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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魔,把地獄能量的構成形式給我。”精靈忽然抬起了頭。


    齊蒙還來不及開口,精靈拿起他一隻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口,道:“現在劃算了,快點。”


    看她一臉急不可耐的模樣,齊蒙在她的胸脯上捏了捏,嘿嘿一笑,道:“這還是很劃算嘛,你知道地獄能量有什麽用?”


    “快點!”精靈一把將混混的手打掉。


    齊蒙吸了口氣,掌心立刻浮現一團虛幻的白芒,猶如液體在他手中流動,道:“我自己知道的就這麽多了。”


    奧古麗塔眼裏光芒一亮,伸手到齊蒙掌上,那團猶如液體的白芒立刻從她肌膚上消失。


    “本精靈是暗夜精靈,有很多地獄能量也是可以使用的,反正你就是個惡魔,待在你身邊,地獄能量也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精靈一臉活潑,縱使她的身體長大了不少,心靈卻依然不過是個少女而已,那一百智慧,大多是睡覺時光罷了。


    “你剛才說什麽來著,要我跟你離開這兒一趟?去哪?”


    齊蒙看著她那不可逼視的臉蛋,愣了半晌才答應道:“南方,南方。”


    “南方好啊好啊,我們立刻就走吧!”精靈想了一想,當驚喜道。


    對於一個忠實賭徒,沒有賭博的地方,就是監獄,而南方賭徒的天堂。


    “齊蒙!”一聲怒喝響起,身穿勁裝的碧斯萊娜怒氣衝衝地衝進大廳。


    齊蒙和奧古麗塔走進打大廳,碧斯萊娜手握一把筆直細長的長劍,直指著齊蒙。


    “親愛的碧斯萊娜小姐,你是為那些被抓的精靈而來的麽?”


    “你我你為什麽還要抓她們,我們又算什麽?”碧斯萊娜怒喝道。


    齊蒙一臉從容,淡淡地道:“我隻是再讓精靈付出應有的代價,我跟你說過,精靈可以不被趕緊殺絕,但不代表我不會抓她們。”


    “你分明是在報複我,報複我之前隱瞞了精靈和矮人的聯合,對嗎?”


    齊蒙笑了兩聲,道:“那就是吧,如果你能答應一些事情,或許我考慮考慮放走她們。”


    碧斯萊娜深吸了口氣,顫聲道:“你竟然威脅我?”


    “不不不,這不是威脅,是交易,碧斯萊娜,不可否認你我的關係現在確實很微妙,不過我希望我們的關係更近一步,至少你要站在的地方是我這兒,而不是精靈一方。”


    齊蒙微笑著將碧斯萊娜的劍尖一點點從麵前移開。


    “在此基礎上,我才會幫你考慮精靈。你知道,沒有你,我對精靈絕不會心慈手軟。”


    碧斯萊娜語氣軟和了一分,道:“那你先把這些精靈放了。”


    齊蒙沉默了片刻,在他看來,精靈生性天真坦誠,除了奧古麗塔這個異數之外,大多對謊言沒有太領悟多,碧斯萊娜這麽說話,現在正是大表決心的時候,當即下令,將那些關押的精靈放了。


    “我要去南方一趟,要你跟我一起。”齊蒙道。


    碧斯萊娜看著數百個精靈同伴徐徐從聯盟之城的城門口離去,道:“我把她們送迴去就來,以後你要我幫你,不必再用這些手段,我早就和你站在了一麵。”說到最後一句時,精靈臉上又紅了一片。


    精靈王的背影消失在天空那一刻,齊蒙轉過頭,道:“你不是說見她一次殺她一次麽?”


    奧古麗塔小臉一偏,道:“這種蠢女人,輕易就上了你的當,殺她髒了本精靈的手,何況我肯定她最後一定會來殺你,她跟你壓根就不是一路的人。”


    齊蒙嘿嘿一笑,道:“那你是了?”


    說著,手掌卻已經爬上了奧古麗塔飽滿修長的大腿。


    精靈一巴掌打開齊蒙的手,道:“本精靈隻想吃喝玩樂,誰跟你是一路的。”


    “我是大財主,你是狐狸精,這******還不是一路的嗎?”齊蒙哈哈一笑,伸手攔住精靈的腰肢,奧古麗塔麵上一片緋紅,腦袋剛要靠到齊蒙胸口時,一聲清脆的地裂聲,伴隨一聲痛唿,在大廳內響起。


    齊蒙看著已經深陷地下的腳掌,懷中嬌人早已不見了蹤影,這次,連腳骨也斷去了幾根,可想精靈用力之重。


    巴達克王都,海倫商會名下的一處地下酒窖已經被清空,一個個身穿銀色盔甲的武者整齊排列站在酒窖內,這八百四十人,沒有一人實力低於十級,可謂將各國的精英傭兵都挖了過來。


