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太兇悍了,我怎麽感覺有種要貞潔不保了呢?


    是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因為一開始我隻是覺得這是她給我下的一個圈套,可是現在看來我可能是想多了。


    不過現在怎麽辦?我總不能給她假戲真做吧,外麵可是那麽多人看著呢,而且說不定這個時候都趴在門口在那聽著呢。


    這點我一點都不會懷疑,因為每次我和張雨晴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就再外麵聽,有的時候還在放肆的在討論。


    這個呂仙洋簡直就是我的克星,而且這是什麽理由啊?


    “喂……現在是什麽年代了啊?你居然就因為這個就要跟我結婚,你腦子沒病吧?”我一把推開了呂仙洋說道。


    “什麽年代了怎麽了?我就這樣?”呂仙洋霸道的說道,再次來扯我的衣服。


    我再次推開了她說道:“你這樣我不這樣,我不能因為就彈指一揮間就背負你這個定時炸彈。”


    不過這倒是解開了我一直心裏的一個疑問,就是因為她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所以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隻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高點她當時就炸了的原因。


    她居然是這樣一個女人我真是有點意想不到啊,看著她我還以為這娘們是屬於夜夜風流的人物呢。


    當時我破了她的身,就感覺很意外,要不然也不能送她去醫院啊。


    可是就因為我的手犯了一個低級的錯誤我就要跟她結婚,那我得多冤枉啊。


    “哪那麽多廢話,今天你是從我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我還就不信了呢?你能坐懷不亂。”這次她倒是沒有再扯我的衣服,而是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我頓時咽了一口口水。


    呂仙洋頓時露出了輕蔑的表情說道:“跟我裝什麽正經人啊。”接著做出了一份非讓撩人的姿勢。


    我剛要打擊她,可是突然一愣,因為我見到她在她的腋下,準確的說是那個的下麵有一條很長的刀疤,跟一條加長的版的大蜈蚣一樣。


    “哼……男人啊……”呂仙洋見我眼睛都直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她一定是以為我被她的身體給征服了呢。


    “你那個是怎麽弄的啊?”我癡癡的問道。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我在看的主題是什麽頓時沒有好氣的說道:“要你管……”


    呂仙洋直接用手把那條傷疤給蓋住了好像是非常介意的樣子。


    “哦……我知道了,你這個做過手術吧,原來是假的啊?我可不喜歡動過手腳的,所以還是算了吧……”這個是我的真話,假的東西怎麽樣感覺也是不真實……雖然視覺效果很有衝擊力,但是心裏感覺別扭。


    “你的才是假的呢?你懂個屁啊……我這是……”呂仙洋剛要脫口而出可是忽然停住了。


    “是什麽?”我馬上來了興趣,聽她的話,好像她的這條傷疤還有什麽特別的故事什麽的。


    不會是跟誰玩過火了,所以才弄傷了吧?要不然這地方平常也不容易受傷啊,有幾個變態跟我是的專門往人家那地方攻擊啊。


    現在那上麵還是一片紅的,就是因為當時我掐的,我估摸著可能真時候還留著我手上淡淡的煙草味道。


    “哼……跟你這種自私的人說了也是白說……”呂仙洋高傲的說道,就好像是要給救民於水火的大英雄是的。


    “可拉倒吧,你在這糊弄三歲小孩呢啊?別以為我猜不到,肯定是跟哪個男人的去野戰,之後發生了意外,就弄傷了,從此以後你就對男女之事有了芥蒂,所以知道遇到我之前你還是完璧之身是吧?”我發揮著充分的想象力,假設了一番,而且我的這種假設是非常有可能的,最主要是合理啊。


    “放屁……我是抓一個嫌疑犯的時候跟他搏鬥的時候弄傷的,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當時呂仙洋就握起了拳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追嫌疑犯?真的假的啊?現在還有這麽賣力的警察?我有些不太相信。”所以我表示很是懷疑。


    我本來以為劉海生就是在警察隊伍裏的一個奇葩呢不受賄,不貪贓的,這不留神就又跑出來一個。


    但是劉海生覺得是一個意外,在我認識的太多警察裏那都是混吃等死的,而且對於抓人這種事情,他們則是能抓就抓,從來不會勉強。


    像電影裏演的那種什麽街頭追兇啊?劫匪對戰啊,那隻是電影裏的,在真實的生活當中,警察都機會不配槍,而且就算是配槍都不帶子彈,因為他們怕不小心再被歹徒躲槍弄傷了自己。


