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長時間的不見,我和白淵都發生了不同的變化,到時林青在臨走的時候什麽樣子,等到迴來之後還是什麽樣子,僅僅從麵相上就能夠看得出來對方在外麵這一段時間是過得相當的滋潤,身體好像還長胖了一些。


    雙方見麵,尤其是白淵和林青免不了一陣的虛寒,又是擁抱又是握手雙方問候了好長時間才落下了帷幕,惹得我在一旁感覺壓根都發酸,反正過不了幾分鍾有時會重新打起來的關係,現在搞得這麽好幹什麽啊!


    話不多說,直接進入了飯館,尋找了一個絕對安靜的包間,雙方坐了下來,白淵簡單的敘述了一些在林青走掉之後這裏發生的狀況,而林青著四處遊曆的故事竟然還沒有學校裏的精彩,伴隨著說話已經酒過三巡。


    “幹杯!”


    白淵碰杯之後直接把一杯酒直接倒在拉肚子裏麵,轉身去找放在地上的酒瓶,裏麵早就已經空掉了,想了想正想要出去唿叫服務生的時候,被我一直較多在理腳丫子上,疼的他直接坐在了在椅子上麵。


    目光在看想我的時候也明白是什麽意思,剛想要尋找理由狡辯的時候,我拿著水杯站起來給林青的杯子裏麵倒了一杯的清水直接堵上了對方的嘴,白淵無奈的在桌子上麵看了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怎麽做了。


    為了避免這種尷尬的氣氛,我急忙開口轉移這話題,目光落在對麵坐著的人身上,讚歎著林青說著:“真的沒有想到林青你會迴來,簡直太仗義了。”


    “隻有你們兩個為我接風洗塵會不會太寒酸了一些。”我們選的桌子是十人桌,其中的飯菜也非常的豐盛,雖然看起來非常的好,但是一共我們三個人,導致在坐下以後顯得非常的稀少並且有些荒涼,他大概看到了這一點不滿的提著意見。


    氣氛確實能夠鬧得非常的熱鬧,隻要把宿舍裏麵的那一隻林妍給叫出來,並且告訴他我管著拿錢,隻需要他叫上一大幫人來這裏玩並且活躍氣氛,那個家夥一定高興的了不得,並且在瞬間便能夠給你聚集起一大幫的人。


    但是聯想到這次的吃飯需要談論一些關於許穆琛的事情,所以我就一個也沒有叫,現在被對方給突然的提出來,腦袋一空白忘了該怎麽解釋了。


    反而是旁邊慢慢的退了酒力的白淵,開始替自己解釋著說道:“迎風宴注重的是吃的東西好不好,太在意人數幹什麽,再說了在這裏你也隻認識我們兩個吧!”


    往非常老實的的角度說,他們這頓飯請林青吃的已經非常的不錯了,否則他們兩個貧窮的大學生,在日常的時候怎麽會舍得來這裏吃飯,大概是林青看出來我眼睛裏麵的幽怨,急忙店裏點頭表示自己能夠理解。


    眼神一轉在瞬間又想到了什麽,目光看向我:“不是啊,還有墨翼北,為什麽他沒有過來?”


    當初經曆時間的時候,除了和我接觸的時間最多之外,給林青留下深刻印象的還有一個墨翼北,淩厲的身手以及強勢的作風想出國的想要不記憶深刻都煩,相反瀟灑自如的白淵倒是經常被人給忽略。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白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做,但是總感覺對方和墨翼北之間好像有什麽事情隱瞞著自己一樣,搖頭無奈的迴答著:“墨學長不知道在做什麽,最近都不露麵了。”


    可能因為我多麽目光,或者是林青本身的一個直覺,再聽見這句話以後視線帶著詢問的意思的落在了白淵的身上,後者抬頭給了他一個不可說的眼神,順便打了一個手勢,好像是在說我還在場,有些事情不應該讓我知道。


    林青多麽的聰明整個人就是個人精,幾乎拔下一根頭發來都是空的,幾乎是瞬間便明白了這是怎麽一個意思,於是急忙點了點頭,給了一個懂得眼神不再多問。


    而這一係列的動作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進行的,我的眼睛有沒有瞎掉幾乎的看得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這兩個還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是誰看出來似得,一拍桌子激動的問道:“你們兩個為什麽在傳遞眼色?”


    我的這一個動作把林青給嚇到了,眼神異常奇怪的看著我,大概是沒有想到平常反應遲鈍的我,這次竟然能夠知道的如此的透徹,直接陰陽怪氣的誇讚著:“小玥最近變得聰明了,這都能夠看得出來。”


    “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又不傻怎麽會看不出來。”我一怒這到底是什麽意思,自己以前有這麽沒有眼色嘛,非常不高興的撅著嘴順便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


    得到白眼的林青也沒有生氣,反而笑容之中帶著幾分寵溺的味道,轉頭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白淵,後者一張表情則在竭力的忍住笑容,好久之後意猶未盡的說道:“也對,你也不傻。”


    我能夠聽得出來語氣之中赤裸裸的諷刺,這簡直就是對於自己最大的歧視,好了,現在是他們兩個加在一起欺負自己一個人的節奏,雙手拽著桌子的邊緣正想要發飆的時候。


    對麵的林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清水,潤了潤自己的嗓子,直接快速的岔開了話題,把我的怒氣也全部都給壓了下去,老實說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一副正派的語氣:“好了,既然我迴來的話,就開始談正經事吧!”


