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知道不該多管閑事,不過望著修欣然的樣子她卻覺得有點難過,這種孤立無援的感覺她也是體會過的。

    是以她略想了想便笑道:“原來欣然是霍小姐的小姨啊!不過這倒讓我疑惑了,作為晚輩作為親人,不關心長輩那天為什麽肚子痛,會不會是身體哪裏不舒服,還硬拉著人家遊泳,而且出了這件事,不為長輩說話,卻還當著人的麵肆意嘲笑,就算我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鄉下丫頭也知道作為晚輩對長輩要恭敬有加,作為一家人要相親相愛,就算做不到相親相愛吧,最起碼也不該在外人麵前做出親人之間不合的樣子來,徒惹人家的笑話,霍小姐,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霍嘉媛倒是沒料到這丫頭竟然如此多管閑事,她麵色不太好,待要開口,程雪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笑盈盈的轉頭又向連怡君看去,“欣然小姐雖然從小沒有母親教導,不過修老先生德高望重,想來教育子女也自有一套,欣然小姐那天的事情不過是一場意外,是因為身體不舒服,這跟有沒有人教育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覺得我說得對嗎連小姐?”

    連怡君嘴角一抽,看得出來她是個聰明人,程雪問完這話之後她也沒有立刻迴答,因為這問題還真是不好迴答,若答她說得不對,那無疑就是在否定修老先生的教育,若說她說得對,那無疑又在打霍嘉媛的臉,所以她思來想去的最終選了個折中的答案,“修老先生的確是德高望重的。”

    程雪也不想再跟兩人糾纏下去,和修欣然商議了一下便準備離開,不想剛一出遊泳池卻聽得霍嘉媛冷冷道:“程小姐,你知不知道一個人要想活得好就不應該多管閑事!?”

    程雪不卑不亢的笑笑,“謝謝霍小姐提醒,我記住了。”

    霍嘉媛麵色一僵,程雪見她沒什麽說的,便帶著修欣然離開了,直到走到很遠修欣然才激動的抓了抓她的胳膊道:“哇,你真是太厲害了,你沒看到剛剛霍嘉媛那臉色,簡直別提有多難看了!哼,虧她還叫我一聲小姨,一點也不懂得尊重長輩,我小時候可沒少被她欺負。”忽而想到什麽她又道:“不過,連姐姐倒是挺不錯的,每次都會幫我說話。”

    “……”程雪可真是對這個丫頭無語了,果然是個沒心機的單純孩子,人家差點將她賣了她還覺得人家是為她好。

    程雪想了想決定還是好意提醒一句,“欣然啊,這有時候看人不能隻看表麵的你明白麽?”

    修欣然一臉疑惑的望著她,“什麽意思啊?”

    “……”程雪撫了撫額,算了,要讓欣然看清世事的險惡並不是這麽簡單的,她還是別躺這趟渾水,當這個惡人了。

    這邊發生的事情,站在二樓書房中的三個男人都盡收眼底,因為離得遠,三人倒是不知道下麵的人都說了什麽,不過看氛圍也知道剛剛下麵發生了一場口水戰,霍嘉銘看得腦袋有點懵,疑惑問:“她們說了什麽啊?”

    修華凱笑而不語,言景軒卻深深吸了一口煙,含笑吐出一句,“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

    霍嘉銘卻是越發懵了,“什麽跟什麽嘛!?”

    兩人都沒理他。

    修仁傑的書房距離遊泳池稍微近一點,修仁傑和言景洲從外麵迴來直接進了書房,好巧不巧就看到底下那一幕。

    此時兩人就站在窗邊,那窗簾之間有一條縫隙可以看到外麵的情形,因為窗戶打開,外麵的說話聲倒都落進了兩人的耳中。

    言景洲望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唇,眼中帶著幾分讚賞,一轉頭見修仁傑的麵色不太好,他急忙道:“修老先生,程雪她不懂規矩胡言亂語,還望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修仁傑陰沉著一張臉,沉默了許久才淡淡道:“她說得對,她們的確是從來沒有將欣然當成是長輩尊重過的。”

    言景洲沒迴答,這話可不好接。

    程雪和修欣然從後門進來正準備上樓,不想身後卻突然響起連怡君的聲音道:“程小姐,我剛剛看你遊泳遊得挺不錯,我平時也喜歡遊泳,不如我們比一下如何?”

