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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地獄迴到亞藍,再去找貝斯羅,就算磨破嘴皮他也未必會答應,而拉度的神格就可以幫助他們重新迴答亞藍,透過這個神格,可以感應到那些信仰之力正透過了空間的壁障,源源不覺地湧入地獄,融入了神格之中。


    好在拉度的實力在諸多黑暗神中算不上多強,即使在黑暗之空的大殿內將之擊敗,也沒有驚動其他的地獄領主。


    此刻眾人已經離開大殿,在一座石峰之上構建新的傳送陣,獸人們對神之領域接觸極少,不知如何將這傳送陣和拉度的神格聯係起來,伊娜擔當了引導他們的角色。


    透過拉度的信仰之力,逆向傳送,或許能打開亞藍和地獄的空間屏障。


    這次構建的魔法陣不同於之前,位麵傳送陣必須考慮到空間法則的限製,之前因為死亡之海和保利公爵墓空間接壤之處,法則出現了共融,兩者之間的空間壁障並不堅固,但亞藍和地獄之間的空間壁障卻不同,緊密的空間法則限製了很多可能,至少這個位麵傳送陣假使不投機取巧,緊靠五位獸人大祭司和伊娜的魔力完全不可能成功。


    拉度的神格即是齊蒙想到的對策,利用新獸人聯盟向拉度的信仰之力,來逆向傳送,達到類似降臨的效果。


    就像水順山勢而流,但遊魚卻可逆流而上。


    暗影劍聖此時已經趕到了獸人帝國內,身懷暗鬥氣的格雷弗要隱藏自己實在簡單,他這暗鬥氣可不是杜裏奇那類後天通過秘法轉化來的,極少的天生暗鬥氣,讓暗影劍聖走上了暗鬥氣最適合的路,刺殺。


    之前齊蒙毀壞保利公爵的入口,引發這個異域空間的特異空間波動傳到了波爾家族的一位聖魔導的感知當中,暗影劍聖趕到新獸人聯盟城外,細細感應著空氣中殘留的能量,即使過去了半個月,這些能量已然濃鬱。


    毋庸置疑都是聖域的能量,而且種類很多,之前再次發生的戰鬥,聖域強者也很多。


    格雷弗心下立刻警惕起來,但感應新獸人聯盟之城中,卻沒有幾個強者,唯獨暴風女神?!


    暗影劍聖心底驚疑,這個女神逃走之後怎麽會到這兒來?


    雖然暴風女神已經和他沒有多少關係,但他還是打算探一探究竟,以暗影劍聖的手段,要從新獸人聯盟捉走一個獸人,並從他口中得到一些信息都算不得困難。


    獸人雖然秉承不屈的榮耀,但麵對暗鬥氣對靈魂的侵蝕,這個獸人死亡同時,腦中所知的記憶,被暗影劍聖搜刮了幹淨。


    雖然這個獸人對詳細的起因經過也並不清楚,但暗影劍聖卻靠著這些記憶的邊角,大概推斷出那個叫齊蒙的人,和保利公爵墓有莫大關係。


    否則他又怎麽會知道保利公爵墓的入口,並用魔法,將整個古墓的入口搬到獸人帝國呢?


    這個倒黴獸人腦海中可還留有眾強者消失於石門之前的畫麵,見識極廣的格雷弗斷定那就是保利公爵墓的入口。


    那個齊蒙應該和教會的人一起進入了保利公爵墓,對於消失入口的異域空間,要從亞藍進入的話不僅僅要知道這個空間的空間左邊,還需要強行打開打開打個空間的壁障,暗影劍聖自認還沒有這個實力,再觀察了幾日,仍不見齊蒙之後,他決定先行迴到薩瓦羅薩稟報了大帝之後,讓大帝來定奪之後的行動。


    就在格雷弗走後不久,聯盟之城,拉度神殿內,齊蒙等人剛好迴來。


    幾位獸人大祭司瘦得出奇,幾位大酋長也好不到哪兒去,伊娜風姿已然,未見消瘦,唯獨混混紅光滿麵,看來地獄待了幾日,又讓他這個的地獄生物找到了舒適。


    混混一手緊握著拉度的神格,神格內的是神力差不多用得一幹二淨了,但隻要新獸人聯盟的信仰神仍是拉度,那麽這個神格就還會源源不絕地產生神力。


    此刻所有人身上衣衫破爛,幾乎是赤,裸的,穿過空間壁障時遭遇的能量風暴,甚至還讓兩位大酋長斷了胳膊。


    不過,迴到這清新的空氣當中,獸人們都是興奮得大聲咆哮,渾然忘了之前遭遇的兇險。


    “來人,來人,快去弄些吃的來!”齊蒙適時要給幾位獸人大酋長和大祭司留下好印象。


    失蹤半月後,迴到新獸人聯盟的齊蒙和拉哈達爾,值得整個聯盟狂歡。


    ‘齊蒙’單挑八大氏族的大酋長獲勝之後,新獸人聯盟的獸人對他奉若神明,敬仰無比,而拉哈達爾身為半獸人的英雄更是不言而喻。


    加上幾位大酋長大祭司的加入,這場狂歡竟有了一絲獸人大團結的樣子。


    這些來自八大氏族的首領,雖然還對之前齊蒙的那些發號施令的樣子耿耿於懷,但肚皮一餓,加之齊蒙那些看似公正,實則各種溜須拍馬的言詞,即便是狡猾的貴族也會飄飄然,好感大增,何況於他們。


