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淵準備了一陣時間,把所有該拿著東西都拿上了,白淵嫌棄麻煩說著三個月以後還會重新迴答這裏沒有必要把這些東西全部拿上,當初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想要把東西全部都得帶走,好像沒有辦法再一次迴到這裏了。


    當時隻是這麽想的,沒有想到一語成鑒,自己生活的那個地方真的沒有再次迴去。


    買好了東西邊我那個迴走,老家離著這非常的遠,不僅要倒很多次的車而且還要走一大段山路,我們那個小村莊就隱藏在大山的深處,平常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拜訪,就連我奶奶也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


    這也是奶奶不讓我迴去的原因,因為一路上實在太遠了,好不容易有一個假期她也希望那個我能夠休息一段時間,或者激動的心情踏上了歸途,路上不斷的買了很多的東西一直到最後我們拿不了的情況,在白淵的製止下才停止了我的行為。


    外麵綠色綿延不斷的山峰,這裏還沒有被人工給開鑿一切的景色都是非常自然的,從車窗外麵飄來的空氣都帶著清新的感覺,聽著火車的汽笛聲音看著外麵的綠草景色,不知道不覺之中我竟然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感覺有人正在拍打著我的肩膀,從睡夢之中醒過來的時候一轉頭看著白淵手中拿著一堆的吃的,伸手放在了麵前的桌子上麵,我們對麵是一對老夫妻正在相互依靠著睡在一起,扶持到老看起來心裏真的無比的溫馨。


    大概因為麵前的這對老夫妻正在睡覺所以白淵說話的時候都非常的輕,神獸麵前的這堆吃的幫自己麵前送了送,示意了一下。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是什麽意思,從裏麵挑了一袋看起來不錯的餅幹,一邊在撕開的時候一邊四處的找水喝,可是不知道怎麽迴事被子就是找不到了,一個轉身的時候突然胳膊像是碰到什麽東西,還沒有來得及挽救車廂裏麵便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玻璃質的杯子被自己給摔在了地上,應聲碎成了一地的碎片,這個聲音在安靜的車廂內顯得異常的大,最先驚醒的便是麵前的那一對夫妻,老頭急忙一伸手護著身旁老伴,睜開眼睛查看著四周感覺沒有問題,目光才最後羅在了我們的身上。


    我和白淵咧著嘴對著麵前的老夫妻歉意的笑了笑,搖了搖手表示沒有事情,老頭也用眼神告訴我們沒事,重新給老伴披上了一層衣服,兩個人相互依靠著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對麵的人睡著了以後,我猜小心的調整著自己的坐姿想要把下麵的玻璃碎片給撿起來,萬一等一會有人不小心給踩上就麻煩了,旁邊的白淵看出了我的想法急忙在耳邊叮囑著說道:“小心一點,不要紮著手!”


    隨口應了一下,便摸索著尋找下麵的隨便,嘴裏麵隨口說著不會出現什麽情況,可是手指好相處碰到什麽,根本沒有用力指肚的位置便傳來了一陣疼痛,緊接著在把手拿起來的時候,上麵就已經變得鮮血恆流。


    下麵的玻璃碎藕片簡直超乎自己的想象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麽的快,隻要輕輕的碰一下就直接出血了,抬頭看著百元一臉無奈的表情,嘴裏麵隨著說著要注意小心這隨著變把手給紮破了,轉身去自己的包裏麵尋找創可貼去了。


    同樣的還有墨翼北,看著自己手指尖上被紮破流出來的鮮血,以及麵前翹起來的釘子,在旅店的把手上麵竟然會有一個釘子的出現,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的事情了,萬一下次開門的時候不注意那麽手指還是會被劃破。


    從自己的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創可貼小心的粘上以後,這間房間連進去都沒有進去直接轉身去找旅店的老板了,這種情況必須要跟換房間,拿著自己的手指頭明晃晃的事實就這樣擺著麵前,老板也到時好脾氣不僅給換了一個房價還直接打了八折。


    墨翼北也沒有說什麽,畢竟他家大業大根本不會在乎那一點錢,拿著鑰匙重新上樓的時候,突然聽見後麵傳來很是熟悉的腳步聲,感覺不是自己身邊的人而是。


    一轉頭那個人便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後,大白天的他把自己給捂的嚴嚴實實,不僅穿著厚厚的風衣戴著圍巾和墨鏡,而且還打著一把太陽傘,在這夏天的時候真的太吸引人矚目了。


    就算對方已經過裹成這個樣子了,墨翼北還是把對方給人了出來,畢竟在茫茫天地之中和他們是同一類人真的太少了,在白天裝扮成這個樣子肯定有什麽說不出來的苦衷,他也沒有多問直接一擺頭讓對方跟著自己上樓。


    對於他的印象,墨翼北還是停留在對方救了自己一命,所以感覺做這些事情都是應該的,但是張鍾不一樣他明顯的是有備而來,害怕自己收服不了墨翼北還帶來了一個幫手,不成功便成仁更何況自己手中還有一個武器的存在。


    等到進入房間以後直接往前走了幾步,開始把窗簾給關上了,整個房間裏麵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之中,等到準備好這一切才把衣服給脫了下來,墨翼北簡單的坐在一旁看著他的動作,有些奇怪的詢問道:“怎麽,你不能見光嗎?”


