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最後的友誼
“琦染！琦染！不是這樣的！你聽我的解釋啊！”孟蘿在學校裏幾近瘋狂上尋找著林琦染。林琦染則一直躲在學校的一根立柱的後麵，靜靜地看著孟蘿，其實她一點也不怪孟蘿，孟蘿沒有答應而是撇開陸玄澤來找她，孟蘿是真心實意的和她做朋友，而不是一開始就打算槍自己的男朋友的。這件事兒根本不怨孟蘿
可是為什麽她和孟蘿之間還有一些隔閡？
可是為什麽，自己貌似還是無法接受這事兒？
為什麽？自己還是無妨忘記那個男人？
“琦染……琦染你到底去哪了？琦染……”孟蘿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林琦染還是沒有出來，隻是轉身走進了這個教學樓。
……
他們在幹什麽？
林琦染躲在一個牆後麵，看著這對正在接吻的男女，男的是陸玄澤，那個女的……怎麽會是孟蘿？！她本來還是相信孟蘿的！為什麽所有人都這麽不可信？！
林琦染的指甲摳在牆裏，有沒有出血她不知道，有沒有斷她不知道，有沒有疼她不知道，她隻知道孟蘿背叛了她……
為什麽背叛她？是她做的不好嗎？為什麽呢？為什麽……
林琦染一個趔趄摔在一個草地裏。這是哪？她不知道。好像是一個郊區，沒有人，沒有車。隻能自己慢慢的走迴去了。
當林琦染走到市區裏的時候，已經是清晨。林琦染走了一夜，實在是不行了。倒在地上，昏過去了。
當她再起來的時候，已經和以前大有不同。抽煙喝酒什麽都做。還總是找一些校外的人放學的時候堵截孟蘿。恐嚇，惡作劇，什麽事兒她都幹過。這讓他們之間的感情……變得越來越僵。
孟蘿被打傷了，自己一個人把自己關在一個房間裏。因為學習好的原因，她的父母也不組織她去交男朋友。
孟蘿隻是自己蹲在房間的小角落裏。不出聲，任何人叫也不答應。大人們每一次都要確認她還活著才能放心。
孟蘿聽到了門外的聲音。
“伯父伯母，孟蘿怎麽樣了？”
“不知道。我們叫她也不聽。”
“好吧。我叫她試試。”
“別，別逼這孩子。就是交了一個不仗義的朋友！”
“都是我……”
孟蘿心裏的恨意慢慢的增長著。是啊，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她和林琦染正是一對無憂無慮的高中女學生。林琦染也不會變成這樣，她也不會被堵！
都是這個男人！
“陸玄澤。我們結束了。”
“……是因為那個女人？好吧，我們結束了。”
孟蘿已經打算重新開始了，她把林琦染約到了天台。孟蘿就站在那裏，規規矩矩。林琦染則是叼著一根煙，站在離欄杆幾十厘米的地方，無論怎麽看都是像小混混。
之後……
……之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孟蘿迴到家裏，在信紙上，規規矩矩的寫下了自己所知道的事。她敢確定，這件事一定是陸玄澤做的，沒想到他這個人能這樣喪心病狂。
“喂？孟蘿嗎？你還好嗎？”
“顧先生？我怎麽會不好？”
“你在哪？”
“我在家裏啊。”
“家裏？我告訴你吧。陸玄澤被人殺了。”
“……什麽？”孟蘿的手機從手裏掉下來砸在地板上。整個房間裏隻留下她一個人的哭號聲。
這樣下來，她就成了最後的那個嫌疑人。
********
“你一直待在家裏，在寫著封信？”葉魂煙看著她，笑了“有人能作證嗎？”
“很抱歉。我的爸爸媽媽恰好出去為我請了律師。”孟蘿有苦也說不出。
“我們去問了一下。那個化學老師確實說孟蘿有去過化學實驗室拿化學藥品。”顧籽寒還是站在也會有的右邊。
“不可能！我都在家裏怎麽會去拿？！”孟蘿拍案而起，但是卻被顧籽寒給控製住了。
“你情緒不大穩定。這樣吧，你現在這裏留住幾晚。行吧。”葉魂煙站起來就要像外麵走，可是孟蘿死死的抱住了葉魂煙的腿“別走！葉先生不要走啊！我真的沒有殺人！真的！”
“你殺沒殺人不能憑借你一口之詞。等著我們查清楚，你要是清白就真的會是清白了。”葉魂煙看了看顧籽寒。顧籽寒就識相的拉起孟蘿。葉魂煙就走了。