    獸人首領們,情緒大為激動,渾然忘了這裏是他們之前認為的肮髒之地,僅僅拉哈達爾一人,就會汙染了空氣,此刻各是啃肉灌酒,好不快意。


    齊蒙趁其心智模糊,酒勁上腦,抓緊機會要把聯盟的關係和八大氏族拉得更近,一番言語誘導之後,獸人首領們紛紛拍著胸脯,表示新獸人聯盟已經是八大氏族的兄弟,已經是獸人帝國的重要一份子,自己的氏族日後將和新獸人聯盟如何如何。


    隻要獸人醉了,那很多東西都會水到渠成,守信在獸人的觀念中,也是榮耀的重要組成部分,即便是酒後胡言,也不能輕易背棄,要把這次言詞歸咎於酒後胡言這類說辭,他們還沒有那個圓滑的智慧。


    “你居然還沒死?”夜幕初降,齊蒙正專注於探索拉度的神格,挺著肚皮的奧德莉莎徐徐走了進來,一臉都是冰霜。


    “我死了,你和孩子可怎麽辦,我可舍不得奧德莉莎女神和我未來的孩子。”齊蒙嘿嘿一笑,將神格收入了儲物空間。


    奧德莉莎咬牙盯著麵前這卑劣的地獄生物,道:“你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敢頂嘴了。”


    “打我?”混混把臉往前一湊,模樣甚是囂張。


    奧德莉莎被再次封印之後,她又有多少力量,即使已經恨不得當場將他撕碎,卻也知道此刻自己出手,手未必能碰到他,但他要再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卻是輕而易舉,那伸著臉,囂張至極的臉上,一對灼熱的目光,此刻可正在她身上,毫無忌憚地移動著,不用懷疑自己出手之時,他便會野蠻地撲上來。


    不過,奧德莉莎堅決不肯放低姿態,即便力量被封印,她仍要以命令的口吻,到:“剛才你拿的東西,拿出來!”


    “給你可以,不過嘛,你有樣東西也必須給我看看。”混混那傲慢的語氣,已經全無當初的恭敬了,本性暴露之後,混混倒也對著被封印的女神沒有什麽顧忌了,反正她是鐵了心要殺自己了,奧德莉莎多記恨他一點,少記恨他一點,已經沒有多少區別。


    暴風女神臉上竟露出了一絲絕跡的緋紅,怒不可遏地道:“你這下流的東西,你還要用你那肮髒的思想褻瀆本神幾次!”


    說著,她再不能忍耐,就徒手一巴掌扇了過去,不過她那巴掌又有幾分力量?還沒到齊蒙臉上,她自個先在空中旋轉了一圈,以頭向地,飄在空中,那長裙因為重力的緣故,當即褪下。


    “你身上每一處我都看過了,用得著用神格跟你換嗎?女神大人,你怎麽能這麽齷齪呢?我分明沒這個意思,你卻要提起這些內容,我不過是想借你的法杖一觀,你卻”


    混混一麵點頭欣賞著那淡紅色的褻褲,一麵又笑道:“原來女神喜歡這個顏色,不錯,不錯,可愛活潑嘛。”


    奧德莉莎氣得不住發抖,臉上也越來越紅,也不知是因為倒懸的原因,還是其他什麽。


    “我看您也離墮落相去不遠了,為了拯救您於迷途,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放心,我不會碰您的,您肚子可是還有我們的孩子。”


    “這個‘不許叫’遊戲,您贏了,我就把這個神格給您,您輸了,您的法杖,就得借給我用用。”


    齊蒙嘴角露出壞笑,指尖燃起一點血色紅焰,輕輕觸在那褻褲上,立時一陣黑煙飄起,露出奧德莉莎這具**最柔嫩之處。


    “不許叫啊~女神大人。”齊蒙的手指,開始輕輕地撥弄。


    奧德莉莎自知反抗無用,竟閉上眼,一臉地漠然。


    如果隻是**上的那些神經的觸感,奧德莉莎自然可以應對,但混混又怎會讓她順意呢?開始隻是**撥弄,但很快,地獄烈火輕輕在他指尖灼燒,溫度剛好控製在那疼痛和灼傷之間。加上之中,是不是植入的幾絲詛咒之力。


    奧德莉莎麵上越來越紅,她緊咬著牙,仍是一臉的漠然。


    “其實啊~您大可以叫出來,反正沒人聽見,即使您不叫,我也會把神格給您的,畢竟您是孩子的母親嘛,我隻是想讓您接受我。”齊蒙輕輕地道,滿臉都是真誠。


    奧德莉莎僵硬的身體有了輕微的顫動,齊蒙眼前一亮,手指忽然一用力,一捏之下,奧德莉莎終是忍受不住,那一聲輕微的低吟,終於讓這次賭局的落幕。


    “你無恥!”奧德莉莎怒恨無比地盯著混混。


    “哼哼,這怎麽叫無恥了,是您自己墮落了,竟有了人的****,這怪得了誰呢?”


    “我終有一天要將你和這具肮髒的**毀滅得幹幹淨淨!”(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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