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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說以大陸如此猖獗的盜墓群體,再加上祖屋裏明確的墓地位置,盜墓者早就應該將這位創始人的墳挖了十多次以上。{比渏中文小說}但,附近我一點盜掘的痕跡也沒發現。實在有些怪異。


    “繼續往前走吧,跟緊點。”我吩咐身後的兩女小心,然後鑽入了樹林中那條上山的小道。這條路年久失修,也不清楚多久沒人走過,總之雜草幾乎將路麵都填滿了。也許附近常常有野生動物順著這條路下來喝水,草才會倒的橫七豎八的,無法辨別痕跡。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不知何時起霧了。霧氣彌漫在四周,顯得十分陰冷。黎諾依左手緊緊拽著我,右手還不放心的拉住清音水滴。越是往前走,能見度越低,最後實在沒辦法再走下去。


    我低頭看了看手表,快到早晨九點,霧居然絲毫沒有要散的跡象。正在自己猶豫著是不是該迴頭時,黎諾依輕聲道:“要不,再往前走一段試試?”


    “也行。”我同意了,慢慢的在霧中前進。又走了大約十分鍾,眼前豁然開朗,一棵參天大樹就筆直的矗立在不遠處。


    “走出霧區了。”不由得心裏一鬆,畢竟霧中的能見度幾乎低到了五米內,走在裏邊心髒一直都在緊張。人類的眼睛能夠帶來安全感,視線被阻礙的話,大多數人都會煩躁不安,甚至恐懼。


    我是個正常人,當然也不會例外。


    “阿夜,那顆樹似乎有些熟悉!”黎諾依弱弱的拉了拉我。


    那是一棵幾十米高的古柏,在她的提醒下,果然是越看越覺得跟剛才看到的很相似。我急躁的快步走過去,隻見樹下背著石碑的高高昂著烏龜似的頭,嘴角滿是嘲諷。


    該死,我們三人在霧中走了接近一個小時,最後莫名其妙的又繞迴了出發的地方。明明感覺是在朝著山脊上走的,到底是什麽影響了我的方向感和判斷力?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朝遠處望去,北邊山脊上綠綠鬱鬱,太陽從東方升起,陽光普灑在山腰上反射出舒服的顏色。那裏,哪有什麽濃霧?


    有股涼氣直衝腦海,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別一邊,邱穆、燈光師和攝影師三人正朝著西麵搜索。他們順著樹林走了很長一段距離,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不知不覺間就已經來到了森林深處。四周的鳥叫不知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偶爾有陽光透過樹冠灑下來,如同蓮蓬頭噴出的水似的,星星點點的落到地上。


    整個森林裏都透著一股冷意,無聲,寂靜,看上去每棵樹都帶著致命的攻擊力一般。


    “這地方真有些邪門。”攝影師肩膀上扛著攝像機咕噥著,他忠實的記錄著所有的景象


    :“要是能迴去的話,我就把視頻賣給電視台或者某個劇組,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是哦,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這次般詭異的事情。”燈光師的表情很複雜:“能活著迴去就好了。”


    “放心,肯定能有命迴去的。隻希望報社炒了我後,不要上報記者協會吊銷我的記者證。”邱穆撓撓頭,這個冒險活動剛開始都還順利,究竟是哪一步走錯了,搞成現在的模樣:“唉,黴氣得很!”


    他歎了口氣。


    “你說,一切真的全是不吃稀飯搞的鬼嗎?”攝影師有些疑惑:“他這麽做到底是為什麽?我才不信雁過拔毛的鬼話。如果運氣能夠收集的話,他幹嘛不去步行街上收集。那裏人最多,每天突然死掉一些也懷疑不到他頭上。可他卻千方百計的將我們一行騙到了陰山村來。”


    燈光師也很奇怪:“來之前那個不吃稀飯跟你說過些什麽,居然讓你半天之內就決定要跟進這個題材,還趕在報紙開印前弄了一份召集報告給主編審批?”


    “沒什麽大不了的,隻不過覺得這個題材真的很新穎。不久前才出過封門村的靈異事情,應該能夠迎合大眾的口味。”邱穆欲言又止,最後說的很是言不由衷。


    “可主編審批的那麽快也有些怪異。”燈光師咬著不放。


    “估計他對這個題材也很有興趣吧,要不,你迴去的時候親自問問他。”邱穆敷衍道。


    燈光師立刻不說話了,要他屁顛屁顛的跑去問主編這傻問題,自己這輩子還想不想升職了?


    “這霧大的太奇怪了,剛才明明都還有太陽,現在居然起了霧。有夠莫名其妙的!”攝影師咕噥著,不知何時下的霧,濃密的仿佛舞台上的液態氮似的,濃的幾乎要伸手不見五指了。


    “的確,又是太陽又是霧,又是詛咒又死人。媽的,折騰的我腦袋痛的很。”邱穆大聲嚷著:“大家都小心點,不要走散了。”


    攝影師耳朵裏突然響起一陣耳鳴聲,那股耳鳴很尖銳,但瞬間就消失了。他揉揉耳朵,側耳傾聽了一番,卻再也聽不到其餘兩人發出的聲音。


    “喂,高偉,邱穆,你們在哪?”攝影師喊道。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蟲鳴鳥叫,也沒人迴答他。


    他立刻停住了腳步,再次試著叫了幾聲,依然沒有人響應。人在視線受到阻礙,周圍又寂靜無聲的情況下最容易滋生恐懼。整個世界白茫茫的一片,霧氣在四麵八方翻滾著,根本找不到東南西北。


    可視麵積被壓縮到了隻剩下不足五米,攝影師打開了攝像機上的補光燈。


    光透入霧裏,並沒有像刀插入奶油中那樣將霧氣切割開。霧還是翻滾的霧,光芒灑在上邊,就如同灑在了投影儀屏幕上,沒有絲毫效果。


    “該死!”攝影師越發的害怕起來,他一邊高喊兩個同伴的名字,一邊摸索著向前走。猛地,耳鳴聲又響了起來。這一次伴隨的卻是耳朵深處的劇痛。耳鳴過後,他感覺自己的耳道濕漉漉的,用手摸了摸,竟然摸到了一手的鮮血。


    血鮮紅的顏色在翻滾的白色霧氣裏顯得如此妖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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