葉魂煙下車就看到了被警戒線圍住的別墅。走進去是一片的血腥味。陸玄澤的屍體陳放在一邊。葉魂煙掀開那層白布，就看到陸玄澤的臉被人用小刀刮得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傷疤。整個臉幾乎就分辨不出來到底是誰，而且，脖子上被狠狠地紮了一刀，估計那就是致命的傷痕。而且，根據這樣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先製造的小傷口之後再來一下致命的傷痕。這不太像一個女孩子能幹出來的。身上也有幾下深傷口，和脖子上的一樣應該有6cm的傷痕。看著很是猙獰。
“……”葉魂煙看著一根頭發靜靜地躺在棕色的地板上，來不及過多的思考直接用手拿起來，遞給一邊的顧籽寒“去，查查是不是孟蘿的頭發？”
許久之後，顧籽寒驚慌的跑過來，簡直是可謂……連滾帶爬。
“誰的頭發？”葉魂煙看著從地上站起來的顧籽寒，還在檢查屍體的手把白布重新蓋下來。
“哥，這可不得了了。一定是有鬼……”顧籽寒臉色煞白，頭發也因為頂著風跑來有些淩亂，這更顯得這件事情的詭異。
“你快點說啊。到底是誰的。”葉魂煙看著顧籽寒輕輕張開的嘴。
“林琦染，林琦染的頭發。”
“什麽……”
********
葉魂煙坐在辦公室裏，有些後背發涼。陸玄澤的死，怎麽會是林琦染呢？而且現場除了這一根頭發以外，沒有任何是兇手的證據。也就是說，這一切如果沒有這跟頭發，更像自殺。
但是一般的人是不會在身上製造那麽多小傷口再選擇這自殺的，因為這樣疼痛會劇烈加倍，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而且估計死亡時間是在昨天下午4:50分左右，那麽如果是他殺，那邊的街道這麽繁華，怎麽可能沒人聽到陸玄澤的慘叫。
如果是……一瞬間造成的？
不可能，一般的人類不可能達到。
如果是哀……
可是孟蘿不是哀，林琦染已經死了，如果是別的哀，那麽他為什麽插手？
顧籽寒打開門“哥，喝咖啡嗎？”
“嗯……”葉魂煙看著顧籽寒馬上要關的門“你去把孟蘿放了吧。”
“啊？”
“還要我再說？”
“哦。不用了。”
葉魂煙站起來開車去了林琦染家裏。雖然她的家人很是刁鑽。
“你來幹什麽？！”
“我們在陸玄澤家裏發現了林琦染的頭發。”
“什麽？！染染去過他家裏有什麽奇怪的？！”
“陸玄澤死了。被人殺死的。而犯罪現場隻有你家女兒的頭發。我特地來看一看。”
“哦。進來吧。”
葉魂煙也看出哪家的人不是好態度，可是這麽多年這樣的事情見多了。
葉魂煙來到林琦染上臥室，很幹淨整潔，但是上麵有一層薄薄的灰塵。葉魂煙看著桌子前麵放的一本書。
diary。日記。
葉魂煙翻開那日記，記錄的無非是他們之前的種種經過，然而最後一頁讓葉魂煙覺得有些恍然大悟。
——無日期，無天氣。
陸玄澤他要殺了我。就是因為孟蘿那個小人嗎？陸玄澤我真的看錯你了。你來吧，來殺了我吧！我知道孟蘿的為人，給她一百的膽子她也不敢殺人去！那就你來吧！反正我已經找好了人。我死便是你死。就讓孟蘿更加痛苦的活著吧，帶著這種負罪感！一輩子活下去！
葉魂煙合上日記，這和前麵的溫柔語言截然不同。簡直能說是怨恨。可是找好了人是怎麽迴事呢？
那就是，林琦染被陸玄澤殺死。二而陸玄澤被林琦染找到的人殺死。那麽，這個找的人是誰呢？
葉魂煙看著窗外已經有些染上墨色的天空，微歎氣。出去和林琦染的家人解釋“殺害您呢女兒的人就是陸玄澤，但是陸玄澤也被人殺害了。所以……”
“……我知道了。”
葉魂煙從林琦染上家裏迴來，已經很晚了，大概有21:00，冬天很冷天上還飄著雪。路上的行人真的是少之又少，車也不太多。其實他心裏一直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能和關狄樂看一場雪。可是這個願望，他一輩子都無法實現了。
葉魂煙一個無意就看到路邊的一個行人，葉魂煙趕快踩下刹車。下車就去追那個人。他沒看錯的話，那是……那是關狄樂？
葉魂煙追著那個身影走進一個巷子裏，可是什麽人都沒有。果然是眼花了。葉魂煙剛一迴頭，就看到一個打著遠光燈上車像他飛快衝過來。
