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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墨斯先生嘛,真是好久不見,看來您是寫出什麽好詩了,您的雙眼難得透露智慧之光。”齊蒙忽然笑臉爛漫,熱情洋溢地上前和墨斯髒兮兮的手握在了一起。


    墨斯愣了愣,當即也是拍腿頓足,道:“這是齊蒙先生嘛,我聽說您失蹤了三年,又迴來了,馬不停蹄要來見見你了,你知道少了你這樣的知音,是我們這些詩人多麽巨大的遺憾和損失。”


    精靈看著著兩個男人忽然又握手,又擁抱,彼此都是神采奕奕,目光焦灼,簡直像極了柔情蜜意,險些沒嘔吐出來,捂著小嘴,匆匆逃了出去。


    她卻不知道齊蒙和墨斯這一握手之後,又各自坐迴了沙發上,各是微微一笑,暗暗沉思起來,墨斯笑道:“齊蒙先生,你快聽一聽我這首詩,我迫不及待要說給你聽了.....”


    剛剛出門,卻將耳朵湊在門口的精靈,忽然聽不到墨斯說什麽,正要集中靈魂能量去聽清他說什麽,靈魂一陣劇痛,耳邊響起兩個音符,那劇痛並未停止,耳邊的那緩慢的念著的字句慢慢清晰,隨之越來越清晰,她的靈魂幾乎就要裂開!


    精靈痛叫一聲,又是一股純淨的靈魂能量從她腳下蕩起,迅速清除那些自他靈魂深處響起的音符。


    隨後她眼前天旋地轉,下一刻已經坐到齊蒙身旁,混混身周盤布一層奇異的能量將墨斯的那詩句之中的大部分魔力剔除了,不過,精靈還是聽不見墨斯說什麽,倒是齊蒙自顧點著頭,滿臉都是讚許之色。


    “偷聽好玩嗎?”齊蒙瞥了一眼精靈,傳來一個靈魂波動。


    奧古麗塔慫了慫鼻尖,沒有迴答。


    齊蒙輕輕在她臀上一掐,以示懲戒。如此一幕看得墨斯那無聲的吟誦的聲裏,多了兩聲尷尬的咳嗽,混混笑了笑,示意墨斯繼續。


    墨斯亦笑了笑,神情忽然一變,齊蒙的神情也跟著一遍,眼珠刹那數十次轉次,每一次目光落出,都會有個輕微氣流蕩開。


    奧古麗塔靈魂之中的劇痛再次湧現,她能夠感應到齊蒙身周的保護著她的能量已經混亂了,混混目中忽然泛起一絲灰芒,墨斯專注地念著他的詩,忽然雙眼大睜,眼前一個黑暗的輪廓,出現了刹那又消失於無形。


    奧古麗塔靈魂的疼痛消失了,齊蒙將她放到沙發上,起身鼓掌道:“好詩,好詩。”


    墨斯笑吟吟地點著頭,道:“果然還是隻有齊蒙先生懂得欣賞啊,那些庸俗的貴族,哪裏懂得欣賞啊。”


    “墨斯先生難得送來一首好詩,不如在這裏待上幾天,讓我答謝您如何?”齊蒙笑道。


    墨斯搖了搖頭,道:“齊蒙先生就不必打我的注意了,我來一來就走,所謂相聚不在時多,有您這樣的知音我就很知足了,不敢再賴在這兒。”


    說罷,墨斯起身向門外走去。


    齊蒙笑意漸漸從臉上褪下,雙眉並在一起,奧古麗塔不耐地問道:“他到底說什麽了?”


    齊蒙從沉思中迴來神來,笑道:“兩隻老虎跑得快啊,一首好詩。”


    精靈臉上寫滿了不信,但她確實聽到了兩隻老虎的音符,正是疑惑,盯著混混那再次凝重的麵色,道:“老實說,他跟你說什麽了?”


    齊蒙瞥了精靈那堅決的表情一眼,輕笑道:“信不信就看你了。”


    奧古麗塔依舊不依不饒地追問,幹脆撲到齊蒙身上,既是,又是威逼,混混隻是胡亂答話,無可奈何之下,她從齊蒙身上跳了起來,道:“不說就算了,給你留點秘密吧,本精靈也不是那麽不大方的人。”


    說罷,拍了拍屁股走到門口,開門之時,迴眸一笑道:“我去金庫提個百八十萬,你也不會那麽不大方吧,再見。”


    重重的閉門聲,立在門口的精靈刻意等了片刻,等著屋內追悔之聲,不過這次似乎齊蒙還真鐵定不跟她說了,良久沒有追聲傳來,精靈氣得跺腳,憤憤離去了。


    這裏,不知是哪裏,但天空一片土黃色,沒有絲毫碧綠的蹤影,林立的怪山正在成片倒塌,震耳欲聾的轟鳴不斷從斷山之處傳出,天空忽明忽暗,時而風暴四吹,時而黑霧湧動,既然黑光從那片石林中傳出,渲染了半個天空,兩個黑點慢慢升起,風暴慢慢趨於平靜,但整個空間開始崩塌,大地邊緣地帶開始消失向中心塌縮而來。


