了地方坐下來。

    北鬥星扭頭向窗外看去,見馬路對過停著三輛白色麵包車,有五六個人站在車下向這邊張望。北鬥星轉迴頭說:“虎哥,才這麽幾個人...能是鬧事兒的呢?”

    “幾個人?”王天虎輕哼了一聲,“每台車裏最少有十個人,不然我怎麽急著讓你過來呢?他媽的,這幫人來了半個小時了,遲遲不動手也不知道在等什麽?”

    “嘿嘿...”北鬥星說道:“虎哥,也許不是鬧事兒的呢?”

    “不可能...,”王天虎自信的說道:“你看看那幾個小子的模樣、他們手臂上都有紋身。嗬嗬...紋身整一背,肯定黑社會。這些人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人...!”

    這時,王天虎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王天虎接聽說道:“二哥,你怎麽想起來給我打...你說什麽?有人到你那裏鬧事兒...噢,是嗎...

    喲?二哥,我幫不了你,我這外邊也有好幾十人...可不是嘛...媽的,這幫孫子不會是約好了時間一起動手吧...嗯...你快看看大哥那邊有沒有人手吧...。”

    放下電話,王天虎的臉色嚴峻起來。身後的一個保鏢問道:“虎哥,怎麽天哥那邊也有麻煩嗎?”

    “可不是嗎?”王天虎罵了一句,說道:“是什麽人有這麽大的勢力?娘的,整個雲海的黑道生意他全想搶啊...!”

    北鬥星不知道雲海市有多大,保鏢們聽了都震驚不已。“不會吧,虎哥?誰有這麽強的實力...?”

    “整個雲海?那得有多少生意啊...?”

    “這人胃口也太大了吧?別說整個雲海

    ,隻是閘北區看場的兄弟就得有三百多人...!”

    王天虎搖頭道:“我也不相信,可是現在還真是這種狀況...哎?那幫孫子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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