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異變
就像是癌變一樣，痛苦。就像是在感覺不停的在迅速衰老。
陸蕁看著痛苦的蜷曲在地上的葉魂煙，心裏也是很難受，但是大部分是害怕。因為……當時葉魂煙明明是死了的。沒了唿吸，沒了體溫，沒了脈搏。怎麽會在晚上忽然活過來，還這麽痛苦。
陸蕁看著地上的葉魂煙沒了動靜，才敢悄悄的過去。可是剛剛靠近葉魂煙，就一下子被掐住，倒在地上。葉魂煙的瞳孔無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陸蕁抬腳，狠狠地把葉魂煙踢到了一邊。自己靠在一邊的建築物上喘氣。
“唔……”葉魂煙發出動物一樣痛苦的嗚咽“啊……嗚嗚……”
“葉魂煙？你怎麽了？”陸蕁走過去，拍了拍葉魂煙，可是沒想到竟然換來葉魂煙如此抗拒。
“呃……”葉魂煙忽然沒了聲音。
陸蕁推了推葉魂煙“葉魂煙，你死了嗎？”
【一號試驗品，失敗】
陸蕁狠狠搖了搖葉魂煙“葉魂煙！你別死啊……”
……
早上，
陸蕁看著葉魂煙，看著他蒼白的臉。伸手把他的頭發別到耳後，可是在一瞬間，他的手顫抖了。葉魂煙竟然有了溫度，有了唿吸。
葉魂煙皺眉，睜開眼睛，就好像剛剛睡醒一樣“陸蕁，為什麽靠的這麽近？”
“你醒了！”陸蕁抱住葉魂煙。葉魂煙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到底怎麽了？我好像……被什麽東西咬了一口”葉魂煙下意識的抬起手看看傷口，可是原本被弄傷的皮膚，除了破碎的衣物和血跡以外，皮膚變得光滑，就好像什麽傷都沒有受過“我明明記得我受傷了，這是怎麽迴事？”
“葉魂煙，其實……你死了。”陸蕁搖搖頭“其實你已經死過一次了。我不知道為什麽，你被咬傷以後，就好像血也止不住，你也沒有求生欲望一樣。很快的，你就死了……可是晚上，你又帶著自己死去的身體掙紮了一番，但是有沒有消息了。然後，今天早上，你居然又活了？”
“那也就是說，我原本也應該是死在這場災難中的一員？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又活了？”葉魂煙鄙夷的看著陸蕁“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
“好好好。”葉魂煙看著遠處的屍體，走上前去“就是這個東西咬傷了我。這……是個什麽東西？”
陸蕁走上前去，看著倒在地上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頭部就被砸爛了。紅色和白色凝結成一片。看起來十分猙獰。
“不對啊！之前你死掉的時候他還是完好的，隻是頭上有個血洞而已！”陸蕁臉色難看，捂著嘴後退“太惡心了。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嗯。”葉魂煙沒有意識到，自己冷的異常的體溫，直到後來……他才發現，自己真的死了。
********
液瀾毫無目的的在城市裏跑來跑去，突然發現自己還帶著手機，裏麵的短信讓他幾乎要哭出來。都是狐苒發的，每一個字都好像凝聚了此人畢生的思戀。
液瀾看著手機的電量，默默地關機。對不起了，真的支撐不了多久了。
液瀾向著警局跑去，希望還能找到幾個人。可是當他到達警局的時候，隻是看到狼澤一個人站在那裏。
“狼澤，你也到了這裏嗎？”液瀾看著詫異迴頭的狼澤。
狼澤忽然跑過去，抓住液瀾的肩膀“狐苒呢？她已經平安的到達了別的城市嗎？”
“嗯。和孟蘿在一起。”液瀾看著黑漆漆的警局“裏麵怎麽樣？”
“沒有人……”狼澤幾近頹廢的放下手臂“又怎麽會有人？而且現在還沒有找到葉魂煙……”
“嘖。”液瀾看著天空。天空上慢慢的落下小雨，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激起一朵朵混合著血液的水花。
