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林青非常負責任的做到了守夜的這份職業,非常堅決的拒絕了許穆琛的好意,死了心就是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覺,因為這個地方是整個樓房最好的地理位置。無論是上樓還是進入這個房間都會經過這個走廊,也就是說自己睡在這裏整個房間裏麵有一丁點動靜他都知道。


    留在這裏的原因是來偵查的,並不是來享受的。


    許穆琛見勸他好長時間都沒有什麽用處,索性也直接放棄了,轉身前往樓上不知道做什麽去了,一直等著深夜兩點多的時間,他掐著時間點估計著對方睡著覺以後慢慢的從樓上走了下來,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腳步顯得非常的輕


    不過習武之人的耳朵全部都能夠聽到細若遊絲的聲音,更何況向他們這種修煉的人,感覺到的已經不是聲音,而是接近物體的動靜,在沙發上麵雙手抱著胳膊正在閉目養神的林青,第一瞬間感覺到有人的存在。


    拿著放在一旁的桃木短劍夢的站起身來,速度極快的竄到了樓梯口處,因為在起身的時候感覺到是人所以並沒有多麽的緊張,順手還把大廳裏麵的燈光給打開了,站在樓梯口的許穆琛根本不知道會驚動對方,而且速度還非常的快。


    在燈光打開的時候雙手捂著眼睛忍受這突然亮光的刺痛,而林青則是一臉發呆的站在他的麵前,許久才深了一個懶腰,慢騰騰的往迴走的時候抱怨著說道:“幹什麽,不好好睡覺你下來溜達什麽啊!”


    “不是,助理給我來電話說是公司那邊出了一點事,我去前麵的主樓找他商量一些東西。”再被對方發現以後他隨手說了一個謊話,剛才在樓下並沒有接到任何的電話,之所以說這個就是為了讓眼前的不跟著過去。


    出去一會,走到一半的林青轉過身來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擔憂的詢問者:“那要不要我跟著你說去,大晚上的有些危險。”


    此話一出,許穆琛的腦袋都要成了撥浪鼓,非常用力的拒絕者:“以前我也是這樣從來沒有出過事情,再說了幕後的那個隻是想要折磨我,想殺我的話早就動手了,萬一你和我出去的這點時間他又來這裏怎麽辦?”


    也對,林青絕對的對方說的非常的道理,這個煉鬼師和自己的身手不相上下殺一個普通人簡直易如反掌,可是卻相處的辦法來對付他,顯然並不是想取走許穆琛的星冥,隻是單純地折磨他而已,想到這裏點了點頭,自己的首要任務是捉住那個人。


    退一步講,對方就在自己家裏麵根本不出去,怎麽會出現什麽事情呢,也就是林青這種非常錯誤的想法才後麵的悲劇發生。


    從房間裏麵出來的許穆琛非常不確定的看了後麵一眼,在真的沒有人出來以後,身形一拐進入了旁邊的一條小路,接著亮光在黑夜慢慢之中前往連了許家一個較為荒涼的地方,檔案室。


    既然我想要的東西是二十多年前的女工資料,這種東西恐怕就連管家都記不清楚,而且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連林青都一直瞞著,想要自己把事情的真相查出來,或許他走的太過於著急了以至於身後跟著的人都沒有察覺出來。


    檔案室位於許家的東南角,這個地方確實非常的荒涼因為很長時間也沒有人能夠來過一次,從懷裏麵拿出白天借過來的鑰匙,在推開門的一瞬間便感覺一陣潮濕的氣息跑出來,外麵意夜晚涼爽的空氣混在裏麵,混成了一種說不清的味道。


    拿著手電筒觀察著上麵的分類,轉身從樓梯往二樓走去,一邊走的時候嘴裏麵還抱怨,雖然這個地方確實用不到,但是也需要打掃啊!看著這樓梯上麵積累的一層厚厚的泥土,不知道的還以為地方已經荒涼了。


    到達二樓一個左拐,在房間的最後一排架子上麵才找到二十多年前的資料,木質的書架一共有五層,上麵密密麻麻的放著各種資料,許穆琛蹲在地上將上麵標有九幾年的檔案夾拿了出來。


    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年份隻是瞎推算的,而到達許穆琛這不卻非常的難走,二十年前可以從九一年一直算到九六年都能構成的上是二十年前,就算年份在過於模糊最起碼還有一個方向。


    在心中歎了一口氣,便開始把這幾年的女工資料全部都找了出來,然後再把離職和進入許家的姓名資料表拿出來,這短短六年的時間竟然就有七位姓徐的進行變動,許穆琛也不知道猜到了什麽,僅僅憑著直接把裏麵超過四十歲的全部都給排除了。


    二十歲以上到三十歲的人選隻有五個人,其中有一個人因為身體健康癌症住院進行離職的,在離職手續還沒有下來的時候竟然就已經死亡了,另外一個並不算是離開許家,因為直接嫁給了當時管事的管家,迴去做家庭主婦。