    程雪轉頭向她看去,卻見連怡君麵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眼中充滿了期待,並沒有任何挑釁的意思。

    程雪知道,如果她今天不比的話恐怕很難走得掉了,看樣子是她今天多嘴了,原本就不應該管這種閑事。

    “要怎麽比?”

    連怡君將食指放在唇上思索了片刻,“就遊個來迴,看誰先遊迴來誰就贏。”

    程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謹慎的問了一句:“有什麽獎懲嗎?”

    連怡君眯著眼睛笑了笑,“程小姐你太緊張了,不過就是大家圖好玩的,沒有什麽獎懲。”

    程雪想了想才道:“好。”

    商議已定,兩人便各就各位,霍嘉媛已從遊泳池起來了,此時便站在遊泳池邊做裁判,而修欣然也走過來給程雪加油。

    口令開始,程雪和連怡君

    同時入水,程雪不想再跟這兩位大小姐杠上,打定了主意要輸她這一局,所以在轉身往迴遊的時候她便稍稍減緩了速度跟連怡君拉開距離。

    果然,兩人返迴去的時候程雪落後了連怡君一大截,程雪從水麵起來衝她笑了笑,“我輸了。”

    說完便作勢離開,不想連怡君卻道:“程小姐你是瞧不起我嗎?”

    程雪一臉詫異的望著她,卻見她依然是笑盈盈的道:“你是故意輸給我的不是嗎?”

    程雪心頭一跳,倒依然麵不改色的衝她道:“你誤會了,的確是我技不如人。”

    她不想再跟這些大小姐糾纏下去了,說完便要離開,不想剛一轉身程雪就感覺後勁上係著的帶子被人給狠狠扯了一下。

    程雪悚然一驚,在帶子掉下來走光之前,急忙捂著胸部轉迴身去背對著別墅的方向,目光下意識的向連怡君看了一眼,但見她一臉驚慌,眼中滿是愧疚,見她看過來便捂著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你別走那麽快,我們再比一局,我沒想到將你的帶子拉下來了。”

    程雪沒空理會她這道歉是不是真心實意的,忙將帶子拉到後麵準備係上,卻見站在她跟前的連怡君突然眼前一亮,對著她身後興高采烈的叫了一句:“景洲。”

    程雪正要轉頭去看,便感覺身上一暖,是有人披了一條毛巾在她身上,她下意思抬頭看去,正好就看到他緊繃的俊臉,陽光在他的頭頂,他的麵上投落淡淡的陰影,更將他的五官勾勒得深邃迷人,程雪一時間看得呆了呆,她想不通這個人怎麽每次都能出現得這麽及時,而且……怎麽就長得這麽好看。

    她張了張口要喚他,不想他用浴巾將她包裹起來之後竟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轉身就走,也不在意她身上是不是還帶著水珠會不會將他昂貴的衣服弄濕。

    連怡君見此情景整個人都呆住了,她沒想到她認識的那個言景洲竟然還有如此紳士的一麵。

    而站在書房窗邊的幾個男人看到這一幕也都是麵色各異,霍嘉銘一臉的不敢置信,“我天……我還真是不知道言景洲這小子是這麽憐香惜玉的。”

    修華凱雙手插兜站得筆直,他眉峰微擰,沉思片刻之後才道:“程雪是言景洲介紹來的,想來這兩人應該不隻是認識這麽簡單。”

    “舅舅的意思是那程雪是言景洲的女朋友?”霍嘉銘提高了聲音問了這麽一句,麵上帶著掩飾不住的驚愕。

    修華凱點點頭,

    走到沙發上坐下,兩人也跟著走過來,霍嘉銘卻還是不太敢相信,又問道:“那程雪是什麽來頭?”

    修華凱摸了一支雪茄點燃,狠狠吸了一口,“沒什麽來頭,背景很幹淨,也正是因為此你外公才答應讓她給欣然當中文老師的。”

    霍嘉銘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對,言景洲那種私生子能配得上什麽大家閨秀?”