    巴爾看了這個神格一眼,他身上掛滿了傷痕,瑪蓮也是一樣,集合他們兩人之力才勉強擊敗了大地之神,收獲的這個神格也算上乘了。


    兩人正待要離開時,墨斯閃現在天地之間,原本崩塌的神力空間緩慢了下來,他的目光在瑪蓮絕麗嫵媚的臉龐上看過,一聲悄無聲息的輕歎,兩人的目光在接觸那一刻,瑪蓮已經驚慌地躲開了。


    墨斯看向巴爾,淡淡得道:“齊蒙迴來了,帶迴了強大的力量,你最好抓緊時間利用那些神格做些什麽嗎,否則你會來不及提升自己的力量就在他麵前倒下。”


    巴爾肥胖的肚皮向前一挺,道:“老子的事用不著你來擔心,如果你擔心瑪蓮跟著我會被我牽連,那你大可以滾了。”


    墨斯看了一眼巴爾手中的神格,又徐徐地道:“好自為之吧,從你獵神開始,已經加入了這場信仰的戰爭。”


    說罷看了瑪蓮一眼,在空中消失了。


    巴爾狠狠盯著他消失之處,道:“難道你就在這場戰爭之外嗎?我們早已經經曆過這次,這一次,結局絕對和過去不同!“


    散布在各國的本土教會,因為巴爾的光顧被大片摧毀,即便一些沒有信仰神,或者是那些謊稱擁有信仰神,實則並無真是神祗存在的教會,同樣也遭此厄運,無數信徒在信仰倒塌之後驚慌失措,光明教會適時站了出來,在其教區內大為宣揚主的光輝。


    教會也派出了一支專門追捕巴爾和瑪蓮的聖域小隊,不過至今收效甚微,除了保護住兩個較為弱小的教會,將巴爾成功擊退之外,他們總是會比巴爾慢上一拍。


    信徒們也發現了,這個歹毒的惡魔並不敢動光明的信徒,於是當機立斷,轉投光明神門下,虔誠學習光明教條來。


    就在各國信仰動蕩之時,各國的國王也在大發雷霆,依米朗克派出的使者將此前刺殺齊蒙的一個個騎士的頭顱送到了各國王國,那幾位欺上瞞下,擅自調動騎士的貴族,眼看各自的主上要將自個交給齊蒙,當即各種辯解,說現在攻打薩爾梵岡是各國的意願,他們不過看準了時間,不想放過罷了,甚至有的貴族將之前獸人攻擊彼羅薩的事情也分析了一遍,得出結論是齊蒙和海倫商會已經和混亂之森勾結,現在向薩爾梵岡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隻可惜他們三言兩語並不能說動各國國王,因此便有幾顆頭顱和幾位特使透過傳送陣來到哈勒格朗城,當麵向齊蒙道歉,並以一些重禮當賠償。


    齊蒙隻讓收下了這些腦袋,但把那些珍寶拒絕,以齊蒙的話來說,他現在並不缺錢,但缺少當有的威嚴,至於這個威嚴的體現麽,是把這位貴族的家族全部斬首了,送到哈勒格朗城來。


    幾位特使迴去複命之後,各國國王再次大發雷霆。


    這幾個貴族都是各自國內家族勢力極為龐大的了,殺了他們已經得罪了這些大家族,此刻還要去屠殺他們?除非他們這些國王腦昏了,又想本國鬧出什麽內亂。


    幾位國主對齊蒙的傲慢大為惱火,殺掉這些重臣,難道還不算對他的尊重嗎,雖然薩爾梵岡剛剛吞並而來諾曼,給各國不小的震懾,但同為一國之主,他們真的就怕了齊蒙?


    這時候,根植在各國的波爾家族的要臣,當即煽風點火,將此前薩爾梵岡和海倫商會極可能和混亂之森勾結一事重提,建議各國以此為名義,聯合起來共同討伐薩爾梵岡,各國建議各自主上討伐薩爾梵岡的能臣諫言形式不同,但大體意思一樣:反正齊蒙的傲慢已經頂撞了各國掌權人,聯合應該是各國都像要的,至少很少有愚蠢的權者會一次性得罪周邊所有領國的國主,他既然要把薩爾梵岡放在各國的對立麵,那麽一起瓜分了也沒有什麽不妥。


    烏立和巴克達國王有些猶豫,比魯奇科的唐斯特自然是一萬個讚成,之前他會殺了手下的貴族以示歉意,純粹是因為他討厭這個大臣而已,抓住機會,自然要鏟除,即便其他各國不同意討伐薩爾梵岡,他遲早也會自己動手。


    唐斯特點頭之後,羅蒙國王和法洛大公也相繼答應了來,在經過數日的討論之後,聯盟一事基本確定,聯盟宣言結束後,征討薩爾梵岡的宣戰書也很快有了草稿,基本圍繞齊蒙此前的種種惡行,及各國掌握有力證據表明薩爾梵岡既是混亂之森的聯盟對象,雖然正式的宣戰書還未發布,但齊蒙政權和海倫商會已經在各國內鬧得沸沸揚揚,當然風總是從政壇吹下,經過層層染墨之後再落到民眾的耳朵裏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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