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錢天瀾氣得俏臉扭曲,仿佛下一秒就會飛撲上去咬他一口的樣子,魏光頭隻是輕蔑的挑了挑濃眉。


    而當見到李思思妹紙,神色認真鼓勵的對他揮著小拳頭以示鼓舞的時候,魏光頭頓時是心花怒放,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胸膛,他一定會再接再厲,爭取把這個可惡的壞心眼女人給氣死的。


    魏光頭話語一落,圍觀黨這才恍然大悟,對啊,若是錢天瀾真的見到了沈雪青與韓林臣兩人殺人,憑兩人三階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會沒有發現錢天瀾的存在,畢竟她又不是二階的精神係異能者。


    被在場的人都用鄙視的目光盯著,錢天瀾俏臉瞬間就羞憤的漲紅了,突然她腦海中靈光一閃,說道:“那是因為他倆都忙著殺人,所以才沒有發現我的行蹤罷了。”


    魏光頭再次冷冷一笑,說道:“要我是那個兇手,在如此緊張的謀殺現場,怎麽可能會留意不到周圍的風吹草動呢?所以,你若是真的有跟蹤,那兇手定然早就發現你了。如果那兇手發現了你的存在,卻沒有把你給斬草除根,唯一的可能就是你與那兇手關係不錯,所以他這才可能會放你一馬。我說,兇手該不會就是你們車隊的隊長陳天睿吧?”


    魏光頭此言一出,全場頓時一片嘩然,看向錢天瀾等一眾陳氏車隊的人目光都充滿了懷疑與猜測。


    “難不成這竟然是一出賊喊捉賊的狗血劇?”圍觀黨甲。


    “誰知道呢?不過聽魏光頭那麽一說,我還真的覺得很有可能誒。”圍觀黨乙。


    “錢天瀾這是把自己和自己的隊員都坑了進去,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為自己的愚蠢感到羞愧啊!”圍觀黨丙。


    ……


    聞言,沈雪青皺起了眉頭,魏光頭怎麽把話題扯到陳美人身上了,其實陳美人對她的心意,她還是清楚的,但她對他還真沒有類似男女之間的感情,唯一有的估計就是基友或者閨蜜之間的情感,所以她一直都對陳美人保持著距離,生怕會給他造成錯誤的認知,繼而讓他產生不必要的奢望。


    雖然她對陳美人並沒有男女之情,但對於自己的愛慕者,沈雪青還是頗為寬容的,畢竟這年頭能喜歡上她的人,通常都是有一顆善於發現美的美好心靈的。


    他怎麽可以把天睿給扯進去?錢天瀾不敢置信的看著魏光頭,心頭頓時被熊熊燃燒的怒火給填滿,嗓音尖銳的說道:“兇手怎麽可能是天睿,你這個光頭在這裏含血噴人,你到底安的什麽心,天睿他根本就沒有殺害林添的動機,好不好?”


    魏光頭挑了挑濃眉,冷哼道:“沒有殺害林添的動機?我可不這麽認為,要知道陳天睿對我們沈姐可是一直都心生愛慕的,而他又是知道沈姐與林添有矛盾的,誰知道他會不會為了討沈姐歡心,故意偷偷去殺害了林添呢?”


    “而且,這個可能性在你沒有被滅口的情況下,可是顯得十分的合情合理,畢竟你是他車隊的成員,更何況你身後還有一個位高權重的老爸。”


    錢天瀾之所以針對沈雪青,可不就是因為陳天睿眼底心底始終都隻裝著沈雪青,絲毫不把她看在眼裏嗎?


    所以,魏光頭的話語簡直就像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紮進了她的心頭,再加上旁人鄙夷的眸光,她頓時隻覺得腦子與心髒都被妒忌羞愧的毒汁給腐蝕得一片生痛,忍不住扭曲著臉頰,尖聲反駁道:“我昨天晚上一直盯著天睿的帳篷,盯了整整一個晚上,他根本就沒有殺林添的時間。所以,天睿才不會為沈雪青那個賤女人殺林添,他喜歡的是我,應該是我錢天瀾才對!”


    聞言,魏光頭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十分感慨的說道:“原來錢小姐昨天晚上像癡漢一般盯著陳天睿的帳篷整整一個晚上啊,那你為什麽說你親眼見到沈姐與韓哥在隴省車隊殺死了林添呢?難道錢小姐有分身術不成?”


    至此,眾人怎麽會不明白,錢天瀾所說的證據不過是她故意胡扯出來,頓時忍不住鄙夷外加憤恨的看向錢天瀾,敢情她這是一直在故意胡扯、浪費大家的時間與感情呢?【好吧,其實他們一直都看戲看得好愉快的說。】


    分身術?聞言,錢天瀾瞬間醒悟了過來,魏光頭這是在故意訛她,臉色是青白交加,心頭羞憤不已,但看到眾人眼底輕蔑鄙夷的目光,而且,她竟然還見到了在人群之後冰冷盯著她看的陳天睿,頓時驚懼的瞪大了眼睛,難道他一直都在旁觀嗎?那他豈不是見到了她針對沈雪青的事情?


