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靜下心來,感受著對方周圍的氣息,身體並沒有以前充滿著黑暗的痕跡,白淵也滿滿的的放下心來,但是還總是感覺有些不對的地方,見對方倔著一張臉也不敢多問。


    白淵看著對方的臉色,不敢再多加詢問些問題,而對於墨翼北也感覺和對麵的人也沒有什麽好聊的,於是兩個人陷進了長時間的沉默之中。


    氣氛有一陣長時間的尷尬,在雙方都沉默了很長時間以後,墨翼北率先打破了這份寧靜,開口非常客氣的邀請對方離開:“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請問白先生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不甘心就這麽離開的這裏白淵,在轉身的時候還是猶豫不決的詢問著:“剛才有沒有人來這裏?”


    附近布滿了對方的氣息,他不相信沒有人來找墨翼北,而且自己剛才提問出問題的時候,對方的眼神明顯發生了變化,這麽說剛才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對方對自己進行了隱瞞而已。


    不過對方既然選擇了隱瞞,就一直隱瞞到底,還是非常倔強的迴答著:“這件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而且我也好像沒有什麽義務要告訴你。”


    對方如此幼稚的說出這話來,白淵感覺自己的心髒幾乎都快要爆炸了,自己在虛無的時空裏,怎麽也過來一千多年年,而且本來以為自己已經算是不成熟的人,等到麵對這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孩子,瞬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好掏心掏肺的真誠叮囑這對方。


    “墨翼北,你聽我說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好人,你千萬不要相信他所說的話,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騙你。”


    他說的這句話沒有一丁點的虛構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因為後者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完全可以證明自己剛才在說法。


    他知道自己整件事情也知道自己應該盡到的義務,但是這些事落在墨翼北耳朵裏卻十分的莫名其妙,因為兩個人除了黎玥根本就沒有別的交集,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讓人感覺更加的奇怪。


    從討厭變成不接直接反問的:“我們很熟悉嗎?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種事情,再說剛才根本就沒有來來這裏。”


    墨翼北現在並不是單純的討厭他,因為它真的想要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想要知道白淵這個人為什麽突然之間便換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身邊的事情夠多了,等到細細的研究進去才發現。自己知道的還是隻有一點點,不知道的更多。


    關於千年之前的事情,白淵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如何解釋,如果要給對方的說的話就應該會把一切的事情都搬出來。而且自己還沒有做好,把整件事情告訴黎玥的準備,於是把沉默的目光看向了那扇被打爛的窗戶。


    在對方不想說墨翼北也沒有繼續追下去的興趣了,順著他的眼神也看向了旁邊那扇打爛的窗戶,他轉身走的時候一抬手無所謂的迴答道:“那上麵隻是我練功的時候不小心打壞的而已。”


    見著對方想要離開,白淵想要追上去繼續探討這個話題的時候,還沒有當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卻被墨翼北給堅決打斷了話,從心底打消了所有的念頭:“不要跟進來了,我想要休息,再見。”


    “墨翼北!”白淵對著背影怒吼出的聲音,對方完全不理,順便拿了一個板子把那扇腐爛的窗戶給擋上了,估計明天對方就可能搬家讓自己再也找不到了。


    見著對方這樣的動作,以後白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暗罵了一聲:“該死的!”


    對方肯定來到過這個地方,而且比自己先得到了墨翼北,並且取得了對方心裏的信任,所以他才會一丁點兒消息都不告訴自己。


    這個混蛋又開始接觸自己身邊的人了,一點點的瓦解掉,那種朋友和親人在自己身邊消失的痛苦,他再也不想經曆第二遍了。最後轉身的時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墨翼北的房間快速扭頭頭離開了。


    渾身氣憤到極點的來到了荒蕪一人的大街上,可能是墨翼北從小在墨家生活習慣的原因,所以挑選的居住地點都是沒有任何都是人煙稀少的存在。


    白淵看著周圍一片的黑暗,直接大吼道,:“張鍾,你給我滾出來,你這個混蛋有什麽本事,倒是衝我來啊!”