    當然,價格也是不匪,最低每人也要一千金幣的酬薪,僅僅供養這些武者,海倫商會也要付出每個月三分之二的盈利。


    他們身上所穿的盔甲,全部出自卡巴雷頓礦的矮人之手,一般的六級咒也無法擊破這些盔甲,當然這些盔甲也和之前獸人聯盟所穿盔甲一樣,具有致命的缺陷,不過製造者刻意留下的缺陷也隻有矮人知道,也隻有他們才能夠利用,放在人類世界,這也些盔甲仍是不可多得上等精甲。


    這些盔甲,也是那些傭兵加入海倫商會的原因之一。沒有武者會對防具和武器失去興趣。


    齊蒙帶著兩位美麗的精靈出現在地窖之時,所有男性武者的目光都齊齊落在了兩個精靈身上,紛紛忽略了齊蒙。


    混混幹咳了一聲,威壓徐徐散開,那些武者才機靈地打了個冷戰,也不約而同,陸陸續續地幹咳了一聲,把目光聚焦在了齊蒙身上,這些武者可比那些訓練有素,追求軍紀軍風的騎士要奸猾野性得多,他們裝模作樣盯著混混,又會是不是瞄向兩個精靈,從腳到臉蛋,無一處不被他們搜刮著。


    齊蒙說著說著,忽然冷哼了一聲,充斥在地窖內的威壓,立刻在劇增了數倍,惡魔發怒起來,全身皮肉盡失,黑骨紅焰,在幽暗的地窖內分外顯眼。


    所有武者都是心頭一凜,齊蒙身上的火焰越燃越高,觸及了地窖頂部,火焰沿著地窖地步那些灰色岩石徐徐擴散,整個地窖上方形成了一朵巨大的焰傘,似是隨時可能才焰傘中掉下火焰來。


    “你們似乎還不知道什麽是禮數,需要我教教你們嗎?”


    屋頂的焰傘中伸出諸多火焰觸手,在每一個身邊蠕動,似是隨時可能鞭撻在他身上。


    地窖內一片死寂,所有目光都變得肅穆,不敢再有半分偏移。


    齊蒙冷冷哼了一聲,那攝人的火焰才徐徐消散,當他露出本體之後,這些武者才鬆了口氣。


    他們之中不乏十六級,十七級的傭兵,自然清楚齊蒙這恐怖的威壓象征著什麽。


    聖域,一個遙遠的層次啊~


    和這些武者見過麵,打過‘招唿’之後,齊蒙讓依米朗克準備駿馬,立即帶著這八百四十人馳往烏立。


    胖子國王這些年除了‘吃喝玩弄’,幾乎沒有怎麽整理過烏立的軍政民生,他隻管壯大自己的血色之暮,讓血色之暮在這裏占有絕對的統治能力,至於其他的,以巴爾自己的話說,人生不過短短百年,不好好奢靡,怎麽對得起光陰似箭,難道要去勤勞節儉,辛辛苦苦地治國安邦?


    現在的烏立,奢靡之風橫行,缺乏光明教會之後,哀鴻遍野,過去光明教會在時,尚會告訴他們饑餓是神賜的考驗,是神降下榮光的通道,讓他們感覺自己不是那麽饑餓貧窮,但現在缺乏這種‘光’的精神,他們發現自己身處黑暗之中,便多了無數的哀嚎和抱怨。


    當然,巴爾國王對此視而不見,反正他隻追求個統治和享樂,哪有起義軍就讓血色之暮打到哪兒。


    烏立現在貴族們大多以巴爾馬首是瞻,如齊蒙這類善於阿諛奉承,討好巴爾歡心的,很快從市井流氓化身宮中權貴,而那些追求矜持,風度的貴族,家族凋零,爵位一削再削,有的甚至丟了性命。


    好在因為阿諛奉承的掀起,各國失意的文人,紛紛鑽進了這麽一個讚美的天堂,因此烏立現在飄揚著的都是充滿詩性的對話,例如偉大的巴爾是諸神的權杖,偉大的巴爾是烏立的脊梁,雖說並無多少文人追求的內涵和文字藝術,卻符合巴爾的歡心,因此大街小巷,流動的造成問候聲,第一聲,必定是給偉大的巴爾。


    膽敢疏忘禮數者,往往要被拖到審判所定罪。


    瓦蘭這種現象尤為突出,有的詩人甚至會當中,拿著過去厄爾雷的‘不為人知事跡’,光明教會那些‘鮮有人知的陰暗’來頌揚當今的巴爾,雖說字裏行間沒有提單半分巴爾,但素來知道如何平撫人心的詩人,深知隻要給人一個虛無的過去,告訴他那是痛苦的,黑暗的,他們會下意識認為現在是美好的。


    各種文學,層出不窮,但落到口袋裏的大多還是金幣。


    當那些台上那模樣恨不得去刨了厄爾雷祖墳的詩人,在台下總還有人會往他兜裏塞下一筆酬金,當然,名義是偉大的詩人生活疾苦,要替廣大的平民答謝詩人偉大的心魂。


    任台下聽眾如何感動,情緒如何隨著那些詩人的引導,跌宕起伏,墨斯和拿巴倫始終坐在遠處,聽著詩人那詩意連篇的話,時不時打個哈欠。


    “走了,走了,這地方詩的離開了‘巴爾’,就是一團廢紙,再待下去,你我都得餓死。”(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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