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情鬧得可以說整個京城都知道，太子府和咱們府的關係從那之後就變得十分惡劣，如果不是王爺癡傻的病一直在治不好，他們也許早就發難了。”
方璿好奇道：“怎麽說？”
“當年多虧了皇太後在先皇麵前求情，先皇看到王爺已經落了那樣的下場，慮及宗親間血脈聯係，才沒有懲罰王爺，但是漢王府的在京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直到現在還是如此。”
“這就叫活該！惡人有惡報。”方璿忍不住啐了口，在她看來，無論什麽情況，女人都是弱者，男人弓雖女幹女人就是不對。
沒想到剛才還很安靜的可晴忽然出聲反駁：“事情不是娘娘你想的那樣，王爺是無辜的。”
這話大聲得讓方璿整個人都愣住了，說話的小侍女呆了一會兒，似乎是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連忙俯倒在少女麵前：“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有意大聲喧嘩的。”
方璿擺擺手，說道：“等一下，你把剛才的話說清楚，什麽叫‘是無辜的’？難道說這裏裏麵還有什麽忙不為人知的內情？”
“奴婢不知。”可晴還是俯在地上。
方璿怎麽會讓她故事講一半呢，她故意板起臉來：“大膽可晴，我問你話為什麽不迴答，難道有什麽話我這個王妃不能知道嗎？”
“奴婢的確不知，求娘娘不要為難奴婢。”
看來嘴巴管得很嚴呐，方璿感到有些無耐，她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放軟的聲調，低聲道：“罷了罷了，你起來吧。我不逼你就是了。”
可晴抬頭偷偷瞧了麵前的王妃一眼，看不出對方到底在想什麽，但還是耐不住命令，坐直了身子。
“可晴，好可晴啊，告訴我吧。”方璿這幾天有些摸準了侍女的脾氣，吃軟不吃硬，她伸手將可晴的小手握在手心裏，雙眼直視著對方的眼睛，“你是不是掌握了什麽別人不知道的東西，我可最喜歡聽這些故事了，你再說嘛。”
“娘娘，如果您想聽別的故事，奴婢一定說給您聽。”小侍女低下頭，輕輕地把手從方璿的手掌心裏抽出來，規矩地跌在一起放在雙腿上，“可是今天，奴婢還是鬥膽請求娘娘不要再詢問這些事情了，那些捕風捉影的事誰能說得準呢？奴婢隻希望娘娘能體諒王爺，相信王爺的為人。”
“王爺他為人剛正不阿，奴婢相信他不會做那樣的事。”
可晴說罷，緩緩抬頭注視著方璿，眼神堅定而又誠懇，頓時讓方璿有種心顫感覺，她忍不住脫口而出問道：“可晴，你是不是喜歡你們王爺？”
可晴臉色一變，立即低頭道：“娘娘，奴婢不敢。”
“我沒別的意思，你不要這麽緊張嘛。我隻是隨便問問。”方璿撇嘴道，“還有，我說，你不要老把奴婢奴婢的掛在嘴邊，聽著都煩。以後在我麵前隻要稱自己為‘我’就可以了。”
“奴婢不敢。”
“我說不用自稱奴婢就不用自稱了，放心吧，我這個人說話一向是很有信譽的。”
“奴婢不敢。”
“……”
方璿盯著小侍女低下的頭顱，頓時心裏一股無奈的感覺冒了出來，唉，她現在又得為這個貼身侍女加上幾個評價，嗯，她不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還是個守舊脾氣有拗的人，認了一個道理就不會變的人……
方璿好奇道：“怎麽說？”
“當年多虧了皇太後在先皇麵前求情，先皇看到王爺已經落了那樣的下場，慮及宗親間血脈聯係，才沒有懲罰王爺，但是漢王府的在京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直到現在還是如此。”
“這就叫活該！惡人有惡報。”方璿忍不住啐了口，在她看來，無論什麽情況，女人都是弱者，男人弓雖女幹女人就是不對。
沒想到剛才還很安靜的可晴忽然出聲反駁：“事情不是娘娘你想的那樣，王爺是無辜的。”
這話大聲得讓方璿整個人都愣住了，說話的小侍女呆了一會兒，似乎是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連忙俯倒在少女麵前：“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有意大聲喧嘩的。”
方璿擺擺手，說道：“等一下，你把剛才的話說清楚，什麽叫‘是無辜的’？難道說這裏裏麵還有什麽忙不為人知的內情？”
“奴婢不知。”可晴還是俯在地上。
方璿怎麽會讓她故事講一半呢，她故意板起臉來：“大膽可晴，我問你話為什麽不迴答，難道有什麽話我這個王妃不能知道嗎？”
“奴婢的確不知，求娘娘不要為難奴婢。”
看來嘴巴管得很嚴呐，方璿感到有些無耐，她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放軟的聲調，低聲道：“罷了罷了，你起來吧。我不逼你就是了。”
可晴抬頭偷偷瞧了麵前的王妃一眼，看不出對方到底在想什麽，但還是耐不住命令，坐直了身子。
“可晴，好可晴啊，告訴我吧。”方璿這幾天有些摸準了侍女的脾氣，吃軟不吃硬，她伸手將可晴的小手握在手心裏，雙眼直視著對方的眼睛，“你是不是掌握了什麽別人不知道的東西，我可最喜歡聽這些故事了，你再說嘛。”
“娘娘，如果您想聽別的故事，奴婢一定說給您聽。”小侍女低下頭，輕輕地把手從方璿的手掌心裏抽出來，規矩地跌在一起放在雙腿上，“可是今天，奴婢還是鬥膽請求娘娘不要再詢問這些事情了，那些捕風捉影的事誰能說得準呢？奴婢隻希望娘娘能體諒王爺，相信王爺的為人。”
“王爺他為人剛正不阿，奴婢相信他不會做那樣的事。”
可晴說罷，緩緩抬頭注視著方璿，眼神堅定而又誠懇，頓時讓方璿有種心顫感覺，她忍不住脫口而出問道：“可晴，你是不是喜歡你們王爺？”
可晴臉色一變，立即低頭道：“娘娘，奴婢不敢。”
“我沒別的意思，你不要這麽緊張嘛。我隻是隨便問問。”方璿撇嘴道，“還有，我說，你不要老把奴婢奴婢的掛在嘴邊，聽著都煩。以後在我麵前隻要稱自己為‘我’就可以了。”
“奴婢不敢。”
“我說不用自稱奴婢就不用自稱了，放心吧，我這個人說話一向是很有信譽的。”
“奴婢不敢。”
“……”
方璿盯著小侍女低下的頭顱，頓時心裏一股無奈的感覺冒了出來，唉，她現在又得為這個貼身侍女加上幾個評價，嗯，她不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還是個守舊脾氣有拗的人，認了一個道理就不會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