但是他並沒有感覺疼痛。而是像是如夢初醒，睜開眼是一個病房，而自己就是病房路躺著的人。
“哎？醒了？”液瀾看著艱難的支起身子的葉魂煙，給他削著“你怎麽這麽不小心，被車撞了，好多天了呢。”
“我？被車撞了？”葉魂煙動了動，確實身上都是繃帶，應該是傷的不輕。
“對啊。”液瀾削著蘋果的手突然停下來“你不是撞傻了吧？哈哈哈，好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去死。”葉魂煙摸了摸頭，果然額角有傷口，那麽……就是說……剛才是個夢？“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什麽？”
葉魂煙把夢和液瀾說清。液瀾到時意料之外的沒有嘲笑他，而是說“葉魂煙，真的。我從不相信這些迷信。但是……你不得不讓我相信。”
“怎麽了？”
“你知道嗎？就在昨天，我們這裏新來了一個女警，她就叫孟蘿。”
“怎麽可能？這是惡作劇是不是？”
“不是。是真的。”
葉魂煙後來真的見到了那個孟蘿，名字是一樣的，沒有前科，是一個專業學校畢業的。可是，名字一樣，在夢裏那個善解人意卻不小心“誤入歧途”的孟蘿，已經隨著葉魂煙的醒消失了。
狐苒呢，也出院了。但是脖子上還是留了一道疤痕，雖然談不上很醜，但是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已經很嚴重了。
孟蘿和狐苒是唯一的兩個女孩子，共同的話題多了，也就自然能打到一起去了。
可是葉魂煙知道，就算他再怎麽認真工作，也不可能完全塑造一個這樣的夢。果然還是有人嗎？
又多了一個鬧騰調皮的小姑娘，哎……
“你好，葉魂煙前輩。我叫孟蘿。”
“你好孟蘿，我是葉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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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染！琦染！不是這樣的！你聽我的解釋啊！”孟蘿在學校裏幾近瘋狂上尋找著林琦染。林琦染則一直躲在學校的一根立柱的後麵，靜靜地看著孟蘿，其實她一點也不怪孟蘿，孟蘿沒有答應而是撇開陸玄澤來找她，孟蘿是真心實意的和她做朋友，而不是一開始就打算槍自己的男朋友的。這件事兒根本不怨孟蘿
可是為什麽她和孟蘿之間還有一些隔閡？
可是為什麽，自己貌似還是無法接受這事兒？
為什麽？自己還是無妨忘記那個男人？
“琦染……琦染你到底去哪了？琦染……”孟蘿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林琦染還是沒有出來，隻是轉身走進了這個教學樓。
……
他們在幹什麽？
林琦染躲在一個牆後麵，看著這對正在接吻的男女，男的是陸玄澤，那個女的……怎麽會是孟蘿？！她本來還是相信孟蘿的！為什麽所有人都這麽不可信？！
林琦染的指甲摳在牆裏，有沒有出血她不知道，有沒有斷她不知道，有沒有疼她不知道，她隻知道孟蘿背叛了她……
為什麽背叛她？是她做的不好嗎？為什麽呢？為什麽……
林琦染一個趔趄摔在一個草地裏。這是哪？她不知道。好像是一個郊區，沒有人，沒有車。隻能自己慢慢的走迴去了。
當林琦染走到市區裏的時候，已經是清晨。林琦染走了一夜，實在是不行了。倒在地上，昏過去了。
當她再起來的時候，已經和以前大有不同。抽煙喝酒什麽都做。還總是找一些校外的人放學的時候堵截孟蘿。恐嚇，惡作劇，什麽事兒她都幹過。這讓他們之間的感情……變得越來越僵。
孟蘿被打傷了，自己一個人把自己關在一個房間裏。因為學習好的原因，她的父母也不組織她去交男朋友。
孟蘿隻是自己蹲在房間的小角落裏。不出聲，任何人叫也不答應。大人們每一次都要確認她還活著才能放心。
孟蘿聽到了門外的聲音。
“伯父伯母，孟蘿怎麽樣了？”
“不知道。我們叫她也不聽。”
“好吧。我叫她試試。”