他們兩個人就默默地站在雨中。
因為他們要帶著，自己的朋友隨時死亡的心理準備。
“我們現在去哪裏？”液瀾看著水霧彌漫的街道。
“不知道，看著走吧。”狼澤先走了，液瀾也緊緊的跟上。
【嗬嗬……】
狼澤停下腳步，液瀾直接撞到了他。
“你怎麽了？”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
“聽到什麽？”
“一個女人的笑聲。”
“哈？別開玩笑了，你是不是過度疲勞了？”
“沒事。”
他們繼續向前走，可是每走一步狼澤就好像聽到了那個女人的笑聲。甜甜的，像是在哪裏聽到過。漸漸的，和記憶裏的那個人重疊在一起。
“狼澤，我好像聽到了……”液瀾的眼神迷茫“聽到了她的笑聲。”
“誰的？”狼澤看著液瀾，液瀾迷茫的看著前方黑漆漆的雨幕中。
“我的愛人……”液瀾的話讓狼澤不敢相信“我流亡四年裏，認識的一個末，我愛她可是她卻背叛了我。我就是聽到了她的笑聲。”
“……”狼澤皺眉。不對啊，可是自己聽到的是自己母親的聲音。
【狼澤，到這裏來。讓母親看看。】
【液瀾，到這裏來。讓清韻看看。】
狼澤和液瀾都不由自主的向著雨幕中走去，一步，一步。
【狼澤，媽媽好想你。】
【液瀾，清韻好想你。】
液瀾和狼澤的瞳孔都失去了顏色，隻是像人偶一樣一步一步的走著。
【狼澤，是媽媽錯了。我不應該丟下你。】
【液瀾，是清韻錯了。我不應該背叛你。】
狼澤和液瀾麵前突然出現一對雙胞胎女孩，女孩們分別抱住他們兩個，笑上粲然，尖銳的虎牙露在外麵。
【迴到我身邊吧。】
“啊……”液瀾猛的推開女孩其中一人“你是……”
“啊！”另一個女孩已經要來了狼澤脖子上的血管。
液瀾踢向那個咬在狼澤脖子上的女孩，狼澤也清醒過來。
女孩們笑著跳到一邊，說到“你們好！歡迎來到我們的結界。你們就乖乖的作為我們提升能力的養料吧！”
“我叫離巫！”“我叫離溪！”
“歡迎你們！我們的食物！”
液瀾看著狼澤捂著脖子已經滲出血液的手“沒事嗎？”
“沒事兒。”狼澤移開手，傷口已經好了。
離巫驚訝的說“啊，姐姐，你看啊，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和我們是一樣的！”
離溪也同樣的驚訝著“啊，是啊，妹妹，他們有一個人和我們一樣！”
“嘖，鬧死了！”狼澤指著她們“你們到底是什麽目的？”
離巫和離溪笑著說“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我們當然是，要吃了你們啊！”
狼澤拉住液瀾“雖然不清楚，但是他們的能力應該是很奇特，你應該沒有觀察到，就在他們兩個人說話的這段時間裏，兩個人一直在默默地變換著位置。”
“啊？”液瀾大叫“不會吧？”
“真的，你隻要仔細觀察一下，你就能看出來，她們無數次的更換位置。”狼澤微眯雙眼，她們二人在不斷的變換位置，速度極快，要是一般人很容易就被撕裂，可是他們不一樣。
“那怎麽辦？”液瀾後退一步“我們不會要死在這裏吧？”
“……我希望我的妹妹看上了一個不怕死的人”狼澤看著液瀾細微的表情變化，笑了。
“你說誰呢？”液瀾踢了狼澤一腳“你說誰貪生怕死？我告訴你，自從我考上軍校以後，我就沒有再怕死過！”
“……那就憑自己的力量出去！”
“好。”
離巫說“姐姐你看，他們竟然要憑借自己微薄的力量闖出我們的結界？”
離溪笑了“妹妹別信，他們是不可能離開這裏的！”
……
滴答，滴答……
什麽聲音？
液瀾睜開眼睛，是陰沉帶著血色的蒼穹。自己怎麽昏過去了？狼澤呢？
滴答，滴答……
液瀾動了動手指，是溫熱的液體，不會是血液吧？是誰的呢？
滴答……
液瀾睜開眼睛，坐起來，就看到死去的離巫和離溪，還有……他最不願意接受的人，狼澤。狼澤也……
難道他燃燒了自己的生命嗎？
液瀾不顧自己到底有沒有力氣，奮力的跑到狼澤旁邊，跪下去。用手觸摸狼澤冰冷的臉頰，天上下起的小雨打濕了他們二人。狼澤臉上紛亂的發絲被雨水衝刷的整齊，露出狼澤蒼白的臉頰。是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液瀾:他死了。
