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地睡著。夢中,聽到醜八怪!醜八怪!的死鳥叫。

    難道這句話給我心靈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創傷?讓我連做夢都會夢到這情景?一睜眼,才發現天已經大亮。

    打開窗,看到死鳥竟悠然棲息在窗前的樹上--都上門來挑釁了!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我卷起袖子,搖動拳頭衝它示威,還隨手拿了房間裏的小東西扔它。沒想到它比我脾氣還大,竟然飛過來啄我的臉。

    你都喊我醜八怪了,還想毀我的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我把窗子一關,決定來個關門放狗。小白子,上!嗯?小白子不在,那我自己來。

    一人一鳥開始搏鬥,我明顯落於下風,死鳥用嘴啄得我滿臉瘡痍,最後我不得不抱著被子擋臉。一個不小心,我被被角絆了下,人失去了重心,抱著被子摔到了。

    咦?壓到什麽東西了?隔著被子一看,死鳥被我壓暈了。我連忙趁機拿被子把它順勢悶死。

    我記得當初《少林寺》裏李連傑就是這麽悶死狗的。直到確定它真成死鳥後,才鬆了口氣。

    現在怎麽處理這死鳥啊?交給神仙弟弟?他醫術那麽高明,萬一能起死迴生怎麽辦?不成!我偷偷埋了好了。不過這鳥的毛真美,這麽埋掉太可惜了。拔下來做毽子吧。合計好了,就開始拔毛。

    處理好毛,把屍體用床單包了起來,埋在門前的那棵樹下。鳥啊!你安息吧!我們的恩怨就此了結。我大人有大量,留下了你的毛當做紀念。

    迴屋找了銅錢,做了兩個毽子。到院子裏試踢幾下,還不錯!總算給自己找到點能打發時間的事了。我正踢得開心,清月來傳話說大叔在大廳等我,讓我隨他前去。

    一進大廳,大叔看著我的臉,忍不住問:任姑娘,你的臉?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一臉狼狽,全被死鳥給啄花了。我不知道如何解釋,總不能說我和鳥打架弄的吧。沒事,一點小傷,前輩別在意。您找我什麽事?

    我請任姑娘來,是有事相求。

    前輩,有什麽我能幫您的,您就直說吧。萬死不辭的話我可說不出口。

    昨日我已和姑娘說了聖渺師弟的事。師弟對藥理方麵很有研究,但是由於未曾接觸過女子,所以師傅將一部分關於女子的藥理書交於我保管,隻等師弟二十歲之後,再把這些書交還於他。由於先前師弟不諳女子身體,知識受到限製,幾年前師弟的藥理施毒已難再精進突破。既然姑娘已見過師弟,在齊少俠醒來前的這段日子,可否勞煩姑娘暫住禁地幾日,讓師弟了解下。姑娘也可以順便照顧齊少俠。

    和神仙弟弟住一起?我激動得眼睛閃著光芒。

    大叔見我如此激動,趕緊解釋:任姑娘不必擔心,我不會讓師弟做出什麽越矩之事的,隻是讓他把把你的脈象而已。

    眼神瞬間就黯淡下來,原來隻是摸摸啊,好失望!我是不介意讓他越點矩的。如此絕色美男,不吃太可惜了!算了,吃不到天天能看也好,畢竟這穀裏實在是無聊。

    舉手之勞,全聽前輩安排。

    那老夫在這裏先行謝過。請任姑娘迴房收拾一下,我們這就前往禁地。

    我收拾好東西後便隨大叔進入了禁地。

    神仙弟弟對大叔送我來並不吃驚,安排我在側房住下。之後大叔交給他一捆書,他慎重地收了起來。大叔似乎還有些話想和他說,但是礙於我在場有點難以啟齒的樣子,我識相地以探望竹子為由留下他倆獨處。

    剛進藥房,就見到竹子滿頭是汗,搖著頭,似在夢魘中。連忙跑過去,從他身上摸出條絲帕給他擦汗。

    不料,手卻被竹子一把捉住,以為他醒了,抬頭一看,他仍是緊閉雙眼。他把我的手握住放在心口處,這才平靜下來,噩夢好像也隨之而逝。

    我想把手抽出,沒料到他攥得緊緊的,我根本沒法掙脫,隻得用另一隻手從懷裏不舍地掏出自己的絲帕給他擦汗。

    漸漸地,他的臉上浮現出笑容,手也放鬆了力道,我趁機趕忙把手抽迴來。唿!這竹子連昏睡都這般難對付!

    這時大叔和神仙弟弟也進了藥房。大叔客套地囑咐了我幾句就走了。

    天色已晚,我今天和那死鳥惡鬥了一場也乏了,和神仙弟弟打了聲招唿,便一個人去享受溫泉。

    我邊洗澡邊唱起了歌。穀中迴音效果也是很好,不過我可沒上次那麽傻,唱得口幹舌燥的,這次我隻是讓歌聲輕輕地迴蕩在周圍。

    懶洋洋地穿好衣服,披散著頭發,出了溫泉,竟見到神仙弟弟在溫泉外等我。看我出來,他便默默地迴身走在我的前邊。進了院子,我們各自迴了屋。

    沐浴完果然有種舒服滿足的乏感,在現代有裸睡的習慣,可是到了古代後一直提心吊膽的,所以都是和衣而睡的。今天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就在我脫得隻剩下內褲準備上床時,門被打開了,竟然是神仙弟弟!

    神仙弟弟看我脫成幾乎全 裸,把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平靜地說:你的臉受傷了,我給你拿了藥來。說完,自然地坐下並示意我過去讓他上藥。

    我暈!神仙弟弟,你至少對我**有點反應好不好?你這樣,讓我很受打擊的!我又不是肉攤上的一百斤豬肉,你怎麽能這麽無動於衷呢?還有,剛才大叔都囑咐你什麽啦,你還半夜進女人的房間。唉~

    我無奈地穿上衣服,坐在他旁邊讓他上藥。神仙弟弟的手指玉白修長,很美,也很柔軟,抹藥在臉上就像被按摩一樣舒服,再加上他身上還泛著淡淡的草藥味道,讓我昏昏欲睡。上完藥,他什麽也沒說,便帶上門出去了,我趁著困意,脫掉衣服,爬上床睡了。

    早上起來,院子裏沒找到神仙弟弟,就打算去他房裏看看。許他晚上不敲門來找我,就不許我早上看他起床了?嘿嘿!說不定能看到美人夢醒圖呢!

    推門進去。失望!他早起了,正在讀書。見我進來,便讓我坐下,說他正有些困惑,要把一下我的脈。唉~自動送上門來給人當小白鼠了。他都看了我兩次了,什麽時候我才能看迴來?我可是一點虧都不吃的人啊!

    神仙弟弟把完脈,想了想,就繼續埋頭刻苦了,我就去院子裏踢毽子了。踢得正開心,神仙弟弟從屋裏走了出來,見到我的毽子,往日淡然的臉上竟然浮現出憤怒之色,質問我:你見到我的小碧了嗎?

    啊?我都忘了!腦子裏立即轉過十幾個理由,但是都不合適,最後硬著頭皮說:昨天小碧找我去比賽說話,結果它說到力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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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票票呢?

    其實我也想在文裏說話,可是我不知道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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