    修華凱和言景軒都沒說話,修華凱轉頭向言景軒看了一眼,問道:“你有什麽看法?”

    言景軒微微躬身,眉梢微挑,漂亮的眼睛裏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言景洲將他的女人弄到這邊,目的真的這麽單純?”

    “難說。”

    房間一時間陷入寂靜中,霍嘉銘在兩人麵上來迴看了一眼,皺眉道:“能有什麽目的,不過一個女人而已。”

    言景軒眯著眼睛笑了笑,“也對。”

    言景洲一直將程雪抱到了三樓一間空著的房間裏才將她放下,他步子大走得快,待他將她放下之時,她披在肩上的浴巾因為顛簸向下滑了一點,她頸間的帶子原本還沒來得急係上,此刻經過一番折騰,便鬆鬆垮垮的耷拉在肩膀上,胸口的皮膚也露出了一大片。此時他隻是將她放在地上,那摟在她腰上的手還沒鬆開,他微一低頭正好就看到了這片風光,肌膚白嫩,泛著淡淡的誘人的香味,他隻覺得下腹一緊,喉結下意識的動了動。

    程雪見他盯著她的胸口看,忙將浴巾攏緊一些,臉上早已泛了紅暈。

    言景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將她放開,他後退一步轉過身去,這才用著微微變調的嗓音道:“這邊有浴室,你先將身上衝一下,你衣服在哪裏,我去幫你拿過來。”

    程雪低垂著頭紅著臉答了一句:“在欣然的房間。”

    言景洲從房間出來之後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這感覺可真是要命,他覺得他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失控的。

    言景洲幫程雪將衣服拿來,程雪差不多也衝洗幹淨了,他將衣服遞給她的同時又拿了個吹風給她,讓她將頭發吹一吹,程雪弄好了出來卻見言景洲就站在門口,看樣子一直在這邊等她。

    程雪想著剛剛的事情還有點不太自在,這會兒便故作淡然的問了一句:“你怎麽來這邊了?”

    他也是一臉淡然,“我來接你。”

    “……”

    程雪和言景洲下了樓,正好看到連怡君和霍嘉媛在樓下,兩人都已經

    換好衣服了,想來是專門在這邊等著她們的。

    連怡君望著兩人一前一後走下來,麵色不太好看,“景洲,你和程小姐,你們……你們是……”

    他麵色淡淡的衝連怡君指了指程雪的方向,“她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連怡君愣愣的看了程雪一眼,一臉不敢置信,“程……程小姐是你女朋友?”

    言景洲衝她點點頭,並沒有再解釋的打算,又衝程雪招招手,“走吧。”

    兩人離開之後連怡君卻是好半晌都迴不過神來,她重重坐在沙發上,口中還喃喃,“女朋友,她竟然是他的女朋友。”

    坐在一旁的霍嘉媛歎口氣,“行了,我說你也該對他死心了,那種私生子究竟有什麽好喜歡的啊?你就算要喜歡也該喜歡像我船長表哥那樣的,再不濟也該是像我弟弟那樣的。”

    連怡君卻還是愣愣的,“怪不得之前他總是對我冷冷的,原先他說他有女朋友了我還不信,我覺得他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有女朋友,卻沒想到……”

    霍嘉媛有點不高興了,“我剛剛跟你說什麽呢,你都沒好好聽是吧?”

    連怡君迴過神來,麵帶失落道:“言船長和你弟弟當然是很好的,但是我就是喜歡言景洲那樣的禁欲係。”

    霍嘉媛衝她翻了個白眼,又怒其不爭的扔了個靠枕過去罵道:“沒出息!”

    程雪和言景洲上了車之後兩人一時間都沒說話,程雪轉頭看了他一眼,但見他眉心微擰著,麵容帶著一種緊繃感,程雪見狀便關切的問了一句:“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沒有。”他淡淡的答了一句。

    不過程雪卻覺得他麵色看上去不太好,她試探著用手去摸摸他的額頭,不想手還未靠近就被他一把抓住,他眉頭擰得更緊,也沒看她一眼,“我沒什麽。”

    很明顯是不想讓她碰的樣子,程雪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麽,悻悻的收迴手來。

    就這般默默無言的迴到家,程雪見他沒說什麽話,直接就往書房走去,她終於忍不住拉著他的手問他:“你究竟怎麽了?跟我說說好嗎?”