他死的沒有遺憾，為什麽沒有遺憾呢？
難道他不要自己的妹妹了嗎？
液瀾看著狼澤安靜的麵容，拍了拍他的胸口:你的妹妹，他代替你照顧。
液瀾頂著下落的淚水，向著遠處走去。
他不會放棄。
永遠……
********
葉魂煙找到了一個電話亭，可是已經報廢了，天上還下了雨。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心裏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心裏痛痛的。想死丟掉了什麽東西。
“我們怎麽辦？”陸蕁靠在一邊“一會兒會有a＋來的。”
“我也感覺到了，唿嘯的風。”葉魂煙看著不太正常的天氣，恐怕是一個接近s的a＋，不好對付，可能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唿”一陣白氣從他們腳下爆發，就像是流動的水一樣，隻到他們腳踝的部分。微涼的白氣。
天上的風胡亂的吹刮著，雨點也落下來。
在遠處的霧中，走出一個裙子上點著鮮血的女人，打著一把白傘，悄悄地走過來。
“……”葉魂煙手掌心都是汗滴。完了這是個a＋。
“……陸蕁看著陰沉的天空。強大到已經能影響天空了嗎？
“你們好，”他們周圍傳來縹緲的聲音“願意和我成為一體嗎？我帶你們去看更強大的更廣闊的世界。這個交易還算數嗎？”
“不，不要。”葉魂煙看著站在一邊的陸蕁。關鍵的時候就先送陸蕁出去。
“為什麽？”女人抬手，團團霧氣圍繞著他們，好像瞬間就能將他們撕裂一樣“和我一起……成為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神不好嗎？”
“你隻是想吃掉我們！”陸蕁大喊“你會有反效果的！你一旦成為s級，你就打破了世界的均衡！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小屁孩，我不會聽你的的。”女人看向葉魂煙“還是你比較大，你說呢？”
“我……呃！”霧氣像一把鋒利的劍刺入葉魂煙的胸膛，鮮血四濺，可是隻有葉魂煙知道，他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你住手！”陸蕁大喊“為什麽非要吃掉我們兩個？！”
“你這個問題可笑至極。”女人笑了“你就好像在問一隻餓急了的狼為什麽要吃羊是一樣的。小寶貝，下一個就是你了。”
“等等，別傷害他。”葉魂煙拿起一塊建築板材，打散了霧氣“我還沒死呢。”
“什麽？”女人看著葉魂煙心髒位置的血洞“你不可能沒死。”
“我就是沒死。”
天上下落一束白色的光芒，照在女人身上，那個女人瞬間變得蒼老，化為灰塵。接著一切都恢複平靜。
葉魂煙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陸蕁倒是先跑到葉魂煙那個看著他心髒上的傷口，嚇了一跳，說到“葉魂煙，你、你沒事兒吧？”
“不知道為什麽，不疼。”葉魂看著還在流血的傷口“讓我休息一下吧。”
“嗯。”陸蕁看著地上順水飄走的灰塵，皺眉。剛才救他們的，到底是怎樣一位能支配世界的神靈？
這位神靈是否也像他們一樣，背負著重重地罪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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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癌變一樣，痛苦。就像是在感覺不停的在迅速衰老。
陸蕁看著痛苦的蜷曲在地上的葉魂煙，心裏也是很難受，但是大部分是害怕。因為……當時葉魂煙明明是死了的。沒了唿吸，沒了體溫，沒了脈搏。怎麽會在晚上忽然活過來，還這麽痛苦。