    像是白淵還有張鍾這種已經有千年之上的功力,旁人根本看不出來他們的真實情況,張鍾因為在千年之前身體嚴重的受傷過,所以才不能像白淵那樣如同正常一樣生活在太陽底下行走,後者坐在位置上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想要迴答這個問題。


    見狀,墨翼北沒有在說話,他本來就不是多事的人既然對方不願意說自己也沒有必多問,不過他真的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在這裏找上自己,難道一直在暗中注意著自己的行動,這難道是跟蹤?搖搖頭有些想不清楚。


    從本意上來講他並不願意和麵前的這個人有過多的接觸,因為自己根本看不清楚對方到底是怎麽樣的存在,這就沒有辦法讓對方在自己的控製範圍之內,很有可能會發生危險。


    對於這個想法墨翼北在腦海之中隻是一閃而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種事情竟然真的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張鍾再把東西給脫下來以後,腳步緩慢的來到了對方的麵前,說話間在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東西:“我是來給你送禮物的!”


    皺著眉頭,他的心中漸漸的升騰起一種不安的因素,兩個人平時素不來往而且自己還拒絕了她的請求,這種情況下給自己送什麽禮物,坐在椅子上的他本能的警惕著對方,雙手差進口袋我住裏麵的符咒,眼神下垂詢問著:“不知道先生,給我送什麽禮物?”


    墨翼北算得上是一個絕世的天才,不過他的本領在高強和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還是沒有辦法相比的,從這點上來說就連白淵的悟性都不如墨翼北,最起碼後者還能夠接上他幾招。


    此時此刻他做的那些小動作全部被張鍾給看在了眼睛裏麵,不過後者也沒有在意,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再多的陰謀都是白費的,更何況先自愛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幫手在自己身邊,於是坦蕩在口袋裏麵拿出來一個東西送到了墨翼北的麵前。


    對方非常疑惑的定睛看著麵前的東西,隻需要一眼便能夠認清楚,這個東西是自己研究了很長時間的透骨針,對方為什麽會有這個東西的存在,忽然想到張鍾向自己詢問過這件事情的存在,再聯合一下徐子凡被陌生的人給襲擊。


    對方在自己這裏打聽出消息來以後,打傷了徐子凡就是為了搶奪透骨針,然後在拿到自己的麵前,如果對方也知道透骨針不單單能夠控製人的這個消息,曾經想要收自己為徒被拒絕了,難道對方是想!


    墨翼北一下子反應過來,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在手中拿出符咒對著的張鍾給扔了過去,身形直接往窗戶躥起,知道自己的本領在對方後麵,如果選擇出門的話會有一段非常長的樓梯,那麽到達大廳引入注目得對方時間花費的就長。


    這一段時間很有可能會被對方給捉住的,從剛才的打扮可以看得出來對方不想要見陽光,此時他害怕的東西就是對自己有利的,於是想要去拽開窗簾。


    但是身體還沒有到達窗戶麵前突然被一陣強烈的氣壓給擊中,墨翼北直接失去平衡在地上滾了出去,直接摔到東麵的牆體上才挺住,這一摔直接把他的五髒六腑給都摔烈火焚燒一樣,攻擊並不可以阻擋。


    隻不過墨翼北隻注意到房間裏麵的張鍾了,在他被符咒給攻擊的時候一心隻想要往前衝,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邊還有其他東西的存在,勝在突然,在地上咧著嘴還沒有爬起來的時候,突然感覺麵前突然下了一個人影。


    一抬頭隻見張鍾站在了自己的麵前,雙手挽花還沒有等攻擊,那股神秘的力量重新出現,兩條黑線直接纏繞在自己的手腕狠狠的拉到了一旁,由於墨翼北的掙紮手腕之處開始往外冒著鮮血,細繩勒緊了手腕裏麵一副要把雙手給割下來的感覺。


    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雙手的束縛,而站在他麵前的張鍾從手中握著一枚銀針,就是剛才看到的透骨針,墨翼北腦海裏麵好像預料到了什麽事情,急忙搖著腦袋拚命的掙紮著。


    可是時間已經晚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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