    聲音消失在黑暗之中,便沒有了任何的迴音,周圍就如同現在深夜的時辰一樣一片的寂靜,至於白淵一個人站在原地,不過他能夠感覺的出來自己並非是一個人。


    後麵慢慢升起了非常危險的氣息,並且伴隨著清晰的腳步聲音,來的人根本沒有想要隱藏自己,或者說他知道就算隱藏也根本隱藏不住。


    白淵轉身迴頭去看那個前來的人,他以為自己重新見到對方會非常的激動,但是沒有想到一千多年的時光太長,已經腐化了那些表麵上的東西,或許說仇恨已經深刻在骨子裏麵不再流於表麵。


    平靜的看著從後麵走上來的對方,對方隻剩下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魂魄活在這個世界上,肉體的軀殼早已經腐爛,並且在那一場戰爭之後,已經被自己完全地重傷根本沒有辦法再修煉。


    所以在這千年的時光之中,他又不停地尋找合適的宿主,盡管外表已經換了無數次,但是魂魄裏麵內在的感覺,卻永遠不會消失。看到對方以後,白淵竟然無法想想自己能夠笑的出來,並沒有那麽強烈的想要殺對方,再次自己能夠想到最完美的折磨手段之前,他是絕對不會死的。


    默默的笑了一聲:“沒想到過了這麽多年,你還是如此的慫,有本事和我打一架呀!”


    張鍾又不傻,知道自己先前千年之前打不過對方,自己還被他給重傷了。現在拖著殘軀病體更加打不過他了,如果真的衝上去給對方,那自己的腦袋是徹底的壞掉了。打不過可以跑,隻要自己隱藏起來,麵前的人完全找不到自己。而而且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從來不是武力能夠單純解決的,有很多事情是需要考智慧和腦子的,張鍾一聳肩肩得無比的自豪:“這不是慫,這是一種本事,有本事你也可以用這一招,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是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讓你生不如死,”


    白淵深吸了一口氣,幾乎咬碎了銀牙,這些事情之中的每一句都很難以接受的,狠狠的插在他的心窩上,麵前人帶給了他的太多的恥辱,心中最愧疚的還是對不起自己的妻兒,閉著眼睛像是在告訴對方更多的則是想再次在為自己發誓


    “早晚你會為自己的這些所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我會把這些東西都一點一滴的找迴來。”


    聽到這話,張鍾都沒有一丁點兒的生氣,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好追求的了,唯一的興趣便是對眼前的人就想報複,如果真的是故事複雜就更好玩兒,他也會非常的開心。


    不過張鍾還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整個表情看起來格外的詭異,陰森的話語也跟著冒了出來:“我很期待,在這個世界上必須有足夠的挑戰,才有生活的樂趣。不過在此之前,你應該小心點身邊的人,不要讓千年之前的事情在重演。”


    張鍾是再明白不過對方軟肋的人,接下來的談話之中便提到了,那個便提到了千年之前的事情,本來淡定的心情直接被擾亂起來,在內心反複的叮囑自己,不要被對方的話語給控製情緒,可是還是抵擋不住怒火。


    “混蛋,你有什麽事情衝著我來,這件事情本來就和柳絮沒有任何的關係。”


    張鍾認為這一切並不是怪他,說到底還是白淵的錯,對方沒有本事是導致這一切的發生的原因,而這一世是則是對方明明白白地出現在他的麵前,把一切的弱點都暴露給他。如果自己再不采取行動的話,簡直太對不起自己的身份。


    “不,他們認識你的那一天就和這一切扯上關係。你還是不在乎他,否則的話在這一世又怎麽會和又怎麽她相認。白淵,你還是耐不住了?”


    白淵確實忍不住了,大概是因為自己和柳絮這件心靈相通的關係,所以自己才能夠在不斷的轉世之中認出柳絮來,整整九百年的時間自己沒有和對方相認過了 就是害怕被發現給抓住把柄,傷害柳絮。


    可是就像對方說的那樣,自己真的忍不住了,真的想和自己親愛的人在一起,每天看著對方的笑臉,讓自己變成他最為重要的人。


    而不是看著他和一個陌生的人走入婚姻的殿堂,就那種感覺如同自己的心髒在dog他真的人受不了。如果這一世,自己再不出現的話,墨翼北應該會成為她最佳的人心,他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他想要大聲的告訴對方,自己才是最愛他的那個人,張鍾不知道已經什麽時候離開了,隻剩下白淵一個人跪在地上滿心都是他的悲傷與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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