    “是這樣的,我們一個朋友被不幹淨的東西騷擾了很長時間,我們看不過去就去幫助他了。”


    白淵用最簡短的話把許穆琛的簡單情況介紹了一下,認識才非常短的時間就能夠讓白淵定義為朋友,後者也絕對不簡單,隻不過我有些想不通的事為什麽白淵對於他的影響會如此的好。


    從對方簡單地描述之中,林青聽見的有用的消息隻是不幹淨的東西,他十分清楚白淵的本領,這種級別的東西當然應付的了,於是直接打斷了他的談話,示意前麵的鋪墊都不需要了,直接從最關鍵的地方開始講解就行:“這種事情你應該自己就能夠處理得了。”


    “區區幾隻鬼確實沒有問題,隻不過這後麵還有更加強大的存在。”白淵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短短的一句話就把女鬼的事情給帶了過去,隻不過這次遇見的厲鬼和以前的級別都不一樣,最起碼這次的兩隻女鬼是實實在在的把白淵給傷到了。


    背後主控製的人非常的厲害,在這兩隻女鬼後麵有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因為這個存在找上了自己,這就說明這個人我是對付得了的,而唯一的本領就是我的身份煉鬼師,所以並以此推論的話,林青非常自信的說出了答案,它確保肯定對的:“後麵的人是煉鬼師。”


    白淵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去描述這個煉鬼師的一些基本消息,隻是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塑料袋,伸長了遞到了對方的麵前。


    小心翼翼的結果透明塑料袋拿到麵前的時候這才注意到裏麵的東西,是一個比指甲蓋稍微長一點的銀針,就在袋子的最底層的縫隙之中,林青不愧是這方麵的行家隻是看了幾眼以後,直接到道出了這個東西的名稱:“這個是魂骨針。”


    被詢問的白淵點了點頭,自己確認了好長時間才能夠完全肯定的說,這個東西就是煉鬼師用的魂骨針,沒有想到林青一眼就能看出來,看樣子自己這次是真的找對人了。


    “真的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了。”拿著塑料袋的林青仔仔細細的端詳著裏麵的東西,竟然發出了一句這樣的感歎,這枚銀針還是上次在自己師傅那裏的看到,師傅說是好不容易珍藏下來的一枚,當初魂骨針被禁的時候已經停止鍛煉了,所以每一枚都是絕版的存在,很少有人會拿過來,沒想到這次變讓自己給碰上了。


    白淵並沒有和徐子凡真正意義上的打過交道,隻是在逃跑的那天晚上雙方對峙了將近有一分多鍾的時間,那一麵留下的印象以及根據對方做的事情,就白淵來說一點也不困難的變推算出來他的性格,幾乎沒有核實就直接肯定的講述著,也正因為這個毛病插電後麵沒有犯下大的錯誤:“此人心狠手辣並且見識非常的廣,我害怕我自己對付不過來,所以讓迴來多一份打算。”


    我是真的見過徐子凡這個人的,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也算是接觸過,在這簡短的幾句話之中能夠看出不少的問題,比如他可能不像眾人想象之中的那樣,比起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更覺得他像是一個把自己完全封閉起來的孩子。


    根據白淵的話,我有些替徐子凡打抱不平,小心的抗議著:“我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那麽簡單。”


    “什麽不簡單?”正在說話的白淵突然被打斷以後,一臉疑問的轉過頭來看向我,猛然之間插進去的一句話,壓根不知道說的是什麽。


    “就是關於那個煉鬼師,說不定他有什麽苦衷在裏麵。”我再一次的小心翼翼的提出了我的疑問,不過這次得到了兩個人非常同意的顏色,那就是難以置信,白淵甚至伸過手來摸了一下我的額頭,看看我是不是這段是時間勞累過度直接給燒糊塗了。


    就連從來沒有見過徐子凡的林青,都能夠非常肯定的這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伸手拿起了那個透明塑料袋裏麵的銀針,直接明晃晃的證據就擺在了我們的麵前:“苦衷再多,魂骨針就擺在這裏,那些孤魂可是真正無辜的。”


    對啊,我可能真的是被徐子凡給洗腦了,不管他再怎麽的年幼隱藏了什麽樣的事情,可是還是他把銀針放在那些女鬼的魂魄裏麵迫使的他們永生永世不能投胎轉世,並且一旦銀針離體順便便會魂飛魄散,這是一種非常殘忍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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