    想起他曾經說過的,若是再發現她挑釁沈雪青就會將她趕出車隊的話語,錢天瀾頓時麵色慘白,心頭這才真正的慌亂了起來,她想要對陳天睿解釋,卻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見魏光頭削完錢天瀾,沈雪青這才神色淡淡的看向一直在旁觀的某個看戲男子,語氣清冷的說道:“何副隊,難道我看起來非常的好欺負嗎?要不然你們車隊的某個成員總咬著我不放呢?我隻能說,她若是再不賠禮道歉,我可不敢擔保你的某個成員還能健康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說完,沈雪青還眸光冰冷的掃了一眼臉色灰白的錢天瀾,她的精神力已經探到了陳美人的氣息,既然魏光頭已經用語言暴力狠狠把她給暴擊了一頓,那麽這出鬧劇也該結束了。


    見錢天瀾臉色十分難堪的樣子,何澤勇心頭是十分愉快,但在見到人群外的陳天睿時,臉皮一抖,忙轉眸看向沈雪青,語帶歉意的說道:“沈小姐,不好意思,小瀾最近的心情有些糟糕,腦子也有些短路,所以說話有些衝,都不經過大腦的。我現在就讓她跟你道歉,賠禮也會稍後奉上,你可千萬不要跟她計較,更不要因為區區一個無關重要的人,與我們陳氏車隊生分了啊!”


    若不是擔心錢天瀾再次出言不遜,真正惹怒了沈氏車隊,再加上陳隊在用眸光虐殺他,何澤勇是絕對不會替這個女人出頭的,畢竟若是這個女人被打了的話,他作為副隊,若是繼續圍觀看戲就顯得不太道義,但若是他選擇英勇為她出麵,估計也不會落得什麽好下場,誰讓他們陳氏車隊人單力薄,而沈氏車隊隻伸出派出一名三階異能者就能把他們都給碾壓蹂躪了。


    至於指望老大陳天睿為他們出頭,擦,開什麽玩笑,沈雪青可是老大的夢中情人,好不好?瞧老大那暴戾的目光,估計老大不僅不會幫他們出麵,而且遲點還會把他們狠揍一頓,畢竟是他們這邊放任錢天瀾犯賤去招惹沈雪青的啊!


    當聽見何澤勇不僅沒有力挺她,還讓她向沈雪青那個女人道歉,錢天瀾頓時氣炸了,一把甩開他的手,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何澤勇,你安的什麽心,明明是沈雪青那個女人做錯了事情,你為什麽要讓我道歉?”


    聽到沈雪青威脅的話語,錢天瀾心頭十分的難堪也有些恐懼,不過向她賠禮道歉,憑什麽?雖然她不應該偽造證據陷害她,但林添肯定是她殺死的,不是嗎?而且,既然她已經在陳天睿麵前丟盡了臉麵,那她怎麽能夠就這樣輕易的放過沈雪青這個罪魁禍首呢?


    想到這,錢天瀾不由梗著脖子,繼續咬牙高聲道:“雖然我不該誇大事實,但我親眼見到你與韓林臣三更半夜消失在車隊卻是事實,有本事你就發誓,你們絕對沒有殺林添,要是你敢發誓,我跪下來道歉又怎麽樣?”


    錢天瀾是幸運的,因為在喪屍病毒爆發的時候,他們一家就居住在青省,並沒有選擇離開青省,而且,她老爸很有眼光的跟隨了龍文博的老爸,再加上她爸也激發出了攻擊力厲害的火係異能,所以她老爸很快就混上了青省留存地的高層。


    因此,錢天瀾被保護得很好,對末日的血腥與殘酷認識還流於表麵,所以她並不清楚,末日之後,人們已經不相信發誓這玩意了。


    所以,當錢天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圍觀黨大多都是一臉看煞筆的樣子,繼而心情愉快的等待著看不作不死的腦殘女跪地道歉。


    就連沈雪青都有些不相信錢天瀾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糾結的看了她一眼,繼而有些無力的擺手,說道:“算了,看在青省與陳美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這事就這麽結束吧。”畢竟欺負一個腦子有病的人,她還是會一絲絲的愧疚的。


    聞言,在場的圍觀黨頓時有些失望,不過想到青省與西省以後的友好同盟關係,他們還是理解與讚賞沈妹紙做法的。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沈氏車隊與陳氏車隊的成員之間的相處還是非常友好和諧的,以後等局勢穩定下來,估計兩省之間的互通往來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圍觀黨都不喜歡兩省之間鬧矛盾,而且還是高層之間的鬧矛盾。


    但錢天瀾卻是絲毫理解不了沈雪青的良苦用心,還以為她這是心虛了,所以才不敢發誓,頓時神情得意的叫囂道:“沈雪青,你該不會是心虛了,所以不敢發誓吧?”


    沈雪青精致的五官冰冷下來,這女人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硬闖的節奏,既然她誠心找跪,她是絕對會滿足她的需求的,便語氣十分認真的說道:“我沈雪青在這裏對天發誓,如果阿韓殺了林添,他就不是人,如果是我殺了林添,那我就是畜生,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見錢天瀾臉色青白一片,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看,沈雪青冷冷一笑,說道:“錢小姐,你現在可以跪下來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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