    就算是帶槍,這他們的槍從來沒有指向過歹徒,而多數的時候是老百姓。


    所以我聽到呂仙洋說跟歹徒搏鬥我很驚訝,別說她是一個女人了就是男人也沒有幾個敢這麽幹的啊。


    “哼,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這麽自私啊,國家和人民需要你的時候你倒是成了縮頭烏龜,平時犯罪的時候確實膽大包天的,你們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呂仙洋咄咄逼人的說道。


    “曹……別弄的自己跟義薄雲天的孤膽英雄是的,弄的自己多麽偉大是的。”我很不耐煩的說道。


    就算是她抓了賊,那又怎樣呢?有必要那麽貶低我嗎?我難道真的就有她說的那麽不堪嗎?


    前不久我就因為為我們鎮上的老百姓出頭,一條胳膊就差點沒有了,我說什麽了嘛,我沒有,因為我覺得那是我應該做的。


    還我是敗類,我雖然打架鬥毆的事情沒少幹,可是我欺負過一次老百姓嗎?而且我還主動的掏錢給老百姓,當時老黃給我的那三十萬我可是都捐給了那些百姓了的。


    “我從來沒有覺得偉大?我隻是幹了一個警察該幹的事情……”呂仙洋義正言辭的說道。


    “嗬嗬,可笑……你說你幹了一個警察該幹的事情是嗎?那好,那我問你,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你的胸嗎?你有必要跟我死乞白賴的嗎?”我不屑的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該你說你什麽好了,你覺得我針對你就是因為你碰我一下嗎?那是你因為你無證駕駛,而且還不配合我的工作。”呂仙洋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就算是你說的是對的,可是不就是就沒有駕駛證嗎?那有什麽大不了啊?你當時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啊?”我真得跟她好好掰扯掰扯,要不然她還以為自己挺不錯的呢。


    “小題大做,你知道我的這道疤是怎麽來了的嗎?就是因為當時我放過了一個無證駕駛的人……”


    原來兩年前,呂仙洋剛當警察那會,有一次執勤,接受的任務就是排查一個綁匪的車。


    攔下了一輛車,可是對方卻是無證駕駛。


    她肯定會想要扣留對方,而且還懷疑對方就是目標人物,可是對方的車去有一個女人,男人聲稱這是她的媳婦,生病了,急需上醫院他太著急了,沒有帶駕駛證。


    但是誰知道,這個人的車的後備箱裏卻藏著一個孩子,說白了,就是那個綁匪,後來由於那個孩子藏的時間太長了,被憋死了。


    而那個人逃了,但是最後卻還是落到了呂仙洋的手裏,但是在抓捕的過程中遇到了麻煩,她的那個大玩意,差一點就被那個綁匪給整個切掉,這道疤痕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所以隻要是有人碰一下她就會特別的敏感,因為是失而複得,所以倍加珍惜。


    而從此以後,呂仙洋自動請纓,調到了交通部門,為的就是彌補當時的那個過錯。


    聽到這裏我明白了,所以她見到我是沒有駕駛證就特別的激動,而且我又碰了她非常重視的地方,她才會那麽的玩命是的要抓捕。


    聽完之後我搖了搖頭說道:“你說了這麽多,似乎隻是說明了你是怎麽受傷了的啊?說白了,那是你在彌補自己的過失,跟你嚴格執法並沒有多大關係啊。”


    其實我挺同情她的,雖然我不能感受她的心裏的那種痛,但是我能夠理解,可是我還得給她出難題,讓她離開我……。


    “是,我是在彌補自己的過失,可是我最起碼會去彌補,可是你呢?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幹過什麽事情……”呂仙洋不屑的說道。


    “嗬嗬……那又能怎麽樣啊?你抓我啊。”我把手伸了出來說道。


    我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劉海生隻要向上一匯報,我幹過的事情就不在是什麽秘密了。


    “哼……你少給我來這套,我告訴你,現在我並不是在跟談什麽合作,我現在跟你說的是要跟你結婚……”呂仙洋再次繞到了最初的話題上。


    “握草……沒完了是吧?你不就是想要讓我加入你們嗎?我告訴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實話跟你說,我今天要是把你睡了,我也是白睡,我肯定不加入你們,而且更不可能跟你結婚。”我咆哮道。


    我本來以為她說這麽多做了這麽多,沒有什麽成效也就死心了呢,可是這又扯迴要跟我結婚的問題上來了,我的耐心已經被她給磨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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