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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冷哼一聲,她拉開門腦袋朝前探去,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可還沒等她的笑意消失,猛然間防火門後的樓梯陡然沒了,變成了一堵白生生的牆。


    她的腦袋險些撞在了牆上,幸好這家夥身手敏捷,纖細的雙腿用力連環踢在牆上卸力。不過依舊稍微撞到了前額。文儀痛的摸著腦袋,灰溜溜的滾迴來了。


    “算你狠。”她有些氣急敗壞。


    “進去吧。”我指了指房門。


    酒窩女護士心不甘情不願的跟我走了進去。她賭氣似得坐在床上,小腳一晃一蕩,腦袋裏不知道還在想什麽逃跑的辦法。這妮子也是挺有趣的,功夫那麽厲害,直接製服我就得了。畢竟我在她麵前也沒什麽抵抗力,可她偏不。很有原則的沒傷害我。


    果然,她是真的沒有惡意。


    “我能看見黑影,確實。”終於,小妮子死心了:“我自從潛入這家醫院後,就突然能看到黑影了。”


    “你果然不是護士。”


    “對,我並不是。但是我媽曾經是。”文儀說道:“她曾經是這家醫院的護士長,負責安寧病房。直到一個多月前,突然就死掉了。醫院的高層在發覺到她死亡後,立刻就被拉去火葬場焚化。自始至終,我都沒有見到過她的遺體。”


    “我父親死的早,我又因為打小就跟著師傅在山裏學功夫,沒跟在她身旁。家裏那些見錢眼開的親戚們通通都被醫院賠的錢買通,在和解書上替我簽了字。”


    “難道你母親死的很蹊蹺?”我皺皺眉。


    “是的。我聽聞母親死後,都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慌慌忙忙的出山想要為母親辦一場風光的葬禮。母親這人好強的很,一輩子為了別人奉獻,從來沒有替自己著想過。其實最開始我還沒懷疑,但禁不住聽了些左鄰右舍的風言風語。所以就簡單的調查了一笑,不成想這一調查,我竟然查到了些不得了的東西。”


    “母親死的可不簡單。當我費盡心思找同學找朋友,找遍所有渠道的熟人,終於拿到了母親死亡的現場照片時,簡直驚呆了。”


    文儀是從一個當警察的同學那裏偷偷拿到照片的。當她將現場屍檢照片抽出文件袋時,大驚失色。隻見還不算太老,隻有五十歲的母親已經慘不忍睹。文儀甚至無法辨認出那個就是自己記憶裏的,平時對自己不問不顧,卻終是滿臉嚴肅的母親。


    母親的衣服被撕破成無數塊,殘片遮蓋不住屍身。她渾身所有肌肉組織以及大部分內髒都被掏空,隻剩下白森森的骨架。還好,腦袋還完好。說完好無損也不恰當。母親的臉瘦骨嶙峋,隻剩下了皮包骨頭。顯然是餓了很久,沒力氣了,餓的眼珠子都凸了出來。


    她不是餓死的。而是在最虛弱的時候,腦袋被鈍器擊中。右側腦門凹了一大塊進去,最終腦死亡。


    “你的母親死的很奇怪,全身大部分肉都被同在一個病房的年輕女同事吃掉了。”警察同學不是負責她母親案件的,具體情況也不太清楚,隻能簡要的將案情告訴了她一些。


    “最怪的是,一個人要惡成那副模樣,至少也要二十多天。再加上女同事吃了你母親的肉,應該又能支持二十多天以上。除非倆人困在同一個密閉的屋子裏五十天到兩個月,否則不會出現如此可怖的情況。”


    “但根據我同事的調查,她倆隻不過才失聯2個多小時罷了。找到屍體的病房也沒什麽特別的,門沒有鎖可以自由進出。根本就不是勞什子的封閉空間。最終結案的時候,隻能定性為懸案。”


    文儀走出咖啡廳的門後,整個人都搖搖晃晃。她腦子很亂,雖然母親跟她相處的時間很少。可那個當護士的媽媽的家庭,不是這麽模式。在內心裏,文儀還是對媽媽白衣天使的工作與奉獻是尊敬的。


    思來想去,她決定弄一個假的衛校的畢業證,混進衡小第三醫院去弄清楚母親的真正死因。如果媽媽是被謀殺的,她就殺了那人替母親報仇。如果是醫院的過錯害死了媽媽,她就想辦法將醫院弄倒閉。


    以她敏捷的身手,她很有自信。


    於是文儀在一個月前潛入了衡小第三醫院。當時醫院正缺人手,也沒有仔細查過她的底細。女孩順利潛入。可是進醫院沒多久,她就發現了震驚的一幕。


    醫院裏飄蕩著無數漆黑的影,一到夜晚就四處遊蕩。剛開始那些影還沒什麽規律,甚至模樣都很淡。可最近一段時間,影子的顏色變深了。


    沒有人看得見它們,隻有她能看到。文儀甚至一度以為自己開了陰陽眼。可醫院外的世界歲月靜好,她什麽怪東西都沒見到。這傻姑娘甚至在放假的時候跑去春城十大鬧鬼地點瞅了瞅。


    吹的再兇厲的地方,也沒見異常。而別的醫院裏,也沒見到什麽飄逸的黑影。這黑影,隻有衡小第三醫院有。隻有在這裏,她才能看得到。


    於是文儀在驚恐中,懵逼了。


    這啥情況?她奶奶的自己開天眼是假的,事出異常必有妖。難道母親的死亡不止蹊蹺那麽簡單,還將什麽不好的東西,影響到了她身上?


    她雖然常年在深山裏練功,可是鎮上的網吧也沒少去過。文儀看了不少恐怖電影和,腦袋瓜裏腦補的許多可怕的想法。有可能母親是死於某種兇惡的詛咒,那詛咒能順著親緣關係,傳遞到了自己身體裏。


    “不可能。”當她講述到這兒的時候,我搖了搖頭,否定了她的猜測。


    文儀低頭,悶聲道:“如果不是親緣關係傳播的話,我想不出別的可能了。”


    “如果能看到黑影是一種詛咒,而詛咒從你母親身上傳遞到了你身上,所以你才能發現衡小第三醫院的無形怪物。那麽,我為什麽又能看到?”我摸著下巴:“我可沒什麽親戚在這裏死掉,也沒有血親被醫院詛咒。現在問題出在,你和我,為什麽都能看到黑影。而別人卻看不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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