    她柔柔的小手略顯緊張的握著他的,言景洲渾身一僵,緩了一會兒才轉頭向她看,卻見她一臉擔憂的望著他,那一雙小鹿一般的眼睛裏泛著濃濃的水汽,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每次看到就感覺心要化了,就想抱著她,將她揉在懷中,狠狠的疼愛,簡直就是一種無

    法抵抗的誘惑。

    那種難熬的火熱又開始蒸騰在小腹間了,言景洲慢慢調整著唿吸,卻依然無法控製越來越躁動的身體。

    然而她卻像是沒察覺到危險一般,依然睜著她那雙小鹿眼睛一臉擔憂的望著他。

    不知怎麽的,腦海中突然就跳出了他今天看到的畫麵,她穿著貼身的泳衣,她姣好的身材被勾勒的淋漓盡致,她皮膚白皙細膩,身材緊致。他將她抱在懷中之時隻感覺她軟軟的一團,好似隨便一捏她就會碎一樣。

    這麽一想著言景洲便感覺唿吸開始加重,這麽多天了,他一直忍著,用自己最大的能耐忍著,這會兒他卻覺得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身上那股火氣四處亂竄,他感覺好似隨時都會爆炸一樣。

    他突然向前逼近一步,一手摟著她的後腰將她逼到牆上,一手抬起她的一條腿,而他整個人便順勢擠進去,與她的身體緊緊相貼。

    動作一氣嗬成,帶著一種不顧一切的決然。

    他這動作來得太突然,程雪一時間根本迴不過神來,她隻是愣愣的望著他,望著他靠得過近的臉,他一張臉緊繃著,額頭青筋泛起,嘴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仔細看去,還能看到那嘴角在微微的顫抖,他似乎在極力的控製著什麽,控製得很辛苦。

    兩人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而程雪也很快就感覺到了那咯在她小腹上的東西,她麵上一紅,一臉緊張的望著他道:“你……做什麽?”

    他將頭埋下來一點,輕喘著,帶著沙啞和緊繃的嗓音對她說:“你剛剛不是問我怎麽了嗎,我現在告訴你,我一點都不能靠近你,我一靠近你就會變成這樣。”

    “……”程雪身體僵硬,動也不敢動一下,她一條大腿還被他給握在手中,他又靠得這麽近,這姿勢簡直羞死人了。她伸手推了推他,試探著問:“言……言景洲,你要不要先……先冷靜一下?”

    “我冷靜不了了程雪。”他語氣急促的道,那摟在她大腿上的手向上移了一些,他的唿吸也慢慢的加重,聲音變調得不成樣子,“我並沒有你想得那麽正經,我很混蛋,我也很壞,可是我一直控製著不對你壞,然而我卻很想對你壞,你明白嗎?”

    程雪咽了口唾沫,她能感覺到那種他壓抑著的隨時都能炸裂的*,他的聲音低沉,沙啞的嗓音竟帶著一種哀求,程雪不知道該說什麽,她覺得他這樣子有點嚇人,可是她又覺得他看上去很可憐。

    就在她低頭咬唇猶豫的時候,他隻

    感覺他突然在她頭頂悶哼一聲,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抱起便快步向房間裏走去,他將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軀也緊跟著壓下來,程雪待要詢問,然而他火熱的唇已覆蓋下來狠狠的將她的唇堵住。

    狠狠的糾纏啃咬,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到腹中,摧毀一切的吻讓程雪根本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一邊吻著她,他的大手已亟不可待的伸到她的衣服裏,將她微微拖起來,把她的內衣扣子解掉,然後連同她的衣服一並脫了下來。

    程雪驚得瞪大了眼睛,試著推了推他,可是哪裏推得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鬆開了對她嘴唇的禁錮,火熱的吻一路往下,他的動作急促,像極了一頭餓到極限的兇獸。