陸蕁看著地上的葉魂煙沒了動靜，才敢悄悄的過去。可是剛剛靠近葉魂煙，就一下子被掐住，倒在地上。葉魂煙的瞳孔無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陸蕁抬腳，狠狠地把葉魂煙踢到了一邊。自己靠在一邊的建築物上喘氣。
“唔……”葉魂煙發出動物一樣痛苦的嗚咽“啊……嗚嗚……”
“葉魂煙？你怎麽了？”陸蕁走過去，拍了拍葉魂煙，可是沒想到竟然換來葉魂煙如此抗拒。
“呃……”葉魂煙忽然沒了聲音。
陸蕁推了推葉魂煙“葉魂煙，你死了嗎？”
【一號試驗品，失敗】
陸蕁狠狠搖了搖葉魂煙“葉魂煙！你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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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陸蕁看著葉魂煙，看著他蒼白的臉。伸手把他的頭發別到耳後，可是在一瞬間，他的手顫抖了。葉魂煙竟然有了溫度，有了唿吸。
葉魂煙皺眉，睜開眼睛，就好像剛剛睡醒一樣“陸蕁，為什麽靠的這麽近？”
“你醒了！”陸蕁抱住葉魂煙。葉魂煙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到底怎麽了？我好像……被什麽東西咬了一口”葉魂煙下意識的抬起手看看傷口，可是原本被弄傷的皮膚，除了破碎的衣物和血跡以外，皮膚變得光滑，就好像什麽傷都沒有受過“我明明記得我受傷了，這是怎麽迴事？”
“葉魂煙，其實……你死了。”陸蕁搖搖頭“其實你已經死過一次了。我不知道為什麽，你被咬傷以後，就好像血也止不住，你也沒有求生欲望一樣。很快的，你就死了……可是晚上，你又帶著自己死去的身體掙紮了一番，但是有沒有消息了。然後，今天早上，你居然又活了？”
“那也就是說，我原本也應該是死在這場災難中的一員？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又活了？”葉魂煙鄙夷的看著陸蕁“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
“好好好。”葉魂煙看著遠處的屍體，走上前去“就是這個東西咬傷了我。這……是個什麽東西？”
陸蕁走上前去，看著倒在地上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頭部就被砸爛了。紅色和白色凝結成一片。看起來十分猙獰。
“不對啊！之前你死掉的時候他還是完好的，隻是頭上有個血洞而已！”陸蕁臉色難看，捂著嘴後退“太惡心了。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嗯。”葉魂煙沒有意識到，自己冷的異常的體溫，直到後來……他才發現，自己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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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瀾毫無目的的在城市裏跑來跑去，突然發現自己還帶著手機，裏麵的短信讓他幾乎要哭出來。都是狐苒發的，每一個字都好像凝聚了此人畢生的思戀。
液瀾看著手機的電量，默默地關機。對不起了，真的支撐不了多久了。
液瀾向著警局跑去，希望還能找到幾個人。可是當他到達警局的時候，隻是看到狼澤一個人站在那裏。
“狼澤，你也到了這裏嗎？”液瀾看著詫異迴頭的狼澤。
狼澤忽然跑過去，抓住液瀾的肩膀“狐苒呢？她已經平安的到達了別的城市嗎？”
“嗯。和孟蘿在一起。”液瀾看著黑漆漆的警局“裏麵怎麽樣？”