“別，別逼這孩子。就是交了一個不仗義的朋友！”
“都是我……”
孟蘿心裏的恨意慢慢的增長著。是啊，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她和林琦染正是一對無憂無慮的高中女學生。林琦染也不會變成這樣，她也不會被堵！
都是這個男人！
“陸玄澤。我們結束了。”
“……是因為那個女人？好吧，我們結束了。”
孟蘿已經打算重新開始了，她把林琦染約到了天台。孟蘿就站在那裏，規規矩矩。林琦染則是叼著一根煙，站在離欄杆幾十厘米的地方，無論怎麽看都是像小混混。
之後……
……之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孟蘿迴到家裏，在信紙上，規規矩矩的寫下了自己所知道的事。她敢確定，這件事一定是陸玄澤做的，沒想到他這個人能這樣喪心病狂。
“喂？孟蘿嗎？你還好嗎？”
“顧先生？我怎麽會不好？”
“你在哪？”
“我在家裏啊。”
“家裏？我告訴你吧。陸玄澤被人殺了。”
“……什麽？”孟蘿的手機從手裏掉下來砸在地板上。整個房間裏隻留下她一個人的哭號聲。
這樣下來，她就成了最後的那個嫌疑人。
********
“你一直待在家裏，在寫著封信？”葉魂煙看著她，笑了“有人能作證嗎？”
“很抱歉。我的爸爸媽媽恰好出去為我請了律師。”孟蘿有苦也說不出。
“我們去問了一下。那個化學老師確實說孟蘿有去過化學實驗室拿化學藥品。”顧籽寒還是站在也會有的右邊。
“不可能！我都在家裏怎麽會去拿？！”孟蘿拍案而起，但是卻被顧籽寒給控製住了。
“你情緒不大穩定。這樣吧，你現在這裏留住幾晚。行吧。”葉魂煙站起來就要像外麵走，可是孟蘿死死的抱住了葉魂煙的腿“別走！葉先生不要走啊！我真的沒有殺人！真的！”
“你殺沒殺人不能憑借你一口之詞。等著我們查清楚，你要是清白就真的會是清白了。”葉魂煙看了看顧籽寒。顧籽寒就識相的拉起孟蘿。葉魂煙就走了。
葉魂煙下車就看到了被警戒線圍住的別墅。走進去是一片的血腥味。陸玄澤的屍體陳放在一邊。葉魂煙掀開那層白布，就看到陸玄澤的臉被人用小刀刮得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傷疤。整個臉幾乎就分辨不出來到底是誰，而且，脖子上被狠狠地紮了一刀，估計那就是致命的傷痕。而且，根據這樣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先製造的小傷口之後再來一下致命的傷痕。這不太像一個女孩子能幹出來的。身上也有幾下深傷口，和脖子上的一樣應該有6cm的傷痕。看著很是猙獰。
“……”葉魂煙看著一根頭發靜靜地躺在棕色的地板上，來不及過多的思考直接用手拿起來，遞給一邊的顧籽寒“去，查查是不是孟蘿的頭發？”
許久之後，顧籽寒驚慌的跑過來，簡直是可謂……連滾帶爬。
“誰的頭發？”葉魂煙看著從地上站起來的顧籽寒，還在檢查屍體的手把白布重新蓋下來。
“哥，這可不得了了。一定是有鬼……”顧籽寒臉色煞白，頭發也因為頂著風跑來有些淩亂，這更顯得這件事情的詭異。
“你快點說啊。到底是誰的。”葉魂煙看著顧籽寒輕輕張開的嘴。
“林琦染，林琦染的頭發。”
“什麽……”
********
葉魂煙坐在辦公室裏，有些後背發涼。陸玄澤的死，怎麽會是林琦染呢？而且現場除了這一根頭發以外，沒有任何是兇手的證據。也就是說，這一切如果沒有這跟頭發，更像自殺。
但是一般的人是不會在身上製造那麽多小傷口再選擇這自殺的，因為這樣疼痛會劇烈加倍，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而且估計死亡時間是在昨天下午4:50分左右，那麽如果是他殺，那邊的街道這麽繁華，怎麽可能沒人聽到陸玄澤的慘叫。
如果是……一瞬間造成的？
不可能，一般的人類不可能達到。
如果是哀……
可是孟蘿不是哀，林琦染已經死了，如果是別的哀，那麽他為什麽插手？
顧籽寒打開門“哥，喝咖啡嗎？”
“嗯……”葉魂煙看著顧籽寒馬上要關的門“你去把孟蘿放了吧。”