    程雪被他這模樣給嚇到了,當即一臉擔憂衝他道:“你……你慢一點,你這樣好嚇人。”

    言景洲稍稍迴過神來抬頭向她看,卻見他麵上帶著一種風雨欲來的暴戾,眼中也布滿了紅暈,程雪被他這樣子嚇得縮了縮,言景洲見狀,體內的理智也似乎蘇醒了一些,他不想將她給嚇到了,是以那遊走在她身上的手便稍稍放緩了動作,他湊過去輕輕吻著她的耳垂,聲音輕輕的帶著一種壓抑的沙啞,“程雪,我忍不住了。”

    程雪一張臉當即便漲成了豬肝色,她羞得咬了咬牙,好半晌才道:“你……你慢一些。”

    言景洲聽到她這話倒是微微愣了愣,他轉頭向她看去,但見她麵上雖帶著害怕,但更多的是羞澀,而且話語間也並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言景洲心頭一動,她的默認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難言的驚喜,他當即也不再多問,直接動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下,又將褲子一並脫下扔在一旁。

    程雪暗中轉頭向他看,看到他脫衣服的動作她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他竟然急成這個樣子,那個本應該老練沉穩冷靜自持的言景洲在床事上竟然還有這一麵,猴急的就像一個爭搶糖果的小孩,還真是讓人想不到。

    將自己的衣服脫幹淨了,他又急急的把她最後的遮羞布也一並脫下,程雪全程羞得不敢看,隻感覺他的大掌不斷在身上遊走,他火熱的吻也不斷的流連在她身上。

    他的大掌一路順著她的大腿往上,然後覆在她的小腹上,手指往前一探,程雪倒抽一口涼氣,倒是也沒有管他,隻閉著眼睛,由著他捉弄。

    房間裏的光線很暗,然而她白嫩的身體他卻看得那麽清楚,每一寸皮膚,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他全部都收進了眼底,耳邊還時不時的

    響起她壓抑的哼聲,言景洲隻覺得他體內那股火燒得他快要爆炸了,可是想著她是初次,隻能壓抑著,慢慢帶著她,讓她準備充分。

    他終於將手指移開,俯身埋在她身上,嘴唇湊到她耳邊輕聲安撫著她:“會有一點疼,你忍一忍,我會輕一點。”

    他的聲音緊繃得厲害,程雪明白他一直為她克製著,聽到他這話她便衝他點點頭。

    言景洲慢慢分開她的腿往前探,看到她皺了皺眉頭他立刻就停下動作,程雪咬著唇輕哼,“疼。”

    此刻他身上已經是狂汗密布了,那匯聚成水珠的汗水不斷的順著臉頰往下滾落,他已是箭在弦上,可是望著她皺眉的模樣他又不忍心,她看上去是真的疼得厲害的。

    言景洲雙手緊握成拳不斷的調整著唿吸,他全身肌肉噴張,像是隨時都會炸裂開,程雪見他久久沒有動作,終於忍不住睜眼向他看去,一看到他的樣子她就嚇了一跳,她急忙移開目光,咬著唇問他,“你……你怎麽不繼續了?”

    她聽到他微微的歎了口氣,然後他埋首在她的耳邊,壓抑的嗓音對她道:“算了,我怕你疼。”

    程雪聽著這話卻是吃了一驚,他剛剛的樣子她可是看得真切的,他額頭青筋暴突,一雙眼睛也透著一種可怕的血紅,身上肌肉噴張,唿吸也帶著一種讓人害怕的急促,分明已經是忍到極限了。

    想著他這些日子的克製,這會兒已經是這種情況了他還能對她說出這番話,想來他也是真的疼惜她的。

    果然那句話是對的,喜歡就放肆,而愛是克製。

    他為她忍成這個樣子,是真的真的很愛她吧!程雪突然感覺鼻頭酸酸的,這個男人分明是那麽可怕的一個人啊,殺人不眨眼的,手段殘忍又惡毒,對她卻這麽體貼這麽溫柔。

    言景洲說完這話便真的準備起身離開,程雪見狀,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她急忙摟著他的腰,再將身體往他身上一送,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感傳來,可好在終於是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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