“沒有人……”狼澤幾近頹廢的放下手臂“又怎麽會有人？而且現在還沒有找到葉魂煙……”
“嘖。”液瀾看著天空。天空上慢慢的落下小雨，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激起一朵朵混合著血液的水花。
他們兩個人就默默地站在雨中。
因為他們要帶著，自己的朋友隨時死亡的心理準備。
“我們現在去哪裏？”液瀾看著水霧彌漫的街道。
“不知道，看著走吧。”狼澤先走了，液瀾也緊緊的跟上。
【嗬嗬……】
狼澤停下腳步，液瀾直接撞到了他。
“你怎麽了？”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
“聽到什麽？”
“一個女人的笑聲。”
“哈？別開玩笑了，你是不是過度疲勞了？”
“沒事。”
他們繼續向前走，可是每走一步狼澤就好像聽到了那個女人的笑聲。甜甜的，像是在哪裏聽到過。漸漸的，和記憶裏的那個人重疊在一起。
“狼澤，我好像聽到了……”液瀾的眼神迷茫“聽到了她的笑聲。”
“誰的？”狼澤看著液瀾，液瀾迷茫的看著前方黑漆漆的雨幕中。
“我的愛人……”液瀾的話讓狼澤不敢相信“我流亡四年裏，認識的一個末，我愛她可是她卻背叛了我。我就是聽到了她的笑聲。”
“……”狼澤皺眉。不對啊，可是自己聽到的是自己母親的聲音。
【狼澤，到這裏來。讓母親看看。】
【液瀾，到這裏來。讓清韻看看。】
狼澤和液瀾都不由自主的向著雨幕中走去，一步，一步。
【狼澤，媽媽好想你。】
【液瀾，清韻好想你。】
液瀾和狼澤的瞳孔都失去了顏色，隻是像人偶一樣一步一步的走著。
【狼澤，是媽媽錯了。我不應該丟下你。】
【液瀾，是清韻錯了。我不應該背叛你。】
狼澤和液瀾麵前突然出現一對雙胞胎女孩，女孩們分別抱住他們兩個，笑上粲然，尖銳的虎牙露在外麵。
【迴到我身邊吧。】
“啊……”液瀾猛的推開女孩其中一人“你是……”
“啊！”另一個女孩已經要來了狼澤脖子上的血管。
液瀾踢向那個咬在狼澤脖子上的女孩，狼澤也清醒過來。
女孩們笑著跳到一邊，說到“你們好！歡迎來到我們的結界。你們就乖乖的作為我們提升能力的養料吧！”
“我叫離巫！”“我叫離溪！”
“歡迎你們！我們的食物！”
液瀾看著狼澤捂著脖子已經滲出血液的手“沒事嗎？”
“沒事兒。”狼澤移開手，傷口已經好了。
離巫驚訝的說“啊，姐姐，你看啊，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和我們是一樣的！”
離溪也同樣的驚訝著“啊，是啊，妹妹，他們有一個人和我們一樣！”
“嘖，鬧死了！”狼澤指著她們“你們到底是什麽目的？”
離巫和離溪笑著說“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我們當然是，要吃了你們啊！”
狼澤拉住液瀾“雖然不清楚，但是他們的能力應該是很奇特，你應該沒有觀察到，就在他們兩個人說話的這段時間裏，兩個人一直在默默地變換著位置。”
“啊？”液瀾大叫“不會吧？”
“真的，你隻要仔細觀察一下，你就能看出來，她們無數次的更換位置。”狼澤微眯雙眼，她們二人在不斷的變換位置，速度極快，要是一般人很容易就被撕裂，可是他們不一樣。
“那怎麽辦？”液瀾後退一步“我們不會要死在這裏吧？”
“……我希望我的妹妹看上了一個不怕死的人”狼澤看著液瀾細微的表情變化，笑了。
“你說誰呢？”液瀾踢了狼澤一腳“你說誰貪生怕死？我告訴你，自從我考上軍校以後，我就沒有再怕死過！”
“……那就憑自己的力量出去！”
“好。”
離巫說“姐姐你看，他們竟然要憑借自己微薄的力量闖出我們的結界？”
離溪笑了“妹妹別信，他們是不可能離開這裏的！”
……
滴答，滴答……
什麽聲音？
液瀾睜開眼睛，是陰沉帶著血色的蒼穹。自己怎麽昏過去了？狼澤呢？
滴答，滴答……
液瀾動了動手指，是溫熱的液體，不會是血液吧？是誰的呢？
滴答……