“啊？”
“還要我再說？”
“哦。不用了。”
葉魂煙站起來開車去了林琦染家裏。雖然她的家人很是刁鑽。
“你來幹什麽？！”
“我們在陸玄澤家裏發現了林琦染的頭發。”
“什麽？！染染去過他家裏有什麽奇怪的？！”
“陸玄澤死了。被人殺死的。而犯罪現場隻有你家女兒的頭發。我特地來看一看。”
“哦。進來吧。”
葉魂煙也看出哪家的人不是好態度，可是這麽多年這樣的事情見多了。
葉魂煙來到林琦染上臥室，很幹淨整潔，但是上麵有一層薄薄的灰塵。葉魂煙看著桌子前麵放的一本書。
diary。日記。
葉魂煙翻開那日記，記錄的無非是他們之前的種種經過，然而最後一頁讓葉魂煙覺得有些恍然大悟。
——無日期，無天氣。
陸玄澤他要殺了我。就是因為孟蘿那個小人嗎？陸玄澤我真的看錯你了。你來吧，來殺了我吧！我知道孟蘿的為人，給她一百的膽子她也不敢殺人去！那就你來吧！反正我已經找好了人。我死便是你死。就讓孟蘿更加痛苦的活著吧，帶著這種負罪感！一輩子活下去！
葉魂煙合上日記，這和前麵的溫柔語言截然不同。簡直能說是怨恨。可是找好了人是怎麽迴事呢？
那就是，林琦染被陸玄澤殺死。二而陸玄澤被林琦染找到的人殺死。那麽，這個找的人是誰呢？
葉魂煙看著窗外已經有些染上墨色的天空，微歎氣。出去和林琦染的家人解釋“殺害您呢女兒的人就是陸玄澤，但是陸玄澤也被人殺害了。所以……”
“……我知道了。”
葉魂煙從林琦染上家裏迴來，已經很晚了，大概有21:00，冬天很冷天上還飄著雪。路上的行人真的是少之又少，車也不太多。其實他心裏一直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能和關狄樂看一場雪。可是這個願望，他一輩子都無法實現了。
葉魂煙一個無意就看到路邊的一個行人，葉魂煙趕快踩下刹車。下車就去追那個人。他沒看錯的話，那是……那是關狄樂？
葉魂煙追著那個身影走進一個巷子裏，可是什麽人都沒有。果然是眼花了。葉魂煙剛一迴頭，就看到一個打著遠光燈上車像他飛快衝過來。
但是他並沒有感覺疼痛。而是像是如夢初醒，睜開眼是一個病房，而自己就是病房路躺著的人。
“哎？醒了？”液瀾看著艱難的支起身子的葉魂煙，給他削著“你怎麽這麽不小心，被車撞了，好多天了呢。”
“我？被車撞了？”葉魂煙動了動，確實身上都是繃帶，應該是傷的不輕。
“對啊。”液瀾削著蘋果的手突然停下來“你不是撞傻了吧？哈哈哈，好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去死。”葉魂煙摸了摸頭，果然額角有傷口，那麽……就是說……剛才是個夢？“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什麽？”
葉魂煙把夢和液瀾說清。液瀾到時意料之外的沒有嘲笑他，而是說“葉魂煙，真的。我從不相信這些迷信。但是……你不得不讓我相信。”
“怎麽了？”
“你知道嗎？就在昨天，我們這裏新來了一個女警，她就叫孟蘿。”
“怎麽可能？這是惡作劇是不是？”
“不是。是真的。”
葉魂煙後來真的見到了那個孟蘿，名字是一樣的，沒有前科，是一個專業學校畢業的。可是，名字一樣，在夢裏那個善解人意卻不小心“誤入歧途”的孟蘿，已經隨著葉魂煙的醒消失了。
狐苒呢，也出院了。但是脖子上還是留了一道疤痕，雖然談不上很醜，但是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已經很嚴重了。
孟蘿和狐苒是唯一的兩個女孩子，共同的話題多了，也就自然能打到一起去了。
可是葉魂煙知道，就算他再怎麽認真工作，也不可能完全塑造一個這樣的夢。果然還是有人嗎？
又多了一個鬧騰調皮的小姑娘，哎……
“你好，葉魂煙前輩。我叫孟蘿。”
“你好孟蘿，我是葉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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