    三個人裏麵有兩個都不是,許穆琛用嘴叼著手電筒,手指順著書頁往下劃去,最後一個人的名字叫做徐璿,在那個娟啊紅啊,女孩子全部都在追求吉祥名字的時候,這個姓名確實能夠讓了耳目一新,好像憑借著姓名就能夠想象成她的模樣來。


    繼續往後麵翻出,向來查看依稀她的基本資料,但是出乎意外的是整個文件夾裏麵竟然沒有女人的基本信息,就連貼在上麵的照片都不知道被誰給撕走了,難道是剛才自己忘記了,許穆琛把手中檔案夾放在地上,又重新迴到書架上尋找。


    就在這時,二樓的樓梯口好像傳來了什麽聲音,好像是衣服上的扣子碰到了木質樓梯扶手的聲音,這種碰撞的聲音按照道理來說非常的微小,但是整個房間都寂靜無比沒有任何動靜,所以再輕微的聲音也在瞬間就被放大,


    許穆琛緊張得渾身一縮,然後快速的在地上站了起來,追逐者聲音出現的地方走出,可是在黑夜之中那個地方空無一人,好像剛才發出的聲音隻是自己的一個錯覺而已。


    周圍環視了一圈了,沒有任何的存在,不可能自己剛才絕對沒有聽錯,難道隻是一個意外,許穆琛摸著自己的腦袋喪氣的放迴走,現在還是先把那個徐璿的資料照出來最為重要,確認無誤以後轉身就要迴去。


    在書架的最邊緣的位置有一張供人閱讀的桌子,許穆琛再迴去的時候突然發現桌子上麵擺放著一封信,左右看了一眼慢慢地走了過去,棕色的信封在哪起來以後下麵還有灰塵,這說明東西是剛剛出現在這裏,難道是剛才的那個人放在這裏的。


    心神一動,急忙把手中的信封給拆開了,裏麵裝著的東西不多,隻是有幾張紙張,在抽出來以後借著燈光看見上麵明晃晃的一個名字,徐璿。


    這張紙竟然是徐璿的基本資料,是九四年進入許家,在進入的時候竟然剛剛成年隻有十八歲,因為雙親出了車禍沒有辦法供她讀書才到這裏來工作,而且上麵多次記錄她在上班的時候做些其他的事情,大概還是因為看書。


    在三年以後的九七年便離開了許家,而開除她離開這裏的竟然是自己的母親,按照道理來說一個女工用不著自己的母親親自去管,而在離開之後便已經悄無聲息,上麵還記錄著這位徐璿所負責的地方,就是自己父親的書房。


    再把東西放迴去的時候,裏麵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麵標明了一個地點,c區21號。


    腦袋裏麵搜索了一下許家的地理布置,那個地方不是自己父親的書房,難道有什麽古怪,小心地把東西重新放迴了信封,捏著信封糾結了一下轉身直接走出了檔案室,直接奔著許家老爺子的書房去了。


    對於許穆琛那個地方算得上是輕車熟路,從小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從那裏讀書,一直到長大了甚至有時候就會去哪裏辦公,有時候會把一些重要的資料忘在那裏,所以就直接在老爺子的允許下配了一副那裏的鑰匙。


    所以去那裏的非常快速,打開房間裏麵等,上下兩層的書房看起來分外的氣派,他差不多管一段時間就會來這裏匯報一下工作,一直經常來並沒有感覺出什麽意外的地方,這次也是如此東西全部都整潔有序沒有絲毫的變化。


    腳步在房間裏麵來迴的挪動,慢慢的走到了書桌的前麵,寬大的實木書桌上麵規矩的放著一個筆記本,所有的資料都已經收在了櫃子裏麵,空蕩的桌子上隻有那麽一個筆記本,看起來格外的顯眼,難道這個東西就是關鍵!


    黑色皮質的筆記本大概有四寸,外漏著一個白色的書簽,等到走進去小心地翻看第一頁,蒼勁的筆跡寫著一個名字,許懷天。


    這是自己父親的筆記,或者說是的日記,不行絕對不能夠看,從小的時候父親就一直的叮囑的他,這個房間可以隨便的進去但是裏麵的東西卻不能隨意的翻看,這是對別人的一種尊敬,沒有得到允許怎麽能隨便翻閱。


    驚慌死錯的許穆琛拿著自己的手電筒正想要出去的時候,腳步突然停住了,話雖然這麽說可是徐璿那件事情怎麽辦,背後關係的可是自己的生命,這個時辰父親早就睡覺了,依靠著他的性格也不會把自己的日記就這樣擺在桌麵上。


    所以這裏麵肯定有鬼,甚至答案就在那本筆記本裏麵,咬著牙一跺腳又重新的迴到桌子前麵,直接拿起了上麵筆記本,開頭的第一天注明了日期寫著九四年七月二十一號,他感覺這個日期好像在哪裏見過,對了,就是徐璿過了實習期來書房工作的日子。


    緊張的咽了咽吐沫,正往下翻動的時候,突然聽到左邊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一抬頭身穿黑衣的清秀少年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不知道為何他的眉眼之間很像自己,或者像是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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