液瀾睜開眼睛，坐起來，就看到死去的離巫和離溪，還有……他最不願意接受的人，狼澤。狼澤也……
難道他燃燒了自己的生命嗎？
液瀾不顧自己到底有沒有力氣，奮力的跑到狼澤旁邊，跪下去。用手觸摸狼澤冰冷的臉頰，天上下起的小雨打濕了他們二人。狼澤臉上紛亂的發絲被雨水衝刷的整齊，露出狼澤蒼白的臉頰。是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液瀾:他死了。
他死的沒有遺憾，為什麽沒有遺憾呢？
難道他不要自己的妹妹了嗎？
液瀾看著狼澤安靜的麵容，拍了拍他的胸口:你的妹妹，他代替你照顧。
液瀾頂著下落的淚水，向著遠處走去。
他不會放棄。
永遠……
********
葉魂煙找到了一個電話亭，可是已經報廢了，天上還下了雨。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心裏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心裏痛痛的。想死丟掉了什麽東西。
“我們怎麽辦？”陸蕁靠在一邊“一會兒會有a＋來的。”
“我也感覺到了，唿嘯的風。”葉魂煙看著不太正常的天氣，恐怕是一個接近s的a＋，不好對付，可能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唿”一陣白氣從他們腳下爆發，就像是流動的水一樣，隻到他們腳踝的部分。微涼的白氣。
天上的風胡亂的吹刮著，雨點也落下來。
在遠處的霧中，走出一個裙子上點著鮮血的女人，打著一把白傘，悄悄地走過來。
“……”葉魂煙手掌心都是汗滴。完了這是個a＋。
“……陸蕁看著陰沉的天空。強大到已經能影響天空了嗎？
“你們好，”他們周圍傳來縹緲的聲音“願意和我成為一體嗎？我帶你們去看更強大的更廣闊的世界。這個交易還算數嗎？”
“不，不要。”葉魂煙看著站在一邊的陸蕁。關鍵的時候就先送陸蕁出去。
“為什麽？”女人抬手，團團霧氣圍繞著他們，好像瞬間就能將他們撕裂一樣“和我一起……成為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神不好嗎？”
“你隻是想吃掉我們！”陸蕁大喊“你會有反效果的！你一旦成為s級，你就打破了世界的均衡！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小屁孩，我不會聽你的的。”女人看向葉魂煙“還是你比較大，你說呢？”
“我……呃！”霧氣像一把鋒利的劍刺入葉魂煙的胸膛，鮮血四濺，可是隻有葉魂煙知道，他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你住手！”陸蕁大喊“為什麽非要吃掉我們兩個？！”
“你這個問題可笑至極。”女人笑了“你就好像在問一隻餓急了的狼為什麽要吃羊是一樣的。小寶貝，下一個就是你了。”
“等等，別傷害他。”葉魂煙拿起一塊建築板材，打散了霧氣“我還沒死呢。”
“什麽？”女人看著葉魂煙心髒位置的血洞“你不可能沒死。”
“我就是沒死。”
天上下落一束白色的光芒，照在女人身上，那個女人瞬間變得蒼老，化為灰塵。接著一切都恢複平靜。
葉魂煙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陸蕁倒是先跑到葉魂煙那個看著他心髒上的傷口，嚇了一跳，說到“葉魂煙，你、你沒事兒吧？”
“不知道為什麽，不疼。”葉魂看著還在流血的傷口“讓我休息一下吧。”
“嗯。”陸蕁看著地上順水飄走的灰塵，皺眉。剛才救他們的，到底是怎樣一位能支配世界的神靈？
這位神靈是否也像他們一樣，背負著重重地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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